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神酥酥

8、第7章 姓甚名谁

　　“报告教官，我认为，这并不冲突。我爱我的国家，我会拼命保护国家，也是拼命保护有她的国家！”
　　一旁的季玺投来赞许的目光。
　　其余学生也是瞠目结舌，这情商也是没谁了，牛。…
　　“哈哈哈，你小子行啊你，有两把刷子，每个回答都抢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我想罚你都罚不了。”路远行被气笑了。“今天我就放过你，不过，我希望这不是你唯一的本事。你们俩，操场十圈蛙跳。其余人，领了衣服自由活动，明天开始正式训练。解散！”
　　待路远行将江靖宇和左凯二人带走，其余学生带着自己的行李回宿舍整理。
　　入夜
　　江靖宇与左凯二人一路哀嚎，终于回到了寝室。
　　“嘶…诶诶诶…啊…”江靖宇终于成功坐到床上。
　　“你没事儿吧？”季玺躺在床上捧着医书随口问道。
　　“没，没事儿，小场面。呦，兄弟也爱看书？”
　　“医书，想当个医生。”
　　“瞧你的样子，也不像出身医学世家啊。”江靖宇上下打量季玺。
　　“我当过兵，也做过战地医生。退役了，现在被我爸又送进来了。”季玺简短地解释着。
　　“诶，那咱俩差不多…额…后半段差不多，我也是被家人送进来的，我的梦想啊，是当记者。”江靖宇边揉腿边说。“兄弟，不是本地人吧？”
　　“呦，看出来了，我上海人。”
　　“这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的大事小情我都略知一二，以后有不懂的问我啊。别客气。”江靖宇对自己“搜集情报”的能力十分自信。
　　“真的假的？”季玺产生了兴趣放下手中医书，与江靖宇面对面坐着。
　　“那你看。”
　　“诶，那我问你，‘顾二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听城里的人把他传的神乎其神的，名声大真实身份却鲜为人知？”
　　“呦，兄弟，你这一上来就这么难啊…也罢，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关于这个顾二爷，他可是敌人眼里的‘疯子’。传言很多，有人说他人身兽面，不用动手就能把敌人吓退，还有人说他貌若潘安，还有人说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女人…”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季玺无奈地摇了摇头。
　　“诶，不过可以证实的事还是很多的。首先，这‘军情九处’是确确实实存在的，那船毒品也是二爷烧的，而且，他身边的方副官也公开承认了，二爷年纪轻轻就是三星上将，军衔比咱们教官还高。”
　　“诶，既然军情九处存在，没有人跟踪他么？”
　　“当然有了，那狗仔和他的崇拜者天天在九处门口蹲着。本来只听方副官唤他‘二爷’，后来有人跟踪他，发现他进了顾家。顾家是个大户人家，天天人来人往的，无法查证，顾家也不给准信，所以，百姓都唤他‘顾二爷’。”
　　“哦…那顾清欢你知道吗？”季玺追问道。
　　…
　　此时，顾清欢在房内连打三个喷嚏…
　　…
　　“顾清欢我知道啊。她是顾家的小女儿，据说十分乖戾，天天在家给顾野值气的肝儿颤。不过，顾野值还是很宠她的，她喜欢小动物，什么猫猫狗狗的，她家院子里养了好几只。她和当红女星莉姿关系不错。还有个双腿残疾的哥哥。”江靖宇这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他就享受别人认真聆听他讲话的时刻，甚至让他忘却腿上的酸痛。
　　“可以啊，兄弟。最后一个问题，那个…顾白茶…你可有印象？”…怎么这么多姓顾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实话和你说，我今天也是第一天听到这个名字。不过，能让莉姿开着凯迪拉克亲自送来的人，应该也不是个小人物。”江靖宇仔细分析，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季玺若有所思。“多谢兄弟为小弟解惑。时候不早了，好好休息，晚安。”
　　左凯、李少文寝室
