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文学城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79、番外之离忧的新发型 ...

  •   离清靠在繁茂的桃花树下,望着那片翠绿的竹林,眼里全都是伤感。

      她因何事而伤感?自然便是凡界捉鬼的那夜,她使用多年的小水壶光荣献身了。

      彼时,离忧曾许诺会重新做一个给她,但至此后就未兑现过旧时承诺,甚至连提都没提。

      离清只觉得吧,作为一个父亲,不兑现自己亲口许下的诺言,那是一件多么可耻之事。而既知可耻还要为之,便就是离忧的不对了。

      所谓,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往日,她和离欢犯错,离久都会结结实实地暴打她们一顿;那离忧犯了错,便也得得到相应的惩罚才是。

      然而,离清显然是不赞同动用武力这么一套的,虽然她不肯承认是因为她打不过离忧,只说是因她大度、孝顺、又没有什么极大的野心,所以,略施小惩,她便也能感到心满意足。

      那么这个略施小惩,无外乎也还得是从离忧最在意的来入手,如此,才能令离忧引以为戒,从而痛改前非。

      至于离忧在意啥呢,那都不用深想,无非便是离久和自己的外在了呗!

      可朝离久动手,那指定是不敢了,还是选择外在吧!但外在呢,说实话,也挺难搞的。毕竟逃不过长相、举止和服饰三方面。

      举止方面,大约是没有什么好办法可行。谁让离忧天生便拥有一身潇洒气质,甭管做何举动,搁玄昭曾经的一句评价来形容,就是赏心悦目。

      那从服饰下手呢,好像也不大合适。都是些身外之物,压根无法打击到离忧。搞不好还可让离忧感谢她们,因为能再去磨离久给他做新衣服。

      最后就剩个容貌了,可这也是碰不得的啊!简单来说,倘她和离欢敢伤离忧的那张俊脸,那都不用等离忧跟她们急,离久就能先送她们再次去体验投胎之感了。

      想到这,离清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行不行,得赶紧打消这个念头。为了个水壶把命送出去,不值当,还是再想想吧!

      咬着肉乎乎的小毛手指头,又深深地思考了一会儿。思考中,离欢嘻嘻哈哈的笑声也飘进了她的耳朵里。

      离清本能地被笑声吸引,抬眼去瞧离欢,立马自得了个离欢是在话本子里看到搞笑桥段才乐的结论。可也没有心思去问,便将视线收了回来。

      收回时,不经意扫到离欢直筒般的小胖腰上——那一处被她薅掉的毛。长了但没长全的参差不齐的毛发,令离清皱了皱眉头。

      平时都不关注自己的腰也没觉什么,现下从离欢那里看到,才发现原来这么丑呢!果然还得是有毛好看啊!缺什么也不能缺了毛啊!

      无心插柳柳成荫,无意的感慨,竟使离清灵光一现:对啊!没毛不好看,那没头发岂不是会更难看?老爹平日不少宝贝他那茂密的头发,要是剪短些,也能让他懂得什么叫切肤之痛。再说,这头发还可以再长出来,不至于让他太过生气,终究也比动他的脸要强啊!嗯,对,强太多了,就这么办。

      离清坐起身招呼离欢:“金老欢,你转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离欢转过身,眼睛却一刻不离话本子:“啥事?”

      离清神秘道:“我想出一个可以捉弄咱爹的办法,你想不想听?”

      离欢一瞬便来了兴趣,放下手里的书,伸个脖子问:“怎么捉弄?”

      离清拿过桌上的榛子瓤丢进嘴里:“给咱爹剪剪头发。他不是最爱臭美了嘛,被毁了形象,肯定会特别难受,浑身都难受。”

      离欢是一直存在着杀杀离忧锐气的想法,但也都是停留在要于言语上同离忧一较高低的,可没想过在形象上动土,不由得困惑道:“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你这么大胆?”

      离清嚼着榛子瓤:“你是不是傻啊?咱俩的水壶他做了吗?他欠东西不得还吗?可你看他有还的意思吗?我这是被逼无奈才要给他点教训,此乃正义之举!”

