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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逗乐 ...


  •   君漠性格谦和宽厚,隐约觉得她在笑他,朝个背影。

      周非洗把脸神清气爽,新的一天开始,她擅于察言观色,“以后不会了,毕竟孩子在。”

      君漠也是顾忌着缈缈,她天真如张白纸。

      周非渐渐遗忘那件事。

      不久前君漠去看过一次,他们亲手埋的小土包扒开了,空空荡荡尸体不翼而飞,木牌散落旁边。

      君漠喃喃:“不知道结什么样的仇家,连死都使人不得安宁。”他一挥袖坟墓恢复如初,只是人没了。

      他从来不牵扯人间红尘,不过恩怨情仇的事罢了。

      终于周非想起她体质的事,她和地球犯冲来异世变好了?那自然万事大吉,因为某人暂时压制,有他在的范围,比如君漠这种大妖怪。

      周非缠他带她去五十里外,足够远,任何因素影响不到他俩,排除法,她认为君漠影响得可能性大。

      相反任何一个大妖怪都可以压制。

      君漠不同意,周非凭借三寸不烂之舌,权衡利弊分析,会撒娇。

      君漠受不了她磨,同意带她去。

      周非晕晕乎乎站定,满脸兴奋,在天空飞的感觉棒极了,接触风,像鸟儿一样,她想骑龙!

      忙把这个突发奇想收收,深深藏心底。

      君漠平静看着她拽皱褶的袖子,“你说,要做什么?”温和嗓音如流淌的乐章,好听极了。

      周非唇角勾起抹隐喻不明的笑,“行吧,我给你见识个好玩的东西。”走他对立面着,站定,正色结印,不停的念着,数够十五句,加上她来的时候也说足够了。

      “去吧,皮卡丘!”

      她总喜欢搞些稀奇古怪话,君漠习以为常,修长漂亮的手去拉她,“玩够了,我们回去。”

      滚圆巨石轰轰隆隆从他后面砸过来。

      君漠带她来的地方是旷野,周围的很远,也就是说她的“咒语”生效了。

      周非怔了怔,现实往往会出乎意料。

      巨石来得古怪,君漠回眸看一眼,拽她躲开,身边人扑了空,那小女子趁早转移旁边,他稍稍安心,她朝他摆摆手眉梢含风情,俏丽身影飘然跑开。

      巨石在身后毫米之差,他轻轻一跃飞起,她逃跑的背影收入眼底,悄悄划过暗沉,绝对和她有关系。

      周非边跑边笑,像极了反派,衣块飞落君漠很快截她面前。

      “得来全不费功夫,不跑白不跑。”越说话对她越有好处,同天内对一个人说超过她名字的笔画数,那个人会祸事不断,严重点不知道会不会危及生命,希望他识趣。

      “别闹了。”大龙平日内敛几乎没有冲她发过火,可见这句话的分量不轻啊。

      周非神气活现,可劲嘚瑟,“我闹了吗?哪闹了?我最烦别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你排老几。”盛气凌人。

      “哦,对了,小心!”她向他鬼魅的眨眼。

      果然应验,君漠动不了,靴子陷入泥印里,槽糕,好像是沼泽,俊美的脸挂不住,她跑过为何没事?

      周非笑弯了腰,草丛间开得正盛花朵,采摘手里,“你说这是什么奇怪的设定,只要我一直说话你就抓不住我,趁早死心,本仙女时间宝贵得恨,哪有精力跟你耗!”毫不留情扔掉小花,潇洒转身,哼着小调。

      她唱着唱着发不出声音,唇瓣合得死死,君漠站她身后也笑,不过脸上完全没有笑意,抱起来扛肩头,人带走。

      周非不老实扑腾。

      大龙是纵容她。但经不起再而三的折腾,字字铿锵有力,“在乱动把你扔泥里,好好洗。”

      不乱动了,嘴里哼哼唧唧着,朝自己脸上扇一耳光,不轻不重,像死狗吊着郁闷之极,差点她便成功了。

      验证:反派死于活多,半点都不假。

      周非一阵天昏地暗,跌坐柔软床铺里,君漠直勾勾的盯着她,瞳仁像化不开的浓墨,背后长袖里的手攢紧住,昨晚的话疯狂挤进脑海。

      她什么心性多多少少该了解。

      周非惶惶不安,乱摸床铺,他气质好强,不敢直面背过去。

      “类似的事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君漠初涉情欲的滋味,他不想替换,麻烦,而且眼前不正合适。

