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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安排 ...

  •   拉着骆怀亭和玉致的黑衣人不停的疾奔在雷鸣军营里,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和情况十分的了解,身手矫健的穿梭在因被偷袭而乱成一团的士兵中,总是能恰好的躲过注意到并意图抓捕他们的士兵的攻击,游刃有余的带领着他们冲出军营。
      背着舒风亮奔跑着的骆怀亭打量着这个黑衣人,修长的四肢包裹在黑衣之下,连头部都包得紧紧的,一丝皮肤都没有露出。偶尔从蒙在脸上的黑布里看到两道幽光微闪,除此之外这人没有再露出一点痕迹。
      在黑衣人的带领下很快的便顺利的冲出了军营,向着云音边城而去,从这危险的地方脱身,但那些偷袭的人却还留在里面奋战,骆怀亭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见远处飞出一道道黑色的光,每一道都发散着邪恶的气息。
      那气息骆怀亭绝对不会忘记!是雷沙诺的那把黑魔!
      一声声的惨叫声接连而起,或远或近、或大或小,都如一把把的铁锤敲打在骆怀亭的心头,敲得他的心碎成一块块,疼痛不已!
      他认得那些人!
      那些都是长年和他守在这里的将士!
      每一个都是铁铮铮的热血汗子!
      在他对他们说出自己的计划时,也明确的告诉他们这次的偷袭十分的危险,也许会葬送掉大家的性命,可是他们还是义无反顾的争着前来,只为了他这个将军的一句话!
      只为了他和舒风亮,赔上了这么多人的性命!想到这里骆怀亭的心就一阵紧揪,被黑衣人拉住的手紧紧的捏成拳头,手背上的青筋一条条浮出。
      黑衣人察觉到他的变化却没有理会,只是一个劲的拉着他和玉致向前跑去,朝着会合的方向而去。
      只要把人交给他,就完事了!黑衣人心想。
      狂风卷起黄沙漫天飞扬,让原本炙热清新的天气变得昏黄不清,扑面而来的沙尘吹得骆怀亭和玉致睁不开眼,而黑衣人却能在这种天气里行走自如,领着他们直奔向目的地。
      不过黑衣人并没有带着他们回到云音边城里,而是到了一个骆怀亭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一个有着一大面黄土泥壁的沙地上。如果不是有黑衣人的带领,谁也不会想到在这种黄沙地里会隐藏着这样的一个洞穴,那个洞穴藏在一块大石头后,绕过大石头走到后方是一大片的泥土壁,而黑衣人的手按壁上一按,那泥壁竟缩起了一块,露出个一个成人高宽的入口,十分的神奇。
      黑衣人不理会骆怀亭和玉致的惊讶,率先从入口进入,骆怀亭和玉致见状也紧跟在黑衣人的身后进入,便他们全部进入后那泥壁便又很快合上,一点怪异的痕迹也没有显露。
      骆怀亭跟着黑衣人满是烛光照耀的泥道里,不一会儿便到了一间宽敞的房间里,这间房间是在泥壁所挖的,所以房间摆设的桌椅也是由泥石所制成。
      能在这种地方建造这样一个密室就够让人惊奇的了,更惊奇的是走在他们前面的黑衣人一踏入那房间便将蒙住脸的面罩扯下,对着那个早上坐在房内等侯的男人冷声道:“人我带回来了,接下来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要走了!”
      这个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与雷沙诺同一阵线,与骆怀亭他们为敌的小姑娘———霍飞旋!
      或者应该说是有着那小姑娘声音的男人!
      没错,是个男的,而且是个长相稚气可爱,却一直板着脸,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稚气少年!
      “我就知道是你,六师兄!”玉致一见到黑衣人露出了真面目,便一脸开心的上前对他笑道,可他却是一脸冷淡的转过身正要离去,另一个坐在石椅上的男人却笑眯眯的站起身说道:“等一下六师弟!”
      “还有什么事?你吩咐我的事我都做完了,我现在要回去了,免得雷沙诺怀疑。”有些不耐烦的斜睨了笑眯眯的男人一眼,似乎不是太喜欢和男人搭话。
      “你也太无情了吧?好歹我也是你的三师兄,你多少也因为难得见到我而高兴下嘛,对吧玉致小师妹?”男人对他的态度不以为意,反正他对他一向如此。
      “三师兄!”玉致笑弯了一双圆润大眸扑向了这个男人,在他的怀里撒娇道:“三师兄,你什么时侯来的?怎么不通知兮儿?不知道兮儿很想你的么?”
      男人摸着玉致乌黑的秀发笑道:“要是通知你可能会泄露今天的计划,那可就救不了你们了!”
