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山海》孤独木桥

5、第 5 章

　　“张老师，快请进!”
　　“沈老师还没走啊？”
　　“这不是还在看资料了嘛。”
　　“怎么了，张老师？有什么事吗？”
　　“嗯――李茜的事，大家都很遗憾!”
　　“是啊！她是个搞研究的好苗子，我希望她能尽快的调整好状态，重返校园。”
　　“沈老师，事事都为学生着想，难怪这么受学生的喜欢了。”
　　“不过，好心未必就有好报!”
　　“只要做到问心无愧就可以了。”
　　“倒是张老师，最近做的课件，有几处纰漏，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发生了什么事吗？”
　　“最近，失眠、精神不太好。”
　　“那沈老师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扰了。”
　　――
　　――
　　“怎么样？老李。你有没有像火山一样喷薄而出的力量感？”
　　“没有啊！”
　　“没有？”
　　“那没什么事，我先回去工作啦。”
　　“好的，谢谢啊！”
　　“阿――切!”
　　“赵处”
　　“你这不用把老李也拉来练手吧？”
　　“科学研究就得精益求精，说来也奇怪了，现在咱们处每一个人都摸过长生晷，可折腾到现在，就老大你让它有反应了。”
　　“奇怪吗？我是谁？堂堂镇魂令令主，总不能只有工资比你们高，没有什么其他特别的。”
　　“没有什么其――”
　　――
　　“小郭，找个资料而已，那么费劲啊？”
　　“红姐，对不起啊，你让我给你找的资料，我还没找着。”
　　“不怪你，这图书馆一直是我们处的摆设，要不是林静忘了录入，也不用麻烦咱俩了。”
　　――
　　“啊――切!咳，咳咳!”
　　“你这个人啊，满脑子都是工作，其他什么都不顾了。”
　　“老大，又有新案件找到我们这了。”
　　“龙城大学又死了一个学生!”
　　“这――是学生？”
　　“他留了多少级啊？看着比老李还老。”
　　“龙城大学――”
　　――
　　“你好!”
　　“沈老师――”
　　“沈老师”
　　“张老师”
　　“啊，你是不是要说跟我换课的事啊？我已经听教务处说过了。”
　　“对不起，有点急事。”
　　“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谁家没点难事啊？我已经答应了。”
　　“真的吗？”
　　“嗯”
　　“谢谢”
　　“这，这是？”
　　“啊，这个是工程四班送我的小蛋糕，就是刘亚东他们班送的。”
　　“我平时也不吃甜的，来，张老师，你拿去尝尝吧!”
　　“不用了，不用了，谢谢沈老师。”
　　“谢谢，我先走了。”
　　――
　　“啊――切!咳!”
　　“沈教授也喜欢吃甜食啊？”
　　“巧了，我也喜欢吃!”
　　“你作为一个感冒的病人，我建议你，不要吃太多的甜食。”
　　“没事儿，谢了!”
　　“赵处长今天过来，不会只是为了吃蛋糕吧？”
　　“小郭――”
　　“张皓，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校方封锁了消息，所以你们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沈教授，这个――又是你的学生了。”
　　“你是在怀疑我？”
　　“这个世界上呢，有三件事不能信，一，畅销书的腰封；二，中奖的短信；三，案件的巧合。”
　　“我认为呢――所有的巧合都脱离不开人为。”
　　“这回还真的就只是一个巧合，我是这学期才到张皓他们班去任教的，所以跟他根本就不熟悉。”
　　“张皓应该在工程四班吧？”
　　“啊――明白，纯属巧合!”
　　“沈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
　　“哎，张老师，没关系的。”
　　“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是我同事，张若楠老师。”
　　“这位是――”
　　“赵云澜，我是沈教授的――好朋友。”
　　“哎――那个张老师，你认识张皓吗？”
　　“张――皓，他怎么了？”
　　“昨天晚上，他遇害了!”
　　“对不起，我帮不上什么忙，我先走了。”
　　“这个张老师很喜欢道歉啊！”
　　“天性自卑――又或者是受过什么重大的创伤，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赵处长，你大胆假设的作风，我可以理解但你能不能不要无端地针对一个无辜的人？”
　　“她真的是我们学校的一个助教，她对人真诚、心地善良，我可以担保，她跟这个案子没有关系。”
　　“好吧，啊――切!咳咳!”
　　“沈教授，那，我们就先走了，不打扰了。”
　　“拿资料!”
　　――
　　“不会错的，张皓不是失联，是死了!我听得清清楚楚的，那天我们三个人的事我――喂!喂？”
　　――
　　“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张皓同学，平时他很喜欢运动，我虽然跟他争吵过，但是我也没想到，他就这么去了呀!”
　　“你是班长，这个消息到你为止，不要再扩散了。”
　　“好，好，好!”
　　“张皓平时在你们班和谁走动比较多啊？”
　　“和他室友王子强”
　　“张皓，、王子强――”
　　“阿――切!咳，咳!”
