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写到中途的时候就想起去翻看《勿忘》中《南巡》一章的训斥。这一看差点就改变了故事设想好的结局。后来想,为什么我写的终究不如阿离。这么复杂的事是我莫能思考的,可我不能不去想。我不能把他当作一个客观独立的存在,我总是带着强烈的主观愿望。他的刻薄在我这里是表面现象,不是本质。我不能表现性格完全的人物,我的立足点太低,我不明白他的太多。而阿离可以,因为她没有爱到无法自拨,她看得真真切切。而我是过之如不及。也许,我永远都看不透彻这故事,所以心里才能保存着美好愿望,并行使善意的欺骗……我有点生气,生气又想流泪……忽然就到世纪大骗兔那里留了一句:北风呼呼的,你哪里去了?很久没见过她了,我没有找过她,可能她闭关又新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