      离清要是不提此事,离欢都没有想起来过,经离清这么一提也是想起来了,立马来了劲头,拍案而起:“对!得让他还!这都多少天了,真是太嚣张,太过分了。就用你的办法去收拾他。咱们何时行动?”

      离清一脸坚定:“就现在。咱娘刚好在泡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只剩咱爹在屋里睡觉。多难得的机会,你看行不行?”

      离欢琢磨着:嗯……有点道理。娘不在就没人看着我们,也不会有人给爹通风报信,爹就能一直睡着,我和黑老清也能实施计划了。要不等爹一醒,想近他身都难。嗯,那就这么着吧!

      离欢乐不迭地满口答应了:“行,走着。咱们现在就让咱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悔不该当初。”

      就这样,被愤怒冲昏头脑的离清离欢,果然就各自拿着一把剪刀,悄咪咪地进了桃源居。还一左一右、不声不响地蹲在了离忧的脑袋边上。

      离清小声道:“准备好了?”

      离欢点头,示意万事俱备,只差动手。

      离清也二话不说,按离欢的示意拿起一缕头发,一剪子就将头发一分为二。报复的快感自心中升腾,着实痛快,便就没太注意离欢剪得如何,只在乎自己手里这一亩三分地了。

      忙活良久,终于是将离忧的及腰长发剪到了胸前。满意地拿着被剪下来的头发,想向离欢炫耀自己的杰作,可朝离欢这么一看过去,竟一下傻了,手里的头发也随之滑落床面:“你……你干啥呢?”

      离欢正专注于毁头发之上:“剪头发啊!”

      离清指着那一半短发,强忍怒气:“我让你剪头发,谁让你剪这么短了?你傻啊!你咋不直接给咱爹剃度出家呢!”

      离欢停手细看,发现她剪得确实是比离清的那边要短,且短得还不是一寸两寸,是极为明显的那种。但剪都剪了,还能用浆糊再粘回去吗?那不痴人说梦呢嘛!

      况且,说到底,那出主意是离清,话讲得不明白的也是离清,离清又没说要剪到哪里就停,现在还敢责怪她,真不知道究竟哪儿来的脸。不过,她心胸开阔,便不与这个说话都说不利索的傻狗计较了:“你要是羡慕,你也剪成这么短呗!谁拦着你了?”

      离清都被气笑了:“呵,我羡慕你?我羡慕你个屁!我是好心提醒你,你现在做了有多么过分的事。”

      离欢可有理了:“这过分的事也是你先想出来的。”

      离清无言片刻,决定破罐破摔:“行,我想的,但至少我这边还是长发,还能像以前那样扎起来,咱爹也顶多就骂我两句,可你就不止挨骂那么简单了。你把咱爹弄得不伦不类的,他肯定会跟你没完,你就自己受着吧!我走了,我不管了。”

      离欢一听离清是要撂挑子啊,忽觉事态发展不妙了,压低嗓门叫着正要爬下床的离清:“你回来!”

      离清没搭理。

      离欢再威胁道:“你再不回来,我现在就把咱爹推醒,到时咱俩都跑不了!”

      离清还是不为所动。

      离欢急了:“行,是你逼我的啊!”几剪子便将中长发那边也给剪成了短发。

      离清一瞬眼珠子瞪溜圆,一着急也忘了离忧还在熟睡,一嗓子吼了过去:“诶!你你你你要干啥啊?你是自己挨打心里不平衡,还非得扯上我不?你脑子长泡了是不是?”

      离欢也诚然是忘了自己身处于什么环境,不甘示弱道:“对!反正主意是你出的,要挨打一起挨!”

      呼哧带喘地互瞪着对方中,忽然,离忧的声音将她俩登时吓得一个激灵,心都要跳出来:“你俩在这喊什么?”

      离清离欢的喉咙各自来上一个吞咽,匆匆跑下床去。

      那离忧必然得起身看到底是发生何等状况了吧,可一起来,就掉下来一堆碎发。他怔了怔,本能摸上自己的头发,结果不摸还好,一摸便确认了就是他的头发,顿时冲离清和离欢的背影大叫:“你们俩给我站住!”

