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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六 试探,剑约 ...
神蛊温皇讶异地看着捉住了他的袖摆的小手,羽扇顿了顿,他轻轻摆动袖摆挣了挣,虽然并未用上全力,但凭这几分力道,他居然挣不开,让他好奇的是,这小鸟儿清醒时如此害怕抗拒着他,睡着时反倒对他如此放心吗?
乌灵并不知道神蛊温皇的想法,熟睡的小姑娘不安地扯了扯那片乱动的袖摆,把它塞进怀里,妖向来习惯依靠气息识人,在怀中的这块布料之上,她闻到了一丝妈妈的气息,虽然很浅淡,却让她感觉格外安心,睡得倒是更加安稳了。
乌灵轻轻地咂了咂嘴,单翼覆在了身上,几乎将她娇小的身躯全部裹挟,她低低地念叨着内心思念的人:“妈妈……”
神蛊温皇听着小姑娘的低语呢喃,羽扇掩面,掩去了面上趣味的笑意。小姑娘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他再一次尝试将他的大手塞入小姑娘的小手中,想要将其辦开,好解救他的衣袖,却总是难以成功。心念一转,神蛊温皇便改变了主意,就着被乌灵扯着袖摆的姿态将其打横抱在了怀中,悄然回了他的蛊室。
回来的路上他们撞见了凤蝶,凤蝶控制不住地往神蛊温皇的怀里望了望,见到他怀里舒展单翼白羽的乌灵,有些惊异却也不觉意外,原来乌灵真的不是人类。
但是看神蛊温皇去往的方向,那是……蛊室。凤蝶看着主人羽扇轻抵唇边,示意她噤声,便也只好在内心腹诽主人的恶趣味,就算是有些神异,但是乌灵也依旧是个幼小的孩子。
他居然真的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凤蝶记得很清楚,乌灵是有妈妈的,也不知道乌灵的妈妈实力如何,若是乌灵的妈妈寻来还知道了主人对乌灵所做之事……也许是因为加班太累了,虽然有些不厚道,凤蝶居然隐隐有点期盼主人翻车。当然也就是一瞬间一闪即逝的念头,凤蝶的心总还是向着主人的,一直都是如此。
眼不见为净,凤蝶选择远离主人,继续去忙活还珠楼的事务,说起这个,接手还珠楼事务这才没几天,她便开始想念起已经辞职的副楼主了。
还珠楼没有另立副楼主,也没有人有能力来胜任这个职位,但是事情总要有人来做,即便她把各种事务按部就班地分成了几部分当成任务分配下去,给她留下的文件居然还那么多,兼之每日送到案前的文件源源不断,她现在是发现了,有一个能力出众又勤劳肯干兢兢业业的副楼主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这些天帮着她处理文件的一剑随风和幻幽冰剑他们都有些受不住这么大的工作量,还珠楼里杀手之间也有所怨言,隐隐有想要效仿副楼主去辞职的苗头了。
神蛊温皇察觉到了凤蝶的视线,却并没有向凤蝶解释什么,本来也没有这个必要。
蛊室内蛊虫繁多,借着蛊虫造成的眠梦效果并未完全消失,神蛊温皇怀着趣味的探究心情,不死心地在乌灵身上试验了各种各样的蛊虫。
然后他发现了,他主动种下的蛊虫,没有任何一个能近乌灵的身,不是被护体灵光挡在身外,蛊虫连个目标都察觉不到只能漫无目的地四处攀爬,就是被不知何来却又突然的耀眼烫热的火焰给烧灼殆尽。
他尝试用毒也没有用。
这是一种另类的百毒不侵之身,凤蝶因为本身身蕴百毒而不为毒所侵害,而乌灵,却是因百毒无法近其身而百毒不侵,所有的毒药都被乌灵周身环绕的太阳真火迅猛灼尽,连使毒药因升温挥发而产生作用的机会都不给他留,喂进乌灵口中的毒药也是如此,那不断跃动的火焰,明明在烧灼着世间至毒,却依然纯净滚烫。
倒是有一尾蛊虫被睡梦中依旧迷迷糊糊的乌灵给主动捉住,一把塞进了嘴里,“吧唧吧唧”咀嚼了一通,“咕噜”一声,小姑娘咽了下去,末了小姑娘煞有其事地还点评了一番:“唔……不好吃,下次乌灵捉沙虫……给妈妈……”
蛊虫没能存活,神蛊温皇在蛊虫进了乌灵的嘴里那一刻,就发现他和蛊虫的联系已经断了,蛊虫亡命之前,传递给他的感觉,是无尽的烫热,是被活活烫死的。
【欸呀……温皇这下,可真是对你,束手无策啰!】
面对这样的乌灵,向来无往不利的神蛊温皇的身份堪称无用,那么她对神蛊温皇的恐惧又是何来?还是说,你……能够看透人心吗?仅凭所谓小动物本能的直觉?
