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不飞扬》石心

6、六、我们家的性教育

　　教师节过后，紧接着就是中秋节，中秋节放星期一，合起来就有三天假，我刚好回家。
　　星期五我只有早上第四节有课，我要回家把我的宝贝电脑扛下来。中午吃过午饭，我就准备坐车走了，吴副看见我背着挎包，好奇我要干什么。
　　“我要回家，午饭吃完就回去。”
　　“回家干嘛？”
　　“拿电脑。”
　　“一会儿我送你出去坐车。”吃过饭后吴副骑着摩托车送我出去，我还不知道要到哪里坐车呢，太好了，有吴副送我就不用担心。
　　“你什么时候回来？”
　　“星期天，我星期一有课。”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我还是老实回答了。
　　“我这周要回寿宁考试，星期天你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也许可以搭便车回来，你搬电脑就不那么麻烦。”
　　“哦！”那倒是，要是有人帮我，就方便多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好运呢！
　　回家我坐的也是福安车，这次终点是寿宁。到寿宁时，我很意外收到吴副的电话，当然电话里没有说什么，只是很简单问我路上还好吗，坐什么时候车回坑底等等很杂的事情。回家我还是很高兴的，回到家里还很早。
　　家里的阿婆、婶婶、和我妈妈还喝着茶就着咸菜话家常。也不知怎么的，看我回去了话题就转到我身上来了。
　　“这女娃儿，白嫩嫩的，多漂亮！别被武曲小伙子抢走了！”婶婶一张嘴特能说好听话，听着就是让人舒服，这不，让她一说我也觉得自己特漂亮，特强手。
　　“是哦，这女娃儿漂亮，别过几天小伙子小伙子就跟到家里来。”阿婆也接口。
　　“不会，我不漂亮。”我脸上含笑，很虚伪的否认，心里面就想你们多夸夸吧，多夸夸本姑娘高兴。
　　“怎么不漂亮，白雪人儿一个。别说学校里面一个男老师追丽娟老师，连星期天自己家都不回去了，跟着人姑娘屁股后面。”婶婶说的丽娟是我家附近中学里一个英语老师，挺漂亮的，我知道一体育老师喜欢的紧也追的紧。
　　我不能再说什么，又笑笑。
　　“她爸爸也怕她给别人骗了，前几天打电话特别交代，别到外面给男孩子骗了。”妈妈开口说的就是如此沉重的事，让我有点怕怕。“说什么时候有一女孩子给别人骗了，肚子都大起来了。”
　　“那是，到外面是要小心一点。”婶婶说。
　　“别人家男孩子说什么都信，给人骗了都不知道。”
　　我很慎重的点点头，能不慎重吗？这可是我妈在对我进行‘爱女性教育’这么严肃的问题，我绝对不可以发出笑声。于是我很自然的就想到我们家含蓄到了极点的性教育，从我记得的时候开始说吧！
　　第一次极严肃谈到这个问题，是因为我犯了个打错误。那个时候《莲花争霸》正在火热播放，剧中某一集，南宫蝶被白玉川QJ了。那个时候我真的是个纯白无知的小屁孩，□□、QJ的‘奸’和奸诈、狼狈为奸、奸险的‘奸’在我的脑海里统统是同一个意思——都是奸诈的意思，和忠是反义词。于是似乎在偶然听谁说小蝶被小白QJ之后，就和一堆小屁孩展开讨论。
　　“小碟是好人，她肯定也有武功。”某小屁孩言。
　　“小蝶被小白弄奸了之后就变坏了。”小屁孩的我很不服的反驳。
　　“里面沈冲的武功最好，是好人。”又一小屁孩言。
　　“白玉川是坏人，小蝶本来是好人，后来变奸了。”小屁孩的我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虽然心里面也纳闷小蝶后来好像也还是个好人啊！可是大人为什么说她奸了？
　　小孩子最喜欢的就是看完武侠电视，讨论里面谁的武功最好，谁是个大坏蛋，我变成谁谁谁，武功天下第一。然后另一个小孩就反驳，他根本就不是天下第一，他没有谁谁谁厉害、、、、、、
　　上面的问题讨论过之后就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是哪一个路过的大人碰巧听到了我们的讨论。在一个晚餐时间这个问题被很严肃的提到饭桌上来。
　　“你和其他小孩说小蝶被奸了是不是？”我愣愣的看着妈妈严肃的表情，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不懂为什么要这么问，难道妈妈也对谁奸谁忠这个问题有兴趣？
　　“以后不能再说知道吗？”妈妈带着恐吓的鬼脸和我说，那个时候我虽然莫名其妙还是很乖巧的答应了，不知道比我小的弟弟们是什么反应。当然后来就没有再提到这个问题，至于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明白小蝶被奸是怎么回事，这个问题已经无从考证，反正现在我是知道了。
　　那个时候我还小，多小，小到不知道电视上那个卫生巾广告里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比我还小的弟弟当然更不知道。那次妈妈买了一包‘护舒宝’回家，弟弟看到了很好奇抓在手里隔着包装袋捏了捏。