      “计划?!”玉致不明白的从他的怀中抬起头,男人朝他努努嘴示意着骆怀亭正等待着她的解释,她这才赶紧对骆怀亭介绍道:“怀亭这位是我的三师兄玉枢,我之戴的人皮面具和你的都是由他制成的,他可是个易容高手哦!那位就不用介绍了,反正你们都认识,他叫玉略也叫霍飞旋。”
      真的是他,霍飞旋!只是上次见他分明是个小姑娘,可是这次却是个骨髓分明少年,虽然声音不变,可是身材面貌方面却是和上次无一相像的!
      这是怎么回事?
      看出骆怀亭的疑惑玉致笑着为他解释道:“六师兄精通武艺,就连适合骨髓奇特之人所练的缩骨功他也练成了,所以上次他才能扮成小姑娘呆在雷沙诺身边,为了不让雷沙诺发现他的真面目!很厉害吧,我六师兄?”,淘气的对骆怀亭吐了吐舌头,玉略则赏了她一个白眼冷声道:“这里没我的事,我要走了!”
      “等等!”玉枢又笑眯眯的拦下他,让他很是不爽的瞪着他问道:“到底还有什么事?”
      玉枢笑得一脸无辜,“没什么事,不过师傅的口谕不止是让你救出他们两个,还有呢,你不想听吗?”
      师傅?!这两个字果然让玉略的表情起了变化,他立刻急声问道:“师傅还说了什么?”
      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只会对师傅有反应!是该佩服师傅的魅力超凡呢?还是该嘲笑自己毫无诱惑力呢?
      玉枢藏在面具下的嘴角露出一个苦笑,而用戴着人皮面具的脸笑道:“师傅说你不用再回到雷沙诺身边,和我一起呆在这里观注着战局的变化,但不可再插手两国之事!这就是师傅所下的命令!”
      “师傅!”玉略因想起师傅眼里露出了一抹苦楚,随即将其掩下故作平淡的回答道:“我知道了。”
      捕捉到他眼里的痛苦,玉枢一双黑沉的眼睛也深了深,嘴上却笑开道:“唉,果然还是只有师傅能让你听话!真是羡慕呢!”
      玉略冷瞪了他一眼不理睬他径自走到石桌旁坐下,玉枢则不介意的笑着,而玉致眨着大眼睛看着玉枢说:“三师兄,是师傅派你来救我们的吗?”
      “不,我只是来传答师傅的指示,让小略去救你们,而我则在这里等着,如此而已!”,笑嘻嘻的指了指玉略说:“你也知道说起武功我们之中就小略属最好,当然就得让他去救你们啦!”
      不准叫我小略!用着警告的眼神瞪着玉枢,玉略抿成一直线的嘴唇透着不悦,而玉枢则向他抛了个媚眼,让玉略有些恶寒的冷瞪他一眼,然后转过头不理会他。
      “原来如此,那么师傅为什么又说不让你们插手了?”玉致实是搞不懂她那通过去知未来的师傅在想些什么?
      玉枢觉得玉略刚刚才表情实在可爱得紧,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扩大,笑吟吟的对玉致解释道:“师傅的想法我们做徒弟的又怎么会猜得到呢?反正我们只要乖乖的听师傅说的话就没错了,知道吗?”
      “嗯!”想到她那英明神武的师傅,玉致忍不住再次笑开。
      看着玉致脸上的甜美笑容玉枢黑沉的眼也多了一抹温柔,他偏过头打量着仍背着舒风亮站在一边的骆怀亭说:“你就是名扬天下的战神?看起来年纪不大啊,不会比我家小略还年轻吧?”
      故意指着一脸稚气却装作老成的玉略说道,让玉略冷漠的脸上爆出一条青筋冷声恶道:“我已经二十岁了!要是你那老旧的脑袋记不住,我不介意在你的笨脑袋上踩几脚,好让你深深的记住!”
      “哎呀,我开玩笑的嘛,小略你的年纪我怎么会记不住?我只是在夸你年轻而已,不用那么较真嘛!”玉枢笑呵呵的回道。
      “哼!”瞪了一眼这个讨厌的人,在所有人师兄妹中他最讨厌的就是他,因为他老是要惹他生气,让他一看到他就觉得烦!
      “我不是什么战神,我只是个普通人罢了!”骆怀亭淡淡的回答道。
      如果他真的是战无不胜的神,那么为什么要让那么多人为他牺牲?他为什么救不了那些人?
      玉枢黑亮的眼睛里闪过精光,他指着身后说:“那边有张石床,先把你背上的人放到那,让小玉致看看吧。”
      骆怀亭点了点头,背着舒风亮走到石床边将他轻轻放下,玉致也跟着走到他身边对他说:“你放心,我会将舒丞相治好的!”
      “嗯,拜托你了!”骆怀亭郑重的对她说道。
      玉枢笑眯眯的朝骆怀亭叫道:“怀亭,你跟我来!”
