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月之落

35、决意

　　亭儿，记住我的话！云霜曾和为师说过，她想要毁灭云音，以她的性格说出的话必定会实现！所以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她！就算无法将为师救出去也不要紧，只要能够阻止她，为师就算是死在这里也无憾了！
　　夙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的！
　　亭儿，你知道为师这一生最大的使命是什么吗？就是找到你并且将你抚养教导长大，让你成为支撑云音的栋梁之材，平定四国间的战争，换取和平的天下！就这是上天赋予为师的使命！所以即使为师死在这里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能阻止云霜的计谋，为师便安心了。
　　使命？你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而拒绝我的吗？你就是为了这个使命而决定孑然一身，离开我的吗？
　　亭儿，这世上有许多人做的许多事都是身不由已！或许这并不是我想要的，但却是我不得不做的！你只要放下对我的执着和愧疚，多看看那些陪在你身边的人，你就会知道谁才是你真正需要的人！谁才是你真正爱的人！
　　执着和愧疚？
　　亭儿，你执着于过去对我的情感，所以才一直放不开我，一直放不下我，以至你没办法将全部的心交给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人。你愧疚于让我在此受苦，可是我并不觉得在这里会让我痛苦，反而在这里可以想通以前没想通的事，看透以前没看透的事，对我来说反而更好！
　　身边的，人？
　　骆怀亭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舒风亮那浅笑的俊脸，心中顿时温暖起来。
　　放下对夙心的执着和愧疚吗？
　　其实他早已明白对夙心的感情已是过去，心里的归属早被舒风亮给占满，只是偶尔想到夙心心里还是会微痛，对他来说，姚夙心不仅曾有着情人般的感情，他更是将姚夙心视为唯一的亲人存在！无论如何，他是不会将姚夙心弃之不管的！

　　从地道出来的骆怀亭迅速的离开内殿，身手矫健的跃上屋檐，悄无声息的快速行走在屋顶上，正当他要跳下屋顶离开玉玄宫时，他眼角瞄到了一个纤细苗条的女人身影独自站立玉玄宫的殿院内，昏暗的烛光并未让骆怀亭看清女人的样貌，却直觉的认为那就是云霜。
　　停下了脚步屏住气息的潜伏在屋顶上，骆怀亭决定留下来观察云霜，见云霜只是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正当骆怀亭觉得奇怪时，虽然轻微但仍让听力出众的骆怀亭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他压低了身体眯起双眼看向来人。
　　来的人是那一身翠色衣裳的冰冷少女翠言，她的脚步轻若无声，可见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却不知在这玉玄宫是扮演着什么角色？
　　“主人，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待主子明日行动！”翠言恭敬的向云霜禀报着。
　　云霜娇美的脸上扬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好，那么只要明天将这红颜殁散播出去，就可以了！呵呵呵！”
　　云霜边笑着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那阴郁的笑声让屋顶上的骆怀亭不舒服的皱起眉。
　　“主人，红颜殁真有那么强大的效果吗？”翠言虽心中略有怀疑，可脸上却仍是那副冰冷的模样，仿佛没有什么事能令她的表情有变化。
　　云霜笑呵呵的走到翠言面前，伸出细白如玉的手轻轻的抚上翠言那张俏丽的脸蛋，用着软甜无比的声音说道：“若是无用，我又怎会和如此费力的和那人讨要？翠言难道对我说过的话感到怀疑吗？”
　　“翠言不敢！”翠言不着痕迹的从云霜的手中将脸抽回，低下头回道。
　　“呵呵，不敢就好！没有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红颜殁，红颜殁，一日潜伏，二日初现，三日夺命！这可是我亲眼所见，绝不会假！”云霜不介意翠言的举动，优雅的转过身，将抚着翠言的手收回换轻抚上白色瓷瓶，像抚摸着心爱的东西一样的怜惜。