　　“真奇怪！里面的东西像袜子一样！”
　　“切！”我不屑的转过头，说实话虽然不知道那东西干嘛用的，心里面隐约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护舒宝’舒适！安全！放心！”还是小屁孩的弟弟用手高高举着那一包东西，给它做起广告来了（我对他的行为已经无语了）。
　　“卫生巾是用来贴屁股的！”小弟弟突然开口插话，把我吓了一跳！我飞快的跑到妈妈面前告状。
　　“妈妈，妈妈，弟弟说卫生巾是用来贴屁股的！！”
　　“你不知道？是啊！”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在我还是小孩的时候，有一段时间估计是吃了太多东西，太上火了！我蹲厕所便不出来，大便又干又硬，擦过屁股的纸血淋淋的。我吓坏了，以为自己得了大病，可能要死了，和小朋友玩也不安心（由此可见我是非常怕死的人）。
　　房间就剩我和妈妈两个人的时候，我心里开始紧张，和她瞎扯了好多瞎话最后才把重点问出来。
　　“妈，我去厕所会拉出血来是怎么啦？”
　　“哪一边？是尿尿那边吗？”妈妈好像也担心起来，忙问我。
　　原来尿尿那边还会流出血！天哪！这是怎么回事！这可怎么办？
　　我忙摇了摇头。
　　再后来我就慢慢长大了，那时应该有12、3了。有次邻居、秀伯母和妈妈聊天我也在场，几位妈妈都有女儿，也就一起聊聊。邻居说到她不在身边的女儿：
　　“我家阿金那个来的时候说不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只好找了些破棉花。哎！这没妈的孩子真可怜！”
　　在场的三人一起笑了，来那个居然用破棉花！
　　“她那天回去我就给她买了几包让她带走。”
　　“我家阿银是14岁来的。你家阿玉应该也快了吧？”秀伯母说道我，这让我脸发红，这个时候我已经大约知道了一点的。
　　“我那个时候是17岁才来的，现在的女孩子这么快。”
　　从听了她们的话后我开始害怕，难道我也快了吗？也从此后我变成好学宝宝，生物书有关青春发育的内容偷偷躲着认认真真的看了，学校发的健康教育读本也认认真真的看了。书籍真是好东西！我明白了，我以后会长毛，有些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会开始生长，最重要的是那个真的会来！人的成长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变化是在悄悄的发生的，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变化发生了，即使是自己的身体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那个’来的时候记忆深刻极了。
　　我没有被吓着，在妈妈含蓄的教育以及我深厚的知识武装下，我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新来的霸道的朋友。妈妈在角落里发现我用脏的破布条之后给我买了卫生巾广告里的东西，想当初听邻居讲她女儿的时候，我绝对想不到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我用的会是破布条。我可爱的妈妈告诉我，很严肃的告诉我，以后不能跟男孩子睡觉！却没有和我说原因，我那个时候脸皮薄也没敢问，不知道我问了，妈妈是什么反应。（看来我长大了，变恶劣了。）
　　到这个时候为止我知道的仅仅只是我自己的身体变化，小孩是怎么来的？好像和跟男孩子睡觉有关。睡觉是这么坏的事！那和男孩子坐一起呢？到底可不可以，我没敢问妈妈。我还想起一件事情，我同桌曾经问我，没有和男孩子睡觉，什么都没做会不会怀孕？
　　我想了想告诉她“会！”我想她那个时候一定吓坏了。
　　真正明白男人女人生孩子那点事是在我的高中阶段，自学的。那个时候我疯狂沉迷言情小说，在成千上百部小说之后，性知识飙升。原来接吻是不会有小孩的，要实质性上床了之后才会怀孕，要实质性，这和有没有一起睡觉是没有关系的。
　　最后要讲到的是最重口味的那种了。这个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在我的宝贝电脑买回来之后，我电脑是今年过年的时候买的。在这段时间里它别的用场没派上，倒是为我丰富了某些方面的知识，我用它看了A片、GAY片。以前是文字的，现在是图像的，区别可大了。在看了这些东西之后，我心里面就以下几点想法：
　　不论男女，□□官都好丑！
　　好吧，翻来覆去就那几个动作，都不会烦吗？
　　最后问句，那么做真的会让人醉仙欲死，那个词是什么来着？快感？
　　（不要问我总共看了多少A片、GAY片，总之不少，也不要对我的想法提意见，那纯粹是我的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