“妈妈……乌灵会……保护妈妈!”乌灵忽然激动的大喊起来,大力挥动起那洁白的单翼,半空中飘落了好些柔软羽毛,而后又忽然蹬了蹬腿,安静了下来,呼吸再次渐趋平稳。
这一喊来得突然,神蛊温皇差点以为这难得因为是从边边角角太过偏僻的地方作用才勉强成功的眠蛊也失效了,仔细一瞧,才发现小姑娘依旧沉眠在酣甜梦乡之中。
这般特殊的身体,这般特殊的能力,不是天生本能,倒像是后天训练出来的条件反射,却让神蛊温皇的能力在她的面前皆成了好看的摆设。这样的保护方式,又会是什么人所为?会是……你的母亲吗?
妖,都是这样的吗?还是说,神灵?大日之神的羽毛,乌灵……你的母亲,又会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放弃地试着扯了扯衣袖,乌灵依旧将他的袖摆攥得死紧,神蛊温皇的眼中是无波古井,深幽难测,小家伙,你能告诉我,你正梦着什么吗?
而此时乌灵尚贪恋在睡梦之中,又或者,是沉浸在那深藏于心底的,遥远记忆之中。
梦境变化多端,上一刻与阿织姐姐仍是初识,被可怕的大蜘蛛给吓得喊着妈妈,下一刻乌灵便已与阿织姐姐混的熟稔。
那是她们认识了几年之后的事情了,云间月因公事外出,托无为居中的妖们照顾照顾小乌灵,是阿织陪伴小乌灵看星星看了一晚上。
小乌灵并不懂妈妈常常推演星象的意义,阿织也不会和她讲这些高深的道理,她一手托着八卦罗盘,一手随意指着夜幕上的星辰,给乌灵讲起了一个又一个故事来。
故事讲到最后,阿织反而和乌灵说起了题外话,惫懒的拜月蜘蛛抚了抚小金乌柔软的染金白发,问乌灵:“小家伙,若是有一天,皎皎,也就是你的妈妈,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会怎么做呢?”
“阿织姐姐,为什么妈妈要离开这个世界啊?”乍然听到这种问题,乌灵有些迷茫,但还是肯定得给出了答案,“若是有一天,妈妈离开了这个世界了,那阿灵就跟上妈妈,妈妈到哪里,我就到哪里!我要保护妈妈!”
“呵呵呵呵……跟着皎皎呆久了,在奇怪的地方有着令人惊异的直觉这方面,你倒是越来越和他相像了……”阿织姑娘感概了一句,也没有吊小孩子胃口,解释道,“这是我看到的未来,皎皎,该去寻回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
“也许到了那时,我们以后,就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乌灵挥了挥白羽,问阿织姐姐:“妈妈很重要的东西?有乌灵重要吗?”
“我也不知道。”阿织摇了摇头,“也许只有等他寻回了,就能知道那个东西的分量……”
“呵呵呵,小家伙可不能用东西来称呼啊……”阿织神神秘秘地对乌灵建议道,“小乌灵要努力成为皎皎心中最重要的人呀!越重要越好……”
“阿灵一定会是妈妈心中最重要的人的!”幼鸟一下子就振奋起来了,得到了阿织姑娘的鼓励,“所以小家伙要加油啊!”
