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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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水灾问题，重火宫那些人又被抓回去了，毕竟他们越狱了，鲁王的面子还是得给的。
为了庆功，三个门派都被鲁王邀请在府中开宴，这段时间他们都黑了也瘦了，看着怪可怜的，但是明显三派的关系好了很多，脸上挂着质朴的笑容，那都是挖沟渠建水坝的交情啊！
上官透弹我脑瓜崩，让我专心看他，我已经跟老头子凑一起嘀嘀咕咕半天了，我们俩相当嚣张地对这三个门派小声指指点点，上官透说我们俩像亲父女。
就在宴会上载歌载舞，快到鲁王致辞的时候，一个狱卒直愣愣地进来了，对着鲁王说“鲁王殿下，重火宫的人是冤枉的！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让人关押重火宫，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还抓他们去做苦力，简直枉为一方父母！但是重火宫不与您计较了，就此别过！”
“噗……”我直接喷了，上官透眼疾手快把我脑袋一转，让我喷老头子身上了，得，这下老头子得好几天不理我。我只能跟上官透窃窃私语“这人也太勇了吧？就这么……”
上官透皱起眉来，低声道“不对……”他的扇子甩了出去，砸在那人头上，那个狱卒倒了下去，又很快清醒，一脸惶恐“王爷！卑职……卑职……”他面如死灰地想辩解，跪在地上磕头，但是越来越抖如筛糠，鲁王面色还是带着笑意，眼里已经带了杀意“还不快把他扶下去，这怕不是喝多了，去送他回他家吧，他家里人只怕要着急了……”
“王爷！跟卑职的家人没关系！”狱卒大叫着站了起来，王府侍卫上前来拘捕他，他居然抽了匕首，侍卫大喊着“保护殿下”，上官透赶紧一手抓住我，拽着我到筝姐姐身边，只有两个他在乎的人都在他保护范围内，他才能放心。
鲁王倒是个有良心的，他被侍卫保护着，但是非要到筝姐姐身边，让护卫连她一起保护。那个狱卒因为拘捕被围攻，他似乎拼命想解释什么，最终绝望地割开了自己的喉咙。
“呀！”鲁王眼疾手快捂住了筝姐姐的眼睛，筝姐姐小声尖叫了一声，被鲁王搂在怀里安慰，我们家老头子从后捣了我一肘子，我直接趴上官透怀里了，他也捂住了我的眼睛耳朵，把我脑袋埋在他胸口，我锤了他一下，挣脱出来冲向狱卒，用针延缓了他的失血，这个救不回来了，可他不能死得这么不明不白“是谁指使的！是谁！放心，我们会照顾你的家人！”
“重火……重火妖女……”狱卒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就咽气了，上官透掏出帕子，给我擦手上的血，跟鲁王告罪一声，就拉我出去洗手。
屋里一大半是武林人士，狱卒临死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走到花厅都能听见里面的轩然大波。上官透走在我身后，一句话不说，直到回来里面还在吵，他站住了脚步问我“真的那么讨厌她？非要致她于死地才可以吗？”
“上官透，你真的要因为这个跟我吵架吗？她害死了人难道不是事实？我不信你看不出来她不对劲！”我是真的不想因为这个事跟上官透吵架，她毕竟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女，哪怕上官透也是会被她吸血，我能借力打她一顿的机会不多“她这样让狱卒传话，真的没考虑过狱卒的下场吗？哦，不好意思，她可能真的天真无邪到不懂！”
“你先别炸毛！”上官透按着我的后颈，把我按在他怀里，顺着我的头发“冷静冷静，你眼睛红了，别一会儿耳朵憋不住了。”我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就叼着一块肉磨牙“还不都怪你！”
“糖糕，你听我说。”上官透“嘶”了一声，我怕咬疼了他，立马松口，他才跟我解释，他也觉得重火宫这次做的很不地道，但是他此行是要保护重火宫少宫主，毕竟他有恩要报的。
一提到报恩，我就更生气了！我推开他“什么恩？上官透我问你，你当初为什么会遇到林畅然？你为什么会被追杀？你是被谁追杀？”要不是被设计了，差点被林奉紫占便不说，还被废武功，逐出灵剑山庄，又被原双双派人追杀，都是姓林的自己做信错了人，做错了事，另一个姓林的弥补而已？有什么恩？
上官透惊讶了一下，有点受伤的神情“你都知道了？我……我怕你误会我，我其实跟林奉紫没什么的，我发誓……”他带着十分的小心翼翼，向我伸手，想牵我的手，我心里一软，抱住了他“上官透，你这个……你这个……傻瓜……以后不许说我是傻兔子了，你是比傻兔子还傻的傻瓜！”
