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无CP+
百合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包月
免费
中短篇
APP
反馈
书名
作者
高级搜索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盲人少女 ...
阁楼,地下室。
四周点亮着七盏银白色的琉璃灯。
青冥拿着手上五芒星形的“钥匙”几次想放进那一扇沉重的石门上方的那个孔,确钟是犹豫不决。到底该请那个少女问占么?或许答案已经是必然的了吧,只是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应该是没有什么可以畏惧的才对啊,只是为什么自己的心跳会这样的混乱,忐忑不安…….
这时,里面却传来一个少女的声音:“是冥姨么?怎么不进来。”仿佛有魔力的声音,在少女开口的时候石门缓缓往上方抬起。
青冥的内心一阵翻涌,就是这样的力量啊,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却拥有这样仅通过意识就能驱物的神奇力量,甚至分明是个盲女,却在厚重的石门隔音的密室内“看”见外面的人和事……..
只是,她“看”见了什么?又听见了什么?
然而只要自己问心无愧,被“看”见又有什么呢……
青冥坦然的走进和室外一样在墙壁四周点亮着七盏琉璃灯的密室,看见躺在密室中心周围有着繁复的图腾中间的那位一头白发的少女。那样的白色,甚至比天空的白云还要亮。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奇异的通灵少女,却依然打心里有某种不知名的本能心悚。只是,这个少女的身世却又是那么的沉重,悲惨。
这个出生自渔村的带着一头白发的少女,由于一直难产,而且比正常的胎儿竟然多出了两个月的腹胎期,被村民们议论纷纷。在少女出生之前的六天,村民们饮用的泉水总是会偶尔莫名其妙的变的浑浊,甚至看来干净的水喝起来也不是平时甘甜的味道,而带着苦涩和异味。海里的鱼也拼命的越出水面,似乎那水温度太高。而夜晚,狼整夜毫叫不息。人也焦灼烦躁,天气霪雨绵绵,黄雾四塞,日光晦暗,总是有怪风狂起,甚至六月竟然下起冰雹。而且人们在夜晚睡觉的时候,竟然能听见地底偶尔有轰鸣的声音。只是,村民们也不以为意。只以为是气候的异常变化而已。
出生那天,是异相出现的第七天,也正是一年中天气最酷热的夏至日,在白发少女出生的这天,一早就有乌鸦成群结队的落在村子的入口。哑哑的叫个不停。那些虫鱼鸟兽也狂躁不安,纷纷越起。村里的巫婆预言今日将有灾难降临,然而年轻力壮的村民们根本不信村里巫婆的预言,执着的到山上捕猎,到海上打渔。
上午还是炽热的太阳,不知哪个放牛的顽皮孩子竟然在山上放起了火,却不知,那处正是沉寂了许久的火山。而火山在这样异常的天气之下被激活,瞬即喷涌而出。那些早已晒干还未收回到囤草圈的稻草连着房屋很快起火。玩耍着的小孩子们甚至来不急奔跑就已被大火无情的吞灭。而大人们外出捕鱼的捕鱼,打猎的打猎,剩下的都是妇女和老幼躲在泥砖沏成的屋里避暑。等到火势变大的时候,在屋里避暑的人们感觉到空气中传来异常的烟火味道才匆忙跑出屋外,看见的便是漫天的火海汹涌而来。正准备扑火。然而这个时候,地底仿佛有某种强大的力量在震动,在震动中仿佛有某种力量生生将地面撕裂开来。人们奔相走告,“地动啦,房屋崩塌啦,快逃啊。”在接生的产婆被地底的震动吓的惊呆了,房屋倒塌的声音、人们呼喊号叫的声音、大海咆哮的声音、牛羊成群奔跑的声音、产妇哀嚎的声音、甚至小孩摔倒在地的声音竟然清晰的传递在产婆的脑海里构成奇异的画面,本就是村里具有灵力的巫婆的产婆很快回转心神,继续给难产的产妇接生。
到了下午已经捕获了比平时多出五六倍的鱼正准备凯旋而归的渔民遇上了百年难遇的巨大海啸。风起云涌,原来灿烂的太阳很快被乌云遮蔽。浓重漆黑的乌云几乎要将整个海面压塌。平静的海面也忽然剧烈波动,飓风袭击海面,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波浪翻涌滚动着,把海面上的一切卷入海底,几次翻涌而出的时候,已经不复再有一个还能挣扎活动的人。汹涌澎湃的海浪将渔民永远的葬送在了海底。
