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妮可·斯塔克没有心》Niche

2、第二只斯塔克

　　铁人安抚性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他带着笑意说：“我想我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再继续我们父女俩之间的小谈话。”他紧接着说：“汉堡店怎么样？”铁人问道：“你现在开始喜欢吃芝士汉堡了吗？我觉得它很不错。”
　　“不过阿拉伯烤肉怎么样，两条街外就有个馆子，我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我想试试。”
　　妮可·斯塔克站起身，摸了摸铁人头上的钢铁，铁人也站了起来：“别这样，我可是你的父亲。”
　　那个金发壮汉打断了父女温情：“托尼，我可从未听说过你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他好奇地打量着妮可·斯塔克：“她和你可真不像。”
　　他没有恶意的言语成功让两位斯塔克黑了脸。
　　“就像谁也没有想到众神之王奥丁的儿子雷神托尔居然是个大脑里长满了肌肉的草包一样。”托尼·斯塔克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嘿！”金发壮汉雷神托尔威胁性地朝铁人托尼·斯塔克挥了挥自己的雷神之锤姆乔尔尼尔。
　　美国队长对妮可·斯塔克伸出手：“你好，我是史蒂夫·罗杰斯。”
　　妮可·斯塔克落落大方地与美国队长握手，她的骨架纤细，手掌娇小，与男人的大手形成鲜明对比：“妮可·斯塔克，你长得可真帅。”
　　妮可·斯塔克说的是实话，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的长相是最标准不过的帅哥长相，拥有着令人信服的气质，看起来就给人极大的安全感。
　　史蒂夫·罗杰斯没想到托尼·斯塔克的女儿也这么直白，他道：“谢谢。”
　　托尼·斯塔克早已看不过眼，把两个人的手分开，钢铁手臂圈着自己的女儿。
　　托尼·斯塔克在妮可·斯塔克失踪的第一年，毫不夸张地说他几乎把整个世界都翻了个遍，甚至去了泽维尔天才少年学院寻求查尔斯·泽维尔教授的帮助，查尔斯教授拥有心灵感应的能力，在脑波强化机的帮助下他可以连接到世界上的所有人，然而查尔斯教授找不到妮可·斯塔克。
　　在托尼·斯塔克陷入绝望时，一个自称来自未来的奇异博士的人来到他的面前告诉他，他的女儿没有死，会在2012年时回来，并且提出希望妮可·斯塔克回来后与他见上一面。
　　奇异博士能够感知到时间和空间的异常，能够看到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也能进行时间旅行，这让他看到了妮可失踪的一幕，也让他看到了妮可不同的未来。
　　托尼·斯塔克选择了相信奇异博士，当然他别无选择，他销毁了妮可·斯塔克的所有信息，时间的流逝让人们很快遗忘花花公子曾有过的女儿，她死了或者她曾经是否真的存在过，没有人在意。
　　这也是为什么雷神托尔对此不知情的原因。
　　雷神托尔在托尼·斯塔克向妮可介绍绿巨人浩克以及他的正常形态班纳博士时道：“我们还没完事呢。”
　　托尼·斯塔克平静道：“那晚点再吃烤肉。”
　　在妮可的请求下，托尼·斯塔克带着她——他无法拒绝刚重逢的女儿的请求，这很正常不是吗，与复仇者来到了一个废旧的楼上，一个身穿盔甲的高瘦男子手臂撑在地面上，脸上的伤痕无损他的优雅，为他平添一丝凌乱的美感。
　　“他就是这场大战的发起者吗？”妮可轻声问托尼。
　　“是的，他叫洛基，阿斯加德的二王子，是托尔的弟弟。”
　　悄无声息的念针从妮可·斯塔克手中飞快地窜向洛基，洛基狼狈地翻身躲开：“虐待战俘的中庭？”他看向生面孔的妮可·斯塔克。
　　这个人对恶意很敏锐，妮可·斯塔克无辜地看向托尼·斯塔克，对他讨好地笑了笑。
　　攻击洛基没什么理由，一是迟来的愤怒，这场大战失败的后果不堪设想，她可能就在自己的袖手旁观中失去自己的父亲，二是迁怒，妮可痛恨自己刚才的袖手旁观，她想起铁人将核弹送出虫洞时，她几近窒息，是难过，是后怕，是后悔，是自责，也是谴责，对托尼·斯塔克的谴责，为什么要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你是他们英雄，可你还是我的父亲，他们的英雄有那么多，可我只有你一个父亲。
　　父亲拍了拍她：“干得好。”
　　旁观的人可能不知道那几根针的威力，顶多以为是女孩随手拿的针丢过去泄愤，反正最后被洛基躲开了不是吗。
