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回首是百年(相聚在霍格沃兹)》苍天之上

19、第十八章 归来

　　第十八章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归来仪式

　　“萨拉查，斯莱特林是谁？”
　　“他也是巫师，但他不仅仅是个巫师。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魔鬼，是魔王！他热衷于折磨他的对手，但不是从□□上毁灭他们，而是缓慢的，一点一点的吞噬他们的灵魂……”

　　“瞧瞧我们的好朋友，他几乎成了一个恐怖故事中的怪物！如果让人们知道他还养着一条蛇怪，不知会有怎样的反应？”女子笑得云淡风轻，她很美，是一种极高雅的美，但更美的是她的眼神，深邃睿智，包含着普世关怀的慈爱和不屑一顾的鄙薄。
　　“我不喜欢这样的说法，萨拉查也不会。”比她矮了一头的女子说道——她纯洁美丽的似乎只是缺少了一双可以飞翔的翅膀。怏怏的看了一眼那自以为没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几个人，女子望向闷笑这的同伴，用下巴指了一下怀里幼小的独角兽，“介意帮我抱一会它吗？”她认真的思考过了：这只还有用，还不能沾染血腥。
　　“哦不，你可别那么做！”金发男子的闷笑终于变成大笑，虽然上一刻差点爆发一场屠杀，“萨拉查喜欢这些——对不对？”
　　“谁知道呢？”第四个人凭空出现在他们身边，黑发的年青巫师若有所思的看了那边一会，耸耸肩，“他们似乎挺了解我？”
　　“只不过是无知的傲慢。”第一个女子冷淡的评价，“即使是我们也从未真的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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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密室的铁门再一次打开，走出的已不再是进去的那个人。

　　这是一个理所当然的结果。

　　墨绿色的小蛇像袭击一样扑向主人，果不其然被准确的掐住了尾巴悬在半空。
　　“萨～拉～查～”
　　“你吞了半吨奶油吗，海尔波？记住，你是一条蛇，不是一只猫。”熟练的训着宠物，萨拉查的目光却在椅子，小桌和里面少得可怜的摆设上一一掠过，最终停在那象征性的燃烧着的炉火上，沉重的足以压垮整个世界。
　　“可我没有喵喵叫！”百折不挠的小家伙终于把自己成功的缠到了萨拉查的手腕上，撒娇般的抗议道。
　　“好吧，我注意到你在说蛇语。”心不在焉的回应着，萨拉查走近壁炉，只是一个轻柔的音节，那燃烧了十个世纪的火焰慢慢熄灭。萨拉查的眼中却有柔和的光辉升起，蓝色的眼瞳美的如同世界毁灭前的天空……
　　直视他眼睛的人将见证世界的毁灭。
　　当火焰彻底熄灭，望着冰冷的壁炉，天空也在刹那间覆灭。光芒不复存在，只剩下冰冷的空洞和黑暗的死寂——一片虚无。
　　壁炉中，静静躺着四只魔杖。
　　“很好，以前的聚会我总是不准时的那一个，所以这次轮到你们三个迟到了吗？”笑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响起，波澜不起。
　　“萨拉查？”小蛇迷茫的问道。
　　“我很好。”洁白的手指小心的取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一只魔杖，墨绿的杖身上银色的毒蛇狰狞的一如往昔。而剩下的三只将继续它们的沉睡，直到它们各自的主人取走它们……或者短暂离去的同伴再次归来。
　　“该是时候离开了。”

　　顺着秘道向前，萨拉查注意到他的同伴频频回望。
　　“海尔波？”
　　“……萨拉查，西尔维他……他真的消失了吗？”
　　“看样子你很喜欢他？”扬眉。
　　但是小蛇没注意到这个危险的信号：“嗯……也许，可能，大概……是的。他对我很好。”
　　“你应该早点说，不过现在还来得及。”低头，萨拉查对着愣神的小家伙展开笑颜，“放心吧，他还在。就在密室，而且会永远那么存在下去。你－完－全－可以去那里陪着他。要知道，这个殊荣本来可是是克里曼沙的。”
　　瞅瞅萨拉查那微微眯起的眼，连属于冷血动物的海尔波都不由打了个寒战。
　　“怎么样，海尔波？”
　　“……”沉默许久，小蛇坚定的把自己缠得更紧，“绝对不要。”

