56、不要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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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所有事情都非得有个开端，那么这件事的开端要从犯罪巷说起。其实说真的，我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非得告诉所有人的故事，它包含了大部分令人感到不适的暴力元素、恩将仇报的情节、同归于尽和朋友们无能为力的悲痛。但是但是为了让大家不那么疑惑我究竟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还是仔细说说吧。”
“这是一个故事，关于我是怎么死的。”
又是一个周三，欧蒂丽娅像往常一样去犯罪巷找托马斯。
因为有了钱，他最近在犯罪巷混的风生水起，他每周分出一部分钱收买他所谓的“小弟们”，用于对抗犯罪巷里其他拉帮结派的大孩子，剩下的除去吃东西的钱都存起来，欧蒂丽娅劝说他等到存款足以支付小公寓的租金，就离开犯罪巷找个适合他的工作。
“有没有和红头罩搭上话？”她将卡拉梅尔糖掰成两半递给托马斯一部分，因为要维持他在自己小弟们面前的形象，他的脸颊擦得干干净净，身上的衣服也被浆洗过，看上去精神多了。自从欧蒂丽娅上次告诉他红头罩是可以求助的对象，托马斯在又一次被大孩子们围追堵截时，向转角遇见的红头罩请求帮助，而杰森果然顺手帮了他，这也是托马斯能够收买一堆小弟的原因之一。自那次后，托马斯就变成了红头罩的迷弟。
“我试过了！但他好像很忙的样子，匆匆忙忙地应了一声就走了。他是不是已经忘记我了？”托马斯接过卡拉梅尔糖，他已经习惯了每周欧蒂丽娅来都给他带一些吃的，不论是昂贵的或者便宜的，他都照收不误。
“怎么可能，你要相信红头罩的记忆力。”她费力地咀嚼着糖果，“你最好在——五点——左右找他，他结束了工作之后会很乐意和你聊聊的。”“你真的和他很熟吗？”托马斯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你可不可以和他提一下我？提一下就好！我可以少收一点你的钱，如果他能够教我怎么打架就更好了！”
“下次一定。”欧蒂丽娅咽下糖果，收下了他递过来的纸条，例行公事地看了一眼，第一条写的是在犯罪巷和旁边的谢尔顿公园出现的割脸案件。“这个……你听到多少？”她指了指第一条。
“没多少，我知道的都写上去了。我的手下，有一个叫做特洛伊的孩子有一次看到了一个罪犯割脸时候的样子，他用的是小型圆形锯片的电锯，趁那个女人还活着的时候就把她的脸皮锯下来了。”托马斯说到这个事的时候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点反胃，“你不会想要看到尸体的样子的。但是脸皮都被凶手拿走了。”
“哦。”欧蒂丽娅听着也有些反胃，“那那个凶手的特征呢？”
“他背着光，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笑声。”“笑声？”“对啊，变态吧。”托马斯将手指伸进嘴里，龇牙咧嘴地做了一个鬼脸，拙劣地逗她笑。“笨蛋。”欧蒂丽娅用手指戳在他脑门上，“你要保护好自己。必要时候，死道友不死贫道，跑就成了，知道吗？”“喂，哪有你这么冷血的人啊？”托马斯回过身去从自己带来的小袋子里拿出了一个苹果准备递给她，“圣诞节也见不到……”
他的面前已经空无一人。
“喂……跑得挺快啊……”
回到韦恩大宅，她看到提姆和达米安各自离得有八百米远，几乎是分坐在了长沙发的两端，看着电视，客厅一片狼藉，她眼尖地看到二楼走廊那副画着希腊风景的画似乎是被人一拳打穿了……或者被人一脑袋顶穿了？花瓶估计碎了有三个以上，地板上全是花瓶粉碎性骨折之后留下的残骸，餐厅的凳子被人带到了玄关处，就连客厅里的水晶吊灯都碎了一半——阿尔弗雷德弯腰在一堆狼藉之中收拾着。
欧蒂丽娅站在玄关观察了三秒，将右手摆出一个“六”的手势摆到耳边，“地震灾难控制部门，韦恩庄园需要大量人手增援，原因是两个幼稚鬼在家里打了起来。”
“欧蒂丽娅小姐。”阿尔弗雷德直起腰来和她打招呼。欧蒂丽娅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帮助孤立无援的老管家，“阿福，您可以多雇佣两个帮手来帮您打理，您这样太累了。”“就平日的工作量来说，我这个老人家还是能应付得来的，只要家里的几位少爷少打几次架，我想还不至于手忙脚乱。”阿尔弗雷德矜持地说，“欧蒂丽娅小姐只要帮忙看着两位三岁小孩就好，那简直是帮了我大忙了。”
