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兆头]关于我父亲和我爸爸不得不说二三事》南十六湘

3、第 3 章

　　【亚茨拉菲尔是位权天使，但如今人们常开这方面的玩笑。

　　按理说，他和克鲁利都不会选择对方做朋友。但他们都是世间之人——至少是人形生物，而且“协议”对双方有利。更何况，你会逐渐习惯六千年来始终相伴左右的唯一一张熟面孔】

　　正如现在放在临时用藤蔓揽成的摇篮里的西尔维娅，而两位负责人正商讨着抚养问题

　　“听着。”克劳利说道，“你们那边有多少音乐家，嗯？我是说一流的。”

　　阿茨拉菲尔一脸震惊。

　　“嗯，我想应该……”他开口说。

　　“两个。”克劳利说，“埃尔加和李斯特。仅此而已。剩下都是我们的。贝多芬、勃拉姆斯、所有的巴赫、莫扎特，等等等等。你能想象只有埃尔加的永恒时光吗？”

　　“不……”天使皱起眉，看向西尔维娅

　　小天使们一向以一种“兔子”的形态生长。

　　刚开始会长的飞快，比如出生不多久就能挣眼。但却在孩童时期缓慢，正如兔子长毛后像要变大一样困难。

　　“你不容置疑的是我们胜利后她将生活的更好!”天使斯声说道

　　“阿阿是的。是的。”克劳利随意附和道“但绝无兴趣，听着天使知道我说的什么。让她拿着竖琴和我们架着麦草叉一样高兴？”

　　“你知道我们不弹竖琴”

　　“在一千年前我们就谈论过了，我们也不用麦草叉。这只是一个比喻”

　　【他们对视良久

　　阿茨拉菲尔摊开优美雅致修过指甲的双手。】

　　“也许我们可以折中一下。毕竟友好和善良才是幼时最需要的。你明白我说的什么吧，也许等几年，等她成年……我是说嗯……” 他说着耸耸肩。

　　“然后换一台机器投币，继续游戏？”克劳利说

　　“我觉得有时候你的想法难以理解”
　　“莫兹尔希普①会教育好一切，但这并不是把她彻头彻尾交付于一切的扔任何一个理由”

　　说着阿兹拉斐尔又耸耸肩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阿兹拉斐尔!我要的小黄.书预定到了吗”

　　“噢是加百列”天使站起身，而克劳利作怪的伸出蛇性子做了个鬼脸，从口袋里拿出墨镜来。天使走到门前回头看了看他，克劳利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噢是的这是我朋友，他喜欢收藏小黄.书……嘿我亲爱的伙伴最近过得怎么样？” 百加列一系白西服跟天使一样，我都怀疑他太是不是刚从婚礼现场跑来的。

　　没错，就是我。

　　以上所有都是我所描述。天使不管是学习能力或是自愈能力都极强。我是有意识的，我也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我也想学着他们说话时却只能发出“啊啊哦哦噫噫”的单音来。

　　阿兹拉斐尔和克劳利的邻居是一个种着大片大片太阳花喜欢蹲在门前织围巾的老奶奶。

　　这是我一周后能爬后看到的。

　　加百列进门后后面还有个男人

　　“噢圣方济各②”克劳利站起身张开双臂“上次见面还是在……嗯好多年前了呢”

　　圣方济各笑了笑，他伸出一只手坐了一个“止”的动作。

　　克劳利也不恼，若无其事的拍下胳膊，和这位圣方济各聊起若干年前的事来

　　“恶魔……园丁……坏孩子”
　　好吧我听不懂

　　几番客套话后，加百列两手一拍说道“听说你们生…有了个孩子？”

　　“噢噢是的加百列”天使朝我走来“你绝对意想不到她有多可爱”

　　我想爬我想跳出摇篮然后扣上门留下一句“再见!”后开始我的世界冒险。但是我不知道怎么爬我也不知道怎么走，我只是想，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一双大手把我托起，我看到天使手指上的白银色指环。克劳利也有一个但它有时候戴在手上有时候把它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哦对，比如今天就是