      周非能怎么说被逮回来就逮回来,这会可不是伤感的时候啊。

      周非以静制动,既然君漠都松口了,她何必执拗,毕竟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错了,对不起,不跑了。”乖巧温顺转过来,尽量俯首称臣,用力抽抽鼻子,眼眸朦朦,要哭不哭,泫然欲泣,知道林黛玉差不多就能找到感觉。

      哎!她能说话了。

      君漠脸色稍微缓和。

      有戏,耍起逗弄的心思,周非袖子挡住脸失声痛哭,实际干嚎而已。

      君漠还是头次见女人在他面前哭,伸手出去不知道该往哪放,轻轻落她肩头,“不要哭,我没别的意思。”生出丝丝愧疚,该不是吓着她了吧,会不会生病啊?

      缈缈听到动静,跑过来,着急,“怎怎么回事?”

      “没事,你爹就是粗鲁了些,小孩子别管先出去吧。”颤声,周非掩住袖子不动,侧过身,光速抹两滴。

      “粗鲁?”缈缈难以理解,不过看周非的样子定是受欺负,气鼓鼓瞪他,“你怎么能能这亚子,好讨厌,不喜欢你。”

      君漠特别窘迫,夹他俩中间,头抬不起来,搞不懂怎么就成了他的错,“对不起。”

      周非实在忍的肚子疼,还要装娇弱圣母,抹了眼角,小手轻轻一挥,“没事。”

      君漠低着头走了,背影失落。

      他一走周非立刻跳下来伸头往外面,没有人,捂住肚子笑蹲下来,“哈哈,太搞笑,他居然信了,什么傻缺,我的妈呀。”

      缈缈心智单纯,疑惑不知道周非为何上一秒伤心下一秒笑成团,看娘亲笑是件好事,也甜甜的笑。

      周非冲她竖大拇指,“你真该给你颁个奥斯卡小金人,妥妥及时雨啊,”想想君漠窘迫她就乐得收不住,柔柔笑痛的肚子,有模有样学着他语气,“对不起。”

      正主冷不防出现她跟前,端切好的水果,拿盘的手一再克制,俊脸发黑,“肆意戏弄别人的情意好玩吗?”重重把盘子放桌面,坐下冷冷笑。

      他知道平日里周非爱玩爱闹,没想到性格这么流氓。

      周非脸上的笑容僵固住,尴尬得要死,像极做坏事逮正着的小偷,忐忐忑忑,慢慢凑他旁边,扯扯袖子,“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要这么小气。”

      也没想到他这么好骗。

      管这叫小气?君漠慢慢冰冷的看着她,牙齿磨蹭,“你有没有点心?”

      周非意识事态严重,马上蹲他身边,“大龙~我不好,别气了,这点事不值得。”拉长长尾音。

      这天天叫什么事,顾头不顾屁股,周非尴尬死。

      君漠懒得多费神,她认错态度诚恳,算掀页,“怎么回事?”

      周非说清缘由。

      回来周非说那么多话,君漠没有受丝毫影响好端端在这。

      他们不约而同看向缈缈。

      缈缈天真无邪朝他们眨眼。

      君漠念了个口诀,转瞬缈缈变个手镯,躺他手心里,递给周非。

      这个后爹妥妥不含糊。

      是个实心银手镯,简单,大方,外圈内圈雕刻莲花纹,周非正对充足的光线下,能不能看出人来,好奇敲了敲,“她会不会疼?”不禁担心问。

      君漠摇头。

      “如今她就是个物品,也没视觉咯?”

      君漠又颔首。

      敢情半天,缈缈就是个工具人。

      周非心满意足戴上手镯,她的体质暂时有得治了,坐凳子上,晃了晃银镯子反光,“最开始我以为你压制的几率比较大,为什么会是缈缈?”

      “不知道。”君漠简洁的回答。

      周非趴桌面,衣袖自然脱落落出小节雪白肌肤,银镯反射亮光生辉,特没节操问:“缈缈不是你女儿,你就没对这娇娘子有啥喜欢吗?你们沐浴的地方在一起?”

      周非对搓着手掌,泄露了内心的兴奋,她早想这么问了。

      “她还只是个小女孩。”君漠扶额,桌子敲敲得直响。

      周非瞧着该丰满的地丰满。

      “你女儿家能不能懂点矜持,不知礼节。”面对周非时,君漠眼里鄙夷再也藏不住。

      女人都八卦,况且缈缈如花似玉,周非和她关系亲近,谁知道大龙有没有下手,人心隔肚皮。

      她问有错吗?