在山上捕猎的人们打着满满的裂物正准备回村子,却看见山尖忽然喷发出巨大的火焰,整座山忽然如沸腾一般活跃开来。喷射而出的火球溅到之处,无不跟着起火,那些早已晒干的稻草和堆放在外面的柴火很快被点燃。火四处蔓延。由火山喷发而形成的泥石流轰然而下,袭击着薄弱的村庄。猎人们将猎物抛弃纷纷奔逃,只是忽然裂开的地面瞬间将奔跑的人们葬送。
在这样海啸袭击、地动山摇、大火肆虐、狂风四起,有沉重的闷雷在炸响,有巨大的闪电将高大的榕树生生劈开的时候。
难产的孕妇终于发出一声痛撤心扉的呐喊,之后便是平静。
那夜在万里之外,西域伽罗宫观星台上,一个老者看着东方对应的天空上有上千星辰豁然暗淡,化成星雨一瞬而过,之后,却徒然有一棵星辰豁然亮起,皎洁明亮甚至几乎压倒明月的光辉。老者浑浊的眼睛霍然雪亮,这颗星,这颗消耗了上千人的性命才成型的星,竟然连自己都看不透。老者的脸上有掩饰不住的激动。一夜之后,那颗星才逐渐黯淡下来,隐在星云的背后。
而在大漠的月宫,也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在看着夜空中的星辰。
产房里,当把生出的女婴头颅拉出来的时候,产婆的脸色瞬间变的死灰。巫婆喃喃的念道:“是灾星,竟然是灾星降临了我们的村子。”那一刻,接生的产婆眼里有狠毒的光,双手忽然的掐在刚出生甚至来不急发出第一声啼哭的女婴细小幼嫩的脖子上。
还未喘过气的产妇徒然瞥见产婆凄厉的神色,虚弱的身体突然坐起,猛然惊骇的一把将刚出生的女婴抢过来护住,声音凄厉的问道:“你,你,你在做什么?你是想要杀了我的孩子么?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孩子下手?我和你有什么仇恨么?”
产婆见女婴被产妇抢了回去,愤怒的的一推产妇,再也不复平时慈爱的模样,声音冷厉的说到:“你生下来的是个灾星,是她给我们村带来的这场劫难,你看看她的头发,竟然是白色的。那不是灾星的象征是什么,我们村有哪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头发不是黑色的。你再看看这个女婴,她身上竟然一点斑点也没有,一点瑕疵也没有,你再看看她的皮肤,竟然是这样透明鲜艳的粉红颜色;那是颠倒乾坤的异相,快把婴儿给我,我要把这个带来祸害的灾星杀了。否则祸患无穷啊。”
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的汉子听见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怕妻小有什么闪失,顾不得那么多的忌讳,一把推开门,闯进了产房。看见自己的妻子抱着小孩和产婆在争夺着婴儿。惊讶的走近前去,却看见婴儿头上竟然生长着白发,而皮肤更是晶莹剔透。从未见过这样的异相的汉子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似乎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些解释。却没有注意到产妇的脸色甚至连一丝红润也无。
刚生产完的产妇只是重复那句话:“我的孩子不是灾星,不能让你们夺走她。…..我的孩子不是灾星,只是有白色的头发罢了,只是皮肤比别的小孩更加细腻罢了,你凭什么说我的孩子是灾星,你凭什么要把我的孩子杀了。不许你们抢走我的孩子。不许你们伤害她。”
看见自己的丈夫走了进来,疲倦的脸上有欣喜的神色。
“啊郎,你快和她说,我们的孩子不是灾星,这次的灾难只是天灾罢了,和我们的孩子是无关的。”
“无关,无关怎么会这么巧就在今天出生,而且竟然怀胎十二个月才出生,这根本就是个不详的魔婴。一出生就给我们村带来这样巨大的灾祸,魔婴出世啊。难怪我昨夜观星象的时候看见星云混乱,晦暗无光,原来是有魔胎临世。我早上还劝告村民们不可外出捕猎,他们一个个都不听,现在全都葬身山野海底了。只有把这个带来灾祸的怪婴在祭坛上血祭才能解除这场灾难。否则我们村永远不得安息啊。”巫婆睁着可怖的双眼死死盯着产妇手中抱着的胎儿。
血祭,那是村里最残酷的一种祭祀方式,一般用于对村子有严重危害行为的人,或者是对丈夫不忠的女子.将其四肢钉在祭祀用的铁架之上,割开其血脉撒于祭坛四周,由巫婆们念动咒语将其活活焚烧致死.