      这种时候谁会站住啊!都得是玩了命地疯跑。可奈何离忧那大长腿占据不少优势,转眼便堵住了离清和离欢的去路。

      离忧指着自己的头,一字一句道:“你们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离清手忙脚乱又欲哭无泪地解释:“我……爹,这.....这就个意外……”

      离忧瘆人的笑声从嘴里传了出来:“意外?呵呵呵呵呵......”

      离清惊恐万状:“爹,你不要笑得这么恐怖行不行?这还不都是你自己作的嘛,是你先说话不算数的。说好还水壶,这么久了也没还我,我才......”

      话没说完,便见离忧抄起了门旁立着一根竹子。

      离清同离欢即刻摆出了防卫姿态。

      “诶!爹,我俩可是你亲生的,你难道要打我俩?还要拿大竹子打?”

      “是啊!过分了吧?我娘最多也就用鸡毛掸子,你都用竹子了?”

      自离清和离欢出生以来,离忧是从来都没有打过她们,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即便是现在这么来气,也没想过要打。且这竹子原本也就不是用来打她们的,是要给她们做水壶,当作生辰贺礼呆会儿送给她们的,只不过晚一步,倒让她们把自己的头发给剪了。

      离忧认栽了,却还是放了句狠话:“我......我去给你俩做水壶去!我不打你俩,等久久沐浴完的,我让久久抽死你俩。”转身回屋,在妆镜前鼓捣自己的头发,嘟囔着:“剪的什么玩意,气死我了。”回身拿起床上的剪子,自己修剪起来,并从镜中也瞧见了离清和离欢扒在门口偷看他,往死里吓唬道:“你俩少在那儿看我,我肯定会告诉久久的。”

      离清离欢调头便溜了。

      溜去哪儿呢?肯定是望月阁。

      离老远便从敞开的菱花窗里望见批阅公文的凌风和陪伴的婉月,横冲直撞地就从窗户翻进去,扑到了凌风和婉月的怀里。

      “师伯,月姨,这日子没法过了!”

      “没法过了!”

      婉月忙询问着:“怎么了?跟月姨说。”

      凌风忙里偷闲地喝了口茶,了然一笑:“惹小久生气了吧?”

      离欢撇撇嘴:“不是,惹我爹了。”

      凌风合起手里刚批完的奏章:“哦,你爹啊!那没事,反正他也从来都不打你们,怕什么?”

      离欢含屈抱怨:“我爹是不打,可我娘真打啊!师伯你不知道,都是离清这家伙瞎胡闹,把我爹的头发剪了,我爹就恼了。扬言说要告诉他家久久,让他家久久抽死我俩。”

      离清极不满离欢说的版本:“好像你没剪似的,你不也剪了。”向凌风求助:“师伯,怎么办啊?活不了了,小命要没了。”

      凌风摸着离清的头:“这容易啊!好好给离忧赔个不是,夸他好看,他定会心绪重新明朗,也不会让小久再抽你们了。”

      离清再三确认:“真的?夸他好看就行?”

      凌风颔首:“真的,百试百灵,他就吃这套。”

      离清果真重新意气风发:“这样啊……那好嘞!我这就想词夸我爹去。走,金老欢,回阴山。”

      离欢从婉月怀里钻出来:“那我们就想词去了,师伯和月姨忙完,也早些去桃花源。万一我爹没消气,你们也好帮着拦拦。”

      凌风婉月双双应承着。

      “好。”

      “好。”

      还是风景秀丽的阴山山头。

      离清执笔在打着草稿:“爹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绝世无双……”

      离欢在旁边补充:“写上武功盖世,还有……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品味高尚,魅力无穷,嗯……”

      被拆台的离清给打断:“诶呀我的娘啊!这什么毛病啊?喜欢听人夸他,也太自恋了,跟你似的,终于知道你随谁了。”

      离欢也没嘴软:“你不也一样,家族遗传,还说我。不过……我想了想啊,要不要再送份贺礼才更显得有诚意呢?”

      “还送?不刚送咱爹一个新发型吗?”