“那……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对妈妈这么重要呢?”小孩子好奇心重,即便是妖也不例外,她向阿织寻根究底,也不知随意被透露命运的代价。
阿织也并未向她说明这些弯弯绕绕,这样便好:“那是与他命运息息相关的东西,但同时,也是凡人所避之不及的东西。”
“他们厌恶这样东西,拼命想要否认这样东西,但是,他们却无法拒绝这样东西的存在,越是反对,越是如影随形。”阿织姑娘神色空茫,连目光也渺远。
【明明已经走过两世光阴,明明看得如此通透,那样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会有那般的……的。不过想想他平日里那般又执着又痴念的模样,似乎也并不奇怪呢……】
抬头是无垠星空,就像她结下的命运星网,阿织姑娘想起了初次和云间月打交道时的情景,她向他讲述了她们拜月蜘蛛一族的命运观。
“我们拜月蜘蛛认为万事万物均由无尽的星空之网连接,即使是我们奉为母亲的月亮,也是星网上格外明亮的一颗星而已……”
“命运啊,你可以理解为一种“势”,确切的说,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带来什么样的未来。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命运决定的是你的最初。所以,即使中间的种种条件改变,种种因素变幻……最终也只像是不同的蛛丝一样。被唯一的“点”——也就是相通的结局联结在一起。这就是我们拜月蜘蛛一族的观点,命运的开头与结局永远不变,也无法改变,变幻的只有贯穿始终的条件,仅此而已。”
然而这样的命运观念,自路天凌之后,时隔多年,她再一次被反驳了。
“阿织姑娘,既然无论条件如何变幻,只要有了固定的开头,那么结尾也必然注定……所以你认为,命运不可改变。我却觉得,正好相反。如果天命,运势,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变幻。那么,真正能够决定命运结局的——不正是,在一切一切的最开始,诞生之初的……我们‘人’自己吗?”
云间月给出了和他师父当年相似的答案,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云间月和路天凌的影子相重合,但当她看到云间月那双清澈的水色双眼时,却又在心底冲淡了路天凌的痕迹,他们不一样。
“在我看来,无论对命运还是对别的什么……你都迟钝得吓人。但在奇怪的地方,你又有着让我都惊异的直觉。沿着你的命运观看那无数的可能性,连我都为之沉迷。”
那一次,她没能成功地吃掉云间月,于是,云间月便成了她最尊贵的客人。
后来,他们是结下了金兰之契的友人,观星织命的蜘蛛魔女,和乾坤异数的凡尘人类。
“在阿织姑娘看到的未来里,我们也在努力地改变吗?”降妖师的目光坚定而又温暖,对着友人柔和了声音,“您不用透露给我听,但我想,只要努力,总会有一条命运是走向更好的未来的。”
阿织看着那遥远天际上的漫天星子,还真是,她都要被他给说服了,因为她已经看到了,那样的未来。可惜了,代价却是……
“既然这么不好,那为什么妈妈还要找回来呢?”乌灵听不懂,对阿织姐姐的回答迷迷糊糊,想要再弄清楚一些,阿织姑娘回转心念,揉了揉乌灵的头,“呵呵呵呵……因为那是他曾经为之存在的意义啊!他忘记了那个东西,便意味着他永远也堪不破,然而忘记了不代表那个东西就不存在了……”
“他不回想起来,也意味着他失去了为之执念的目标与动力,他会不知道此生该如何过,会感到空虚迷茫……不过,也许小家伙你努力努力,等他回想起来的时候,就不会那么难过了呢?”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乌灵张圆了小嘴,整只鸟更加迷茫了,那一簇金色的额发也蔫了下来。
“那个东西呀……名为——”阿织姑娘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乌灵记得她曾把拜月蜘蛛的话记在了心里,记得很清楚很清楚,但是,在这梦境之中,乌灵看着阿织姐姐的唇瓣开开合合,她却再也听不到接下来的话语。
妈妈遗失了什么?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乌灵直觉这样东西很重要很重要,但是,她记不起来了,阿织姐姐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阿织姑娘还提醒了一句:“小家伙,你可要记好了,虽然皎皎他们总是相信人定胜天,又怎知,这不是在天的计划里呢?”
