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九章 不一样的圣诞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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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不一样的圣诞节
“嗨，汤姆。”
“我说过，不要用这个名字叫我！”黑发红眼的男子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而承受他怒气的对象却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确实没有感觉到实质的恶意。对他来说，这更像是自己这唯一的子侄的……嗯，撒娇方式？
不过这些话可不能让男子听到，不然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大事。
“那你让我喊你什么？Dark Lord？”同是黑发，却有着像夜空般黑眼的男人——克里曼沙·冈特，笑道。
“……”世人眼里的黑魔王像普通的青年一样别扭的撇开头，好一会才开口，“那个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准备开一个孤儿院！”
“不，不是。”克里曼沙露出有些迷茫的神色，侧头凝视着摇篮里的孩子，“这是我的……孩子？”
“克里曼沙？！”红眼的男子明显被吓到了。
“对，没错。”克里曼沙的表情终于恢复了清明，他愉快的说，“来，看看你的表弟。”
“……”抿着唇，男子小心的靠过去，似乎觉得只要他看一眼，孩子就会破碎掉。仔细的打量了半晌，再抬起头时，男子的神情混合了震惊和郑重。“这个孩子不是靠着正常的途径出生的！”
“是啊，一个血源魔法。”
“我知道，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啊……”克里曼沙耸耸肩。
“不知道？！”男子似乎要抓狂了。
“冷静点，汤姆，我只是觉得必须这么做。”若有所思的说道，克里曼沙没有解释，他觉得这就像自己的宿命，他出生最重要的目的。
“……”沉默，男子警惕的瞪着金发的小家伙，一根手指小心的戳了一下嫩嫩的小脸蛋。
“咯咯。”意料中的哭声没有响起，孩子轻轻的笑了起来。
男子一直紧绷的脸这一刻似乎有些放松，他复杂的看了一眼重又睡去的孩子：“他有名字了吗？”
“嗯……反正不准备叫他克里曼沙。”
“那就用我的名字命名他吧。”
克里曼沙差点从沙发栽下去：“好吧，汤姆也算是个好名字。”
“不，”男子从容的微笑，笑容冷厉，充满坚定，“他会是Voldemort·斯莱特林·冈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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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你要穿着这个？”德拉科厌恶的看着哈利身上那件韦斯莱出品的翡翠绿毛衣。
哈利不以为然的扯着毛衣，让它看起来更平展一些：“德拉科，今天是圣诞节！”
铂金小贵族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我庆幸今天是圣诞节……不然你大概会作为斯莱特林的耻辱被人从天文塔顶扔下去！”
“得了，有谁会这么做！……嗯，我是说，你的教父一定不会的，对吧？”
“不过也许他会。”看向斯莱特林的长桌，德拉科不由的微笑了一下。
“诶？……梅林！”哈利的眼睛也一下子亮了起来。
“我不知道西尔改名字了。”嘲讽的看着哈利，但德拉科的心情显然也不错。
“改名字？谁改名字了？”哈利随口说道，兴奋的看着许久不见的朋友。金发男孩正坐在空荡荡的斯莱特林长桌边逗他那条名为海尔波的蛇玩。“嘿，德拉科，那个家伙居然回到霍格沃兹都不告诉咱们——而且连圣诞礼物都没有送！你说，我是该给他个拥抱还是揍他一顿？”
“你最好早点决定，那么我才能知道是该扭过头还是给你望风。”虽然几近调侃的说着，德拉科已经走向桌边。
“什么时候到的，西尔？”
“昨晚。”‘西尔维’抬头笑了一下，眼中的红光一闪而过。
“是吗。”德拉科自然的在他身边坐下，浑然不觉，“为什么选择这种时候回来？”
“正因为是这种时候。”两人默契的一笑——斯莱特林式的笑容。
“怎么了，哈利？你还没有决定好吗？”
注意到黑发的男孩还立在桌边，两人一蛇递去疑惑的目光。
“哈利？你不舒服吗？”‘西尔维’模式性的询问到，却没有多少真切的关怀。实际上，当他发现小救世主的脸色因他的话语变得更加苍白时，露出一个浅浅的，恶作剧般的微笑。
哈利的眼神在西尔维和德拉科之间移动了一会，勉强的笑了一下：“只是饿坏了。”
