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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初次交流 ...


  •   她学习不行,高中没有毕业出去工作,什么都嫌弃累,那时候存些积蓄租个房子做主播,慢慢积累人气有收入情况好转,她出去找工作倒霉牵连别人,在网络上隔着屏幕应该没问题。

      事实给她打赏的粉丝都活得挺好。

      突然回忆起从前,了无睡意,呆呆仰视夜空中那颗她觉得闪耀的星星,大概想寄托些什么。

      缈缈要喝药,给她寻找食物,总拎大兔子她先咬破方便周非喝以此来孝敬,每回遭遇拒绝,单纯觉得喜欢的东西娘亲也应该尝尝。

      第二天夜里淋淋漓漓雨滴嗒青青树叶间。

      周非忧愁的坐起来问:“我们为什么不去山洞里睡?”

      “去、、、娘亲、、、去。”。缈缈瞪圆了眼,水汪汪灵动。

      周非问她要棉被铺地,蓝花面被子搁置好久发霉了。

      以及缈缈的衣服,往身上比比短一半截,将就着穿吧,总算有换洗。

      睡半夜某人过来,压她上方禁锢住,周非反抗不动便放弃,丧失灵魂般像个提线木偶躺着,既悲哀又讽刺。

      想要的话,这是他地盘山洞外或里面无非多走几步事。

      另外一茬想起问问缈缈才知道,昨晚支开她。

      夜夜如此,周非意乱情迷的沉醉,这不怪她,能力好。

      起初只会横冲直撞蛮力,上手快逐渐温柔似水,尽量使她放松,她有时会回应,软软吻落他眉宇间。

      就这么回事,千万别想太多。

      天蒙蒙亮他便合衣走了。

      周非往山洞里头去,原本床上的棉被缈缈揭走三米长大石床剩个褥子空空荡荡,黄花梨木书桌莲花烛台、整齐摆放几本书籍表面落层细细灰尘,她目不识丁,古代字体算个文盲。

      翻了翻沾两手灰,对掌拍拍,两大木箱并排放着,周非饶有兴趣,打不开有锁尝试几次,“咔嚓”声自动脱落,她借着光线看眼阴暗的角落盘着的“他”。

      不假思索打开,分别放置缈缈和他的衣服一人一箱子,顿时周非神情萎靡,还是个穷酸的妖怪,靠床边坐地上小小背影显得特别无助,秀发有丝凌乱。

      半响,周非美眸含了层薄薄的水雾,幽幽:“你赔我钱,赔我精神损失、赔我青春、赔我、、、”更多的是茫然,未来无期。

      他呜咽声,类似叹气。

      周非特想骂骂咧咧。

      隔老远便听见缈缈欢乐的声音,拿着自认为的食物给她,“娘亲吃,吃饭。”十分的爱周非。

      是只山鸡刚刚死过的样子,周非忧心接住,“得有火,要做熟食。”朝缈缈说,眼睛看着大妖怪。

      分明向他要,她俩都没得办法。

      缈缈傻乎乎认真挠挠头。

      成功借火把,溪流边找块尖锐的石头抛开肚子处理,周非感叹回到石器时代,这么多天难得有件开心的事终于吃上熟肉了。

      森林最不缺树木,很快找一推点燃,两边架着木棍穿鸡肉烤,过会翻面受热均匀。

      肥美的山鸡,金黄油脂滴落,香气四溢,缈缈直留口水,小尾巴动得欢实。

      周非有成就感特意斜眼好笑的问:“比你生吃好吧!”

      缈缈用力颔首,补充道:“爹爹、、、做过好好、、、”

      放养模式的便宜爹爹,周非暗忖。

      快烤熟,缺少一样食盐。遣缈缈去找。

      少女飞速取来,“爹爹、、、这盐不好了,少放点。”啃啃巴巴。

      白天他很少显现人身,那副样子还是真是养眼,周非驻足住平坦直视。

      他走过来把背后的包袱递给她,“奇装异服换下来吧,别总穿女儿、、缈缈。”突然改口她并非缈缈生母。

      周非接过来迫不及待躲山洞里换新衣,很合适,无处安放的手揪着前襟,不要脸。

      出来时他和煦的目光里连连颔首,周非心情甚不悦。

      办置新棉被铺他住的地方,覆层凉席,还有调味料。

      周非特好奇他从小小布口袋里掏体积大很多倍的东西,歪头瞧。

      整理完他拿本书端坐着,长指丰润白皙,手掌均称漂亮,甲片粉粉的光泽,指头圆润,认真默读,半响掀过页,莲花烛台明黄灯晕,燃过的蜡油累累堆积蜡烛身,有时烛火会轻微的晃动。

      周非趴在舒适的床榻间,两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你叫什么名字?不能总喊你。”言之有力有据,一晃她来这小半个月。

      “君漠,字令仙。”

      嗯、、、这名字。

      君漠深邃的眼眸看过来。

      “周武文王的周,非常那个非,字没有。”

      “缈缈是你亲女儿吗?”