“糖糕，我不想你误会我……”他也伸手抱住了我，下巴在我头顶摩挲，我戳了戳他“喂，别被我首饰刮着脸，这么俊俏一张脸呢，可别刮破了。”他低声笑了起来“好，都听你的，那你愿意听我解释吗？”
还没等我说什么，就听见我家老头子的大嗓门“你们俩怎么在这里就抱上了？伤风败俗！给我松开！”我赶紧推开了上官透，转头就看见一堆围观群众，还包括惊魂未定的鲁王夫妇。
“我脸都给你丢尽了！”老头子忿忿地把我拽到他身后，华山掌门还乐呵呵地调侃上官透像他当年一样风流！我呸，姓封的，你那是下流，不许带坏我的上官透！我刚往上官透那迈步，就被老头子揪了回去“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上官透笑着冲我眨眨眼睛，当然他不会wink，是双眼一起眨的，莫名的可爱，被我家老头子瞪了一眼之后，低眉敛目地走在筝姐姐身边，筝姐姐用指头戳了他额头一下，他面对姐姐的调侃还有些腼腆。
“你不是一直怪我不行吗？我行了一次你怎么又怪我丢人呢？”我和老头子走在最后，他非拽着我让我跟上官透保持距离，我忍不住吐槽他这个人前后矛盾，结果被暴怒的老头子敲了脑壳“我让你不要怂，没让你当众抱他！当着人家姐姐姐夫，当着华山派、峨嵋派、上清派的面！你是不是缺心眼？我一世英名都被你丟干净了！”
“不是，爹，您对我们父女俩的名声有什么了不得的误解？”原来老头子是因为这个原因生气？我的天呐！老头子居然会在意自己的名声？“您，江湖人称殷老毒，好听点叫药王，但是谁都知道您是脾气古怪生性暴躁的怪医；女儿我，经过上官透和裘红袖的宣传，现在是江湖第一妒妇，咱们俩有什么好名声需要珍惜？”
“好像也对……那你去吧，拿下他！那个重火妖女太古怪了，千万守住上官透，别让他被蛊惑了。”老头子推了我一把，我差点撞上前面峨嵋派的弟子，他一说起重火宫，我想起来问“刚才你们商议的结果是什么？”
老头子还没说，前面那个峨嵋派的妹子回头告诉我了“捉拿妖女，不能让她再害人！”
嚯，感情你刚才一直在听八卦呢？我说你怎么越走越慢都快脱离大部队了，我立刻抛下了老头子，挽上她的胳膊，跟她并排走“好姐姐，给我讲讲，刚才你们商量的是什么？”果然女人可以通过聊八卦增进感情，鲁王刚才提议，要与江湖人士联手，把越狱杀人的重火宫一行人抓回来审判。
看来鲁王还是要插手江湖事了，不过这一次，上官透没有站在对立面，上官家会不会得以保全呢？上官透会不会觉得鲁王不应该插手江湖事呢？
我们月上谷向来不参与纷争，这是一开始上官透就定下的规矩，所以捉拿重火宫一行人的任务，我们不参与，不帮忙，也不阻挠。虽然其他门派有点失望，但是上官透不阻挠他们抓人，就已经松了口气了。
只不过，那天跟我聊八卦的峨嵋派小姐姐，她回去瞎说，说上官透本来被重火宫妖女迷惑，想帮助她，好在药王之女是天上少有，地上绝无的第一妒妇，凶悍地命令他不许帮重火宫，这才让他给武林同道们让路。
我谢谢您嘞，让我以这样独特的方式帮助武林除害。我可以想象多年后，有人问“为什么月上谷当初站在武林正派那一边呢？”答曰“月上谷谷主夫人善妒，怕自己夫君被勾引，立志搞死潜在情敌！”
晚上我跟上官透讲这个的时候，他憋着不笑，但是他讲自己当初被下药、被误解、被追杀的时候，明显没有了悲怆气氛。当然了，我还是很难过的，心疼我的透透，跟他亲亲抱抱一会儿，他说心里还是不好受，需要别的安慰方式。我想了想，变回来一只大兔子，让他rua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他表情好像有点无语。
同志们，我哪里做的不对吗？
上官透要去峨嵋派见白芸师太，我们趁着慈忍师太不在家，才去的峨嵋派，那老太太去追重火宫一行人了，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
见到白芸师太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来，直到她没说几句就呕血了，我用金针封了她的几道穴，替她把脉，才知道违和感从何而来。
老头子教了我医术，望闻问切，我的五感又比凡人敏锐，我进来的时候发现白芸师太一副要咽气的样子，可她气息奄奄的身体，却无一处将死之人的状态。无论是气色还是五官、皮肤，没有一处病变，一把脉，果然，她是完全健康的。
我悄悄掐了上官透一把，阻拦了他询问，先问师太的弟子“小师傅，师太是突然病的吗？可有什么征兆？你确定是久病沉疴吗？”