听见巫婆说出血祭,汉子强壮的身躯也晃了一晃.一直深信巫婆的汉子脸色沉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那个被巫婆称为灾星的白发婴儿,嘴巴艰难的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只是模糊的让人难以分辨。
婴儿被争夺惊动,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有危机。终于哇哇的哭出声音来。
脸上没有血色的产妇看见平时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丈夫此刻的神情,听见婴儿的哭声,忽然清醒了过来,“阿郎,你也要杀了我们的孩子么,这是我们的孩子啊。你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你们既然要杀了这个孩子,那就先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们就可以杀了我的孩子了。”产妇状若疯狂的嘶声喊着,眼里霍然有泪水湿了漂亮的容颜。
杀产妇,无论在哪都是忌讳的。因为在古老的传说中,在祭祀的圣典中有云:产妇,生命之传承者。诛之,族之妇女皆不得孕,有孕者,自堕而亡。族后继无人….
这些传说和盛典如诅咒一般禁锢着世人们,让人们不敢越雷池一步。
巫婆如遭雷击一般,许久许久没有说出一个字。
外面是惊涛骇浪的喧闹,里面却是死寂一样的平静,只是这样死寂的平静下里面的三个相对的人此刻内心的翻涌更加凶猛澎湃。
叫阿郎的汉子呆立在产房,脑海里是激烈的思想在翻滚着。
“你们,走吧。”叫阿郎的汉子神色黯然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刚出生甚至自己连碰都没有碰过的婴儿,轻轻的说出这句短短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向下着暴雨的外面嘶喊狂奔,甚至没有看见脚下裂开的缝。然后笔直的坠入深渊。他不懂自己一个平民百姓,却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给全族带来毁灭的祸胎。在赶自己妻子走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如此无情。但是一向迷信的他坚信巫婆的话,这一切都是他刚出生的女婴带来的灾祸。生出这样的女婴的他又有什么脸面活在人世,又有什么脸面看灾难过后村里凄惨的景象,他的余生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自己又怎么能亲手杀了自己刚出生甚至没有抱过的女儿。他唯一能给她们母女唯一的选择。于是他选择了死亡来解脱这样的痛苦,也让巫婆别再为难自己的妻子女儿。即使不能给她们幸福,也要让她们有一线生机。
产妇看着自己的丈夫笔直坠落在地面裂开的口。
巫婆看着壮汉狂奔在暴雨闪电中直直坠入裂开的地面。
产妇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向着外面的暴雨跄踉的走去。巫婆没有再去阻拦。
之后,那对母女消失在这一个曾经有着幸福甜蜜生活的村子。那个巫婆在第二年的夏天也寂然的死去。
而这个村子经历这场巨大的灾难,泥砖砌成的房屋根本经受不起大地强烈的震动都倒塌完了。四处冒着硝烟。一片惨然的景象。村子里的人也损伤了大半。甚至连圈养的准备囤到冬天食用的牲畜也被活活烧死。
十二年之后,在绒花小镇的街区,刚准备进酒楼畅饮的西夏一眼看见一个衣衫褴搂肮脏破旧的白发女孩在街边被人提起,那个卖水果的小贩神色厌恶的将小孩往墙壁一扔,摔起巴掌就毫不留情的猛扇那个瘦弱的孩子。嘴巴骂骂咧咧的在训斥着瘦小的孩子。
那一刻西夏忽然无比的愤怒。
冲过去一把将薄弱肮脏的小女孩拉到自己身前,一手捉住小贩向小女孩挥来的手。愤怒的将小贩甩开,“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你还是个男人么?”
