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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4) ...

  •   之后,接下来的三天,弓枭茹便又有了一个全新家庭,以及可爱的“家人”。
      有些严谨又喜欢训人的哥哥——黑兹;
      内向但却十分乖巧的弟弟——沐秋;
      像朋友死党那样相处融洽的沙觅;
      还有一个,也是发展到今天仍旧会令她想一下就还会有些受惊的人,自己的恋人——泯希灭。
      这个人竟然会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起这样的角色,而且这并不是个天方夜谭的玩笑而的的确确是个事实,就正因为它是再真实不过的现实,所以让人感到难以置信的离奇。

      是啊,因为自己对于他来讲真的是不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走不到一块,非常不搭的类型,可偏偏就是会这么神奇。所以感情这种事有时发生的真的是让人哭笑不得,令人贻笑大方的。
      但不管怎么所,现在这些都已真实存在了,而且虽然是那么的令人错愕惊异,但却是她的真实情感指向,没有任何疑惑的,她已经很坚定的选择了这个人。
      弓枭茹有时一个人想想这些还很傻傻的会自己跑到泯希灭身边莫名得去抓住他,靠牢他,搞得灭只能对她不知所谓的看看或笑一下作应对,因为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其实,她只是在一再确认这件事实的真实性,然后一再做着验证,想看看他对自己奇怪举动的反应倒是真的让她有种窃喜感。

      “为什么选灭不选我呢?”觅想想还是觉得憋不住这口闷气,既然是这样,怎么也得去问它个清楚。
      “呃?”被他这么唐突的“直袭”拷问,枭茹自己反倒被问住了。
      “明明最早认识的是我,而且又是从一开始就作了好朋友,虽然…这一开始的朋友是有点假啦,”他也很诚实的不好意思了一下,挠了挠头,“可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时间总归比妳和灭来得多地多吧,妳为什么就选他了?”他很想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
      “这个…”妈呀,这问题老实讲她自己从来就没能搞明白过。只是在想得时候就这样莫名的发生并存在了。
      沙觅仔细注视着她苦恼为难着的表情,然后慢慢的笑了出来。他主动把手伸上去摸了摸她的头,把她长长的头发都拨弄得一团乱,像在逗小动物玩那样。
      “好了,不用妳想了,看妳再想就要面瘫了。”觅笑话着说。
      “别玩了啦。”她要挡开他拨弄自己头发的手,却不经意间被他的手抓了住,想让他不要再闹下去了,看向他时却发现他此刻正用那种太过认真的表情在看她,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神色,这种陌生的表情又一次让她震惊到了。
      “可以让我抱一下吗?”虽然口头上是在征询她的允可但行动上他已经同步实施了。
      觅一把拽过她,将枭茹轻轻搂进怀里,抱了个严实,
      “为什么会是灭呢,明明和我才更合适的,你们一点也不搭调,妳和他的眼睛真该有机会再好好做下检查了。”他有些无奈的在笑着。
      就在她为难着该怎么逃脱他的怀抱时,觅却突然一下子放开了她。
      “不过说句良心话,配妳太浪费了,这还真是妳赚到了。”他又是那种笑得很灿烂的模样了。
      “过分。”她敲了他记脑门,“说实话,其实你更喜欢灭吧。”她开始了反质问。
      “不告诉妳。”他说着转过身去要离开了,“你们好好相处哦,以后可别让我钻到空子。”走开前还要“威胁”她一下。
      枭茹对着他的背影还是笑了出来。
      然后,他走远了,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想着这傻小子该不会躲到哪个角落哭去了吧,才刚转了个身就看见身后不远处斜倚在那看她的泯希灭。
      她先是一愣,接着便摆出一张像是作错了事的孩子该有的表情很无辜的看着他不敢动。
      灭轻低了下头示意她走近自己,枭茹小心地走了过去,一直走到何他已经面对面的距离位置才站停。
      “都…看见了?”她小小声问。对方随意点了下头。
      “对不起…”她认错似的低头。
      “为什么,妳做错事了?还是说刚刚心里一瞬间的确有些动摇了?”他冷静得问说。
      “没有!绝对没有!”她紧张地猛得一下子把头抬起来。
      灭轻笑了下,人站直伸手很自然得将她拦进自己怀里,这回枭茹同刚才被觅抱时不同,她回应了他的拥抱,自己也张手去回抱他,他们就这样依偎着彼此,
      “这个问题或许我也一样没想通过。理由说不出,但即使这样还是想在一起,希望可以和妳在一起。”他说。
      “嗯,我也一样。”她明白那个意思。
      「喜欢」有时即便是没有理由也可以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及对方的…