      “不是。”

      持续一问一答的尬聊,“那?”

      君漠从和尚手里救下她就心智不全,那和尚专捕初蒙灵性的妖驱使,使用阴毒草药破坏智力,专心修道,协助他对付妖怪,待时机成熟剔骨抽筋为自己所用,心肠毒辣残忍之极。

      活在世上多数人都不容易,周非静默片刻,问了比较重要的问题,“你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像骂人,唯独针对君漠不是。

      她不敢睁眼细看,膈应。

      “算龙。”君漠提起青花瓷器茶壶倒杯水,放薄唇边品。

      龙啊,勉强可以接受,生殖器障碍不会吗?周非如今想多虑了。

      难怪那时鳞片缠住腰身,滑润,她都快起鸡皮疙瘩,那晚都成心里的阴影。

      周非热情凑他身边,既然他能外出买衣服,“下次出去带带我,大佬让我走呗,鄙人就是个普通凡人,看在尽心伺候您的面子。”讨好捶腿,奉小心的笑脸。

      周非的视线,正好看到他脖颈至衣领的锁骨偏偏露出个头,肤质如羊脂玉白皙仿佛有一点点的瑕疵就是玷污,突起喉结意外的性感。

      气质冷清不俗的大龙,是个美人坯子。

      君漠斟满茶,递给她。

      傻眼一秒,周非不喝要得不是这个,气鼓鼓推开,几步坐床边。

      他过来细白修长的手扶着周非肩头,长夜漫漫烛火忽明忽暗。

      果然龙性淫,贪婪红尘。

      日上三竿周非打个哈欠神情倦怠走出,远处绿意盎然的山色。

      缈缈余光瞄见,扔掉树杈尾巴快速游来,“和爹爹玩玩什么?不带我我。”天真无邪质问,就是因为不带她玩小小生气。

      周非抚了抚隐隐酸痛的腰,默默别开脸,无法作答,不远处的君漠也听见,雪白耳垂悄悄抹红晕。

      周非逮住缈缈从她嘴里套话,至少比君漠容易,实话实话,孩子,单纯。

      耐不住,“有没有人来过这里,比如后来怎么样?”周非充满期待总有线索吧。

      缈缈想半天,“有有啊,爹爹给他们指路,走不出,死了,爹爹说说曝尸荒野不好,我埋!”过这么多天的对话,熊孩子口语大有长进。

      估计缈缈不知道何为恐惧,无知者无畏,周非浑身一哆嗦,擦擦额头汗粒。

      缈缈拽她去,周非摆摆手钻山洞避暑,心里不停的盘算。

      指路为何还走不出去,两相矛盾,莫非君漠给吃了,周非细思极恐,数天相处,他性格脾气还算温和。

      下午周非换了现代装束,寻找适合攀援位置爬山,俗话站得高看得远,观察地势兴许她可换得一线生机,斗志昂扬,尽管酷暑难耐。

      爬得大汗淋漓,短袖贴着上身,发誓周非做得最蠢的事,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不敢懈怠,就算君漠逮到她没何好遮掩。

      攀岩至山顶,重重小峰阻碍,放眼郁郁葱葱覆盖的墨绿海洋另几座高山遮挡视线,哪里分得清路,周非精疲力竭跌坐地面,不免灰心丧气,总算试过这个法子,不必再报无谓希翼,剩下那?她不由得苦笑。

      黄昏的凉风吹干汗,周非晃悠站起,跨两步来悬崖边,不见底的幽暗,神思恍惚,入目呼呼风声,耳畔的发丝飘扬,一轮炙热的红日,陡然悲凉的心境,绣花鞋跟后的石块措不及防的松动。

      失去平衡她半个身子凌空,惊慌后仰反而脚底踏空跌落,“救命、、、”淹没下去不断的失重,脑袋空白怕得要死。

      君漠负手而立,始终注视小小的身影攀岩,十有八九清楚,眉心一动,闪身过去,伸手拽住她衣服扯烂了没拽住,他心急。

      周非也看到他捞根救命稻草,张开双臂,君漠横抱她到山崖顶端,放下来。

      “在你眼里生命轻贱至此。”

      周非本意要好好感激他,反遭劈头盖脸骂,又命悬一线的惊吓,归根结底是因为谁?她本就不是省事的主,“不小心,不小心,你懂吗?”举着拳头乱砸,还是她的错了?

