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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化妆舞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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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陪我参加一个化妆舞会,准备一下。”
看着佣人把装满饰品服装的箱子抬进来,幽鹿内心一番算计:“我亲爱的主人,不怕我跑了?”
“舞会在罗什比亚。你敢?”男人轻笑。
幽鹿攀上他的肩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不敢,也不会。”
说是舞会,不过是借此名头谈单子。幽鹿清楚的很。一舞过后留在一楼大厅,正合她意。
“不准勾搭男人。呆在这里。有事上楼找我,西边第二间。”在科万客警告的眼神下,幽鹿微笑着点头,再目送他上楼。
难得身后没有尾巴。她自在一笑。
大厅、洗手间、厨房、花园,一楼四处都转了一遍,幽鹿没有发现一个组织的人。看着这刻着自己名字的墓碑,幽鹿一言难尽地撇撇唇。
都认为我死了也挺好。她想。
之前在科万客那儿得知其与黑路达不似表面般和谐,他们在东子湾码头有极深的矛盾,这或许可以利用。再告知基本情况和自己的计划。幽鹿用石子绕着墓碑摆出暗语,后去洗手间洗净身上痕迹,再开大水龙头把礼服溅湿。她捂着胸口向楼梯跑去。
“小姐,请止步。”守卫将他拦下。
幽鹿语气焦急,眉头紧皱:“这位小哥,行行好,让我上去吧,急事!我是西边第二间房的科万客先生带来的。”
科万客先生的人?守卫犹豫了一下,道:“那你在这等着,我上去问问。”
他快步往上走,不忘回头确认幽鹿没跟上来。
待他转过转角,幽鹿大大方方地向上走去,毫无不妥之感。
“咚咚咚——”
“进来!”
守卫打开门,一惊。屋内两方人士各站一边,一把把枪直直地指着对面。
“何事?”
守卫回神道:“楼下有一位小姐找科万客先生有急事。”
“不见!”
“哦?为何?我亲爱的先生,不是您说有事便来此找您的吗?”幽鹿推开堵着门的守卫,悠悠地走进房间,再随意地关上门。
这声音有些熟悉……路南蹙眉,紧紧地盯着那张带着面具的脸。
幽鹿!路西惊喜地一挑眉,目光落在那双带了蓝色美瞳的眼上。
注意到两个男人的目光落在幽鹿身上,科万客不满地开口:“你上来做什么?”
幽鹿走到其身边坐下,不答反问:“这是作甚?都快把枪放下来。”
这话自然是没人听的。
黑路达目光扫过幽鹿,淡淡开口:“科万客先生,这是双赢的事,请您仔细思考一下。”
“呵。”科万客冷笑,“占我们便宜都能说成双赢?”
“怎么会是占便宜呢?这是双方都获利的事,对付那群麻烦的家伙也可以轻松一些。”
科万客吸了一口烟,倾身把烟头按灭在桌面上的烟灰缸内:“拿那群警察来威胁我?”
黑路达一笑:“没有,只是给您分析分析。”
“再让利15%,否则免谈。”
“是吗?”黑路达笑。
科万客瞬间抱起幽鹿闪至一侧,原本身下的沙发已被子弹射出几个黑窟窿。
一时间,屋内枪林弹雨。
“你从窗户跳出去,一直往东跑,那儿有个矮墙没有电网,矮墙外有车。快跑!”科万客蹲在柜子后交代道,把幽鹿向窗边推去。却不想,幽鹿顺手拿起他腰间的一把枪,冲进了打斗圈。
Fuck!科万客暗骂。随即一个翻滚,也加入打斗。
幽鹿边打边向路西靠近,在从他身边跃过时,轻轻吐出二字:“墓碑。”随即便专心战斗。
科万客的人都是好手,但黑路达的手下也是精英,双方一时难分胜负。科万客下令迅速撤离。
撤离很顺利,部分人掩护,部分人跳窗,但幽鹿脚下的高跟鞋着实累赘,打斗时因训练过倒无所谓,如今竟卡在了窗槽里。
幽鹿迅速脱下鞋,但这一秒的停顿,却使她在一颗子弹呼啸而来时不及躲闪。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推力,她向窗外摔去,回头,入眼是科万客被子弹射入的右臂。
科万客!幽鹿张了张嘴,无声地喊。
不及多想,她迅速调整姿势落地,向东边跑去。
这一路没有强硬的拦截,她轻松跃过矮墙,钻入驾驶座。随后,副驾驶车门被打开,科万客坐入。
车子如飞一般离去。
一路无语。
抵达别墅,科万客摔门而下:“去等着。”
幽鹿看到身后庞大的车列,放弃飙车逃跑的想法,认命地下了车。
tj室内。
跪在黑暗之中,幽鹿琢磨着科万客若是问些什么她该怎么答。想了许久,却是没人来。
终于,在她昏昏欲睡之时,门开了。来者没有开灯,走廊上也没有开灯。没有人说话,只有惩罚的声音。
不是科万客。幽鹿没有躲闪,静静地想着。
一连几日,她都没有见到科万客,她也没能出这个房间。每日都有佣人送来一餐饭,那是房间唯一有光的时候。也没有医生来治伤,只是每天固定一场惩罚,令旧伤未愈加重,新伤又添。
幽鹿不哭不闹,除了对送饭的佣人说声“谢谢”,她也不说话。该挨打时就起来受罚,没人来时就躺下休息。数数绵羊,背背古诗,再自己给自己讲个笑话,猜想一下连西联系上末夜后会有的行动,幽鹿倒也过得自在。除了有点疼,不过这点疼她还不放在眼里,就是担忧一下伤口会不会留疤。虽说她平日里清冷,到底是个女子,还是在意外表的。
终于,她等来了科万客。
他没有说话,只是惩罚她。这次的惩罚不再局限于背部,身体各处都有被伺候到。
惩罚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结束时,幽鹿疲惫地倒在地上,眼睛也不愿睁开,嘴唇被咬出了血。
科万客开灯,突然的光亮令长时间处于黑暗之中的眼睛有些受不住。
一双手遮住她的眼,耳边传来低沉的声音:“你是谁?”
幽鹿慢悠悠地启唇:“您的臣服者。”
眼上的手移开,幽鹿眯着眼看站直身的男人。
“还是不愿说么?”男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其实那日他都注意到了,从路南路西二人异常的关注到她刻意靠近路西的行为。不管她与那些人是什么关系,他知道这个女子不能留了,哦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但要他杀了她却又舍不得。
这一个月,他看出她实则是一个清冷镇定理智又知礼数的人。这样一个人却在他面前各种妖娆妩媚,撒娇赖皮又耍着小聪明。尽管只是为了活命而假装的,但他喜欢看她疲惫地演戏,期待揭下这层外衣的那一天。
妖娆调皮的女人也并非找不到,他也并非非她不可,他若想要,总会有人送上来,且更听话更安全。但那些女人没有精湛的枪法,敏捷的身手,如此灵活的脑子……也不会冲入危险之中与他并肩作战,尽管有别的目的。
且近日局势复杂,他确实需要一个帮他出谋划策的人。
他突然俯身,与她眼对眼,鼻对鼻:“丫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幽鹿单纯一笑:“以前怎么过,以后就怎么过呗!”
科万客也笑:“还是你想得通。”话落,他便封住了她的唇。
明亮一室之内,一番云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