那个小道姑立刻生气了“你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师父在拿命跟你们开玩笑吗？难道是装病？”白芸师太制止了她，但也疑惑地看向我“这位？”
“月上谷，药王之女殷甜，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作为医者，实话实说罢了，我怀疑师太是被人下了毒，只是你们没察觉罢了。”这种时候，搬出我们家老头子最管用了，果然我家老头子名震四海，白芸师太想了想，让徒儿去关好门窗“还请姑娘救我。”
“殷姑娘救救我师父吧！”那个小道姑关好门窗就一个飞奔滑跪，好在我速度快，把她拉了起来“我这里有续命的药，但是还有些解毒的药需要小师傅去山下买。”我取来纸墨笔砚写了一份药材，嘱托她不要取峨嵋派的，万一下毒之人是峨嵋派内部的，岂不是打草惊蛇？
支走了小道姑，我直接用针刺穴，把白芸师太放倒了，上官透才问我“真的是中毒？”我摇摇头“当然不是，她没病没灾……但是她真的快死了。”
“这怎么可能？”上官透也去把脉，我男人厉害着呢，什么都会，当然一把就知道我没说错，白芸师太没病没灾，按理说可以跟慈忍师太互殴，可是我知道她快死了。
“就像，生死簿规定她马上咽气一样，她一旦说完了要跟你说的话，她就会死。”我只能这样跟上官透解释，毕竟我不能告诉他，这个世界有剧本，这个剧本规定了，角色上官透遇到npc白芸师太，npc白芸师太提供完剧情线索，就会强行下线“我只能尽量保住她的性命。”
针肯定是不管用的，跟“天命”抗衡，只能用魔法打败魔法！我倒要看看，这个“完美世界系统”能厉害到什么程度！我用法力对冲她的上丹田，也就是松果体，上次我和上官透双修的地方。
白芸师太很痛苦，她抽搐着想挣扎，上官透眼疾手快按住了她，我耗力也多，要不是上官透天天催我修炼，我可能真做不到。源源不断的能量输入，我好像打破了什么东西，随着“bug入侵！剧情人物白芸师太脱离主线！本段剧情线崩塌！”的提示音，我就知道我成功了。
上官透心疼地抱着我“那些药是补品，开给你自己吃的吧？辛苦了。”他抵住我的额头，输送自己的内力给我，这种内力转换成魔力，魔力转换成内力的感觉非常奇妙，快乐得像是跟上官透接吻，又比接吻更高级，不知道算不算灵魂交融……
上官透嘲笑我“傻兔子，不算……以后，会让你懂的。”我忘了，这个时候我们的意识是连在一起的，我刚才想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他都听见了！在男神面前社死怎么办？！
等他放开我，我也从他怀里出来，转头就看见白芸师太坐在床上看着我们俩，那种惊吓不啻于袁帅看见临晨四点的丈母娘，连上官透都被吓裂了狡黠的表情。
还没等我们解释，白芸师太就哭了“我已经二十多年没回家了……”上官透有点僵硬，毕竟还不知道这是自己亲姨妈，我只能上前安慰“师太您家是哪的呀？想回家就回家呗，峨嵋派不给请假还是咋的？”
白芸师太还有些神志恍惚，喃喃道“东都，镇国将军府，白将军是我爹。”我和上官透都愣了，上官透肯定是奇怪，嫡母的妹妹为什么要见自己，我愣的原因是：我记得《月上重火》小说里，上官透就是国师上官行舟和镇国将军之女的嫡子，峨嵋派白芸师太的外甥，也就是，白芸师太的姐姐白露，就是镇国将军的长女，国师大人明媒正娶的妻子，上官透的亲生母亲。
“师太为什么要见上官透？”我引导着她说出真相，上官透还没有猜到这个恶意的惨剧，师太愣了一下“透儿，是我姐姐的儿子，我想告诉他，我……”
脱离了“完美世界系统”的控制，她的所作所为就显得跟之前不合理，上官透脱口而出“不可能！我生母怎么可能是镇国将军之女？我……”他也愣住了，他早猜到白芸师太可能是自己母亲的亲人，但是他没想到白芸师太是镇国将军之女，也就是他的生母就是他的嫡母，上官行舟从来没有脚踏两只船，跟他生儿育女的，从来只有一个人。
真是一个悲哀的事实：上官透从来都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幸运儿，可是这个“完美世界系统”为了让重某人成为拯救上官透灵魂的女人，强行扭曲了世界正常运行，创造了“上官透是上官行舟和别的女人的私生子”这一个设定，给上官行舟夫妇强行创造了一个不存在的第三者，让白露和上官透母子离散，让白将军和白芸父女离散，让上官行舟背负“渣男”之名二十年！
“让我想想……”上官透有些乱，他找了间厢房把自己关了起来，我不放心，只能坐在外面等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坐在台阶上数蚂蚁都数累了数困了，上官透才像幽魂一样飘出来，坐在我身边，还不等我说什么，他就把我抱在怀里“我……想起来了……”