      君漠愣半响,不太明白她心思,冷不防听到,眼皮跳动。

      “我要走你送我。”

      “你走。”君漠眼睑低低看着,宽袖负身后,大方让开,“我不拦。”

      那么她如何出得去,周非握紧拳头,涨红脸,美眸薄薄水雾逞强,气势冲冲指他,“你无非仗着我孤苦无依!”落地有声。

      事后埋怨自己好好端端说这个做甚,不应该,后悔还丢脸,她拒绝和君漠走,自己下山路快跑。

      那回后她不敢去高处,半个月后好了。

      典型怕死不怕惊。

      小腹疼痛,折腾完她入睡一会,翻来覆去乱动。

      君漠圈住她,性感沙哑的声线问:“怎么了?”

      “肚子痛。”周非含糊句,脸埋柔软枕头里,枕头缝了个夹层塞满晾晒干的百合,故此淡淡花清香,稍微缓和些,秀眉仍旧打成结。

      宽厚温暖的手掌贴着她小腹轻轻揉,她没觉得那么疼,舒展开手脚平躺又倦怠很快坠入梦乡。

      安稳睡天明,周非醒来察觉异样身下黏糊糊,隐约那个来了,暮地反射坐起,掀开薄毯果然,凉席染了大片,咬着唇,脸色相当精彩。

      丢人丢到姥姥家。

      果然昨晚小腹疼时便应该查看,大意了,忽略亲戚串门。

      “怎么了?”经她翻动,君漠坐起来,视线瞟住抹暗红,明白七八分,虽然了解不多,但在医书中看过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他不问还好一问小腹里像是有根手绞似得疼,还能是啥,捂住脸不答话。特像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人了。

      悉悉索索穿衣动静,石室陷入安静,周非移开手,这家伙跑哪去?

      片刻君漠匆匆过来拿暗黄的宽布料,俊美脸旁侧向一边,递给她,补充:“我洗过了,很干净。”

      周非讪讪接过,迟疑下,这布的颜色似乎和他衣服的颜色有些相似,联想他的话,原本红的脸像熟透的苹果。

      毕竟她是个女孩子。

      处理完她虚虚走出来瘫倒椅子里不动,脸色发白,神情疲惫不堪。

      君漠端碗姜糖水放旁边桌子处,嘱咐:“喝了吧,会好些。”

      周非瞪他眼,“闭嘴。”莫名烦躁,总会没由来发火,懒懒捧起一口饮尽,继续无精打采窝着不动,他瞅她喝干净放心去忙别的。

      桌面又多了二十几个棉布条,周非想起他进来过,别扭瞧一眼,忙收置起来。

      稍稍不是很痛,周非出来动动,君漠挽起衣衫跳河水里洗床单,小节白皙的手臂、凉席晾大石头处爆晒。

      这不全是周非的锅,别扭视线,从今早到起来面容发红就没褪过。

      她一世英名都快毁这上面。

      心情无比的矛盾复杂,他不嫌弃也没有抱怨的话默默洗,放人类世界妥妥好男人,模样、身材、堪称极品,太优秀了,看着他挽袖子清洗床单,脸颊腾腾发红。

      夏日太阳毒,下午便晒干,君漠收室内,拿出针线重新缝合棉被。

      周非不好意思来帮忙展开,“你还会缝棉被?”目光满是惊讶。

      “比这样子看看,总会了。”君漠平静说,专注手中的针线,倒没有当事人尴尬,同时缓解她矛盾的心理。

      原来人家不在意你矫情个什么劲。

      过几天,周非终于好好洗次澡,整个人神情气爽不少。

      “你那个走了?”君漠问她。

      铁定指亲戚。

      迭声嗯嗯,旋即周非跺跺脚,暗悔嘴上不牢靠。

      君漠拉过她手腕指头塔上,“你不小腹痛吗?我替你把把脉。”

      挣两下不动了,周非极度怀疑的眼光,“你会吗?”

      缈缈不知道哪蹿出来,大声嚷,会的会的。

      周非瞧她眼,臭妹妹,近来些日子她小脸圆润起来,她捏一把,手感不错。

      “略懂一二。”

      这样说的正常有两种人,前者隐藏大佬,后者很诚实确实懂点皮毛。

      君漠示意她将另外只手伸过去,不消一刻,“内息紊乱,尽量情绪不要有太大浮动,不要熬夜、忌辛辣。”

      “那看你!”周非暧昧勾勾唇角。

      他侧开身子佯装咳嗽一声。

      痛经她的老毛病能调理好便好了,也去看过医生,管用三四个月便会反复。

      晚饭过后,黑红的陶瓷小碗,君漠端来汤药。

      隔老远周非嗅到股中药味,丢下手里苹果,“会不会喝死人?”

      君漠笑了笑,坐她旁边。

      真的,周非被他晃花眼,难得看他笑,这条大龙勾引人。

  •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审核为啥还不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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