　　翠言将头抬起，视线移动到云霜纤瘦的背部，实在想不出为何这样一位弱质女子，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而想要毁灭她的国家？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何想毁了这个国家？”云霜朱唇轻启，没有预警的道出翠言心里的想法，让翠言吃了一惊，乌眸微缩表情不变的回道：“是，还请主子明示！”
　　云霜的直言不仅让翠言惊讶，更是让屋顶上的骆怀亭震惊不已，原来夙心方才所言全是真的，这个女人真的想毁掉云音！
　　“其实想毁掉这个国家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恨！我恨这个国家的前途让我心爱的男人视为重责大任！我恨这个国家诞生出了一个让我心爱的男人牵肠挂肚的人！光是这两个理由就足够让我毁灭这个国家！还需要什么别的理由吗？哈哈哈。”云霜张狂的大笑起来，美丽的乌眸里闪过噬血的光。
　　翠言秀丽的柳眉微凝，“主人心爱的男人，可是……”
　　云霜美眸微抬斜睨向翠言，“没错，就是姚夙心！那个嘴上说着为国为民，却抛下我去寻找他心爱之人的男人！”
　　“他如此待你，为何你还要……”翠言的眉头凝得更紧，屋顶上的骆怀亭也是眉头紧皱，等待着云霜的回答。
　　云霜饱满的红唇弯成一个邪恶的弧度，她睁大了一双美眸邪邪的笑道：“因为我爱他啊！我真的真的好爱他啊！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他了！可是他却不爱我，他只爱他那个宝贝徒弟，还不许我动他一根寒毛！可是我还是成功的害死他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哈哈哈，我真的好高兴啊！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人阻隔在我和他之间了，只要我再灭了这个国家，那么他的心中就再也没有任何牵挂，我们就可以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长相厮守一辈子了！”
　　骆怀亭的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原来是她！那个陷害他的凶手就是她！
　　“主人，值得吗？”翠言看到云霜这种略带疯狂的模样，心中顿时觉得不忍，有些迟疑的对她问道，没想到云霜听到她这句话后便收起狂笑，换上一脸没有表情的模样，手也随之用力甩上翠言的脸颊，“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翠言被云霜打偏了脸却没有吭一声。
　　“翠言，平日你都沉默寡言的，怎么今儿个话这么多？”云霜的眸子里盛满阴霾，冷冷的瞪向翠言，让翠言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顾不上被打得红肿的脸颊恢复冷漠的对云霜赔罪道：“主人，是属下多嘴了！属下告退！”
　　翠言说完后立刻转身离去，而云霜阴霾满布的眼一直盯着她，直到她消失在眼睛里云霜才收回眼，敛下长睫掩住了眼中的情绪，任由明亮的月光撒落在她的身上，照出她深藏已久的孤寂。
　　骆怀亭冷冷的凝视着云霜半响，才决定先行离去，跃起黑色的身子飞跃在月夜下，像要和浓黑如墨的夜色融为一体。

　　“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云霄锐利的双眼冷视着眼前低着头回报着的人，“怀亭，你可知道你所说的人是谁？她不仅是我国的一国祭师，更是孤的皇姐，你确定你说的人是她？”
　　即使是和云霄独处也没有卸下面具的骆怀亭沉静的回道：“陛下，如果不是臣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不敢来向陛下禀报！”
　　“你，可有证据？无凭无据孤是不能相信于你。”
　　骆怀亭略一沉思，“陛下，臣现并无证据，不过臣方才听她所言，她的手中握有一种叫红颜殁的东西，像是一种毒药，可以让人在三日内殒命，只是不知道她想要对付的人是谁？如果能证明她持有这东西，就可以证明臣所言之实。”
　　“红颜殁！？”云霄锐利的黑眸深了深。
　　骆怀亭疑惑道：“陛下可是听过这东西？”
　　“莫怪你会不知道红颜殁是什么东西，因为这东西根本不是云音之物，而是雷鸣的皇家药物！因为取材十分珍贵，所以只供皇室使用，是皇室用来惩治皇亲国戚或宫中妃嫔之用！若不是当年孤和皇姐随父皇受邀前往雷鸣访游，也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这般狠毒的药物！”云霄不知不觉的簇起了浓黑的剑眉。
　　“狠毒的药物？”骆怀亭不解的重复道。