　　“咱还得去趟医院，配点药”
　　“两位长官，你，你们一定要查出真凶，安慰张皓在天之灵啊！”
　　“谢谢长官!”
　　――
　　“那个王子强，就先交给你去问了啊！记住了――啊切――别总是板着一张棺材脸，要以德服人，知道了吧？”
　　“赵处，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会儿替你拿药就行了，反正平时活也是我们干，你只负责说。“
　　“你有什么事直接电话吩咐我就行了，身体要紧。”
　　“什么叫活你们干，我只负责说？”
　　“我，我――”
　　“我变成这样，你别逼我削你啊！”
　　王子强、张皓、还差一个呀!
　　――
　　“对不起!”
　　“站住!”
　　“什么事？”
　　――
　　“嗨，就你这画工，案子还没破呢，就先把自己给吓死了。”
　　“70号，70号，请到三号窗口!”
　　“70号，70号，请到三号窗口!”
　　“你没事吧，你――”
　　“哎，姑娘，你的药单掉了。”
　　“谢，谢谢!”
　　“怎么了，你认识她呀？”
　　“我就是奇怪，他怎么没讹你啊？”
　　“你多好忽悠啊！”
　　――
　　“一珂同学，她身体确实不太好，平时呢，比较喜欢独来独往，她家庭情况也没人知道，而且她一直就是，带着手套，特别的讨厌跟别人接触。”
　　“哦，对了，还有一次，学校体检采集指纹的时候，她死活不肯把手套摘下来，当时就急了，而且当场就吵了起来。”
　　“老大，你让我查的那几个药名，都是补剂，治疗先天贫血的，可是有一点很奇怪，我查过医疗处的所有档案，王一珂向来都是按方取药，并没有体检观察过。”
　　“什么样的人，才不敢暴露呢？”
　　“地星人？”
　　“老楚，你那边怎么样了？”
　　“王子强心里有事，但问不出来。”
　　“继续观察，他现在知道张皓的死讯，如果他们真的是共谋关系，那一定会通过某种方式来抒发的。”
　　“好!”
　　“龙城大学，还真是卧虎藏龙啊！还有那个张若楠。”
　　“有空推理，没空喝药啊？”
　　――
　　“张皓，你老实跟我说，你这一死，到底是不是因为当初那件事？如果是，你就给我托个梦啊！”
　　“我求求你了――”
　　“子强？这么晚不睡觉，你干嘛呢？”
　　“子强，子强――”
　　“不要打草惊蛇，晚上让死猫来盯梢。”
　　――
　　“赵处长，我有提供线索的义务，可你三番五次的来打扰我工作，你这让我很为难。”
　　“兵贵神速，我们这不也是害怕再有学生遇害嘛？”
　　“沈老师，你对工程四班的王子强，还有王一珂有什么了解吗？”
　　“一无所知，四班的班长刘亚东，为人敦厚、热情，是我唯一有印象的人。”
　　“我之前就想说，沈老师，擅长钻研各类生物，可唯独缺乏对人的研究啊！”
　　“把人通通都看透了，就能减轻痛苦，和失望吗？”
　　“很多悲剧，从开头――就已经注定了。”
　　――
　　“这可怎么办啊？”
　　“等本大爷吃饱了，盯你一个晚上。”
　　“喂，啊？王子强死了？”
　　――
　　“他的死状和张皓一模一样。”
　　“这次，恐怕校方也瞒不住了!”
　　“老赵!”
　　“怎么死了两个人啊？”
　　“小郭，看到尸体吓晕了。”
　　“小郭，小郭，小郭――”
　　“二？”
　　“什么，什么，什么!”
　　“二啥啊？”
　　“老楚留下，死猫走”
　　“张若楠老师，重新认识一下吧！特调处处长赵云澜，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协助调查。”
　　“昨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王子强在教师宿舍楼下，看了老半天。张老师，你昨天晚上没有看见他吗？”
　　“没错，我确实见过他。”
　　――
　　“老师，老师，是我们不知分寸，你饶了我们一命吧！”
　　“我求求你，饶，饶我一命!”
　　“我求求你，张老师!”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我这次来就是告诉你，逃吧！逃的越远越好!”
　　“那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两位同学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啊，张老师，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吧!”
　　“半个月前，工程四班的三名学生，因为翘课被我挂了科，于是他们给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
　　“张老师，这是我们三个人的一点小心意，今天晚上，我在外面开了个生日宴会，请你一定要赏脸哦。”
　　“谢谢!”
　　“我们晚上会在广场上先碰个头。”
　　“好!”
　　――
　　“你看，在那呢！在那等着了!”
　　“嘘――”
　　“走，快走!”
　　――
　　“为什么偏偏是我呢？”
　　“张老师!”
　　“扶她休息一会吧!”
　　“哎，凶手留下三、二、一，应该就是指那三个被挂科的学生，其中两个是张皓和王子强，那最后一个？”
　　“班长同学――”
　　“交给你一个任务，你负责把张老师送去休息，能做到吗？”
　　“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