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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3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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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的时候那个突如其来的特效切入差点闪瞎了我的眼。
于是这一幕结束后我直接冲到观众席后的控制室准备把负责这一段真琴揍一顿。
被我这么一说她才知道，“诶，原来这个角度切入的话，舞台上面会受到影响吗……”
我想了想，刚才台上就在我身边不远的桃李似乎都没有受到影响，可能主要还是角度的问题。
“而且你看。”真琴让人重新放了一次刚才的特效，“线上直播的话，这个角度效果是很不错的。”
的确，线上放送的感觉是不错，切镜头也不会有硬伤，还算是有创新。
可是……
“你怎么能保证不会影响到舞台？”我提问，“我们没法保证整场下来没有人会走到那个地方去，就连我刚刚那么短一段剧情站那里都觉得眼睛要瞎了。”
真琴正色道，“那是你眼睛不好。”
说是这么说，她和工作人员也试着调试投影效果。
“要不要考虑去掉最晃眼睛的那盏灯？那只是条光路，只是特效的话不是特别必要吧？”
真琴尝试了一下。
整个特效光路一瞬间暗淡了下来。
嘶。
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真琴摇了摇头，“我再让他们想想其他办法。不可能光我一个人想啊，那我雇他们过来干什么，这都是机器可以完成的工作。”
我记得霜月家的这个会场……两侧是可以立体投影的？
“……那也是在地面上的，不是在空中啊。中间层的投影设备可没有那么厉害。”她揉了揉眉心，“说到底还是这个决定太仓促了，如果去随便能搞定的那个会场的话观众席的数量又不够……啧。我去顶层看一下天花板的投影还能不能用，说不定可以配合一下。”
接着我替她上去彩排她的那部分，整场彩排都进入尾声了她还没现身。
直到彩排真的快结束了，整个会场的灯光，除了舞台上的都熄灭了。
观众席的两侧，空中，出现了一条光路。
是凭空浮现的，那附近也没有全息投影屏什么的存在，从下面看上去也见不到什么投影灯。
紧接着，光路扩大，覆盖了整个观众席，又缓缓下降。
降到了平地上。
两侧的全息投影也开了，光幕中逐渐浮现出舞台的背景插画，又快速切换了几个场景。
我人在舞台上看还好，但想象一下如果我是在观众席的话……
我惊呆。
买个演唱会门票还包了多地免费观光旅游吗？
然后我接到了真琴打过来的电话。
“效果怎么样？”
我感觉，好得不得了，简直不能再好了。
只听她叹了口气，“我差点忘记了，两个月前翻修过天花板，当时想着以后可能要用到，就改成了全息投影会场了。”
“……那投影灯呢？”
“嗯？整个天花板都是啊。”
嗯？
我欲言又止，看了看天花板，真的看不出来。
我懂了。
“这是魔法。”
“……是科学。”
英智和阿零也在旁边看着舞台下的变化，或者说，最后一幕的上台人员就差真琴了，我现在是一人饰两角的情况。
“真是厉害，我没想到会弄出这么大阵仗。”
！
我和朔间零看向英智。
“你知道她想弄这个？”
他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是那天晚上我和真琴加班想出来的哦。”
我：……
朔间零：……
朔间零一只手撑着我肩膀靠着，“虽然不知道汝和真琴发生了什么，吾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见有人赞同我，我也点了点头，“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一起加班啊，明明工作时间早就过去了吧，很可疑诶，她家和你家其他人不知道吗？”
他沉默了一下。
“应该是知道的。”
……
那你为什么要沉默啊！！！！！
我看着他瞳孔地震。
我和朔间零对视一眼，发现他也在瞳孔地震。
“你俩？”
“同居了？”
“之后没让我带过衣服了……”
“连生活用品都安排好了？！”
nmdwsm？
天祥院你好快一男的？！！！
只是他看着我的反应一脸茫然。
“不啊，我们只是正常加班而已。其实一开始还没打算加班的。”
“我们本来在看电影。”
“然后发现有个特效不错，然后就思考了一下舞台能不能那样呈现。”
“原本以为能给线上的观众更好的观赏效果就算达到目的了，这下是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了。”
说完还不忘多夸一句，“真不愧是真琴，连这种灵光一闪的想法都能实现呢。”
……
在？
他是不是戴着个什么眼镜？是隐形吗请问？
为什么说事情就算了还要特地带滤镜夸一下，如果你刚看到她在后台那边忙到脚下生火的样子还会这样？
我思考了一下，又脑补了一下。
然后朔间零摁着我已经开始发懵的脑袋让我住脑。
他叹了口气，“别想了，小姑娘。”
“这就是人类啊。”
可是这个和物种又有什么关系？
“朔间前辈，你看看我。”
“嗯？”
“我的头顶。”
“怎么了？”
“是不是多出了点什么？”
他围着我绕了一圈，还怕身高差有影响，又压低到能和我平视的高度仔细观察。
半晌，他捏着下巴皱了皱眉。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问，“头疼？”
不，并不是。
我面无表情地描述着我的身体感觉，“我觉得我脑袋上多了顶帽子。”
“哦？”
“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
“有点像柠檬的颜色又带点绿。”
“……”
“我觉得真琴变得好陌生。”
“？？”
“明明去年我们还是隔着一条走廊举着对家爱豆应援灯牌的关系，现在她居然就跟爱豆住一起了（英智：不……完全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啊）。”
朔间零叹了口气，他拿下头上的那个cos吸血鬼觉醒后头上两只恶魔角的道具，戴到我头上。
他的手在我发间调整头箍的尺寸。
力度很轻。
我真庆幸还好我这个角色的发型不至于多容易被弄乱。
也还好我昨天洗了头。
最后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好啦，这样奇怪的帽子就消失了，被吾辈的吸血鬼之力净化成吸血鬼之恶魔角了。”
……不要随随便便就给自己的人设加奇怪的设定啊！！！
不过确实……心情好像变好了。
其实原来也没有多糟糕，虽然酸是有点酸，但我真为他们高兴。
可能是尝到了甜头，觉得没那么酸了吧。
啊真是的……有什么好缩的，明明我和朔间零也到了知道彼此心意的时候了吧。
都还行，也挺好。
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发展，不是吗。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这句话。
这样我就不会在跟他们一起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女孩子截了胡。
我知道她是谁，我收到的情书必然有她的一份。
没有过激的举措，面对传出的我们组合要转型的风声，她只是说会继续支持我的，但就没有之前那么狂热了。
因为。
“我正打算和利维坦大人成为同担并且在您担任制作人的组合间来回爬墙。”
那姑娘大义凛然：“只要我爬墙爬得够快，拆迁办就追不上我！”
我：……
零：噗。
英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看像真琴。
……
你倒是给点反应啊！！
她冷哼了一声，“你以为她怎么知道你在哪的。”
“你在说什么啊？”
“后援团长的联系方式我还是有的。”
“你狗？”
她拎起手机朝我晃了晃。
“下次讲我坏话的时候记得挂电话。”
？
我讲你什么坏话了？讲的最多的不是站你旁边那男的么？
对就是你，你别笑啊天祥院！！
你们这是想气死我这个小可爱是吗！
……算了，这句话讲出去阿零和英智不知道是什么反应，但真琴的话绝、对会把昨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她也不是这么任性不考虑后果的人。我猜应该不是她刚说的原因吧，擅自让粉丝进来这种事，如果没有提前打好招呼的话，外面的安保人员也不会放行。
所以，应该都是她提前打点好了的。
真是个爱操心的笨蛋。虽然不算擅长，可我好歹也是会自己处理的吧。
唉。
总算到最后了。
总算，可以重新出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