      经过这段日子的磨练,枭茹的厨艺虽还称不上上佳,但至少都可以入口了,他们也都渐渐接受了她做菜的味道。
      这接下来的几天,她还是会坚持负责到底。
      眼下正为厨房吊厨里的盘子发愁了。这门市勉强够到打开了,但里面的东西就难为她了。
      就在她四下在寻觅可以垫脚的东西时,身后有个人走近过来,伸手越过她的头顶,帮她取了。
      “要几个?”黑兹问他。
      “三个。”她说。他帮忙拿了下来。
      “谢谢。”她接过他手中的盘子。
      “怎么要到上面找,下面橱柜里不是有很多、”说到这他觉到自己是在问一个蠢问题,如果是这家伙长期驻守厨房的话,这盘能不与日俱减吗?
      “嗯…那些都变得不能用了。”她细小声的说,自己也认识到了错误,所以不好意思了。
      黑兹没吱声,静静看着她,这么近的距离却怎么还是让他会感觉到陌生?可能,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最近这么多离奇的事,一件接一件没怎么停过,而且似乎每一件都少不了她的参与。
      “或许,我该说,现在这样的生活还真的全是拜妳所赐。”黑兹不久道出了这么一句。
      枭茹神情略微有些紧张的抓着手中的盘子,似乎觉得这句话代表的意味是一种责备,或许还有怨恨。她都不敢有什么动作反应,然后接着他又一个人往下说了,
      “从刚开始的时候谁又会想到我们会和妳有现在这样的交集?”他脸上有一种莫名,看她呆立着不动,于是很顺势的再拿过她握在手里的盘子开始清洗。
      “到了现在,也不去想它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反正已经走到这了。”他笑了笑,只是牵动了一下嘴角的那种,“只是希望以后可以是好的,路还可以接着往下走。”
      他的话其实听到头才知道是这样的单纯,让人可以很简单的就懂。
      “黑兹…你果然很像哥哥呢。”她含着泪笑说着,原来他不是在责备自己,而是…而是鼓励,还有就是一种希望的寄予。
      “我要是真的有妳这么个妹妹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他习惯的开始损人。