　　洛基直面感受刺过来的针的压力，可笑，他居然用上了压力这个词来形容，一根刺向咽喉，一根刺向下三路，一根刺向心脏，一批次三根针，三个方向，几乎是一秒内那个女孩扔出了三批针，而他甚至在躲开的瞬间觉得那针可以突破他的铠甲对他造成伤害，这太可笑了，不过是个中庭人罢了。洛基深深看了妮可·斯塔克一眼，在铁人举起他的掌心炮之前收回了视线。
　　洛基被复仇者押去了为他打造的牢房，而托尼缺席了复仇者的聚会，和女儿去了他所说的阿拉伯烤肉店，顺便在烤肉店点了两份芝士汉堡的外卖。
　　“刚刚可不是个好女孩该做的事。”
　　点完餐，服务生离开后，托尼·斯塔克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教育妮可·斯塔克。
　　“为什么？”妮可不解问道：“因为我伤害了他？可他伤害了你。”她皱起鼻子，老气横秋的说话语气使她显得可爱极了。
　　“那很危险，听着，洛基可不是个大方宽容的人，他会记住你，然后……”托尼意识到自己的语速过快，显得态度并不好，他说：“不过你是钢铁侠的女儿，你做什么都可以，钢铁侠会保护你，直到永远，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Daddy，”妮可拖长了语气：“我很强。”
　　“那么你愿意告诉你可怜的留守在家的老父亲你的神奇经历吗？”
　　“也许？”妮可依偎在父亲身边说：“如果她的老父亲愿意给可怜的女儿买一些漂亮的首饰和衣服的话。”
　　“作为斯塔克的女儿你真是太没有追求了，”托尼皱起眉，训斥她：“全美国人都知道，斯塔克非常有钱，而你作为斯塔克的女儿居然只是想要一些首饰和衣服，听听，一些？”
　　妮可从善如流地改口：“很多。”
　　“当然，不过你还可以跟你的老父亲要点别的什么，比如别墅跑车？”
　　妮可和托尼对视着，两双相似的焦糖色的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重逢的欢喜与感动。
　　食物上来后，托尼一边烤着两人份的肉，一边认真听着女儿的讲述。
　　“我十九岁失踪，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在那个世界里面好像被时间遗忘，六年里一直都是十九岁的样子，当然，我现在的外貌也是十九岁。”妮可笑嘻嘻地说，丝毫看不出她刚穿越到那里时因为外貌年龄都处在最好的年纪而遭遇到许多不好的事情。
　　“那个世界有超能力，叫做念能力，我也有，我刚刚向洛基攻击用的针，就是念具现化出的念针。”妮可摊开白嫩的手掌，在托尼的注视下，掌心中凭空出现了……一根针。
　　托尼感兴趣地放下手里的肉，捏起一根针：“像真的一样。”
　　“这是我用念力具现化出来的，这是从我一个认识的人中得到的灵感，他甚至想问我要专利费。”妮可翻了个白眼，给父亲介绍道：“念针在战斗中比较方便隐蔽，我的能力属于操控系，被我的念针插上就可以被我控制，好吧，这个也是从那个认识的人中得到的灵感。”妮可有些心虚地说，她向来搞不了这些条条道道，直接把同为操控系的朋友的技能抄袭过来了。
　　“听起来很酷。”托尼·斯塔克说，也很危险，他心道。
　　“也可以拿它当作攻击武器，一针见效。”妮可笑靥如花，托尼却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试探道：“看来我的女孩有了不起的奇遇，那个世界杀人很常见吗？”
　　妮可知道重头戏来了，她点点头，叉起一块肉沾了沾酱，说：“那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一个死亡率极高的世界。”
　　妮可说：“那个世界有普通人，还有念能力者，很少有普通人知道念能力这回事，杀人犯法只针对于普通人，念能力者中有一个官方组织，叫做猎人协会，猎人分为遗迹猎人、美食猎人、赏金猎人等，其中赏金猎人就是专门逮捕未被捉到的犯人，犯人大部分是普通人，极少部分是念能力者。”说完，她把肉放在嘴里咀嚼，对烤肉的父亲竖起了大拇指。
　　她咽下烤肉，说：“其实念能力者也分为普通和变态两种，被我抄袭能力的那位朋友，他家的见习管家十岁就可以一个人剿灭一百个赏金猎人。”
　　妮可又连续叉了几块肉，塞进嘴里，脸颊鼓鼓，托尼·斯塔克接过芝士汉堡的外卖，顺便给外卖小哥签了个名字，拆开包装，几口就吞掉了一个，妮可吃完后说：“总而言之，那个世界只要实力强大，就可以为所欲为。”
　　说完，妮可又愤愤不平道：“被我抄袭能力的那位朋友出身自杀手家族，他家建在了一座山上，而且居然成为了景点，你明白我当初知道他是杀手家族的人时的心情吗？”
　　托尼猜测道：“被欺骗的心情？”
　　妮可双眼无神，虚弱地道：“不，是他告诉我他们家每年都按时交税甚至被颁发了好市民奖的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