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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秦寰准备行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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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扶桑随着下课的人流刚出了教学楼门口就接到了柴薪盈的电话。
“喂,盈姐,咋了?”路扶桑一边打电话,一边注意着脚下的台阶。
柴薪盈先是叹了一口气,而后说:“扶桑,你在哪?我去找你。”
路扶桑说:“你来我们学校二食堂找我吧。”
“好。”柴薪盈挂了电话,看了看正在忙碌的成端,说:“成端,我去找扶桑了。”
成端回过头,面无表情地说:“好,你慢走。”
“嗯。”柴薪盈深深地看了成端一眼后离开了“艺术餐吧”。
柴薪盈来到二食堂的时候,一眼就看见正在嗦面条的路扶桑,路扶桑嘴里嚼着面条向她招招手。
“干嘛吃的这么急?”柴薪盈坐下来。
路扶桑说:“导员不知道干什么,叫我去一趟,你有什么事?”
柴薪盈说:“我今天知道了一个无比气愤的事情。”
路扶桑嘴里没停下,她抬头看着柴薪盈,等着她的下文。
柴薪盈说:“霍骆止为了出道模仿了我的画法,然后她出道了,我却被当成模仿者了。”
“的确挺气愤的。”路扶桑说。
“是吧……你说她为什么这么干?”柴薪盈问。
路扶桑说:“她没跟你说理由吗?”
柴薪盈想了一下,说:“她说是拿画给老师看后老师建议她的。”
路扶桑用筷子弄断面条,直起身子,说:“又是老师!”
柴薪盈说:“扶桑,上一次老师整出许多幺蛾子的确不对,但是他是为了弥补过错,现在老师不是什么都没做嘛!”
“是么,盈姐,你仔细想一想。”路扶桑把筷子放下,碗里除了汤什么也没有。
柴薪盈试着回忆道:“老师和上一次一样主动告诉我霍骆止抢占我名额的事情,但是他不是没得逞嘛!”
“呵,是没得逞,可是后续不是来了么,是老师建议霍骆止学习你的画风对吧!”路扶桑说,“还有我,他挑了我一年的刺,导致我没什么自信,就连高考的艺考我都没敢报名。”
“话说,你是怎么发现的?”柴薪盈说。
路扶桑说:“根据上一次的情况做了一下试探而已,而且我故意画了和一年前一模一样的画。”
柴薪盈说:“就这么简单?”
路扶桑说:“就这么简单。”
柴薪盈说道:“霍骆止也真是的,让她改她就改,还真是听话。”
路扶桑说:“盈姐,你别忘了骆姐有一个前提,就是她比我们都渴望成功。”
柴薪盈突然火了,说:“那你的意思就是她比我们都渴望成功就可以模仿我的画风了?”
路扶桑摇头,说:“不是这个意思,你没有发现老师这个时候已经开始祸祸我们三了么?”
柴薪盈仔细想了一下,说:“没错,可是他为什么没祸祸秦寰他们。”
路扶桑说:“怎么没祸祸,秦寰是怎么去画廊的?”
柴薪盈问:“不是听到霍骆止的母亲要三百万彩礼吗?”
路扶桑说:“那是之后的事情,秦寰是因为觉得自己画技不行,又正值毕业找工作的时候就拜托老师找了一个画廊的工作,那么为什么会觉得画技不行?”
柴薪盈说:“是老师!那么成端和叶亿也……”
路扶桑说:“端哥,我不清楚,但是叶亿他绝对是自作自受,老师也是的,这么名满天下的,需要打压我们这些后辈么?”
柴薪盈说:“也许是后生可畏呢!”
路扶桑看了看手表说:“姐,到点了,我去导员办公室了,哦,对了,我参加全国大学生美术竞赛了。”
“这不是很好么!”柴薪盈也跟着起身离开食堂。
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完全没有提到成端的背景故事,就连初稿那里她也没有对成端和叶亿这个人着墨过多。
“果然人物多了,不好弄啊。”作者伸了一下懒腰感叹道。
秦寰下班的时候看见了霍骆止站在门口,他走上前问:“骆止,来我们画廊有事吗?”
霍骆止看起来不太开心,她说:“我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
秦寰说:“那到附近的饭馆边吃边聊吧。”
霍骆止点点头。
在饭馆,秦寰点好了菜,霍骆止详细地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复述了一遍,然后说:“我和薪盈重蹈覆辙了。”
秦寰皱着眉头,问:“本来这件事你完全可以隐瞒的。”
霍骆止说:“我想既然我打算以我原本的画风示人,就没必要隐瞒她了。”
秦寰说:“看来老师在我们背后鼓捣了不少事情呢。”
霍骆止说:“不是老师的问题,是我自己急功近利了。”
秦寰看向霍骆止,没有言语。
霍骆止问:“我想问问怎么才能和薪盈和好呢?”
“上一次你们怎么和好的?”秦寰问。
霍骆止想了一下,说:“是因为吃火锅的时候刚好聊到了过去。”
秦寰说:“那是两年后的柴薪盈,现在的柴薪盈恐怕不行。”
霍骆止苦着脸,问:“怎么办啊?”
秦寰思忖了片刻,说:“总归是有办法的。”
“哦?好好男友上线了,总感觉秦寰这家伙想弄点事情出来。”作者一边打着字一边思考着,由于人物们的意识全部觉醒,她有的时候还真的猜不到他们的行动。
秦寰把霍骆止送回家里,在回自己家的路上给扶桑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
“寰哥,什么事?该不会是骆姐和盈姐的事吧!”扶桑说。
“你知道?”秦寰略有些惊讶。
扶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盈姐的脾气,有什么事一定要一吐为快,看来,你找我不是这个事情。”
秦寰有些惊讶于扶桑的敏锐,他说:“你是因为什么才退出画室的?”
扶桑说:“因为老师他并不是诚心指导我这件事。”
“怎么发现的?”秦寰问。
扶桑说:“因为上一次的事情,正好就试探了一下,也不能算是心血来潮,我只是想弄明白我是因为什么不能画的而已。”
秦寰说:“老师是什么反应?”
扶桑说:“就是有些震惊吧。”
秦寰说:“骆止母亲的事情我想查查,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就会直接向媒体曝光。”
“这件事你和骆姐商量了么?”扶桑问。
秦寰说:“没有,她不会同意的,可是我想查。”
扶桑说:“寰哥你怀疑是老师在背后捣的鬼?”
秦寰说:“是,如果真的是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扶桑说:“我就想知道老师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寰叹了一声,说:“不是因为妒忌我们的才华么,他正好是这个时候不能画出出色的作品了。”
“我没觉得,记得我去请教的时候,他还在画没骨,你说他不能画这件事不靠谱。”
秦寰说:“这些不过是上一次的情报,我们都不敢保证作者不会修改设定。”
路扶桑说:“寰哥,我给你提个醒,你查不要紧,但是千万要记得停手。”
“知道。”秦寰挂上电话,仰着头叹了一声,今天晚上回家试着画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