　　“诶，你说，那个顾白茶到底什么来头？”左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知道，反正来头不小。他连教官都不怕，挺拽的。”李少文昏昏欲睡。
　　“呵，拽？整个大口罩子戴上就目中无人了？那是遮的脸还是蒙的眼啊。不行…我得想个办法给他摘下来，我倒要看看，他有多丑。”左凯又开始琢磨了。
　　李少文先一步进了梦乡…
　　顾清欢寝室
　　夜深人静，顾清欢摘下帽子口罩，放松身心。拿出箱子里的白茶，又给自己倒了杯热水，放置一旁。随后伸出指头，取了一撮茶叶，直接放进嘴里咀嚼，待开水晾凉，再一饮而尽。
　　干吃茶叶是顾清欢的一大嗜好。白茶的清苦刚刚好，每次口中无味就放入一撮，只有清苦才能使她清醒。她也爱上茶叶带给她的清新自然之感。
　　用过茶叶后，顾清欢安定了不少。开始给自己的左肩换药，洗漱过后，舒舒服服地睡下了…
　　翌日清晨
　　伴随着起床号的响起，所有新生都整装待发，在宿舍前面集合。当然，存在极个别萎靡不振。换上土黄色的统一军装，还是比昨天的集合养眼。
　　“还不错，至少没有迟到的。我不管你们现在怎么想，到了这儿，就必须给我树立军魂意识。现在去绕着训练场跑十圈，然后自行解散吃饭。”
　　食堂
　　晨练过后的新生带着自己的饭盒来食堂排队。顾清欢恰好排在李少文身后。后来的左凯径直插到李少文前面。
　　“喂，你怎么插队？”果不其然顾清欢不开心了。
　　“你管得着么？我又没□□的队，人家李少文都没说什么，你放什么屁？”左凯一脸得意。
　　“…好啊。”顾清欢直接向前走，正好轮到张浩打饭，下一个就是廖峰。“廖峰同学，请问我可以插队么？”
　　“嘿嘿，当然可以啦。上次你帮了我，我还没来得及谢你呢。”廖峰迅速同意，言语尽显质朴。
　　“举手之劳，廖兄不必记于心上。”面对廖峰的简单质朴，顾清欢也礼貌回应。“好了，现在我‘请’后面的同学插队。”说罢，顾清欢与身后的学生一一换位。顾清欢打算将自己换到左凯的前一个。可刚与江靖宇换完，季玺却笑笑婉拒了。
　　“白茶是吧，你先吃吧。”季玺粲然一笑道。
　　“那…多谢。”顾清欢快速拿了个鸡蛋，打了牛奶就去找座位。
　　“诶，白茶！这里这里！”廖峰盛情邀请。六人桌上廖峰与张浩二人对坐。
　　顾清欢也欣然接受，走了过去，坐在廖峰旁边。
　　紧接着季玺与江靖宇也走了过来。季玺问都没问，一屁股就坐在顾清欢旁边。
　　“白茶，上次多谢啦。”廖峰率先开口。
　　“小意思。”顾清欢笑笑。将口罩下端轻轻折起，只露出嘴巴吃饭。
　　“白茶，你为什么一直戴口罩啊？”廖峰难掩好奇。
　　“我…受过伤，毁了容，奇丑无比。丑到…嗯…看到我就吃不下饭那种。”顾清欢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如此说来，我更好奇了。”一旁的季玺将脸凑近顾清欢。“喂，不如，你偷偷给我一个人看吧？如何？正好我最近想减肥。”
　　季玺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时不时拍打在顾清欢的脸上。季玺戏谑一笑，仔细打量着顾清欢卷翘而纤长的睫毛，这双眼越看越熟悉。气氛突然有些微妙，顾清欢不自在，转过头去开始剥鸡蛋壳。
　　“季玺，人家白茶不想给别人看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嘛。”廖峰出面解围。
　　“诶，白茶，你家是做什么的啊？”江靖宇体内蕴藏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动。
　　“我家…种茶叶的。”
　　“怪不得你叫‘顾白茶’。”廖峰应和道。在场只有廖峰不认识进口跑车和国民女星，所以，只有廖峰对顾清欢的话深信不疑。
　　“哪个茶园啊？以后我叫我爹去给你捧捧场。”面前的饭季玺一口没动，直勾勾地盯着顾清欢的脸。
　　“多谢，不必了。不知名的小茶园，足以维持生计，小地方就不劳烦各位商政精英垂青。”
　　“都是兄弟，客气了不是，以后有困难和哥说。”说着，季玺一手揽过顾清欢的肩头，脸上挂着标志的坏笑。
　　季玺的这一举动令顾清欢措不及防，母胎单身的顾清欢除了哥哥从来不与其他男人近距离接触。
　　“诶，白茶，那你和莉姿是怎么认识的啊？”江靖宇发问。
　　“我…”
　　“不是，江靖宇，这你都看不出来？”此时假意路过的左凯站在桌旁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