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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画心阁之变 ...

  •   画心阁遭袭,岑欢被阁主掩护,跌跌撞撞才逃出,思及风眠晚说过,如果下山,便到纪国找她的姐妹,可是她已经身受重伤。这时陆府二太太正抱着一只黑猫回府,岑欢发现陆府屋檐弥漫着黑黑的浊气,她好心地提醒二太太注意。但话未说完却因为受伤体力不支晕倒过去。
      天明,岑欢醒来赫然发现自己身处陆府屋内,她焦急地摸摸头上的法器发簪,待确定发簪没有丢失她这才放下心。岑欢悄悄催动身上的清气为自己疗伤,不多时岑欢基本恢复青春活力的模样。
      走至院落,却发现三太太目光呆滞,岑欢很快便发现问题所在,见众人将信将疑,她便不由分说地施法,很快三太太神智回归神清目明,来为三太太看病的宁为玉和司马空空瞠目结舌。
      接着岑欢本想替三太太寻回元神,不料进入一阵法。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房间打坐。突然出现一女子,岑欢正想问她是谁,那女子拉着她的手问:“欢儿,我们去后山看大师姐修炼可好?今日师父不在,偷偷溜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见岑欢不语,她又撒娇道:“走嘛,师叔何时骗过你,师父真的不在。”
      “师叔?”岑欢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不确定问道:“真的是师叔?师叔,你终于回来了。”
      女子抱住她,道:“对啊,师叔想欢儿,便回来了。”
      “师叔何时回来的?”岑欢又问:“五年之期未到,师叔竟提早回来,可是山下发生什么事了?”
      “诶,”那女子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吗,二长老让我速回画心阁,画心阁之前遇袭同食梦貘脱不了干系,大师姐好不容易赶走了食梦貘,所以二长老召我回山,也是为了找寻食梦貘,并杀之。”
      “可是食梦貘不是我们这边的吗?”岑欢不解问:“为何它会袭击我们画心阁?”
      “因为食梦貘同养心师联合在一块了,你只需记住下次见到食梦貘,格杀勿论,”那女子说着,把一个镜子拿给岑欢看,道:“宁为玉便是食梦貘,你见到他,一定要把他杀了!他手上背负我们画心阁多条性命。”
      岑欢点点头,又问:“师叔可还会下山?”
      “不会了,”那女子又问:“师叔会留在山上保护欢儿。”
      岑欢愣了愣,感觉眼前的师叔有些奇怪,又说不上哪里奇怪,又对她道:“对了,师叔上山还未进食,欢儿给师叔准备......”
      “欢儿不用急,对了,”那女子又问:“大师姐交给你的清气瓶可还在你那?给师叔看看。”
      “可是师叔......”
      “怎么,师叔也不相信?”那女子轻挑岑欢的下巴。
      “师、师叔,”这个动作是岑欢小时候刚上山时,风眠晚最喜欢逗她的动作,因为每次这么逗她,她的耳朵都会通红。
      就在岑欢准备拿出清气瓶时,陆家大小姐陆小曼突然出现了。

      好在有陆家大小姐陆小曼帮助,岑欢同宁为玉和司马空空才得以出阵,袭击画心阁的顾铮突然出现,同岑欢大打出手,几个回合下来,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出现帮几人打跑顾铮。
      最后岑欢终于有惊无险地帮三太太元神归位,但是因为刚才施法时用了司马空空的铜钱,司马空空拿着岑欢的清气瓶作为威胁,岑欢无奈,只得留在他们的济世堂给他们打杂,以工钱还欠司马空空的钱。
      而岑欢留在济世堂的第二天一大早,宁为玉就收到原府管家的消息,原大小姐受伤,昏迷不醒。
      待宁为玉和司马空空来到原府,替昏迷的“原大小姐”拿来了药,她终于醒了。

      且说风眠晚在原府醒来,却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床边坐着一位贵妇,她担心问风眠晚可有不适。
      风眠晚摇摇头。