      “也对,的确呢。”她倒没像以前一样跳起来抗议,很识趣似得承认了下来。
      “快做事,这么多张嘴在等着呢。”
      “哦!”她一下子又有了干劲。

      就这样子生活着,没有特别在意什么,已经又两天过去,现在是第二天晚上的晚餐时间了,然后,全员到齐。
      现在他们和她之间基本也已经没什么隔阂,虽然对待她的相处方式和以前相较也没什么大变化,但枭茹自己可以感觉得出气氛是和过去不一样的,现在显然可以感觉出和他们相处时的诚意和友善,现在他们才算得上市真正的朋友。
      “妳一个人边吃边傻笑个什么劲,有点恶心呃。”沙觅是故意这么说的,自那以后他已经恢复回原来的他了。
      “没什么。”这么说着,脸上的笑意还是没能藏起来。
      “还真好奇妳脑袋瓜里会装些什么。”黑兹接着嘲笑她道。
      枭茹瞪了他俩一下,嘟起了嘴。
      这时,灭早已经吃好了,他走上来不顾旁人眼光的摸了摸枭茹的头,就算是打招呼了,接着他就一个人走了。
      “回房工作?”枭茹扭头问他,他又再次调过头来看看她,点了点头。枭茹冲他笑着摆了摆手,目送他一直到进去房间。
      才一回过头来,就看见另外两个冲她不怀好意得笑着。
      “最近灭真的是越变越可爱了,光观察他就有的玩了。”觅说。
      “是啊,以前可从不知道他也会有这么多面,每天都在创新奇迹啊。”黑兹又和觅“唱双簧”了。其实他们的心里明白,这所有的变化还得归功于一个人,就是她:弓枭茹。
      “那么他过去是个怎么样的人呢?说来给我听听嘛。”她会很好奇想知道。
      “说给你可以,不过今晚的收拾工作就妳一个人来完成了。”他们倒还会趁机利用不吃亏。
      “没问题啊。”她答应的爽快。
      然后阿门三个人团坐到沙发那去,开始瞎聊起来……
      一直聊到很晚,两个讲事的人觉得累了才打住,然后就这样留下她一个人收拾残局,都回自己房间睡去了。
      “没良心。”虽然是她自己答应的,但真当他们丢下她一个人时还是不开心了,“没义气…”她一个人边收拾边碎虽念着。
      枭茹的另一边有一双手在一起帮忙她收拾着,枭茹抬头,看清了那双手的主人:沐秋。
      他安静的帮着她收拾,很乖的孩子,这是枭茹从来对他所抱持的看法。
      即使,在其他人的眼里沐秋其实是个最任性和我行我素的家伙,可他对枭茹倒的确是由始至终都表现得很乖巧、听话的。

      他们安静得收拾着用餐后剩下的残局。
      枭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渐渐笑了。
      “谢谢。”她向他说了声。这些天,天天都有看见他,她明白,不喜欢人群的秋也在为自己努力。
      “对不起。”他说了声但没有看向她。
      “呃?”她觉得奇怪。
      “很久以前就想对妳说。”他说明到。
      “还有就是…谢谢。”他这次看向了她。
      “我也是要‘谢谢’。”她又说了次。
      他们对视着,慢慢的一起笑了。或许是明白,也或许是不明白,但即便如此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即使是明天就要面对死亡他们都还是要用笑容迎视。