小贩看见来人佩带着的深寒的剑和那不善的杀气,一时惊慌,不敢撒野。只是鄙夷的说道:“哼,一个白发的灾星,每次来我赌钱都会输。小小年纪就会偷盗,以后还得了。不管教管教,以后迟早是个祸害。”
“轮不到你来管教。”
白衣的剑客脸色沉郁的从怀里掏出两张银票,也不看面额就将银票扔过去给小贩,小贩一眼看见手里竟然多了两张足以低得十两银子的银票,顿时眉开眼笑。再也没有什么刻薄的言语。
西夏正要牵着小女孩向酒楼走去,手臂却传来一阵疼痛,回头,却看见小女孩张口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臂,似乎想要挣托拉着她的那只大而温暖的手。空茫的眼里无助的“看”着前方,脸上有惊恐的神色。
西夏的眼里闪过恻然的情绪,怕再刺激到小女孩的情绪,白衣剑客缓缓蹲下身子,任由小女孩用力的咬着自己的手臂,甚至流出连在和对手交手时也很少流过的鲜血。
少女的嘴里涌入白衣剑客温和的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渐渐的松开嘴巴,空茫的眼睛有某种恐惧的神色。然而却并没有厉声的责骂和恶毒的巴掌。有的只是头上传来的温柔的摩挲,一如自己母亲般的温暖。
“别怕,孩子,跟着我,就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那样温和又霸道的语气让十二岁的小女孩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盲女渐渐平静下来,睁着空茫的眼睛盯着白衣男子,那双小手往前伸了伸,却又缩了回去,似乎是想触摸白衣男子的样子。西夏轻轻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放去,任由她的小手摸过自己的脸庞,而少女的手在碰到男子的额头时却忽然轻轻颤抖了一下。一会才收回了手。许久,才似乎确定白衣男子对自己没有恶意。这才安然的任由白衣男子拉着自己的手,没有松开。
一个大约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惊讶的叫:道:“主人,你看她好漂亮啊,长得这么像娃娃,好可爱哦。幸子终于有拌玩耍了。”
盲女似乎“看”见白衣男子温和的脸上有微笑,牵起向上微扬的嘴角。心里的某一个角落荡起了某一些从未有过的东西。
从来都只是听见别人说自己是个灾星,祸害,却第一次从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那里听见自己漂亮,可爱,衣衫滥楼肮脏的少女有欣喜的笑容第一次在带着污泥的脸上盛开。
然而忽然想起了什么,脸上顿时又变成惶恐的神色,手也急急的拉扯着西夏,却没有足够的力气能将体积比自己大了有两倍的男子拉起,嘴巴有咦咦哦哦的声音。另一只手伸出手指指向另一个地方。
西夏明白小女孩是有什么要告诉自己,便牵着小女孩瘦弱的手任由她带路。
虽然是盲女,但却能清晰的遁着某一个方向走去,走了许久,是一个偏离街区的空寂的地方,那里孤立着一座很破旧的已经废弃了的祭堂。
随着盲女走进破旧的祭堂,便闻到一股发霉和其它异样的味道。
跟随在西夏后面的少女耸了耸鼻子,似乎对这些味道很敏感,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西夏皱着眉头,祭堂由于荒废许久,那些祭祀的仪器落满灰尘,甚至都已残缺不全。四周也结了许多蜘蛛网。
看来这个盲女便是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了。
盲女走进祭堂,径直走到一个唯一的还能算是门的面前,推开破烂不堪的木门。里面那张只能说是床的上面躺着一个形容憔悴枯栲的妇女。
