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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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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白胡子海贼团撤退，战国命人升起了外围围墙，想将海贼们做困兽禁在海军总部前。
然而在下达命令前，白胡子众似乎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先一步将被青雉冻住的海面打散，十几位队长与旗下的船只打掩护，顺利将拿着海贼女帝交予的海楼石钥匙的草帽小子带回船上。
没有了手铐作为束缚，艾斯加入了战斗，他的眼神扫过战场，落在那道红色的身影上，正准备冲上去，金苹果却拦住了他。
“不可以不可以！厄里丝要你们离开！”
“开什么玩笑……！”
金苹果看了他一眼——当然，镰刀形态下金苹果是没有眼睛的，但艾斯就偏觉得这武器在看自己，还是审视的目光，“你会让厄里丝心闷，苹果不会让你见她的。”
艾斯：“她怎么会心闷？是哪里不舒服吗？那更不能让她去战斗了！”
“……你和厄里丝真是个顶个的直啊。”金苹果绕着他转了一圈，变成了苹果的样子，“总之不许去，不许去不许去！”
艾斯越过它，火焰席卷双臂，炙热的温度不断袭来，金苹果看他要离开，急的团团转，可它没有手也没有嘴，于是单纯的傻苹果妄想用声波干扰——也就是所谓的废话攻击。
“厄里丝见到你会无心战斗的！真的会被变成冰雕哦！”
“如果你受伤厄里丝会哭出来的~！厄里丝的眼泪很值钱所以不能让她哭！”
“哎呀呀…！你怎么和亚伯一样倔！！”
亚伯是厄里丝的弟弟。金苹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戳到了艾斯在意的地方，也没有看到男生沉下来的脸。
而另一边，正与冰作斗争的厄里丝打了个喷嚏。
“厄里丝很强的~所以呀所以呀，和其他人一起走吧~”金苹果继续催促，它转念一想，又开口道：“啊，她说等战争结束就和你回老家结婚哦~”
艾斯的表情一愣，“……？？？”
刚转身躲过“两棘矛”的厄里丝差点又被一个喷嚏送走。
不对劲。
是不是那个蠢苹果又在背后说坏话？
秉着对自家武器的了解，厄里丝抬脚将面前的男人踹远，抽空看了眼艾斯那边——
只见被迫听着金苹果唠叨的男生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黑影高举手中长剑，暗中银光乍现，挥下去的瞬间，远处传来的女人急促的怒吼。
“金苹果——！！”
噹的一声。
遵循主人意志的金苹果放弃了唠唠叨叨，挡在艾斯身后。
原本脆弱的镰刀上本就有着战国打出来的裂纹，没有人为的操纵下，又硬生生的扛下了这一击。
金与银交光，苹果逐渐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艾斯抬手握住了它，虽然他不太熟悉镰刀的用法，但金苹果也只是需要一个借力点而已，然而——
“…斯库亚德？”艾斯在看清那人的脸后彻底愣住了。
斯库亚德盯着他的眼睛：“艾斯，你是……罗杰的儿子，我多年来出生入死的兄弟就是被罗杰亲手杀掉的！我恨罗杰，虽然被蒙在鼓里与你称兄道弟…但果然我还是接受不了！”
“……”
马尔科沉着脸，摆脱身边的海军想要前去艾斯的身边，白胡子在与赤犬的交战中也看到了这一幕，海上王者直接引发了空震，将人打的连连后退，空气连带着大地都在颤抖。
“就算今天死在这里也好……和我决斗吧，艾斯。”斯库亚德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了坚定。
针锋相对间，位于艾斯手上的金苹果挣脱开他，恢复成了普通的样子，语气说不上的奇怪，“你们两个蠢货，有什么恩怨不能等离开这里再说嘛！！”
它的语气难得染上了急促，“不能再拖了……”
金苹果飞到艾斯眼前，原本光滑的圆球，此刻却密密麻麻布满了裂纹，看起来随时都要破碎的样子。
“苹果要不在啦！厄里丝会难过的~！所以快跑快跑！！”
这话刚好被赶来的马尔科听到，他握住金苹果，手上燃起淡蓝色的火焰，却修复不了上面的裂痕，反而有愈发扩散的趋势。
马尔科啧了一声。
原本事情就很麻烦，没想到一会还会变得更加棘手。
“不能修复吗？”
艾斯和斯库亚德不知所云的听着一人一苹果的对话。
“没用啦没用啦，”小苹果不安分的动了动，“告诉白胡子大叔要走啦！嗷~还有还有，”他又飞到了艾斯身边，“厄里丝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哦，以后艾斯来做厄里丝的小苹果吧~！啊——厄里丝是叫你小太阳的，都一样啦~”
“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金苹果破碎的过程中，恍惚中似乎能看到一个与厄里丝极其相似的身影，那个人有着一双十分温柔的眼睛，透过艾斯，看着远处的那个人。
“不要害怕她，她会难过的。”
最后一丝光芒消失的瞬间，战场中央传来了歇斯底里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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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里丝亲手杀了上一任的双子果实拥有者，她的弟弟亚伯。
这颗恶魔果实是族内流传下来的，会交予这一代最强的人，通过将疼痛剥夺的方式来塑造‘无敌之人’。
疼痛是他们一族的致命弱点，尤其是到近些年来，体征消失，转而带来的却是因为疼痛造成的暴走。
亚伯的武器坏掉后陷入了暴走，厄里丝为了拦下他，与弟弟大战了整整四天三夜，双臂的纹身便是为了掩盖那时候留下的伤口。
她想过自己也会有暴走的一天，只不过没想到自己还能被救下来。
这个没想到，还应该加一句没想到一睁开眼就能看到小雀斑。
厄里丝受到惊吓，差点一尾巴将人抽走，还好艾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它，坚硬的尾巴啪的打在掌心上。
“没、没事吧？”
“嗯。”艾斯低头看着带有鳞片黝黑的尾巴，突然合掌，在手中捏了捏。
“！！别…不要……”
厄里丝的脸瞬间红了，想要抬手阻止他，结果伸出来的却是狰狞的利爪，她又讪讪的收了回去。
“怕什么？”艾斯故作生气，板着脸将她的手拉过来，“刚才不是用这个抓我抓的很欢吗？”
“…我伤到你了吗？”厄里丝小声询问着。
从艾斯的视角看过去，刚恢复清醒的女人显得较往常更柔弱一些，红发披散着，脸颊两旁浮现出属于种族特征的三角状鳞片，毫无血色的下唇在战斗中被咬破，留下了小小一块血痂，刚才因为紧张又抿破了伤口，染红了一小片，那双紫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竖瞳，仅仅是盯着人都会让人毛骨悚然。
但配合着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感觉还挺可爱的。
“嗯，伤到了。”
艾斯还想再逗逗她，开门的声音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走进门的小姑娘巨大的羽翼还未收回，脸上挂着笑，虽然身上缠着绷带，但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貌。
“艾斯……厄里丝还好吗？”希尔温看到女人醒过来后，脸上的笑意无线放大，“你没事呀，太好了！”
……你妈的，这是天使吧。
再看看自己——
哦。
厄里丝不动声色的从艾斯手里将爪子和尾巴抽出来，默默塞进被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