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英俊男巫与姆帕力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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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康斯坦丁鄙视的看着幽灵，这样的目光往往是哥谭阔佬这么看他的——尤其当昨晚酗酒的呕吐物还粘在他衣领上时。
“你要是死了，哥谭一周的头版就全都他妈有着落了。”他拍开幽灵布鲁斯递来的手：“别他妈装，你又是哪个宇宙跑来的，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有什么拯救世界联盟要组建的话，去大都会找你那个飞天搭档。”
“谢谢你的好建议。”
幽灵布鲁斯露出了被冒犯的表情，他缩回手，矜持虚理了一下温莎结：“但我已经有搭档了，足够聪明，也是个蓝眼睛的大美人…”
“闭嘴。”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就是说话不怎么体面。”幽灵布鲁斯继续说道：“你也许会把我们弄混，这很常见乔尼，我是英俊男巫——别那么刻薄。这是别人起的绰号，我只是稍微有点喜欢它。”
他压下手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很小的缝隙，以表示他的“稍微”：“稍微。”
“而他。”
英俊男巫突然侧身一步，伸出胳膊：“也是我！但你可以叫他姆帕力亚，他是没什么意见的。”
“够了。”
英俊男巫所带的那个人一直站在巷口处，他显然没有被当观赏品的性格，并不温顺的性格里长满了粗鲁的尖刺。男巫猜测他大概是在卡玛泰姬吃多了辣味咖喱和生姜奶茶的缘故，有点备受影响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老实的背回了手，慢慢的往后浮游，给来自维山帝的大法师让路。
一个戴着黑色兜帽、身穿柔软镶甲的男人代替了巫师的位置，像个刺客信条的粉丝一样，缓步走近了康斯坦丁。驱魔人的目光在他的金属护腕上游移，那不太像个放袖剑的好地方。
“约翰.康斯坦丁。”
蝙蝠味扑面而来。
他抓住驱魔侦探的衣领，把那个英国人推到他身后肮脏的墙上：“听着，我知道你在维持你自己习惯，无责任感，做事不专心。但地狱将至，我们需要谈谈。”
“咳。”驱魔人不屑的咧开嘴：“你应该把声音压的更低一点，这腔调听起来只像个咽炎。”
“哈哈。”英俊男巫很给面子的笑出了声。
康斯坦丁着实希望他能收放有度。
“你看，没谁能更比乔尼软硬不吃了。”
小小的愉悦之后，英俊男巫布鲁斯宝贝的那部分不禁开始抱怨：“我都说我们该先去找扎塔娜的，你不想她吗，不，我是说她会比英国佬靠谱的多。”
“只有康斯坦丁有联系地狱的手段。”姆帕利亚言简意赅：“或者你自己下去探路。”
英俊男巫摆起布鲁斯脸色，他不说话了，半透明的腹部腾起了一团团生动的烟气。好吧，a full stomach of air*，是挺形象的。
没有了‘他自己’多余的无用建议，姆帕利亚无视康斯坦丁的挣扎，拉着胳膊将他提了起来：“跟上。”
也许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康斯坦丁还是妥协的跟在后面。老天，谁能拒绝一个已经把自己切成三分，效仿欧希特、霍格思和阿伽莫多*的蝙蝠呢。任何一个窥探过多元的法术师，都应该记住一点——别惹那些看起来就不正常的蝙蝠。
他们三个人一起走出小巷，或者两个人，一个幽灵。英俊男巫走的很慢，他偶尔会飘转回来，试图去拍驱魔人的肩膀，这消除了去判断谁是作为第一个被分裂出来的必要——法师总是第一个抛弃他们那可爱的天真。
“世界一天比一天糟，乔尼，你得相信我们，等这件事结束了，嗯...”
他求助性的看了一眼前面的姆帕利亚，对方没有回头，男巫接着说：“两个月？也许？不用再为世界明天的毁灭而发愁，拿出点干劲，乔尼。”
“是，我是个正直的驱魔人。”康斯坦丁嘟囔：“每天都在拯救世界…”
他在姆帕利亚转身之前就闭上了嘴。
从附近的桥墩往东看，可以看到一号船闸。利兹-利物浦运河的东部起点。
姆帕力亚在接近河道的人行路上转弯，径直走向停着小渡船的运河。在他的脚踏入水中之前，一个像波浪一样的障碍从空中升起。
他曾把他的罗马学院带到了梦的纬度，让它永远地悬浮在物质和时间的尽头，被一团意识的云雾笼罩着，俯瞰着，时刻准备敞开大门，留给多元宇宙的蝙蝠窥视魔法纬度的小径。
来者寥寥无几。今日，这柱石支撑的神殿也沉寂空荡。
姆帕利亚带着他们穿过成堆的巫术读本，那些角落里牛皮布蒙盖的观星工具，来到一个被各式各样的门环绕的大厅，水银河在他们头顶上方流淌着，包裹排列成黄道十二宫形状的不同陨石。
英俊男巫的目光比康斯坦丁还要惊奇。注意到康斯坦丁在看他，他耸了耸肩膀。
“他们不怎么放心让我来这，我能理解。”他环抱起手臂：“比起那些献祭仪式与伏都黑魔法，我的羽加迪姆勒维奥萨的确像个小把戏。”
随着悬浮咒的发音无意间落下，他们身边一堆看起来不太妙的唱片都浮在了空中。
“这可以理解。”康斯坦丁后退了一步：“把它们放下，伙计… …我从没看见过这么多蓝调地狱之歌。”
英俊男巫却露出了个笑容。
他抓起机会，像个漫不经心倚在豪车上的阔佬一样，眯起眼睛，对“我们的”收藏品半是骄傲，半是炫耀的数落。
“蓝调地狱之歌，爵士乐地狱之歌，古典乐地狱之歌，摇滚与说唱地狱之歌…哇哦，乡村音乐地狱之歌。”
男巫抓起最近的这张唱片，看了一眼，又抛回到了唱片山上：“据说听过的人都恨不得下地狱。”
“不同宇宙的恶魔的音乐品味不同。”他总结。
此时此刻，降下的黑布正遮挡住菱形窗，罗马学院内留着昏黄的投影。
“不同宇宙，也不同蝙蝠。”
英俊男巫凝视着坐在升起的智能电脑前的姆帕利亚。
正当康斯坦丁以为他终于要发表什么“即使他是我也不能完全信任”的典型蝙蝠言论时，这蝙蝠脸的布鲁斯宝贝就开口了：
“如果我遇到什么特别离谱的蝙蝠的话。”男巫悄悄的凑近驱魔人的耳边：
“我肯定会当着他们的面笑出来的。”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英俊男巫与姆帕力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