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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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陀罗最终的选择是离开这个店铺。
第二天再来，店铺已经化为了废墟，灰烬被风一吹，便飘飘扬扬地撒开。
他不再去注意这件事。
尽管很疑惑，但毫无疑问，一定是昨日晚上不善的来者做的。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妆容诡异的人会这样做，但这已经和因陀罗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在家里自行研究这里的语言，每天准时听广播和看新闻。
经过字典的查询，因陀罗也终于知道了，那个名字——小丑。
小丑在电视上并未有过真名，因陀罗查找了好久，才下此判断。
谁知道呢，“小丑”会不会是真名。
在混乱的城市哥谭，谁会管这些。
因陀罗也并不在意——他原本也不是冲着小丑来的。
他想知道，阿修罗也一并来到这里了吗。
如果是的话，阿修罗笨手笨脚的，肯定不会照顾好自己，说不定此时正泪眼汪汪地等着别人来救他。
阿修罗…
不，即使阿修罗来到这里了，那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早就在某个黄昏——也许是某个午后，就不再有过多联系了。
童年时期的笑容与温柔早就埋葬在了那过分刺眼的阳光里。
因陀罗早就在阿修罗躺在他怀里呼呼大睡时，就知道了他们走的道路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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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轮眼亦有仙人眼之称，堪称变.态的复制与记忆在第一时间就展现了强大的能力。
不出十天，因陀罗就几乎把英文词典背下来了。
再加上有坚持听听力与各种广播电影之类，日常交流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午后的城市没有海波一样的云，只有一丝丝可怜的阳光将哥谭照着。
“打劫！”几个小混混笑得张狂又欠扁，纷纷拦住了因陀罗的去路。
周围的路人见怪不怪，加快了离开的步伐，生怕波及到自己。
因陀罗面无表情地顿了顿，抽出刺刀。
写轮眼在几人身上扫荡一圈，看到全身的破绽，顿时觉得了无生趣。
同时心中也不禁产生了一丝疑问。
这里，这个城市。
没有秩序可言吗？
把刺刀砍过几个混混，因陀罗低头看着被他砍趴下的男人。
同时，除了这几个家伙外，周边再没有任何人了。
哥谭仿佛只有他一人。
哥谭又仿佛有很多人——除了他。
心中对这个城市没有任何归属感，有的只剩下疑惑，无尽的疑惑。
因陀罗不去看倒地的混混，转身离开。
然而事实证明，在哥谭，没有一天的日子是可以过得安宁的。
当天晚上因陀罗就又遇到了突然袭击。
他应该回去的，不该这么晚还在外面探索。
毕竟这是哥谭。
因陀罗面无表情地出神。
心中默默盘算。
面前几个人是早上的混混，现在带着小刀，得意的笑又在他们脸上绽开。
夜晚的哥谭迷离，浓稠的夜色将各种悲剧笼罩。
他们把因陀罗挡住，小刀锋利，暗夜把他们的脸遮住，神情看不真切。
又想打劫吗。
“多么漂亮的眼睛，要不我们把眼睛挖出来玩玩？”
首领一样的混混语气轻佻，惹得周边的男人一阵发笑。
漂亮的眼睛。
心中的感觉丝丝缕缕不断冒出，膨胀了不适的感受。
六道仙人因这双可笑的眼睛而忌惮，从前亲昵的朋友倒在了这双眼睛之下。
真是。因陀罗面不改色地抽起刺刀，手臂挥动，血液染上了夜色。
血液一直涌现，眼睛的艳丽不会被遮住。
空气被凝固。
一边擦拭着刀锋，因陀罗忽然被一道阴影笼罩。
阴影的头上，有两个小尖尖，像是耳朵，整个影子看上去像一只蝙蝠。
这个身影高大而沉默。
因陀罗没有回头，在锋利的蝙蝠镖刺向他时用刺刀将蝙蝠镖打偏，蝙蝠镖嵌入了墙壁上。
——是哥谭的义警，众多罪犯心中最害怕的蝙蝠侠。
有一种说法是蝙蝠侠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怪物。
但不管是人类还是怪物，蝙蝠侠都是冷静的。
因陀罗回头并退后几步，身上古老的服饰在黑暗里飘起。
他清楚地看到了，坚毅的下颚与头上的面罩。
“你是谁。”
吃了几张纸壳子的嗓子吐出一句话，让人怀疑蝙蝠侠是不是喉癌晚期。
蝙蝠侠盯着面前好看的长发青年。
衣着古怪，眼睛奇异，身手敏捷，有丰富的对战经验。
下了初步的判断。
“你是谁”这句英文简单而基础，因陀罗听懂了，但是此刻他并不想说话。
能说什么？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亡命之徒吗？
来自那个落后世界的因陀罗知道自己可能比不过蝙蝠侠的手段，即使他可以灵活自如地运用查克拉，再加上写轮眼的加成，但他们那个世界明显落后几千年。
训练的规模已经初露头角，但是过于简单，并没有这个世界般如此多的特训。
更何况他现在手里只有一把落后的长刀，而面对的是全副武装，不知道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武器的蝙蝠侠，胜算就更加浅薄。
“……”他没有出声，纯黑的勾玉在眼眸里转动。
回应他的是蝙蝠侠冲上来的残影。
他必须知道红眸青年的身份，这样才能够更好判断青年的脾性或者其他任何东西。
哥谭不能容许陌生的外人踏足此地。不管是对哥谭，还是对外人，都是另一种保护。
当拳头碰到青年，经验丰富的蝙蝠侠立马就感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手下的触感过于生意，就像是…打到了一块坚硬的墙壁上。
他转身，敏捷地退后几步，不动声色地扬了扬自己的手。
果真是墙壁，蝙蝠侠瞥了一眼青年原本的位置，果不其然看到的只有白色的墙，因陀罗不见其踪。
是替身。
若有感应一般，蝙蝠侠猛地回头，因陀罗正用长刀指着自己。
“我不欲与你战斗。”
话语落地，爆炸声便从后方噼里啪啦地四处响。
蘑菇云猝然升起，能在空中闻到硝烟的味道。
带起来的风使因陀罗的宗袍在空中飘舞起来，头发四散。
熟悉的笑声响起，蝙蝠侠顿时沉默下来。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六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