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飞鸟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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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在这样天使与恶魔共同照料之下，我——西尔维娅。
不负厚望的长大了。
“你怎么确认她长大了？”
“嗯……也许从她昨天开始叫我的名字开始？
——克劳利!
没错就是这样，并且吐词非常清晰。”
克劳利扶着我的小摇篮床，一面略带欣喜和期待的看向天使。
“但…我并没有在伦敦见过这样的孩子。至少在教堂里的时候，噢你知道的，就是那所教堂。人类的孩子几乎总是长的很慢很慢，从头发丝开始起。”
“是的是的”克劳利轻巧的转了一个圈
“但是她不同——西尔维娅，她是天使和恶魔的孩子。就像费古德①那样。”
克劳利和天使一齐看向我，似乎在等着我发表看法一样。
“克劳利!”
于是我下意识的喊出了克劳利的名字。
“哇哦!”
天使惊呼，“她才出生没到一年克劳利，就会开口喊爸爸了克劳利!她、她真是一个天才!”
克劳利没有说话，只是以一种十分满意的笑容看向我和天使。
“来——来我亲爱的孩子。”天使把我抱到腿上。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
“等等克劳利——”天使抬起头“那么她应该称呼我为什么？”
“……”
克劳利愣了愣，显然。这是另一个史诗级难题。
于是克劳利拉着天使进了阁房。
真是匪夷所思——
我想，这种类似于晚祈的时间却来商讨这种问题。
——还是说这是一种保健食品？②
——噢算了。这太恶毒了。
“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理论克劳利，你无法把它们相提并论”
“噢上帝，看在上帝的份上天使。也行这个孩子他并不属于双方各一呢？他们对我而言只是因为窝囊废无处不在罢了……”
“你看，邪恶总是暗藏自我毁灭的种子”天使说“它的本质是消极的，因此即便在看似成功的时候也会包含失败的祸根。不管一个邪恶计划多么宏大，多么周详，多么简单易行，它内在固有的罪恶意志总会依照定义反噬其”
“不不，除了一两个小细节”克劳利打断。
天使同克劳利出来的时候显的有些失落，上次这样子还是克劳利把甜桡饼煎糊的时候。
“好吧西尔维娅——我的孩子”天使抽噎了一下“我们共同商议最终还是”
“天使——”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出声来，这种莫名拖长的调子就像克劳利每次拿着酒瓶找亚兹拉斐尔一样。
大约沉寂了三四秒后，天使抱起我转了一个圈。他激动的看向克劳利：“就是这样克劳利，她真是一个天才!”
显然，一句“天使”的昵称成功解决了这个史诗级难题。
——我真是一个天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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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兹拉斐尔大部分的时间都并不在家，或者说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书店。
在我还是兔子一样的时候大多是躺在藤蔓的摇篮里，盯着头顶的木头板就是一整天。
不，有时候是一天一夜。
直到有一天，克劳利说要带去魔王那看看。
“天哪，那太荒唐了!”
“冷静点天使，只是例行看看而已。”
末了还加上一句
“我会保护好她的”
……我当时就做在他们对面的餐桌上，因为椅子过高而屁股下垫着厚厚的书本。
说真的，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毫无波澜。
直到克劳利把我丢给另一个恶魔。
“交给你了哈斯塔”克劳利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单手摁下墨镜，露出金黄色的蛇形瞳孔
“看好她哈斯塔，你可不希望魔王生气的吧？”
我抬起头，看向哈斯塔。在我刚出生那会好像隐隐约约见过他。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小还记得，因为我是天才。
“真糟糕”
哈斯塔咒骂一声，他的牙齿尖尖的，舌头不住的伸缩。
我也这么觉得，真糟糕。
“你叫什么？小东西”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发出嘶嘶的声音。
“西尔维娅”我说道，但不得不说这里似乎很好玩——噢是的，你没有办法了解一个孩子对外界的好奇心，尤其是盯着木头板看了半个月的小孩。
“很好”他转身去要去拿放在柜子上的要是。一面自言自语着“不管你是个什么物种，总之在那家伙没回来之前你老老实实的待着这个房间里，要是”
很遗憾——
当他说完“不管你是个什么物种”那句话后，我就已经绕出房门了。
毕竟我是个天才。
天使说的。
但我不得不觉得今天的穿着有些失策，在一片黑色中的白色的确过于显眼。
不论是坐在打字机前的还是编写纸业的恶魔。
似乎都停下手中的事，目不转睛的看向我。
“……”似乎有点麻烦了呢。
“别西卜大人”克劳利绅士一鞠躬，带着十分忠诚的目光看向这个男人。
真好，最后还是被克劳利救了场给拉了过来。
“别西卜大人”我学着克劳利的样子，但莫名像只颠倒黑白的马戏团主演。
“她会说话了？”别西卜看了我一眼。
“恶魔的孩子，自然聪明的许多。”克劳利解释道。
似乎某句话成功取悦了这位大人，他微微一笑。
“做的不错克蠕戾”他走到克劳利身旁“好好培养，若是日后能抵抗的了圣水——天上那群家伙自然没有好日子过。”
“大人圣明”克劳利纠正道“是克劳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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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费古德：童话书中拟造的人物，是妖精与人类的结合体。
②晚祷Compline和著名保健食品品牌Complan字形相似。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飞鸟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