      最后一天了,也就是到了明天——弓枭茹二十岁的生日的这天,她就必须去老老实实得面对她这一生唯一被认定的宿命。
      大家似乎都并不太看好明天将会面对的事,一起面对她时,因为不敢提到明天的事所以变得不会说话了。
      “你们不要个个都死沉着张脸,好像我明天必定是会去送死一样嘛。”枭茹说笑着想暖暖场,可依然不见效果。
      “别这样嘛,好歹就算是最后一天也让我过得轻松快乐些吧。”她真心恳求着,“觅,你不是鬼主意最多吗,想两个来乐乐。”她转而求助于平日就最爱热闹,成天鬼话连篇的沙觅。
      “哼,只有这种时候才会第一个想着我。”觅不服气搭起架子来,枭茹只好一旁搭笑向他做拜托的手势。
      “啊,对了。”沙觅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似的变得很精神起来,其他人求其是枭茹有兴致的关注着他等他接下来的有“建树”性发言。
      “刑法不是有规定,女性犯人是孕妇的话那么死刑也可以被免除的!”他转而回头朝向灭,
      “灭,今天晚上就靠你了,伟大的‘造人’计划。”他还很得意地样子,自我感觉优秀,竟然这么棒的点子可以让他想到~
      接着一个抱枕就对着沙觅的脑袋砸过来,不用猜耶知道是谁投掷的。
      “你给我正经点想。”枭茹气得脸通红,觉得会求助于他的自己真的也很白痴。
      “干嘛,这个是多完美的计划,妳有什么不满的。”他倒还奇怪她为什么要反对。
      “你还说!”又是一个飞天抱枕,这次被他躲闪掉了。
      “有什么嘛,反正是迟早的事。”他还不放过她,接着逗她。
      “去你的。”真不知道这白痴要扯多久,“再说我又不是犯人,就不是。”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错,从头到尾都是莫名被人加上的莫须有的罪名,这点也的确一直让她很气愤。
      “要不然妳明天就用妳俏丽的身影去打动我们的审判官大人——我们的王。”觅用眼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或许这点对妳来讲更难呦。”边讲还边摇头,就像在损她没看头啊。
      真要被他活活气死了,这还没到明天呢!她只得翻白眼,懒得再跟他叫劲。
      “不过妳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明天穿什么去受审。”黑兹一旁接过他们的闹剧来说。
      “这个我已经想好了。”她神秘的笑笑,倒是早有所准备了。
      “是吗,明天跑出来不要先吓死我们为好。”连黑兹都对她不抱以希望,可见她平时做人有点问题。
      枭茹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冲着他做了下鬼脸,吐吐舌头,以示反抗。
      “秋,还是你说说明天我该穿什么去好呢?”她又调头向另一边不发声音的沐秋问意见。
      沐秋看着她,想了一会儿,只是摇了下头,看来也没什么概念的样子。
      “是吗。”她还是对他笑笑,“还是秋最乖。”
      “是啊,不跟妳对着干的家伙都是乖的。”觅又借机开始嘲讽起来。
      “你给我少说两句。”枭茹又顺手操起了身边刚放回来的靠枕。
      不过总算被沙觅这么瞎闹闹气氛也算是活跃起来了。
      是啊,这最后得一天她可不想留有遗憾,即使今天真的就是人生的最后一天,弓枭茹也希望它会是完美和快乐的一日。

      他们一直玩闹到晚上,一直到他们都回房去睡了,枭茹都还完全没有睡意。是呢,今天的晚上的确对她来讲是不太容易能入眠的。
      她走到室外的林子里来晃荡,然后也就这样子很容易的就被她找到同样是睡不着在外面的泯希灭。
      “哈哈,发现目标。”她是在一棵大树上捕捉到了他的身影,他正坐在上面眺望远处。
      “上来吧。”他轻声对她说着。
      “遵命。”她笑嘻嘻的往上爬去,快到的时候灭探身拉了她一把,将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就这样枭茹回转了下身体坐他身上,背倚靠在他怀里,和灭一起眺望起远方。
      他们先就这样静静的望视着远处,今天一天都没怎么能好好的和灭说上过几句话,其实在今天这种时候她还是最想同他说上话,而且是很多很多说也说不完的话。
      “哪里就是我们明天会再回去的地方吧。”她的手指向远处。
      “嗯。”灭在她身边轻声附和着。
      “终于还是要回去了呢。”她有些感慨的说,“想想从那里被你救出来以后,到现在,中间真的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她笑得很温和,右手伸上来轻轻抓住了那只灭正在守护着她的左手。
      “我们…竟然会走到一起,这大概任谁都会很难去相信的事吧。”她有点自嘲的意思。
      “相信吧,因为这是事实。”他回答说并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握紧了她的手。
      “灭,你说,如果明天,我们两个人就这样手挽着手走进去见他们,会不会惊吓到其他人呢?”她好像很希望那样子去尝试一下。
      灭笑了,
      “那我们就这么做吧。”他满足了她小小的期许。
      “嗯!一定会很有趣。”这么说着反倒有点让她稍稍期待起明天的到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过不过得了明天呢,”气氛又消沉了下来,由于她这么一句话。
      “这次真的是最后了吧,灭。”她勉强自己去笑,眼中含上了泪水,
      “如果说最遗憾的事就是…必须要很你分开了呢,这个…真的成了我现在心里最难去割舍的事了。”她抓紧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也伸上来一起抱紧他围住自己的手臂,“明明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和你说,很多事也还没一起去做,如果明天必须结束的话,该怎么办…”
      泪水滴落在他的手臂上,灭慢慢将她搂进自己怀里抱紧,
      “如果明天可以过去的话,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吧。”他认真地在她耳边说着。
      “这算是求婚了吗?”听他这么说她竟又一下子破涕为笑了。
      “嗯,算是吧。”他轻笑。
      “太快了吧?”她拧眉笑笑,侧头看了看他。
      “不愿意吗?”灭反问说。
      枭茹轻摇了下头,
      “愿意,那就说好了,如果过了明天,我们就一直在一起。”突然间觉得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暖意了。
      “灭,”她安静了下来叫了他一声,“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听着,枭茹停了停再接着往下说,
      “如果明天必须要有一个人来结束我的生命的话,我希望那个人是你。”没想到她的请求会是这样的。
      这回灭没有很快就回答她的话。
      “求你了,灭。”她再次恳求说,“我希望自己到最后都可以看着你,由你来守护到最后,求你了,答应我,就算是我最后一次任性的请求。”她将头靠在他身上。
      “知道了。”过了很久灭才说的,他将她拦得更紧了些。
      “不过妳确定这是最后的了?之后不会再有了?”看来灭对她的个性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往往喜欢出尔反尔。
      “那…就暂时不算它是最后一个吧。”她原来对自己也有所认知的,说着笑了。
      然后,这最后的一夜,他们两个都没有睡,在一起迎接了这“最后”一天清晨的曙光。