　　“我们在雷鸣的那段时间，有一天有人向雷鸣王通报他的一个妃子与宫中侍卫偷情，勃然大怒的雷鸣王下令用红颜殁赐死那位妃子，我与皇姐在好奇心驱使下偷偷的躲在一旁看着侍卫将红颜殁灌入妃子口子，那妃子便不停的在地上打滚，随着她的滚动脸上的七孔也流出了血，不到一刻时间全身便融为一滩血水，连衣物都不剩！”虽然是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了，但如今云霄回想起来，还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所以才会至今都记得红颜殁这个名字。
　　骆怀亭面具下的脸若有所思道：“不过方才臣听她所言，似乎和陛下您描述的不相同！”
　　“哦？那她是如何说的？”
　　“她说，一日潜伏，二日初现，三日夺命！”骆怀亭回想着当时云霜对翠言所说的话。
　　“一日潜伏，二日初现，三日夺命？如果这是中了红颜殁后的征状的话，那么的确和孤所见过的红颜殁不同！”云霄沉吟道。
　　“禀陛下，舒将军求见！”门外传来了侍官的请示声。
　　云霄一听完浓黑的眉便皱得更紧了，脸上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骆怀亭说道：“又来了！真是的，他来得不烦，孤都要被他给烦死了！”
　　舒将军？那不就是雷光！
　　“雷光常来么？”
　　云霄冷瞪他一眼，“还不是为了你！自前日将你处斩后，他就每日来求见孤，孤不见他，他就来了走，走了又来，这三天来都不知道来了几次了，真烦人！”
　　雷光，还不知道他还活着呢！难怪他会一直来找陛下，怕是为了要替他申诉吧！
　　雷光，你这个傻瓜！不要再为我做那么多事了，不值得的！
　　“陛下，您还是见他一面吧，否则他还是会天天来烦您的！”十分清楚舒家两兄弟的个性，什么没有，耐性最有。
　　云霄无奈的叹起气来，“好吧，就见他一面吧，看看他要说什么。来人，让舒将军进来！”
　　骆怀亭自觉的站到云霄身边，低下头装回那个乖巧的小侍官，紧闭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撞开来，可见来人心里的火气不小，云霄有些不悦的板起脸沉声道：“舒卿家可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如此无礼就不怕孤治你的罪？”
　　舒雷光一向爱笑的脸上此刻愤怒无比，他也冷下声道：“臣就是谨记着自己的身份才会一直等着陛下的召见，若不然臣早已自行闯入！而臣早已做好准备，只要陛下给臣一个足以让臣信服的理由，臣愿受陛下惩罚！”
　　云霄利眼微眯的看着毫无畏惧的舒雷光问道：“那么舒卿究竟是为何事前来求见孤？”
　　“陛下不是心知肚明吗？臣只想来为骆怀亭讨个公道，问问陛下为何突然将怀亭处斩？”舒雷光一说到骆怀亭脸上便满是悲伤的神色。
　　骆怀亭偷偷的看着舒雷光，见他为他如此悲伤，心中涌起阵阵感动和心疼，心下暗自怅然道：对不起雷光，你如此为我，可我却永远也无法回应你！
　　“舒卿，孤做事并不需要向你禀报，你也没有资格来询问孤，要记得自己的身份！”云霄不冷不热的回道。
　　舒雷光当下胸口便涌起一股怒气，他悲愤的朝云霄吼道：“陛下怎么可以这样做！不分青红不经过审问查证，就将怀亭处斩，如此昏庸的行为让臣如何再忠诚于陛下，如何记得自己是臣民的身份不敢犯冒陛下，如何再尊重陛下？”
　　“住口！”云霄严峻的脸上有着严厉的斥责之色，“舒卿，孤召见你不是让你来批评孤！你再如此无礼，就别怪孤严惩于你！”
　　一旁的骆怀亭看出云霄真的动怒了，本想出声缓和，一道娇俏的女声却先插入道：“陛下请息怒，这笨蛋不是故意对陛下无礼的，还请陛下不要跟这没有头脑的家伙计较！”
　　一抹嫩黄色的身影随之跃入，跪在云霄面前恭敬的说道，云霄眉头紧皱的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沉声道：“你是谁？如何进来的？”
　　少女抬起一张俏丽的脸蛋，乌黑的大眼睛里闪过淘气的光，“我啊，我叫玉致，就从外面进来的啊！”
　　“你怎么又跟来了？我不是不让你来的吗？”舒雷光没想到少女会跟着他来，连忙训起她来。
　　玉致赏了他一个白眼，“我不来行吗？让你这笨蛋在这里胡说八道，然后也被陛下处斩啊？”
　　“你！”气愤的瞪向玉致，心里对玉致所说的话感到火大，却又无从反驳。
　　云霄见两人间的互动，察觉到了两人的特殊情谊便对玉致问道：“你可知未经召见，擅闯入宫是死罪？”
　　玉致点点头巧笑道：“当然知道，不过我师傅说过，若有一天我们几个弟子非得入宫不可，只要向当时的帝皇报出他的大名，便可无罪且日后还可自由出入于皇宫！”
　　云霄半挑起眉状似好奇的问道：“哦？你师傅是谁？口气竟如此狂妄！要你说报何名，说来让孤听听！”
　　玉致笑眯眯的说：“我师傅就是鬼惑谷的紫涟，陛下不会没听过吧？师傅说过以后若有事入宫，只须向陛下通报师傅之名，陛下便会让我等进入！”
　　云霄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鬼惑谷主紫涟名满天下，孤又怎会没听过！既是紫涟之徒日后只需通传便可入宫，恕你无罪起身吧！”
　　玉致娇美的脸上扬起甜美的笑容边起身边回道：“谢陛下！不过陛下这么信任玉致的话么？丝毫不怀疑玉致的身份？”
