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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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区又来人了，是政治部副主任何洵少将。
原来，调查组为袁朗的所谓问题来到A大队，铁路当时不动声色，事后直接写信向军区司令员申诉，陈述事情原委，要求彻底查清问题，消除影响。司令员接信后，十分震惊，立即派人了解此事，后专门召开会议，在会上质问有关部门负责人：“为私利阻挠建制改革，还在一线部队搞这一套，胆子不小！谁敢找茬整那些真枪实弹上战场的，我头一个不答应。”
这件事的结果是坏事变好事。由于司令员的动怒，不但袁朗的问题很快有了结论，A大队上报的方案也以最快的速度被审批通过。何洵的到来，就为这两件事，一来正式通知A大队，建制改革方案通过，可以实施；二来便是在A大队的正营职以上军官会议上，还袁朗以清白。
临走时，何洵告诉铁路和袁朗： “我出来前，老张跟我悄悄说， A大队就是个狼窝，你们二位就不用说了，下面还有一溜，就连标标致致的小少校，牙也是尖的。’”老张就是上次带队来调查的大校。
铁路知道他说的是成才，问：“那小崽子把人咬疼了？”
“倒不像，老张的口气里挺欣赏的。他上次来，也是不得已，例行公事。”
一场风波，终于平息。袁朗深知，A大队已经够幸运，虽然事情最后在司令员的干预下柳暗花明，似乎人治的色彩过于浓厚，但这就是现实。有个流行的词汇叫做“一把手工程”，指的就是这种状态，一些重大事项，最高领导重视，就好推进，最高领导不重视，就等于零。改革，就是最典型的“一把手工程”。
星期六，训练场上，C3在指导鲁青格斗，成才坐在场边，远远地看着。
袁朗在训练场上转了一圈，几个中队都看了看，然后向成才走来。
成才招呼：“副大队长，找我？”
袁朗在他身边坐下，“吴哲说得对，‘副大队长’听起来是有点别扭。你说呢？”
成才不语。
“以后你可以叫我袁朗，名字嘛，就是让人叫的。”
袁朗见成才不说话，扭头瞧，成才正不眨眼地看着他，袁朗又说：
“这其实挺公平，我不也叫你名字吗？”
两人谈了一会儿三中队最近的情况，袁朗有事，起身先走，成才突然玩心大起。
“袁朗？”声音虽然不大，却足够名字的主人听清。
袁朗止步，转过身。
成才抿着嘴唇，眼睛眨巴眨巴。
“什么事？”袁朗问。
“没事。我只是试试，看灵不灵。”成才的眼睛带着孩子气，有点调皮，有点不安，一眨一眨，掩饰着恶作剧得逞后的小得意。
“臭南瓜，你驯宠物呢？！”袁朗笑骂，心里想，明明是上得战场的兵，怎么偏偏长了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胸腔的某个地方就一点点地甜软起来。
食堂里，袁朗和吴哲相对而坐，一边吃饭一边聊着信息组最近的工作进展。袁朗一抬头，正瞥见成才走出食堂大门的背影。收回目光，低头继续吃饭，满脑子尽是那双撩人的眼睛，一会儿是低垂的眉眼，一会儿是闪光的眸子。东想西想，又没来由地想起军区张大校说的“标标致致的小少校”，心里有种说不上的滋味。
对面的吴哲捅袁朗，“队长，你怎么了？我说了大半天，你一句没听见。”
袁朗抱歉地抬头，“哦，对不起，走神了。”
吴哲探究地看他：“队长，你该不是恋爱了吧？”
袁朗心惊，脸上却是一贯的没正形：“怎么，你有合适的姑娘介绍？”
吴哲不依不饶：“不对，你刚才那神态绝对有问题。别转移目标，快招，是不是，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