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长樱飞(死神同人)》谨严

55、坪仓五席

　　千草莲雾手忙脚乱地帮坪仓玲缓过气后，转头看着楼下（贵宾席在二楼）。一位穿戴华丽的贵妇人和一位小姐。问题是，她不认识，再伸长了脖子仔细打量，还是不认识：“您哪位？”
　　京乐队长被酒呛到了。
　　“山本夫人，山本小姐。”朽木队长站起来点头示意。
　　“山本十九席？”千草吃惊地张大了嘴。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的坪仓玲趴在护栏上，有气无力地向下看着：“如果你换上她那身衣服，再在脸上刷一斤蛋糕奶油，我也认不出来。”
　　浮竹干笑了两声：“坪仓小姐，那个，两者是不能比较的。”
　　“浮竹队长说得太对了。看看那个病态的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面粉太多，水太少，烘培出来的劣质品，实在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坪仓点头，回过身喝了一口茶。刚刚的蛋糕事件对她还有点小小的心理阴影。
　　可怕的形容词，京乐看着桌上的各式蛋糕，当下没了胃口。
　　千草看了坪仓一眼，你不会是故意这么说，让全桌的人倒足了胃口，好没人和你抢蛋糕吧？
　　坪仓回了一个白眼儿，你说呢？
　　“坪仓小姐，请慎言。”山本夫人面露不满。山本未来气得浑身发抖。她已经听到背后的窃窃私语和低声嘲笑了。她的精心装扮居然落得劣质蛋糕的评价，还是在那么多贵族面前，真是丢人！只是母亲大人紧抓着她的手，捏得她的手生疼，也让她感觉到了母亲大人的愤怒。就算是为了山本家的声威，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低头哭泣，山本家的家训容不得懦弱。山本未来挺直了自己的背脊。
　　“己不为莫施予人，山本夫人在说别人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关注一下令千金的言行。山本小姐刚刚的一惊一乍实在是有失大家风范。”冷冷的女声从她们背后响起。
　　千草一愣，这个人有点眼熟。
　　“呦，惠堂姐，你也来啦。”坪仓玲的话替千草解了惑，那个说话的人是坪仓惠，不过，那日娇纵的气质收敛了许多，给了千草一个错觉。
　　“刚到。队长好，京乐队长，浮竹队长日安。”坪仓惠向在座的三位队长问候。
　　“嗯。”朽木队长点头回应。
　　“这就是和荣治定亲的坪仓小姐，很漂亮啊！”京乐队长眼光闪闪，一脸猥亵大叔的样子。
　　“谢谢京乐队长夸奖。”说着她又转过目光：“我是陪爷爷来的，等一会儿，你别忘了给爷爷请安。失陪了。”坪仓惠弯腰施礼后，随领路的人入座。
　　千草莲雾啜舌：“蛋糕女，这真的就是你家上次到六番队的堂姐？不是她的双胞胎姊妹？”
　　“我们家没双胞胎。而且坪仓家的家训之一就是，无论自家斗得多么厉害，也不代表可以容忍外人欺负自家人。里外的事情，我们可是分得很清楚的。”
　　“失陪。”山本夫人昂头挺胸，入席后用大家都听得到的音量惋惜地说：“霞大路家的新家主还是年轻啊，居然让一个平民和一个分家的小姐与朽木家主同处一席，实在让人替朽木家主不平。”
　　“切，山本夫人是属狗的吗？”千草莲雾翻翻白眼儿，小声嘀咕。
　　“怎么说？”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队长坐在这里都不说什么，要她来抱不平。她要有本事，怎么不代替总队长参加这宴席？那样她们也可以坐贵宾席啊。吃蛋糕，吃蛋糕，补补刚刚被吓掉的魂魄。”
　　贵宾席上除了两个吃相不太好的小死神之外，三大队长，保持其悠闲的姿态，良好的礼仪，见证着大平台上霞大路家新家主一道道繁琐的继任仪式。
　　艳阳高照，这天气不是一般得好，在这烈日下站两三个时辰而不中暑，这身体还不是一般得好啊，千草一面动着嘴，一面看着，心中感叹。
　　好不容易等登基仪式结束，千草才发现自己不小心吃撑了。三位队长起身离开。朽木队长别有深意地看了两个小女孩身上的死霸装一眼，他听说霞大路家重臣云井请求十三番队出动，才没多久前的事情，没想到这两人的消息倒是灵通。“自己当心。”
　　“啊？”坪仓玲摸不着头脑。
　　“是，谢谢队长关心。”
　　“玩得开心点。”京乐队长笑眯眯地说，顺带拿走了桌上一瓶酒。
　　“好的。”千草点头。
　　等送走了三位队长的背影，千草直接横在了椅子上，双手帮助胃部做运动。反正是二楼，底下的人看不到。
　　看着朽木队长的背影，想起上次的事情，坪仓玲问千草：“你知不知道，上次那件事情后，朽木夫人被禁足了。现在外面都在传，朽木队长是一怒为红颜。不过看你替队长参加霞大路家的宴席，现在所有人都在打赌，你最后选的到底是我们队长还是朽木队长。”
　　“没想过。倒是你，你们家居然放任你到现在？”
　　“爷爷宠我是一回事，更主要的是，我创了坪仓家二十八代以来最高席官。”坪仓玲一脸神气。
　　“哈？你，几席？”
　　“十二番五席。你不知道？”
　　“你是五席？没注意过。我交你这个朋友又不是因为你是五席。”千草横了她一眼。
　　这话听着舒服。坪仓笑眯了眼。不对，刚刚的问题又被她忽悠过去了。“你到底看中哪个？是朽木队长还是我们队长？”
　　“琉璃千代！”
　　“有刺客！”
　　坪仓玲扑向护栏，这又是唱哪出戏？“好像是代理死神，旁边的是朽木小姐？他们想干嘛？抢亲？”看到屋檐上冒出来的二番队正副队长和死神们，坪仓玲转头，狠瞪着千草：“你知道？”
　　“看看下面穿着和服，只能走内八字的贵妇小姐们狼狈逃窜的样子很有喜感吗？你差点也和她们一样哦。你说穿着十二单衣能用瞬步吗？”
　　“呃。那个，应该属于高难度动作。可能，也许，大概，或许四枫院大人能做到。
　　“去看看你爷爷吧，小心他被砸塌的建筑给波及……”千草还没有说完，就听见轰的一声，霞大路家主建筑整个儿被大前田副队长给一锤砸塌了。
　　“乌鸦嘴。”说完，坪仓玲一跃而下，跑向自家爷爷所在的席位。千草紧跟在后。两人一人负责一个，将坪仓爷爷和坪仓惠背到宅子外。
　　“你们没事吧？”
　　“谢谢，你想必就是千草小姐了。”
　　“是。抱歉，我必须回番队待命，不能送两位了。”
　　“没关系。霞大路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总队长肯定会有什么指示的。小玲，你也回番队去，我有惠子陪着，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爷爷！”
　　“爷爷有我。”坪仓惠平复了一下刚刚高速下狂跳的心脏。
　　“那拜托惠堂姐了。”
　　两人弯腰告辞后，瞬步离开。
　　坪仓爷爷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想了一下，笑了：“惠子，我们回去吧。”
　　“是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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