“好了,今天我透露的命运已经够多了,乌灵,要努力在皎皎心里变得更重要啊……”阿织姑娘珍重地唤了一声乌灵的全名,又重申了一遍,而后乏困地打了个哈欠,随意指了个方向对乌灵道,“哈,你该回去了,他还在等你。”
“阿灵!”是妈妈!乌灵看着急匆匆向她赶来的身影,开心的扇着单翼边飞边跑,一路颠颠地冲向妈妈,“妈妈!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妈妈!”
“我也很想阿灵,阿灵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云间月一把抱住乌灵,献宝似的示意乌灵看向身旁,不同于平日里常花了很长时间才钓到的锦鲤,这一次,云间月给乌灵带了一柄长剑。
这是一把新铸的长剑,长剑主体青金,剑上施了咒术,剑首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剑格上缠了流云白花,剑鞘剑身流光闪动,剑气纵横,又留存了云间月的守护剑意,时有灵光凝成的灵蝶停留剑上,亮闪闪而又美丽非常,还带有云间月的气息,非常符合乌灵的审美。
“是剑!好漂亮的剑!”乌灵抱着长剑,欢呼一声,“妈妈你答应我要教我学剑了吗?”
“阿灵,你还小,还未长出另一半的翅膀,更无法完全的化成人形,冒然学剑只会伤到你,所以现在我不能教你习剑。”云间月摇了摇头,目光柔和,“但是这把流光如故送给你,你带着它,我也好更放心些你的安全。”
“我答应你,等你能完全习会化形之术时,我便教你,我的剑。”
“嗯!妈妈,我们约好了!”
夜幕星河下的约定,满载着温柔与童真。
梦外,乌灵呓语出声:“妈妈,我们约好了……等我……你教我学剑……”一股微弱的剑意透体而出,“我……会……保护妈妈……呼噜……”
“哦?”神蛊温皇轻咦一声,对这股突如其来的剑意,感到兴味,方才这小姑娘身上,可是一丝剑意也无啊!他轻轻摇了摇羽扇,也不知道小乌灵梦到了什么,居然连方才一直不肯松手的他的衣摆都给放过了,只有一边的羽翼重又把孩子的身体纳入翼下。
该庆幸神蛊温皇并不只是神蛊温皇吗?既然神蛊温皇已无用了,那就来探究探究小姑娘身上那浅薄的剑意吧!一个兴奋之下,神蛊温皇化身任飘渺,改用剑意试探。
虽说有些没品,但是这么欺负一个小孩子神蛊温皇也没有什么愧疚之心,既然知道在重重守护下他伤不到小姑娘,对自己的控制剑意剑气的能力也有信心,他也就放开了来试探。
他得到了一份意外之喜。
面对他的剑意,乌灵身边凭空出现了一柄长剑护在她的身前,剑身嗡鸣,剑气擦过他的鬓边额发,却并未伤到他,然而警告之意毕显。
这是一把好剑,剑身之上有流光若隐若现,其上内敛的强大剑意,即便仅仅只是表达了守护之意,但能隔空驱使一把好剑神兵来阻止他,这样的剑道修为……灵剑必有剑主,面对这样一把明显是有主的灵剑,思及那背后的剑主,他的心中,竟如此愉悦!
这不是乌灵现在这种修为能控制的剑,那么,便是她那个神秘的母亲啰?不管是谁,他有预感,这把剑的主人,能接收到他的战意,也能承接他的挑衅!
另一厢,酆都月方盘了一方幽谧山林,在其中重建无为居,为自己融合剑意开辟一个安静的场所,这里也是他所准备的,在这个世界,他和乌灵的家。
就在这时,酆都月神色一凛,他留在乌灵身边保护乌灵的流光如故被引动了,还是因一股强大的剑意所现身。
他当即感应了一番流光如故身上的术式,还好,乌灵并没有事,那陌生的剑客应该只是被乌灵身上留存的那一道属于他的剑意挑起了好奇心,既然他无意伤害乌灵,那他也就不在意那陌生剑意里的挑衅了。
相隔甚远,酆都月亦只能勉强辨别通过流光如故传递而来的挑衅,而并没有发现那挑衅他的剑意他其实很是熟悉,正是飘渺剑意。
任飘渺只见流光如故剑身颤了颤,在接收了他的挑衅之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化作一道流光隐入乌灵身畔。
这是被无视了,任飘渺也不恼,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身为剑客,总有克制不住战意的那一天,他期待与剑主会面一战。
接下来,他要先应另一场剑约,欸呀,愉悦啊!