      “我好奇嘛,昨晚喜不喜欢、、、”

      转得太快,君漠揉揉太阳穴,脸庞不自然红晕。

      周非止住嘴,她私底里的生活并不混乱,满共交两个前任,她不会跟人线下见面,一次也没有,有的主播可能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规矩。

      第一次待得小破公司总怂恿女主播和大金主见面,她都不懂见面有啥好聊,做好分内的事不就行。待半年果断走了。

      找家大公司,负责人告诉他们,最好不要和金主见面,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如果你执意去也没人拦你。

      夜里周非摘掉银镯扔一边。

      日上三竿她勉强从床上起来,浑身散架,不夸张的说双腿直打颤。

      他怎么那么变态,表面不准人家说,实际就是假正经,有个词怎么形容来着——闷骚。

      周非忍俊不禁。

      君漠收衣服进来叠,周非一笑他便下意识的认为没好事。

      不起波澜过半个月,周非经常和他讲笑话,没人聊天,她不会看书字都是古体叫如何读,除了缈缈就是他,缈缈一个小屁孩。

      君漠万年清修,习惯安静,吵,宛若养了只小麻雀,整天唧唧喳喳在耳边。

      “我腰疼,你给我建房子,冬天冷我不能日日窝山洞里算怎么回事?要大房子,四进四出。”周非抱住君漠腰不撒手,仰脸看他。

      “好。”既然她提了,君漠同意盖,跟他住山洞里确实委屈,他一直觉得女性都娇弱,需要呵护,虽然在此之前他书里看过,见过,并无接触。

      当天他开始伐树木,嗯、、、建房子。

      出汗脱掉上衣,健美的上半身,每处恰到好处,犹如完美的雕塑,舀大缸里的水往从头顶浇。

      不远处关注的周非轻轻啧了声,以为君漠这等正人君子不会青天白日里脱,大声喊:“你这样会疯狂掉粉。”

      他怕热。

      周非眼睛有意无意沾着,犹如块色香味俱全的肉,君漠身材真是没话说,一米□□的大个,她只到他胸膛处显特别矮,皮肤白皙犹如整块美玉,体毛极少。

      缈缈凑来和周非站一起,亲昵挽她胳膊。

      “还有这弄个秋千。”周非撩撩发,理所当然对君漠说。

      第二天,她和缈缈互相推秋千玩,自从知道缈缈有压制她体质的能力,把她当做亲小妹看待,母亲?算了吧,她没那么老。

      周非渴望做个正常人,当然会带缈缈走。

      周非在后面推她玩。

      “爹爹为什么这么听你的话?”小孩子藏不住事看到什么会直接说。

      “有吗?我只是说说。”周非耸耸肩,补充一句:“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某人耳力佳听到,心里不大是滋味。

      第二天她走路姿势有点别扭,扶着酸疼的腰肢,缈缈作为关爱娘亲的好孩子,孜孜不倦问。

      周非特么自闭了,揪把青草尽数撒他身后,昨晚过去就过去,这男人实打实的闷骚,记仇,表面装什么正人君子。

      如果不是他管制辖区内,她真想在他头上爆扣,近身想都别想。

      周非换句话和他聊:“你为何不用法术直接变出一栋。”多方便快捷。

      “都是些掩人耳目的幻象。”君漠耐心解释。

      周非笑了笑不想尬聊,往山洞里歇着去,留他盖房子。

      晚上君漠抱来个木匣子,踱步她身边,放圆木桌上,说道:“最近我找遍所有的陆地都没有叫地球名字。”

      周非呵呵一笑,你要是真找到才出邪。

      他怎么记心上了,秀气眉微蹙,让她不自在。

      “这个我远渡重洋带回来的葡萄酒。”

      引起周非兴趣打开木箱子,一排罐子,迫不及待拔掉塞子,浓郁的葡萄香甜,档次低不,估计在现代轻易要挪动上千。

      开心够周非把木箱子轻挪轻放,正迎他浅浅的笑,有昙花一现之美,不对君漠买给她,留意她喜欢果酒。

      周非心思重起来,转瞬释然,行吧,这小子还知道惦记她,挺细心,这点比人类世界大多男人强。

      这年头连妖怪都这么能撩。

      “你去那个大陆的人,是不是都个子特高,金发碧眼。”周非兴致勃勃问。

      君漠眼眸明显亮,“你去过?”否则她怎么描述的出来。

      “那当然了,我还会他们言语,嗨,哈喽!下次带我一起,教你怎么玩!”周非可劲嘚瑟,最多忽悠忽悠君漠,享受关注的目光。

      英语她只会两句,上学的时候差得一批,全部还给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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