盲女匆忙的跑过去,嘴里依然是分辨不清的咿咿哦哦的声音,手里拿着水果在妇女没有色彩的眼前晃动,只是,那躺在“床”的妇女虽然没有磕上眼睛,却再也看不见这人世的一切了。即使脸上有不甘的神态。而那旁边的破烂小桌上放着两只甚至没有吃过一口的苹果和一些饼干。
显然是知道自己不久即将离开人世,所以把剩下的食物给女儿留着。生怕她饿着肚子。
西夏只觉得心里有一种刻骨的疼痛,为这个身世凄惨的少女,也为这个犹如干尸一般躺在床上的瘦弱的没有肉的尸体。黯然的恻过头去,不忍看小女孩此刻的神色。
少女有些害怕的躲在白衣男子的身后。不敢出声。
盲女见推着自己的妈妈却没有反应,早已预知的少女无声的泣泣着,身体无助的颤动。
西夏走到盲女的身恻,疼惜的将少女拥在怀里。不让她孤立的在母亲身恻落着孤单凄迷的眼泪。缓缓将那一双睁着的双眼合上。心里默默念着,安息吧,你的孩子就由我来照顾了。似乎能够“听”见白衣男子的话,妇女不甘的神色转而变的安详。
之后,在一次血战中,眼看那个白衣剑客不敌对方三个大漠穷凶恶极的著名杀手的联手袭击差点丧命时,眼看自己要守护的东西就要消失在眼前的时候,盲女忽然清晰的吐出了三个字:“不要啊…”
几乎是在那三个字刚出口的同一刹那,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力量将时空也凝定下来。三柄就快要洞穿西夏心脏和脖子的剑竟忽然一寸也递不进去,三个眼看得手的杀手不由惊骇的看着那个眼睛空茫的少女。
通灵的少女第一次用出了那种能够驱动万物的神奇力量。
白衣剑客乘机反击,一剑将杀手们的长剑挑飞,正准备将杀手击杀,却看见盲女在用了这样通灵的力量之后,身体忽然软软的载倒。剑客急忙回身掠回盲女身边,将快要倒地的瘦弱身体托住。
杀手们不敢妄动,迅速撤退。
盲女洁白的头发迅速变的暗淡了许多。身体也莫名其妙的发起了高烧。
由于那三个大漠著名的杀手实力本就强悍,要和这样强悍的对手抗衡,这个通灵的少女在驾御那样能控制万物的力量时自身力量不够对方强大还是受到了杀手们强烈杀气的反噬。
只是,从碰触到白衣男子的额头时,盲人少女就已经清晰的预见了这个人将无数次的遭遇陷境。
然而却依然义无返顾的选择了守护。守护这个随时有危机的白衣剑客。这个笑容里有安抚人心的力量的西夏。
西域伽罗殿和大漠月宫同时有一双眼睛豁然亮起,终于是用出这样的力量了啊。为的却是他,是为了“守护”么……
两双眼睛的主人在沉思。
白发少女睁着空茫的眼睛“看”着坐在对面的冥姨,嘴巴呢喃的吟颂着什么。只是那些词语完全听不清晰。只是那双空茫的眼睛竟然有影象在闪动。一个盲女,她的眼睛竟然如一面镜子般影象着远在千里之外的白衣剑客此刻的处境。这已经不再是问占,而是心镜。青冥忽然想起白发少女说过的心镜。是那种需要无论身在何处都可以将神识放在自己想到的地方的心幻之术的能力才能用眼睛来影象出真实景象的心镜之术,终于是参悟出来了啊。而现在的那一种力量也应该很强了吧,连远在千里之外的景象都能"看"到……
青冥的脸上有欣慰的神色。这个孩子也是成长了啊。或许自己都可以不用担忧那么多了……
关于这个少女,我想了很多,对于给她能够通灵的能力之外是不是还需要让她有强大的力量,我和一个很喜欢写作的朋友也讨论过,最终还是决定给她除了人之外能够驾御万物的力量,以便让她能够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当然这个少女的力量也不是无限强大的.而且她的身世还有许多的疑问....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2章 盲人少女
下一章
上一章
回目录
加入书签
看书评
回收藏
首页
[灌溉营养液]
昵称: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你的月石:
0
块 消耗
2
块月石
【月石说明】
打开/关闭本文嗑糖功能
内容: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