在上官透的记忆里，几岁之前，他过得一直非常幸福，父母恩爱，姐姐疼他，他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孩子，国师之子，镇国将军的外孙，还有个在峨眉派做长老的姨母。他调皮捣蛋，但是母亲白露非常疼爱他，每次父亲要揍他，都是母亲跟父亲据理力争，他躲在姐姐身后吐舌头。
可是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母亲突然说他不是自己的孩子，是没娘的野种，姐姐也说他们不是一个母亲生的，他偷听到父亲也说什么对不起上官夫人也对不起他娘。
当时年幼的上官透并不理解，他明明是母亲亲生的，怎么会这样呢？谁会认错自己的孩子好几年？可接下来的责骂冷眼，让上官透越来越相信，上官夫人不是自己的母亲，他甚至渐渐忘了过去一家人和睦的样子，忘了骑在外公白将军脖子上看花灯的经历，就这样相信自己母亲另有其人，二十余年！
“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忘了？”上官透哭了，他脆弱得像个小孩子，埋在我肩上痛哭。上官夫人十几年前就已经故去，可是到最后，她都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儿子，而是把他视为情敌的孩子“我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是老天在捉弄我们吗？怎么会这样母子不能相认？”
“不是老天……”我轻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没有人能做到，凭空捏造出来一个人，把一家人搅得分崩离析，可这件事也不是老天做的，是“完美世界系统”。我说不出来，没法告诉他真相，只能提示他“还记得相州那个自刎的狱卒吗？”
“你是说她？怎么可能。她那时候才……”上官透松开我，抹了眼泪，但是眼尾还红红的，让人看着就心碎。他现在已经过了悲痛的时候，更多的是愤怒，他想抓出害他们一家离散的凶手。他刚想否认就愣住了“算时间……我们家变成这样，正是她出生那年，真的是她……”上官透小心翼翼地问我“糖糕，她也是妖吗？”
这个男人，总是能让人心软到一塌糊涂，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怕伤害我的感情，我握着他的手“不是，天机不可泄露，我保证，妖做不到，至少我做不到，但是我可以破了它，虽然很难。”
小道姑买回来的补药，被我炖了乌鸡汤，和传统药膳清汤寡水没盐味不一样，我做的色香味俱全，然后和上官透分了，吃得美滋滋。那个小道姑看我的眼神，估计在说：到底是谁病了？你怎么连病人的食物都抢？我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完全健康的白芸师太当晚就收拾东西，明天一早要跟我们回东都，我问上官透还恨上官行舟吗？上官透神情很复杂“我爹这样一来，也是受害者。”
到了国师府，我才想起来，我这是算第一次正式见公爹！要命了，居然是这么尴尬的场景！白芸师太回了镇国将军府，没了剧情控制，他们俩父女相认应该很容易。我在国师府正厅等上官透和上官行舟，都吃完两盘点心了他们还没出来，我脑子里过了几遍电视剧里的剧情，担心上官透不会拿剑架在他爹脖子上，然后被侍卫围攻吧？不会不小心被误伤吧？
越想越担心，但是国师府规矩大，丫鬟们站在厅里不动，我也脱不开身，一动就上来问我“姑娘需要什么？”我说我想出恭，她就说厢房有新的恭桶，盥洗的用具一应俱全，亲自带我去，站在外面等，让我没法尿遁去找上官透。
好在过了一会，有人传话请我过去，上官透好端端的，就是哭过了，往床上一看，哦，原来是国师大人哭晕过去了，喊我把他弄醒。
父子俩心结解开了，上官透小朋友一样牵着爸爸的手，父子俩就这样手拉手去花厅吃饭。这个时代的食物并不好吃，炒菜没有普及，多是水煮炙烤，最后还是我拿出来我们之前调好的块状火锅底料，一起吃了一锅炖菜。
因为吃点心吃太饱了，我没什么胃口，国师大人还以为我腼腆，一个劲让上官透给我夹菜。跟儿子和解，让他非常兴奋，也生出了对幕后之人的愤怒，他写信给相州的筝姐姐，告诉她一个模糊的真相，总之上官透和上官筝一母同胞，只是有妖人用了妖法，让他们一家相信了上官透不是亲生的。
晚上无聊地晒月亮时，无命翻墙进来，告诉我们，重火宫那些人在回去的路上遭到伏击，重少宫主坠崖失踪！
这倒提醒我了，那个“完美世界系统”它的运行有冷却期，还需要外来能量！所以我怕什么啊？有弱点，我就能打败它！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