      “那还有咱娘呢,咱娘也是今日过生辰啊!”

      “咱娘……好像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喜欢吃喝,可咱俩那手艺,只会让她觉得咱俩想毒死她吧?还喜欢……咱爹!要不把咱爹送给咱娘?”

      “那用你送?咱爹本来就是咱娘的。再者说了,我劝你现在就别打咱爹的任何主意了。他正瞅咱俩来气呢,你还要把他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当贺礼送出去,你那纯粹不就是在找死嘛!”

      离清泄气道:“对,送他还不如我把我自己打个包装送出去呢!好歹不会挨揍啊!唉,说起来也是我的生辰啊,怎么就没得到个仨瓜俩子的呢?”

      原本还一脸愁容的离欢听到此话,瞬间眉开眼笑:“诶!就把咱俩送给咱娘吧!也算是互送咱俩贺礼了。”

      离清投以一个不太愿意的眼神:“你不是吧?真要把咱俩打包装?而且,这怎么就叫互送咱俩贺礼了?”

      离欢解释道:“咱娘不是有个同心玉吗?可以令咱爹感应到她的危机。那咱俩也做一个不就得了。既有新意还能保我们平安,多完美呀!”

      “你别说,还真是啊!利人利己的,真挺好。行,那就送这个。”

      达成一致,离清离欢便各自取了一滴心头血,在山头忙于打坐炼制。

      再说回到离忧那边,修理完头发,闷声坐在树下做着水壶。

      直到离久出来,笑说着:“听说头发被你俩闺女给剪了?”

      离忧才心酸地将刚做好的水壶放到桌面:“可不嘛!就这水壶闹的。”嫌弃地揉搓着自己的头发:“瞅给我剪的。”

      离久也坐过去伸手揉着:“我觉得还不错呀!配你这身衣裳,可像那种潇洒的侠客了,好看着呢!”

      果然如凌风所言,离忧一被夸,心绪一下会变得敞亮:“真的?你喜欢?”

      “喜欢啊!我觉得挺好的,留着吧!”

      “好好好,听你的,留着,留着。”

      离久拉过离忧的手,往离忧腕上套了条手串:“这个,送你的。”

      一条与离久的同心玉几乎形似的手串出现在离忧眼前。

      离忧柔声道:“给我做的同心玉手串?”

      “是啊!以前总觉得你天下无敌,也没想过要做,可自从发生被你闺女们误伤事件后,我觉得还是谨慎为妙吧,便给你也做了。不过,同我的不一样,因为我给你这串里加了代表你闺女毛色的珠子,还有我真身模样的玉小狗,你喜欢吗?”

      离忧眼中含笑:“哎呀,连玉小狗都做成你的真身模样,这是暗示我得永远把你放在心尖上呀,是不是?”

      离久傲娇的小表情再现:“是啊!怎么?不行吗?”

      离忧贴近离久的小脸:“行!当然行!怎么可能不行?我巴不得你天天都能对我表现出占有欲呢!说明你在乎我啊!我啊,可真是太喜欢我媳妇送我的这手串了,都把我的这份贺礼给比下去了。”一只透润白净如荔枝的手镯戴到离久的腕上:“不过不怕,待会儿的大餐,肯定能让你大快朵颐!”忍不住“吧唧”在离久嘴上亲了一口。

      刚巧离清离欢回家,全都看见了。

      “咳,大庭广众的,注意点。”

      “就是,当着孩子呢!”

      离忧可不觉害臊:“那你不看不就完了,谁逼你看了。”顺手将两只小水壶丢进离清和离欢的手中。

      离清接住,开启了赞叹之路:“嚯,我和金老欢才出去一会儿就做好了,还做了两个,爹你也太厉害了。”

      离欢稀罕地翻来覆去看:“是啊!终于不用跟黑老清抢一个用了,爹你真厉害。”

      离忧心花怒放:“那是。”

      离清凑到离忧身边:“那你现在是不是也不生气了?我就知道你不生气了。我爹可是这六合四海最有肚量、最玉树临风、最风流倜傥、最绝世无双、最……”一时忘了后面的那些,卡壳了。

      离欢赶忙接上:“最武功盖世、最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最品味高尚、最魅力无穷、最爱我们的!”