这个圣诞节仍旧无比热闹——
格兰芬多那边爆炸和巨大的烟雾弄得餐桌乌烟瘴气，只是小狮子们浑然不觉，兴致勃勃的不断挑战。看来不论人数多少，只要有格兰芬多在，狂欢的气氛就会高涨起来。
实际上，因为这些天的事情弄得有些担忧的各院学生们都舒展开了紧锁的眉头，最少这一刻，欢声笑语又回到了霍格沃兹。
斯莱特林这边又是另一种情形。
最少，哈利一直感到那刺骨的寒意笼罩着他……那比包围着霍格沃兹的风雪更加冷冽，而且无法驱散。
德拉科和西尔维聊着这些天发生的事情，特别是那两个不幸——或者幸好只是——被石化的拉文克劳学生。
更深入的讨论不能在这里进行。这是他们都了解的。
“如果斯内普教授没有把你的假期也安排满了劳动服务，那就出去走走怎么样？”
哈利抬头看了西尔维半晌，好一会才开口道：“当然。”
走在这个时候的校园，就好像走在一个来自悠远时空的神话中。
风雪几乎覆盖了整个霍格沃兹，比平时更加空旷的校园呈现着一种冰冷的色调，如同伫立于荒原，连天空都是苍茫的灰白。
谈话在魁地奇球场的高处看台继续。
在这样的大风中，连静音咒都没有意义，因为声音一出口就会被吹散在天空中。
“……我不认为是奇洛干的，他没必要让事情更加复杂。但是在开学前我就确定过……”
“先不说这个。”在德拉科说更多之前，哈利打断了他，转向托着下巴的金发男孩，“西尔，你怎么看？”
“我同意德拉科的看法。”‘男孩’耸耸肩，眼睛盯着前方那三根高高的球柱，“也许是Voldemort的另一个魂器？不是还有拉文克劳的冠冕吗？”最后几个字他说的异常轻快……轻快的让他口袋里的海尔波彻底僵掉，简直恨不得像普通蛇类一样冬眠去。显然自家主人是生气了。
“我知道你想要和我谈谈……但我现在不想。”似笑非笑的瞥了绿眼中流露出惊诧和些许……希冀的救世主一眼，‘西尔维’用冷笑打破他最后的妄想，顺着楼梯，开始向下走。
“哈利？”德拉科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他又不是笨蛋，当然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头。
“……哈。”哈利苦笑了一声，看着自顾走远的西尔维——他迎着风，袍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却显得无比愉快。那遥远的金发在风中舞动，像是褪了色的时光。
披着隐身衣走出寝室，哈利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最终走向斯莱特林宿舍的出口的方向——和西尔维的卧室方向相反。
他有必须确定的答案。
但是在公共休息室他被那个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叫住了。
“嗨，哈利，你准备去哪里？”
警惕的回过头，哈利用魔杖指着‘西尔维’，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三个字：“你是谁？”
“看样子隐形确实对视力有损伤。”‘西尔维’笑道，“先把你的那个死圣收好吧，我可不想对着一根飘在空中的魔杖对话。”
对面似乎迟疑了片刻，然后那根魔杖保持着警惕，男孩扯下了袍子，从脑袋开始出现在空气中。但是他没有彻底脱下袍子，也没有一刻放松。
勉强合格。沙发上的，有着男孩外表，实际上已经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不负责任的在心中评判。
而哈利也在看着西尔维。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样子，但是那不是西尔维、不是。此时西尔的那双蓝宝石般闪烁的瞳孔深处，是不应该出现在人类眼中的冰寒。
哈利的呼吸有些不稳，经验告诉他有太多办法可以装成别人……复方汤剂可以，易容阿尼玛格斯可以，连一些比较危险的黑魔法也可以……但是该死的有什么清晰的告诉他，这个西尔维并不是什么人冒充的，西尔维就坐在那里……但是他不是西尔维！这里有太多太多的不对劲，让他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机械的发问：“你到底是谁？”
“不就是西尔维吗？”坐在沙发上的人平淡的回答道。
“你不是！”哈利终于忍不住喊起来，一部分理智提醒他这样很危险，但他已经顾及不了这些了。对面的男孩碧蓝的眼中充斥的幽暗令他的怒火无法遏制的升起，但比怒火更强烈的是快要把他压垮的绝望，“你把西尔维怎么了？他在哪里？！”
“哪个西尔维？如果是你的那一个……本来在这里，”‘西尔维’——萨拉查的手轻轻按在胸口，慢慢绽开一个残酷的微笑，“不过现在，哪里都不在了。”
作者有话说第20章 第十九章 不一样的圣诞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