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之下》语唐

4、连环案件

　　门外的声音逐渐清晰，宇戈仿佛感觉到下一秒它就要敲门了。随后，他的房门被打开。
　　门吱吱嘎嘎的声音让他瑟瑟发抖。他都准备要和那只鬼决一死战了。“宇戈，我回来了。”
　　这个嗓子中带点哑的声音就是方九的。方九掀开他的被子，看见了捂着眼睛的宇戈。“我看不到你，你就不能攻击我。”
　　“我是方九，别关眼睛了，没有鬼。”
　　宇戈先放开那两只手，然后才慢慢睁眼。他当时看着方九，心里早就炸成一团烟花了。
　　“是谁告诉你，看不见鬼他们就不弄你？”
　　“我爸说的，我认为很有道理。”
　　宇戈刚想问他为什么会回来，他就向宇戈解释了。“我刚刚从警局，放心不下你一个人。”
　　“你别看我那么胆小，我心理素质不错的。”
　　方九宠溺地笑了，然后轻轻拍了宇戈的头。“你认识这个死者吗？你刚刚看到他的证件很震惊。”
　　宇戈点点头，然后就没有作任何解释。然后，方九就告诉他明天要去警局录口供。再然后，方九回房，宇戈抱着手机睡了。
　　隔天，宇戈跟着方九来到警局录口供，毕竟宇戈也算是目击证人。负责宇戈那部分的警官姓赵，名叫冰雪。
　　“说说你在案发现场看到的一切。”
　　“我和我的室友走在路上，突然看见眼前的人手中冒火。然后他就全身着火了。”
　　“那你有没有看到着火前，那个人的举动？”
　　“他看起来好像喝醉了一样。”
　　交代完所有经过之后，宇戈在证人供词下签名就走了。由于是周日，方九带宇戈回家。
　　周一早上，一身西装衬衣的宇戈愉快地出门了。临出发前，他去看了方九的房间，人没在，就是被子没叠整齐。
　　宇戈把他的床弄好之后就真正出门上班。路过早餐店，他点了一份豆包，拿了包子就走去侦探所。
　　“曹侦探，上班没早点到。有事儿商量。”陈芳一早就出现在宇戈房门前。
　　“你完蛋了，这女的来时杀气腾腾。”一旁的纸郴还不忘剧透。
　　“陈女士，我们进去商讨吧...”
　　陈芳和宇戈走进他的房间。宇戈把公事包放在桌上，直到把它放到特别完美才开始搭理陈女士。他随手拿了一只笔，往沙发上走去。
　　“陈女士，相信警方已经找到您了。那两万块就谈不成了。”
　　“我信不过那些警察，你帮我查，费用两倍。”宇戈不了解为什么不肯信任警方，可是所有的证据都在那儿，很难查。
　　“我知道你的难处，四倍，帮我查个水落石出。”
　　“那我尽力，毕竟要跟警察抢线索。”

　　*

　　另一边，方九在警局也搜到不少证据，当中包括郑家容的手机。手机里一条信息都没有，就像是被人可以清除。“这个交给技术那边处理。”这是方九今天第一句话。
　　“方警官，这里是曹宇戈的证词，和您的描写没有出入。”赵冰雪把证词交给方九，然后主动提出自己的想法。
　　“有没有可能是自燃？”
　　“现场没有任何助燃烧的东西，看来这次不简单。”
　　方九召开会议，让所有人参与讨论。他们A组成员包括姚智、李枢、赵冰雪和游添新。
　　“死者名叫郑家容，妻子是陈芳，只要两个特别好的朋友，家人已故。目击证人曹宇戈。案发现场没有任何线索。”
　　赵冰雪的汇报简洁易懂，这个悬案暂时就只有监控可以依靠。
　　“小李和智者，去查看当时当地有没有监控。新仔，试试从他的朋友入手。冰雪，继续调查前几天的案子。”
　　方九整理着桌子上的案件，先有郑家容的案子，还有他调过来的真正原因，七彩杀人事件，还有前几天的盗窃案。
　　他是隔壁市最佳警探，空降在这里是因为上司的要求，为了调查七彩杀人案。每一个死者左手手上绑着颜色各异的气球。
　　虽然颜色不同，但随着案发时间，却推算一种规律。第一案是红色，然后是橙色，黄色，绿色，青色，最后是蓝色。
　　这瘆人的规律仿佛预示着下一个死者手上必定有紫色气球。
　　方九看着这个案子，头脑快烧坏也想不出答案。方九仔细地过滤那六个死者，企图找到规律。方九之所以特别在意，是因为第四个死者就是他爸妈。
　　外面突然有人闯入，是一个警员带着一个中年男子。“这是怎么了？”
　　“他说他要找这里的刑警。我无奈之下带他过来。”
　　“我...我是来问关于彩虹颜色杀人案的。我是文享的哥，我叫文梁。”
　　方九快速过滤这个名字，最后想起了文享是第五个死者。“那我给你录口供，过来吧...”
　　在方九和文梁一顿沟通之后，文梁算是接受了弟弟离开的事实。而根据文梁所说，他的弟弟和其他人没有结怨，而刚好他出差，没有第一时间过来。
　　“方警官，你一定要查清楚，还我弟一个公道啊！”
　　送走这个特别激动的文梁之后，赵冰雪敲门走进来。“老方，那个盗窃的承认偷东西，不过否认杀第六人。”
　　“唐山称不是他杀的？那他偷一个死掉的人的钱！”
　　“他说他偷东西时，已经在死者左手看见蓝色气球了。”
　　“那...剩下的跟着程序走吧！”
　　迄今为止，六个案件看似息息相关，却又毫无联系。不过，这几个死者倒是有那么点共同点。他们在2010年都和A中有关系，除了他父母。
　　方九尝试把父母连到A中，却找不到任何线索。随着时间流去，方九下班回家时，从大楼外面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你看什么？”方九大声呵斥着那个男子。下一秒，那个男人就跑掉了。方九进入他的家，看见宇戈躲在角落瞎指着空气骂。
　　“别过来啊！我可不怕你，不就是鬼嘛！”
　　“宇戈，我是方九啊...我刚回到。”
　　宇戈看着方九，这才放松警惕，乖乖地从地上站起来。“你看见什么了？那么怕。”
　　“我看见窗外有鬼，好吓人。”
　　方九立马就想到是刚才的那个男子，开始安慰宇戈。“别怕，这不还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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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方九：“以后让我保护你。”
宇戈：“好好好”
鱼糖：“我为什么要让你们秀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