      离忧嘴角满是收不住的笑意:“诶呦!这阿谀奉承的,还真是让人没法再生气了。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谁会同俩傻子计较嘛,是吧?好了,我去看看晚上都做些什么好吃的。”压着嘴角的笑,进了厨房。

      离清还没反应过来呢,还在顺着离忧卖力地捧场:“对嘛!谁会跟傻子计较,那不是比傻子还傻子吗?”

      离久忍俊不禁。

      离欢一口水喷了出来。

      离清忽然反应过来了:“嗯?”拔高了声调:“谁……谁是傻子啊!爹你太过分了,我都给你说尽好话了你还侮辱我,你这样会失去我的!”又转过头来:“娘,你看我爹,他欺负我。”

      离久含笑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先剪他头发的?再说他过生辰嘛,就让让他呗!”

      离清因此话而幡然忆起还有事没做呢,开口管离久索要同心玉:“对,生辰,娘,你把你的同心玉借我一下,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离久摘下手腕上的同心玉,递过去。

      离清接过,同离欢一起将手扣在上面,片刻后又拿开,那同心玉不再只是条纯色的白玉手串,玉狗两边的白玉珠被一黑一金的两颗玉珠给取替了。

      离清将同心玉手串递还回去:“这是我和金老欢做的同心玉,送你了。以后,只要我们俩有危险,你马上就会感应到的,便不必时时刻刻为我们担心了。”

      离久拿起手串戴上:“你这是送我贺礼还是我送你们贺礼呢?”

      离清讪讪道:“额……互送嘛,互送,嘿嘿。”拿起一旁的话本子:“来,金老欢,看话本,看话本。你之前看到哪儿了,咱俩接着看。”

      “就这,可有意思了。”

      是时常将离久气到都要疯掉,但也会出其不意的暖人心窝,叫离久还是十分庆幸能做这俩小狗子的母亲的。

      夜幕将至,庆生的也陆续前来了。

      先是紫燕、景煜、玄昭还有旺旺和小黑,刚齐声道了句。

      “祝帝君、女君和老大们年年……”

      “有今日与岁岁有今朝”还没来得及说,便都围着离忧打转。

      “哇,帝君这头发好帅啊!”

      “是啊是啊!真是赏心悦目啊!”

      “打理起来还方便,我都想弄成这样了。”

      “我也是,可我这卷发弄完能好看吗?”

      “卷发也可以试试吧?”

      美得离忧那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子后头了。

      再是凌风和婉月的到来。

      早知内幕的凌风吐出了提前备好的赞美之言,当然,见到离忧后又觉得无比合适,便也就成了真心的赞美:“呀,师弟的新造型简直是精美绝伦呐!师兄看着都羡慕了。”

      离忧挑眉道:“那可不?我什么样儿不好看啊,天生丽质难自弃,我可是……”

      凌风可太了解离忧一开始这个话题,那便根本停不下来了。麻利地夹一筷子菜,堵上了离忧的嘴:“嗯嗯嗯,你天生丽质难自弃,谁都比不过你。快吃菜吧,啊,一会儿都凉了。”

      一筷子接一筷子地往离忧嘴里塞菜,塞到离忧都噎得慌了,口齿不清地道:“好了师兄,你别喂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咱们喝酒。”

      凌风适才放过离忧,举杯与离忧月下对饮。离久与婉月呢,也闲聊着姐妹间说不尽的小话题。身旁那七个小的,同样在吃吃喝喝,玩笑不止。

      岁月静好,大抵便是如此模样了吧!正如离清和离欢常说的,活着嘛,开心最重要喽!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番外之离忧的新发型

  • 昵称:
  • 评分: 2分|鲜花一捧 1分|一朵小花 0分|交流灌水 0分|别字捉虫 -1分|一块小砖 -2分|砖头一堆
  • 内容:
  •             注:1.评论时输入br/即可换行分段。
  •                 2.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             查看评论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