　　“哦真可爱”百加列说道“那她归属于……？”

　　说着他看了看面前的阿兹拉斐尔和左侧的克劳利一个询问的眼神

　　“当时是天使百加列”阿兹拉斐尔赶忙说道，随后他用余光看了看克劳利。

　　我也看了看克劳利，他没有说话戴着墨镜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嘴角珉成一条缝，显然算是勉勉强强

　　“那还是——”百加列又拍了一下手，挑了挑眉但没说完

　　“显然这需要经过考察才行”圣方济各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小本子。该死，我那么可爱他怎么可以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知道。”圣方济各说，“‘某某某一，世界末日由此而起。’或是某某某二、某某某三年什么的。倒是很少有韵可以押到六这个字。所以尾数带六的年份大概很安全。”

　　“那又会有什么异相？”

　　“双头小牛、空中印记、雌鹅倒飞、落鱼如雨。诸如此类的东西。□□的存在对自然界产生的影响。”

　　“哦”

　　百加列环视一圈屋子，把我从天使怀里脱离要交给圣方济各。但克劳利眼疾手快的从百加列手里接过我。他攀起天使的胳膊，把他靠向墙，正色的说些什么。

　　隔太远了听不到，所以我只能躺在克劳利两手心中。我好奇的想要伸手去抓他的墨镜，我觉得他的蛇瞳很有意思。

　　他微微离远了些，改为单手揽我。另一只手指幻化成一条绿色的小蛇。那蛇一嘶一嘶的吐着性子，毕竟那么小我一脚都能踩死

　　好吧当时不能，但现在我是可以的

　　我和小蛇玩了一会，冰冰凉凉的触及我的脸颊，我被逗的咯咯直笑

　　“克劳利——”

　　天使低声喊了一声，克劳利里面缩回手指。抬头朝天使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就像在门口罚站的小男孩被自己中意的人看到后的那种不好意思又倔强的不愿承认的笑

　　随后百加列和圣方济各离开了。百加列最后摸了摸我的脸，而圣方济各全程没看我一眼。那个男人眼里只有本子

　　“谢谢你的小黄，书哦，下次我们会再来的啦”

　　因为隔壁阿婆有耳疾，难为百加列那么大声音喊了。天使勉强的笑了笑稍纵即逝

　　“他们说还要等羽毛长出来才能列为天使” 天使说的有需要哽咽

　　克劳利哄小孩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不是嘬着嘴就是碰我的睫毛看我揉眼睛的样子

　　“怎么说？”
　　“西尔维娅是目前未能涉及列表的知识盲区，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子过……我是说天使和恶魔嗯……自然要看羽毛的归属色，毕竟没有哪个天使会是黑色…”

　　克劳利一伸手，窗台养的花藤就把我缠绕接住。绾出一个摇篮来

　　“很显然我们创造了一个新世界不是吗天使，西尔维娅将是我们宣告新世界的最好产物。别愁眉苦脸的了，苏格兰最近新上市了Edinburgh fog③”

　　克劳利揽过天使的肩膀，餐巾纸又随后飘来。天使接过，还想再说些什么最后憋出一句“你上次还欠我一次”

　　“有吗？”克劳利下意识问到

　　“1313年苏格兰独立战争”天使不满的瞪他一眼

　　“好好好行行，晚上有风琴环球演。把钥匙给我，再戴条围巾天使，晚上苏格兰冷”

　　啪嘎——

　　……

　　西尔维娅：？？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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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莫兹尔希普：类似于小天使的学校

　　②圣方济各：影视里的园丁，但小说里并不是阿兹拉斐尔扮演的而是圣方济各

　　③Edinburgh fog!爱丁堡之雾。名字好奇特有没有？而且关于这个甜点在苏格兰还有个很有意思的说法“ When life gives you crap weather, make it into a dessert usingdouble cream, coconut macaroons, Drambuie, and sliced almonds.”

　　当生活遇上坏天气时，不妨用厚奶油、椰丝酥脆饼、 Drambuie和杏仁片变出（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