　　“孤还没糊涂到分辨不出你的真话假话，且你袖臂上绣的那朵金丝兰花就可证明你的身份，孤又何须怀疑！”云霄目光深沉的微笑道，指着玉致左手臂上绣得栩栩如生，同成人拇指大小般的金色蝴蝶兰，不注意看还真没能看到这躲藏在臂上的清雅之花。
　　玉致的大眼里浮现出赞赏的眼神，真心的称赞道：“陛下果然英明睿智，玉致佩服！既然陛下这么的英明睿智，应是不会和一个笨蛋计较是吧？”
　　云霄呵呵的笑起来，“原来这样夸赞孤就是为了替他开罪啊，好吧，既是你所请求，孤自当如你所愿，就不与这个笨蛋计较了！”
　　一旁的舒雷光眼里尽里不满，为何一个两个的都说他是笨蛋！正要出口反驳，玉致却先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略施气力暗示他不要多言。舒雷光斜睨她的侧脸一眼，才悻悻的将要说出的话吞下。
　　“谢谢陛下，那么为了感谢陛下的宽宏大量，玉致将此物献给陛下！”玉致从袖子里拿出一颗发着乳白色淡光的白色珠子，大小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光是看着这颗珠子就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是？”
　　玉致将白色珠子放在手心对云霄解释道：“这是家师所炼制的百清珠，可解天下百毒，是世上难求的圣药！”
　　“可解天下百毒？！”云霄眸光一闪，微转过头和身后的骆怀亭交换了个眼神后继续对玉致问道：“此物真有如此神奇？再难的毒也能解么？”
　　“是的！家师可是天下奇人，所炼制出的丹药自然有此功用！”
　　“那么，红颜殁也能解么？”见玉致如此的信心满满，云霄便眼眸一眯沉声问道。
　　玉致笑着点一点头：“能！不过陛下身边有人中此毒么？据我所知，此毒乃是雷鸣宫中所用的毒药，并非云音有的！”
　　玉致虽是一脸纯真淘气的笑容，可眼里的精明神色却叫人不敢忽视，云霄知道鬼惑谷里所出之人皆是不凡，便对她试问道：“不错，此毒确不是我云音所有，孤身边也并未有此毒之人，不过不久之后就不一定了！姑娘又是如何得知此物的来历？”
　　玉致耸肩一笑道：“天下间没有什么是我鬼惑谷所不知的！陛下读过祖训应该知道，这天下原为一家，并且国师相助相辅，但后来却因皇室不合分裂，才分割成了今日的四国。而原本担任国师之人隐入了深谷并创立鬼惑谷一派，肩负着平息四国纷争和战火的重任，所以四国才会对我们如此敬重，不是么？”
　　“这么说你此次前来，并非偶然？”云霄意味深长的说道。
　　玉致点头笑道：“陛下确实聪明之极，玉致此番前来并非偶然，而是特意！奉家师之命，将此百清珠送来赠与陛下，家师要玉致传话说，此物必能助云音逃过一劫，还望陛下慎用！”
　　云霄看着玉致手上的百清珠沉沉的笑开道：“贵师果真是一奇人！如有机会，孤定要见见！青玉，将百清珠收下吧！”
　　骆怀亭低着头走向玉致，伸手欲接过玉致手中的珠子，谁知玉致手一颤珠子就要滚落于地，骆怀亭连忙伸手去接，玉致却先护住珠子不让其滚落，还对骆怀亭笑道：“唉啊，我真是不小心，差一点就要掉在地上了！你说是吧？”
　　骆怀亭没有回话，只是抬起眼看了她一眼，而玉致则用那双幽黑明亮的眼睛笑吟吟的盯着他，让他赶紧拿过玉致手中的珠子，再度低下头走回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
　　玉致目送着骆怀亭走回到位置上，再看着他将珠子恭敬的递给云霄，便再将视线移回到云霄身上笑道：“家师确实是个奇人，未卜先知、神机妙算无所不能，不过家师性情乖僻，不喜与人交流，长年居住在谷中不出，怕陛下是没机会了。”
　　云霄翻转着手中的珠子说：“那真是太可惜了！不知这珠子如何使用？”
　　“将它磨成粉末吞服入口即可。”玉致很快回答道。
　　“如此甚好，孤马上令去去办。你俩就先退下吧！”云霄对二人命令着。
　　玉致笑答一声：“是！”，而舒雷光则又要开口说话，云霄却先一步截住他的话说道：“舒卿，你且先回府，等三日后孤自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现在，孤一句话也不会再和你讲，去吧！”
　　舒雷光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三日后，现在就回答我不行吗？陛……唔唔……”，没等他说完，玉致就先一手捂上他的嘴，一手锁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外拖出去，朝云霄歉笑道：“陛下，我等这就告退！”
　　用力拖着不愿离去的舒雷光，玉致朝云霄笑完后又看了骆怀亭一眼，骆怀亭感受到她的目光也看向了她，玉致就给了他一个甜美的笑容，那个笑容如同第一次相见时，她朝他漾出的甜甜笑靥，让骆怀亭在心里恍然道：原来玉致早已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