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A】老子就是碇真嗣》小米妈533

5、公主病

　　碇真嗣，因个人问题不再适合驾驶EVA，除去适格者名额，返回老家。
　　美里的监察工作很到位，提交报告后处理文件很快就下来了。真嗣入职一个月拿到遣散费，办理离职手续时问了一下：“我爸呢？”
　　“司令的行踪不能透露。”
　　“葛城美里呢？”
　　“你已经不是NERV的人了。”
　　少年托他带个话：“你们俩这叫'逃避可耻，但有用'。”
　　“…………”
　　开往火车站的路上，真嗣心情很好地哼起歌，同车的护送人员不动如山，他开始搭话：“我是坐火车来的。”
　　——沉默。——“现在还要坐火车回去。”
　　——沉默。——“连个飞机都不给安排。”
　　——沉默。——“你们薪酬待遇怎么样？”
　　安全情报课的人下车时脸色难看，刚才一路他拳头都是硬的，这小鬼太气人了。
　　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火车站门口：傻缺1号和相田剑介。挺好的心情当场变味，真嗣厌恶地撇嘴。东治的拳头也硬了，想想妹妹可爱的笑脸，片刻后开口——
　　“我是来揍你两拳……不是，我是来感谢你的。”看到对方竖起眼睛他惊觉把心声说了出来，赶紧改成妹妹的托付：“谢谢你救了我们。”
　　真嗣用新奇的眼光从上到下扫视他，问剑介：“这人吃坏肚子了？”
　　“啊？”两个人异口同声。
　　“竟然会说人话。”
　　“哈！”剑介赶忙抱住愤怒的东治：“别冲动，你打不过他！”
　　还有时间，真嗣决定逗逗他，毕竟这个孩子真的很好懂啊：“你叫什么？”
　　“做了这么久的同学你不知道吗？！”
　　“铃原东治，你为什么在这。”
　　“送同学，这段时间很多人都离开了。”
　　“想明白了吗？”
　　东治眼皮抽动，沉下肩膀：“明白了点。”他看看不远处的保镖，真嗣听出了意思。
　　“接下来我会继续关注的，我想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直率的少年眼神坚毅，如果不是为了保护民众，这些战斗的意义是什么？
　　原初号机驾驶员发自内心地笑了，他有点亲昵地点点对方鼻子，转身走入车站。东治挥手格挡失败，见鬼一样目送他离开。
　　可惜真嗣没走成，SEELE委员们经过讨论驳回了离职处理，要求他尽快复职。从进站的列车上被拉下来，他差点把包一摔犯公主病：你们合起来演我呢？
　　他对着保镖们忿忿开口：“退回的车票呢，谁给报销？”
　　“你够了啊臭小鬼！”
　　阔别4个小时的NERV总部还是老样子，真嗣看出前来迎接的人心情更差，他马上好了。不光好，还抖起来：“呦，这不是葛城上尉么，几天没见这么……”他笑呵呵的。
　　美里劝自己生气长皱纹，深呼吸：“我来、接你了。欢迎……回来……”她笑得比哭都难看。庆幸的是真嗣没再作妖，听完她的解释乖乖跟着回家。
　　“丽的伤势刚好，与零号机的融合状况还在观察中，目前…没有第四适格者。”本以为他会得意洋洋地说“还是得我来吧”，结果错了，少年并没有回嘴。他沉思了一会儿笑着道谢，美里差点打歪了方向盘。
　　“凌波重伤、她与零号机的同步率、第四个……目前自己的能力无可替代、使徒很有可能马上袭来，适格者不是随便选的。”得出结论他又哼起歌：以利亚～我们的先知以利亚……
　　作为继续驾驶的报酬，他被带去看保存完好的“涡虫”，碰到了父亲。他清楚是SEELE给NERV施压才能回来，就没上去打招呼，借着脚手架阻挡翻个白眼，美里问怎么了。
　　“没事，看见脏东西了。”
　　葛城上尉探头发现自己上司，缩回脑袋装死，律子却不能。孩子问自己父亲手怎么受的伤，她不带个人感情色彩描述了一下场景。
　　“为了救凌波啊……”这孩子意味深长地“哦～～”，初步了解的美里知道，他指不定憋什么坏水呢。
　　“为什么要我去？”面对蹭饭的赤木律子，真嗣没什么好脸，这女人大言不惭让他跑腿。律子吃着真嗣做的饭抽了口烟，没注意到他的喉结轻动。
　　“你们是同事，起码要好好说话吧。”
　　避免麻烦，真嗣找到了那间废旧公寓，敲门没人应。他搓搓下巴：不会是死里面了吧？找不到负责人他扭开了门把手，屋里有不少生活垃圾——还行，没有美里那女人家里多。正想着跟谁打报告，他和出浴的少女对上视线。
　　“前几天刚被人看光，今天就看光了别人，果然上帝关上一扇门、还会砸你家窗玻璃”真嗣想，现在怎么办？扭身走人、还是告诉她可以让她看回来？他嫌麻烦地“渍”了一声。
　　绫波丽面无表情，她刚刚是不是被嫌弃了？第三适格者转身面壁，说着抱歉律子派我过来送东西。没听到回复只有门锁的声音，凌波已经穿上衣服出门了——“难不成去报警了？”真嗣觉得好倒霉。
　　不是去警备局的路，到了NERV总部他替打不开门的凌波刷了新卡，考虑到自己的失礼就没计较对方态度不好。电梯下行，他看着前方的丽开口：“你为什么要驾驶EVA？”
　　“司令的命令。”
　　“不怕吗，战斗。”
　　“你是司令的儿子吧，在怀疑他的工作？”
　　真嗣撇撇嘴说：“不是怀疑他的工作，我是在怀疑他。那种父亲……”丽侧头，碇真嗣脸上是兴趣浓厚的嘲笑。
　　后仰避过巴掌，他踉跄着扶住电梯扶手：“你干什么，很危险啊！”差点下意识伸腿把她踹下去，这么高的电梯，滚下去有什么后果？觉得不欠对方了的真嗣烦躁地挠挠头，啊……果然亲手杀人什么的……
　　因为这个，站在父亲身边旁观实验时脸色很臭，碇源堂无视他、他也没心情去找事。零号机启动成功，欢呼的众人不包括这父子俩，便宜老爸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上次参观昼天使遗体、律子说的话——“构成元素虽然不同，使徒的基因排列与人类相似度达到99.89%”。
　　他俯视下方的零号机，想起那天的大楼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