欧蒂丽娅只好走到沙发前，抱着手臂看着他们两个恨不得离对方越远越好的样子，“达米安？”“为什么总是先怪我！他先动的手！”“你胡扯！我好好的工作你干嘛要在我椅子上放爆炸胶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放的？那么大一块胶水都看不到！就这还侦探呢！”
达米安似乎是不占理的那方，但他一直都很擅长嘲讽，配上他总是不屑一顾的眼神，欧蒂看到提姆气的额角青筋都出来了。“你找打！”他拿出自己的长棍就想冲上去，欧蒂丽娅赶紧拉住他的衣角。“诶诶诶，别给阿福增加工作量，去蝙蝠洞打去。”
他俩推推搡搡地去了蝙蝠洞，欧蒂丽娅长叹一口气，在沙发上刚才提姆坐的地方坐了下来，没等她坐多久，就感觉自己背后有不正常的热度，她赶紧脱下自己的外套跳到一边，果然刚才感受到热度的地方突然爆炸开来，显然也是被粘上了爆炸胶水。
“达！米！安！韦！恩！”她快被气炸了，那是杰森送她的她最喜欢的外套，“你等死吧！”她抽出了自己的长棍也冲到了蝙蝠洞里去。
“有意思吗？”红头罩抱着手臂看着全都挂了彩的三个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欧蒂丽娅居然也跟着他们闹。”“你送我的外套被炸坏了！”欧蒂丽娅不服气地抬起双手抗议，“我至少也要把他的外套全剪烂！”
“那不是我故意的！我想害德雷克！”“你还好意思说？！”
眼看着三个人又要打起来，杰森记起来自己还带着阿尔弗雷德的叮嘱，连忙拦下他们，但一时不防却被达米安的手给打了一巴掌。他面无表情地看向达米安，“你很勇敢？”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们四个人居然就这么在蝙蝠洞里打了一架？！你们联合起来欺负小D吗？”夜翼抱着手臂看着挂了彩的四个人，话音刚落就激起了潮水般的抗议。“他在我椅子上放爆炸胶水！”“我拦架被打了一巴掌！”“我最喜欢的外套呜呜呜呜……”
“好了好了。”迪克摊开手，示意所有人冷静下来，“现在每个人都负责自己弄坏的部分，在阿福下来之前把蝙蝠洞清理干净，再上去吃晚饭。”
“>tt<要不是格雷森拦着我我还能和你们所有人……”“快闭嘴吧小D。”迪克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嘴，防止他再说出什么引众怒的话来。
欧蒂丽娅翻了个白眼跳到了小丑扑克牌附近清扫她留下来的飞镖，杰森在她不远处捡着子弹。“嘿，Hoodie。”她轻声叫他，“过来，我有个消息要问你。”杰森自然地将脑袋凑过来，“什么？”神情中俨然一个情报头子的自信。
“犯罪巷和谢尔顿公园出现的割脸案件你听说没有？”“你是从哪里知道的？”杰森的脸色稍微严肃了一点。“你还记得你在犯罪巷里救了的那个小男孩吗？”“记得。”他报以肯定的回答，然后沉默了。欧蒂丽娅等着他说出托马斯的名字，但他一直沉默着和她对视。“你记得才怪。”她说。
“泰特？”“……人家叫托马斯。”
“我让他帮我注意着犯罪巷里发生的事，”欧蒂丽娅正色对他说，“这个割脸的案件应该不是普通的罪犯做的出来的，你知不知道什么情况？”“你离这个案件远一点。我有个猜想，这个案子和小丑有关。”杰森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十分复杂，“你还没有和小丑打过交道，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我知道你经过西瓦夫人的训练，体术很好，但你在心智上远远不是他的对手……不是小瞧你，你也不要小瞧了小丑。如果和小丑对上，你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找机会逃开，绝对不要和他单独相处。”
欧蒂丽娅看着他讲的神乎其神，有些不服气，“他真这么厉害？比蝙蝠侠还要厉害？”“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他简单地下了结论，站了起来。
“但他现在还被关在阿卡姆里面，不是吗？”欧蒂丽娅抬头问她。
“是的。”红头罩抬脚走开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现在还被关在阿卡姆里面。”
作者有话说第56章 不要脸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