夜色昏沉,凤蝶还在还珠楼内处理文件,看着出了蛊室将依然熟睡的乌灵送回她原来的房间后,重又折返到她这里的主人,无奈问道:“这么晚了,主人还不休息吗?”
神蛊温皇不知什么时候换回了文士蓝衫,他轻轻摇了摇羽扇,他呆在房间边缘,灯光下竟显得有些阴森:“我在等人。”
凤蝶又问:“等谁呢?有人要进入还珠楼,总也要经过通报。”
神蛊温皇低低叹息了一声,隐隐透出几分愉悦:“唉,讲人人到。”
宫本总司踏着愁闷的诗号而来,语气却是坚定:“萧无名,曲无名,声声幽、声悲呜。心何闷?情何困眉深锁,孤独行。”
凤蝶惊讶地看着来人:“你……你是怎样进入还珠楼?怎会没人发现?”
神蛊温皇羽扇轻摇,对来人的出现毫不意外:“凤蝶,如果他入还珠楼还会被人发现,那他就不是纵横天下,如入无人之境的萧无名了。”
宫本总司不甘地问神蛊温皇:“为什么要对剑无极下手?”
神蛊温皇随意地答道:“失败的作品,就要废弃。”
闻言宫本总司攥紧了拳头,杀意四起,惊溅杯中茶水:“如你所言,失败者,就该死!”
“当然,游戏有游戏的规则,百里潇湘的游戏、剑无极的游戏,当然也包括你,萧无名的游戏。”神蛊温皇老神在在,面对杀意却是丝毫不落气势。
宫本总司眉头更紧:“我已允许你的战约。”
“但你战意不足,若是临战之时,又再有一个隐姓埋名,逃脱的萧无名,那就让任飘渺头痛了。”神蛊温皇状若无辜,说出来的话却让宫本总司觉得不堪入耳,“就为了这个原因?”
“剑不磨不锋,你修养了太久,是要一点动机、一点刺激,任飘渺要找的,可是一个最好的对手。”神蛊温皇的话自认有理,在听者耳中却分外刺耳。
就因为这样吗?若不是他遇到了酆都月……宫本总司拳头更紧,却是强自保持冷静:“你的目的不过如此,那吾便如你所愿,时间。”
神蛊温皇如愿了,也回答地分外爽快:“十天后。”
“不悔峰。”宫本总司顺着神蛊温皇的意定下了剑决的地点。
神蛊温皇扇子摇的越加轻快,说出的话,道来的语气却是分外沉重,这是他对认定的对手的尊重:“亡者无悔,败者无尤。”
宫本总司皱着眉道别:“请。”离开的步伐亦是坚定。
目送着宫本总司离开,神蛊温皇转头看向一直忍着却脸上写满了有话要说的凤蝶。
凤蝶欲言又止:“主人……”
神蛊温皇语气淡淡:“你想问什么?”
凤蝶皱了皱眉头,又舒展开来,终是没有把满腹担忧的话说出来:“没什么,我对主人有信心。”
神蛊温皇羽扇顿了一下,重又悠哉摇扇:“唉,有信心就不用特别讲出,不是吗?”
(无责任剧场)
嘟嘟月:居然敢对阿灵做出这样的事情,我要暴打神蛊温皇!(狂躁)
任飘渺:拔出你的剑,我们来一战!(愉悦)
凤蝶:加班加到神志不清,甚至有点期待主人翻车……不对,主人和宫本总司的剑约,还是好担心啊……(纠结)
乌灵:做了个有妈妈的好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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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章六 试探,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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