　　斯莱特林生存规则第一条：永远记住什么才是对你最重要的。

　　叠好扔在床上的袍子，把随便堆在地上的箱子摆好收拾进柜子。一直游刃有余的蛇祖大人对着一个小东西犯了难。
　　“以盖亚，你的妹妹简直像一根树枝！难道之后所有的魔杖匠人都把审美观丢进了垃圾桶？我早该知道克里曼沙的选择靠不住。”瞪着西尔维的魔杖，萨拉查无奈的对着自己的魔杖抱怨。
　　“她已经很好了……实际上同时代的魔杖根本就‘是’树枝一根！”盘在一边的海尔波忍不住吐槽。
　　“不论如何，看来我都得和她合作一段时间了。”
　　萨拉查选择忍耐，但魔杖却不。
　　在他触摸到魔杖的一瞬间，巨大的火焰就从杖身上腾了起来，那简直是魔杖所能出现的最大反抗。
　　这样的结果屋里的一人一蛇毫不意外。因为即使是千年前，也没有任何杖芯可以与萨拉查契合，它们无一例外的选择反抗，甚至自身的毁灭。而唯一属于萨拉查的以盖亚没有杖芯。他的杖芯就是萨拉查的魔力。只有当萨拉查的手触摸到他，他才会拥有生命。
　　萨拉查冷淡的任由火焰燃烧，那种疼痛对他根本不值得一提。他只是将手握得更紧。萨拉查的眼睛没有看向魔杖，但他压倒性的魔力已经向她涌去——纤细的杖身在他手中无力的颤抖着。
　　“我是萨拉查·斯莱特林，你的主人。你所能的选择只有服从。”男孩——起码是有着男孩外表的这一个——懒洋洋的发出最后的通牒。在他的意志下，毁灭也不被允许。
　　火焰退去了。魔杖乖巧的如同死去。
　　萨拉查的手上没有一丝伤痕。
　　“来吧海尔波，让我们出去走走。”
　　“可现在是午夜！”
　　“正是一个好时间，不是吗？”愉快的笑着，专制的王者把宠物扔到肩上。
　　“当然，只要你这么认为。”没精打采的选好位置，海尔波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我好像还没有和你说过？……欢迎回来，萨拉查。”
　　“嗯哼。”
　　“只是这样？！”小蛇不满的尖叫起来。
　　“抱歉亲爱的，不过给你的回答要先等等。”
　　“总是这样……”不管小蛇的怨念，这个属于斯莱特林的夜晚正式开始了。

　　推开门，眼前出现的不是蛇院宿舍的石墙，而是夜幕中壮丽的霍格沃兹。
　　“这里被改成天文塔了吗？在我们的年代，可没有人有这个闲情。”萨拉查这样说着，目光却没有一刻离开霍格沃兹：那被白雪覆盖的土地，那被冰冻的湖泊，那高低错落的塔群，那想念了千年的校园……
　　“可是你早就知道，不是吗？”
　　“是啊，关于这里所有的一切。”

　　他安静的展开双臂，魔力的共鸣像无声的交响乐奏响。霍格沃兹开始沸腾，那毫无保留毫无虚假的喜悦向他奔涌而来，讲述着长久的想念。
　　即使是赫尔加制作的魔药也失去了作用，那鲜红的瞳孔彰显了他的激动。他任凭着自己的魔力暴走，任凭它在城堡中宣泄而出，因为它将重新流会他的身体，就像血液在体内流淌一样自然。
　　他是这里的帝王，这里是他的领土。无论度过多少个千年也不会改变。
　　然后他轻轻的，闭上了双眼。
　　“我回来了，我的……霍格沃兹。”
　　他身上的黑暗似乎融化成整个夜幕，只留下纯粹的萨拉查·斯莱特林。不带一分执念，没有丝毫坚持，夜空下的脸庞干净纯美的如同初生。
　　“我回来了，海尔波。”许久，睁开眼睛的萨拉查低下头，回到了蓝色的眼睛再次包容了一切黑暗。又是熟悉的斯莱特林。
　　“欢迎回来，萨拉查。”

　　这是一个无人知晓的狂欢夜。整个霍格沃兹都已经醒来，但没有任何一个活人知晓。
　　画像没有一个沉睡，他们紧张而兴奋的看着由正门走进的男孩。
　　大厅里，银白色的幽灵们待在一起，等待着传说中的四巨头之一归来。他们有的见过萨拉查，有的没有，但显然比兴高采烈的画像神情中更多了凝重。
　　萨拉查只是悠然的从他们中间穿过，随着他的靠近，幽灵们让开道路，躬身行礼。
　　“我没想到会再次看到你们。海莲娜，巴罗。”走到尽头，萨拉查微垂下眼帘，轻笑着评价。
　　格雷女士——海莲娜，她颤抖着弯身行礼。而巴罗则自然的多：恭敬的行礼，那嘶哑难听的声音中却流露着真挚。
　　“欢迎您归来，斯莱特林阁下。”

　　萨拉查却没有给出更多的回应，沉静中只能听到蛇语的嘶嘶声和意味难明的笑声。
　　“真是坏心眼，萨拉查。”
　　“呵呵……”

　　“和以前一样？”
　　宿舍门口的女妖石像石像妩媚的伸了个懒腰，她不再只是一尊死板的雕塑，而是一个真正的妖魅。
　　“和以前一样。最新的口令是……霍格沃兹。”愉快的打了个响指，萨拉查漫步向前：他有一个想去的地方。
　　“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设口令啦……”海尔波无辜的看着自己的主人，“戈德里克每次都猜中你的口令，但是他没有一次能够闯进去……因为黛拉根本不管口令，只要不是你，她就不会开门。”
　　“你不觉得戈德里克明知道没用还一次次过来碰运气很有趣吗？”
　　小蛇疑惑的摆着脑袋：“可是，戈德里克不在这里了。”
　　“是的，他不在。罗伊娜不在，赫尔加也不在……但是我还在，霍格沃兹还在。”
　　敲了敲海尔波的小脑袋，萨拉查的眼神无比平静。
　　那是，千年前就做好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