      贵妇介绍自己是风眠晚的娘亲,而风眠晚则是“原清离”时,风眠晚愣了愣,她纵然是失忆,可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接下来几日,失忆后的风眠晚以“阿原”的身份留了下来,可是慢慢的,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原清离,原清离因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京城内不少公子哥同她均是蓝颜知己,可是阿原感觉自己不似经常同男子交往之人,反而觉得他们举止轻浮像讨厌的大毛毛虫。
      而暗中发现阿原举止有变的原夫人也去调查了当日说要去祈神的原清离的去处,竟发现眼前的阿原竟就是自己丢失了十八年的大女儿,遂不再追究阿原之事。
      另一边,阿原因为受画心笔的影响,风眠晚的记忆一直出现在脑中,于是她又晕倒了,原府管家速速跑去素心医馆,寻宁为玉来为阿原诊治。
      而此番来的却不止宁为玉和司马空空,跟来的还有岑欢,还有济世堂的东家陆小曼,原来陆小曼本是画心阁中人,按辈分,同风眠晚一辈,该是岑欢的师叔,可是岑欢并不知道此时,只是把她当陆家的大小姐。
      “宁公子,这是......”原夫人不明白为什么宁为玉要带那么多人来,不是就只是晕倒吗?上次不见来那么多人啊,她又问:“可是小女病情加重?”
      “原夫人不用着急,我们先看看,”宁为玉试图安抚原夫人,但原夫人也是见过大场面之人,很快了解宁为玉的意思。
      岑欢听宁为玉讲过,这原府的大小姐前些日子也晕倒过,醒来后便失忆了,应是有人给她下了药,只是他不知道下得什么药,他也没办法使原大小姐恢复记忆。
      于是这番来原府,宁为玉想让岑欢为原大小姐画心,看看是否能让她恢复记忆,可是岑欢一看到阿原便愣住了,此人和风眠晚一模一样,后来岑欢又想起风眠晚同自己提过有一个双胞胎姐妹在原府,便错把失忆的风眠晚当成原清离。
      不一会儿,阿原便醒来了,原夫人担心问:“阿原,还有什么不适吗?同宁大夫讲。”
      “娘,我没事了,”她看一眼岑欢,道:“我有些事要私下问一下岑姑娘。”
      “那这样,娘先出去,你有什么事就叫我,”原夫人恋恋不舍道。
      “原大小姐......”
      “欢儿,你怎么下山了?”阿原着急问:“可是画心阁发生什么事了?”
      “师叔?你真是师叔?”岑欢见她点头,便把画心阁被养心师袭击一事告诉阿原,又问:“师叔怎么会在原府?”
      于是阿原把自己在景府遇到的事和自己被袭击,又是怎样来到原府的事告诉岑欢,末了,她又道:“你既然来下山,我唤你‘阿欢’,叫我‘阿原’便好了,我娘不知道我已入画心阁。”
      “那,师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岑欢刚下山便丢了清气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去把清气瓶要回来就行了,对了,你来原府住吧?”阿原道。
      “不行,”岑欢不是不想同阿原一起住,而是她知道宁为玉是食梦貘,她受命要杀了他,可是因为宁为玉一向与人为善,因此她迟迟未下手。
      阿原听了岑欢的解释,便不强迫她留下来,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件更头疼的事,她好不容易逃了李源的婚事,原夫人又为她寻了另一桩婚事,便是同贺王府的小贺王爷。
      阿原和岑欢一同出房门,走至司马空空面前,问:“阿欢欠你多少钱?我替她还你。”
      原夫人却担心阿原,问道:“阿原,你怎么就出来了,身子可还有不舒服?”
      “娘,我已经没事了,”阿原把钱拿给司马空空,道:“现在可以把阿欢的东西拿来了吧?”
      “给,”司马空空越过岑欢,把清气瓶拿给阿原,又道:“原大小姐给的钱,自然拿给原大小姐,”说罢,他还嘚瑟地看了岑欢一眼。
      “你!”岑欢气愤地瞪了司马空空一眼。
      而阿原却被她的小动作逗笑了,把清气瓶拿给岑欢,又对她道:“你且好好保存着,切莫再被外人拿走了。”
      岑欢笑着点点头,末了,还对司马空空做了一个鬼脸,果然还是师叔待她最好。
      阿原拿了一些银两给岑欢备着,然后送他们离开后同原夫人回到房内。思来想去还是和原夫人道:“娘应该知道我不是原清离了吧?”