      也不管骆怀亭同不同意,他就先转过身走了,骆怀亭顿了顿便跟着他的脚步而去,玉致则不解的托着下巴对玉略问道:“六师兄,三师兄让怀亭跟他去做什么呢?”
      “谁知道!”冷冷的哼了一声,玉略满不在乎的冷声道。
      骆怀亭跟着玉枢走出了那间房,跟着来到了另一间石室,玉枢早已站在了里面,背对着他双手像捧着个什么东西,让站在门口的骆怀亭感到有些奇怪,一种熟悉的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是?!
      “梵天!!”惊呼一声然后快步奔入,骆怀亭很快的站到玉枢身后,见玉枢笑眯眯的边转过身边称赞道:“真是厉害啊!明明和梵天相处没多久,却能凭借那一瞬间的感觉感应出梵天,你们不愧是有着强烈羁绊的好伙伴啊!”
      将手中散发着微微光亮的长剑递给骆怀亭,而因再次见到梵天剑而愣住的骆怀亭有些呆呆的反问道:“梵,天?”
      “是啊,是梵天,是只属于你的上古神剑,梵天剑!快拿去吧,我想它等着回到你手中已经等很久了!”
      骆怀亭眨了眨眼睛,伸出双手小心翼翼的将它接过,原本只是微微发光的长剑便一下子发出让人刺眼的金光,照亮了整个石室,让玉枢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少年。
      这是让师傅委以重托的少年!果然能让师傅看上的人,不会是简单的人物啊!
      玉枢的嘴角扬起一个有趣的弧度,他对一直看着手中的剑的骆怀亭说:“这是我师傅让我带来给你的,他还要我对你说,梵天是时侯物归原主,望你和梵天携手合作平定天下!”
      “平定天下?”听完了他的话有些惊愕的看了看他再看看手中的梵天,他对平定天下没有什么想法,他现在只想杀了雷沙诺,并将他的军队打退让他们不敢再打云音的主意,如此便够了!
      其实他早就知道要做到这一切,非得需要梵天不可!只是之前梵天被玉致带走并交给了她师傅,使得他无法击败雷沙诺!不过现在梵天回来了,为他打败雷沙诺增添了不少信心,可是他却觉得现在的梵天好像和第一次在黄金城见到时,有些不同!
      好像是缺少了什么?
      到底是什么呢?
      这一次见到梵天它好像没有像上次一样呼唤他?难道是……
      “剑魂!”
      骆怀亭这才发觉手中的梵天虽和第一次一样发出了亮光,但却没有像第一次一样呼唤着他,难怪他会觉得梵天有些怪异,而听到他说出这两个字的玉枢,眼里的惊讶更盛,他笑了笑对骆怀亭说:“看来你们的确是对深知彼此的好伙伴呢!没错,现在的梵天缺少了剑魂,那是因为它的剑魂让师傅给封住了。喏,你看背面贴在剑柄那颗琉璃珠上的符咒,就是我师傅所贴上的。”
      骆怀亭急忙将手中的剑翻过,便看见原本闪着美丽光芒的琉琉玉珠上被贴上了一张黄色令符纸,他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玉枢淡笑着解释道:“梵天剑被埋在地下五百年,和那些一起葬送地底的冤魂一起沉睡了五百年,若不经过净化直让其现世,就会让那些与梵天相处五百年的冤魂缠绕上,使得梵天变成一把噬血的魔剑,而获得梵天的人也将变成一个杀人狂魔,陷入魔道不得自拔!所以当日师傅派玉致到你身边,跟着你们一起进入黄金城,为的就是将梵天带回鬼惑谷,交予师傅给予净化。如今梵天剑魂已净化完毕又正逢你危难之时,师傅便让我带着梵天来给你,让你与梵天并肩做战,平定这场战役!”
      “你师傅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帮我?先是夙心再是玉致,然后是你和霍飞旋!我已经越来越不清楚,到底我的人生是不是也是按你师傅所安排的来活?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活在这世上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就为了打赢这场战吗?”骆怀亭低下头看着手中的梵天,脑中因玉枢的话而变乱成一团,语气不由得有些激动起来。
      玉枢可以理解这个少年的心情,他微笑着对少年说道:“或许你的人生道路是被人所安排的,但你却可以选择想过的方式。但无论是被安排的道路也好,自己选择的道路也好,只要你觉得无悔,你的一生也就无憾了!”
      “无悔,无憾?!”喃喃的重复了这四个字一遍,骆怀亭表情呆愣。
      “是啊,难道你对你至今为止的人生感到后悔过,有遗憾过吗?”笑眯眯的反问着他,骆怀亭被他问得一震,低下的头慢慢的抬起,回想到和夙心相处的日子,和风亮相爱的经过,和雷光并肩的经历……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难以忘怀!这当中不止有笑有泪,有苦有乐,他怎么可能会后悔,会有遗憾呢?