      因为泯希灭和弓枭茹两人彻夜未眠的一起待到了天亮,也因此他们会使最早准备好出发的。
      等到另外三个人醒来整顿打理好自身装束下楼来时,就乍舌的看见那一对已经早先等在了客厅出外的大门口,现在正朝他们看着,一个严肃着张脸,一个则微笑以对,他们可没想到一早看到的会是这幅光景:
      泯希灭一身很帅气的军装打扮,因为是深黑色的军装,会有些像礼服但却比礼服更具有别具一格吸引人的魅力,尤其是穿在了他的身上,可能就美欧这个人会穿着不好看的服装,而现在的这身军装更能衬托出他“冷艳”气质;
      他身边的弓枭茹则正好相反的,穿着了一身的白,简洁雅致的贴身小礼服不带任何多余的装饰却难得的让她有了一种与平日里不同的韵味,脚上一双小坡跟的浅色皮鞋,也是很干净的样式,头发是自然放垂下的,一边用了一个别致的小头饰夹了下,这样的搭配倒是意外的让她更具女人味了,不得不说她今天的打扮非常得体,甚至可以说是至今为止的完美,让她显得给外迷人且具一定诱惑人的吸引力,因为连一向不觉得她怎样的黑兹都有看得目不转睛了。
      这时的弓枭茹和泯希灭站一起真的可谓非常的般配,他们想说,原来即便原本就是美女,但不去好好正确装扮也会差很多啊。
      “我怎么感觉我们这是要去出席你们两个的婚礼啊。”沙觅有些些吃酸的朝他们过来,眼睛的视线就一直锁定在弓枭茹身上没放开过,今天他恐怕是说不出什么她配灭算是灭吃大亏之类的话了!
      这回弓枭茹听了倒没说他,反倒是侧头看着身边的灭笑,那种笑一看就明白是对着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特别幸福的笑容。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了?”沙觅对此有些敏锐的直觉。
      可他们看着彼此就是不说话,那种类似“两小无猜”的感觉还真让周围的人吃不消,这还主要因为是针对这对太令人匪夷所思的情侣组合身上。
      但看见今天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多,精神也很可以。那么就这样子出发吧,一起向着那个不知是否会是人生尽头终端的地方——王都。五个人一起朝着它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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