      原夫人一怔,道:“你自醒来,行为举止便和从前大相径庭,我确实怀疑过。”
      “娘想的不错,若非阿欢,我怕是这辈子都记不起来,”阿原被原夫人扶到床边,坐下:“阿欢为我画心,替我寻回遗失的记忆,我才得以知道,我并非阿原,而是风眠晚。”
      原夫人见阿原也坦白了,便把隐瞒了十八年的事告诉阿原,她并非什么风眠晚,而且她原夫人的女儿,从阿原出生的那一刻便被抱走,原夫人找了她很久,若非此次二人交换身份,她怕是这辈子都找不到她的孩子。
      阿原又问:“娘,我回来了,清离该怎么办?还留在原府吗?”
      “你妹妹的事不必担心,她自有安排,”原夫人看着眼前失而复得的女儿,道:“她同纪国的大将军李源在一起了,我找人调查过,这样也好,我的一对女儿都找到了。”
      “娘,”阿原又道:“我并非清离,同那小贺王爷并不认识,能否替我把婚退了?”
      “你们的婚事是陛下下旨,”原夫人也无奈,道:“这事也不是我能说的算的。”
      见求原夫人无果,而且婚礼就在下个月,她便再想逃婚一事,结果此事被仆人小鹿得知,便说此事这么浪漫,怎能不带上她,于是二人踏上“离家出走”的远途。
      阿原换上男装和小鹿走在街上,她本想此次逃离原府,一来是为了躲避同小贺王爷的婚礼,二来,她自下山也四年了,说好的历练,除了在景府,哪也没去,而且听岑欢说画心阁遭逢变故,但是二长老又说不用担心画心阁,所以她也不着急回画心阁。但是她和小鹿走在街上,看到布告栏里贴着缉拿她的追捕令,赶紧拉着小鹿逃跑。
      原来是她们刚出逃,原夫人便进宫,当着雍帝的面要和贺王府退婚,慕钟怒气冲冲地恳请陛下治原氏母女欺君之罪。为了安抚他,雍帝就下旨全力缉拿原清离,既然她不想嫁人,把她抓住后送去慈心庵终身为尼。等慕钟走后,雍帝拉着原夫人的手安慰道他不会真让清离当尼姑的。
      且说阿原和小鹿来到一间小破屋,却在里面发现了多日不见的小风,在小破屋勉强待过一晚后,阿原和小鹿继续赶路。
      走了半天,二人在一间小茶馆休息,小鹿问阿原她们要去哪里。
      阿原摇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喝了一口茶道:“天大地大,总有我们待的地方,而且现在回去不就是送羊入虎口嘛,太危险了。”
      阿原说着,突然几名壮汉闯了进来,他们指着她们的方向说就是他,小鹿说那些人是不是看了逮捕令来抓她们回京的啊。
      突然壮汉举着手里的木棍朝着她们的方向冲了过去,阿原踢飞一个凳子撂倒几人,然后起身和他们交起手来,坐在她们身后的一人也出手相助,那些人逃走后,阿原才知道这些人不是冲着她来的,刚才和她一起出手的人说他是沁河县捕快丁曹,这些人是冲着他们大人来的,他们大人秉公执法得罪了一些小人。
      这时躲在一旁的沁河县县令李斐走到阿原面前,阿原向李大人行礼,小鹿突然嚷着她们的包袱不见了,李大人说既然他们的行囊丢了不如就在此落足,既可相助他维护沁河平安,又可伺机找出盗走他们行囊之人,阿原觉得当捕快应该挺有意思的就答应了,李大人问她大名叫什么,阿原说她没名字,姓原就叫她阿原好了,李大人就给她取名叫原沁河。
      阿原也没什么意见,不过是一个称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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