      “不,我不后悔,也没有遗憾!即使这是被刻意安排的人生,但我仍为能够遇到这些人,与这些人发生的事感到高兴,快乐!”骆怀亭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坚定的光芒闪耀在他黑亮的眼睛里,美得让人炫目。
      这就他所拥有的魅力么?那眼睛里所散发的光芒是那么吸引人,像原本平淡无奇的石头突然裂开变成璀灿的宝石般,难怪大师兄、舒风亮和雷沙诺都为他所倾倒!
      “你想知道如何解开梵天的封印,恢复它的剑魂吗?”玉枢突然这么对他问道。
      骆怀亭一怔急声说道:“有办法么?”
      玉枢笑眯眯的点点头,指着剑上的符咒说:“只要你能撕掉这张符咒,你就能让梵天的剑魂回来!”
      符咒?
      没有一丝犹豫的对那张符咒伸出手,欲将之扯下,可是手一碰上那张符咒就犹如被雷电击中般灼痛,让他反射性的缩回了手,脸上却没有半丝因为疼痛显露出的表情,这让玉枢有些欣赏,他笑得一脸好心的对他说:“忘了告诉你,那张符咒不仅有封印梵天剑魂的力量,还有我师傅所下的咒术,对想要解开梵天封印的人所做的惩罚。”
      “那要怎么做才能撕开这张符咒?”骆怀亭并没有责怪故意让他受到惩罚的玉枢,而是一心想解开困住梵天的束缚,因为他是真心的想要帮助梵天。
      玉枢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还以为他会责骂他没有事先告诉他,跟他斗几句嘴!
      唉,真是无趣的人!
      玉枢轻叹一声无奈的说:“好吧我告诉你,师傅说了只要你和梵天心意相通的话,就自然可撕开这符咒,让梵天的剑魂归来!”
      心意相通?如果才能算心意相通?
      用着询问的目光看着玉枢,这次玉枢则回了他一个无解的眼神,骆怀亭看着手中的梵天想着,看来得靠自己理解出来了!
      心意相通?
      像之前和梵天那样无声对话吗?
      回想着之前遇到梵天时,梵天一直用着它的声音呼唤着他,尽管他们已经五百年没有见过面,但它还是在他踏入黄金城那一刻便认出了他,并呼唤着他!
      为什么它能够认出他?
      他们真的有这么深的牵系么?
      他们真的只认识五百年么?
      深深的注视着手中的梵天,心中涌现出了许多的疑问,却没人能够为他做答,这时那被贴着符咒的琉璃玉珠似乎闪过一抹光,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但骆怀亭却凭本能的感觉到了,感觉到了那抹光的流逝,像是为他带来了某种讯息的预示!
      他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片红,那鲜艳的颜色让他一愣,口中低声的吐出了几个字:“血,战神之血!”
      之前要扯开符咒的那只手不自觉的抚上梵天的剑身,再微微一按,一缕血丝便缓缓的从他的手指流出,流在了梵天的剑身上,这让原本就金光大盛的梵天剑突然变成通红,那缕流在剑身上的血丝一下子便从剑身上消失,整把梵天剑都闪着红色的光。
      骆怀亭像是忽然醒悟过来一样,他看到被贴着符咒的琉璃玉珠发出了七彩光芒,便直接的伸手往符咒上一扯,这次没有任何阻力,让他很轻松的将符咒给扯落下来。
      主人!
      符咒一撕开梵天那令人怀念的声音便又再次出现,骆怀亭改用双手捧着梵天,一向冷淡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个若有似无的笑容,轻轻的说:“欢迎回来,梵天!”
      一旁的玉枢也面带微笑的看着,真心的替骆怀亭感到高兴。

      “怀亭,你真的要让舒丞相呆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回去带兵攻打雷沙诺吗?”玉致知道骆怀亭是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更改的人,但还是忍不住要问他。骆怀亭对她摇了摇头,握坚手中的梵天剑对玉致说:“玉致,风亮的身体你应该很清楚,不能够让他跟我上战场!要是把他带回边关,你也无法医治他,就让他留在这里,等我凯旋了,我就来接他回去!可以把他托付给你,请你务必要医治好他吗?”
      骆怀亭一脸认真的对她说道,玉致慎重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他治好,等你来接他的!”
      “谢谢你玉致!那么我走了!”得到了答覆的骆怀亭放下了心中的牵挂,握着梵天剑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玉致则看着他瘦削的背影,心中渐渐的不安起来。
      “三师兄,怀亭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玉致有些不安的问着身旁的玉枢。
      玉枢的大手覆在她的头上,轻轻的揉弄着她乌黑的秀发安抚道:“当然,他可是战神呢!而且这里还有等着他回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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