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舔一下》》幽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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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好好！正该这样！”方越川连声感慨，深深看了江臣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他没邀请江臣一道，但看着架势，分明是去拿什么东西。
　　江臣望着方越川离开的背影，眼神幽微，摇头一哂，“还好没在屋内翻找。”
　　这方越川看似不设防备，遇见要找东西的人，二话不说就带进方暮和方煦的房里，却结果真正与任务相关的东西，早被他放在了别的地方。
　　褚言也没料到这个哭的稀里哗啦的NPC心眼这么深，要不是他们和方暮见过面，知道方暮的打算，而江臣又故意透露出来让方越川知道，这一回，他们怕是白来一趟。
　　“幸好幸好，还是你厉害！”褚言庆幸，带上江臣果然没错！
　　江臣走到褚言站着的书架前，俯身轻吻，交换唾液后浅浅分开，公正道:“阿言也很厉害，重要线索都是阿言发现的，我还是第一次做隐藏任务呢，谢谢阿言大大带我升级，今晚让我好好感谢你吧！”
　　“……”滚！
　　“你在看什么？”方越川从外面回来，手中捧着个木匣子，见江臣单手撑在书架上，警惕地问。
　　江臣转身，坦然自若道:“方暮学识渊博，有些好奇他平日都看了什么书。”
　　“哦，这样啊。书都是从书市买的，他有什么看什么，也不挑，最早的时候，他还看医术哩！”方越川说着，瞄了眼屋内，没发现翻找的痕迹，放下心来。
　　江臣道:“莫不是方暮早时候打算从医？”
　　“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来，这是方煦拿回来的东西，我一直想不通是什么，既然你们和方暮联系上了，不如拿去问问他。”说着把木匣子递给了江臣。
　　匣子不大，但拿在手中挺沉，江臣点头，没再多言，把匣子放进背包就告辞了。
　　褚言跟在身后，一离开方家，着急忙慌的想打开匣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江臣劝道:“不急，等到了幻化池再看。”
　　褚言忍不了，“先看看有什么关系！”
　　“容易被抢的关系。”
　　“嗯？”褚言一愣，忙问道:“什么被抢？有人跟着我们呀？”他四处张望，没看见什么可疑的人啊。
　　“是三太子他们？”褚言瞎猜。
　　江臣摇头。
　　“那是……青藤？”
　　“唔，猜对了。奖励阿言什么呢，美男全|裸健身图要不要？”
　　“不要！”褚言想也不想就拒绝，问:“他跟着我们干嘛？”
　　“啊！我知道了！他就是方暮说的那个暗中联系方煦的魔族内奸！呃……也不对，他如果是魔族内奸，那应该帮着方煦诬陷方暮才对……好难懂！”
　　江臣一笑，把其中关系掰开了为褚言解答:“鲛人泪被盗的时间是六年前，依照我们的猜测，六年前方煦被魔族控制，不得已配合魔族盗走了族内圣物，同时诬陷了他哥哥方暮。若我们猜测的方向没错，那么这六年里，方煦必然在计划摆脱魔族。”
　　“青藤从人鱼殿侍卫，变成最外围的守卫，或是方煦把魔族势力驱逐出人鱼族的计划之一。”
　　“所以青藤对方煦怀恨在心？但青藤明知道我们救了方暮，他当着我们的面撒谎，就不怕我们再见方暮时，方暮戳穿他？”
　　“这就要看方暮的情况了。”江臣条理清晰，大胆假设，“方暮当年被诬陷盗取鲛人泪，也就是说方暮本人是不清楚鲛人泪具体下落的。但他离开水牢没多久，竟然能偶然看见鲛人泪，并细致到发现鲛人泪的真假。这事十分可疑。有三种解释。”
　　“哪三种？”褚言扒住江臣肩膀，让他拖着自己走。
　　江臣拖行了几步，勒得慌，蹲下让褚言上来，背着他在街上慢慢走着，“第一，方暮从头到尾都在说谎，鲛人泪被盗一事的确是他所为。”
　　“如果是这样，那方煦就没有诬陷方暮，同样，也就没有理由让我放方暮离开。当时我能顺利进入水牢，是因为方煦给了我牌子，而事后族内严查，竟然没查到我头上，说明方煦有替我掩护，更说明方煦让我去见方暮，本身就是希望我能把方暮救出来。”褚言说着一顿，想了想接着道:“方煦在人鱼族内的地位是很超然的，银色人鱼，又是族中培养多年的圣子，下一任族长的位置，基本上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想放方暮出来，其实大可不必通过我，向族内陈情一番，看在他未来族长的身份上，族内不可能拒绝。”
　　“所以方煦通过你放走方暮，是不想让人知道此事和他有关联。”
　　“对！如果方暮与鲛人泪被盗一事有关，说明我们此前的推测全部是错误的。方煦没有诬陷方暮，只是在亲情和正义之间选择了正义。但既然他当年选择了正义，六年过后，又为什么要偷偷放走方暮？而且我选择正义的时候，他直接把我关进小黑屋了，说明选择正义是错误的！”
　　江臣点头赞同，“不是因为正义，便是出于别的目的了。”
　　“嗯嗯，这也就说明方暮很可能是被诬陷的，他应该不会清楚鲛人泪的下落才对。好了，第一种情况pass掉，下一个！”褚言拍拍江臣肩膀催促道。
　　江臣把褚言往上颠了颠，继续说:“第二嘛，就是方暮离开水牢后，为了弄清当年的事，潜入了魔族。他曾说自己离开水牢后见了蓝杰，而蓝杰既然是他朋友，这些年说不定也查出了些什么。方暮以蓝杰给的消息联系上魔族，取得了魔族信任，得以见到被盗走多年的鲛人泪。”
　　褚言跟着道:“加上方暮让我们传递魔族的消息给方煦，嗯……说不定他真的潜进去了。而青藤估计也知道这件事。所以青藤才有恃无恐，因为他觉得方暮不会戳穿他？”
　　“也可能是青藤故意试探方暮。”江臣道。
　　褚言不懂，“他试探方暮干嘛？”
　　“因为害怕吧。青藤若是魔族内奸，那他从人鱼殿侍卫变成普通守卫后，无论是得到的情报还是能联络接触的人鱼族高层都大范围缩水。长久下来，他于魔族几乎等同于废棋，而导致这一情况的人，是方煦。”
　　“所以他拿方煦没办法，就想从方暮身上下手？”
　　“对呀，千万别小瞧这样的心思。他随意的试探，对自己来说毫无损失，可方暮稍有不慎，就会暴露，甚至死在魔族手中。NPC被玩家杀死，可能会复活可能会死亡，但NPC被NPC杀死，是必定会死亡。”
　　“……那要是有人，我们就说方暮和青藤很熟！”褚言暂时还不想方暮死亡，方暮好歹是方煦哥哥，给方煦一个面子！
　　日行一善完毕，褚言突然想起青藤还在跟踪他们，脸色一变，凑江臣耳朵边小声道:“糟糕，我们说的话不会被他听见了吧？”
　　江臣十足的淡定，道:“不会，我在周围用了声音隔离符，他听不见。”青藤作为NPC，是看不见聊天界面的，相应的，也不可能通过近聊频道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声音隔离符，能将声音锁住，也进一步防止了，包括另外的人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那万一他会读唇语呢？”褚言异想天开。
　　江臣被问住，过了一会，杀气四溢，霸气道:“把他做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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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聊着天，一路有说有笑回到幻化池。幻化池陆续有人前来洗礼，两人都隐了身，在附近找了快平坦的巨石躺下看星星。
　　“对了，你之前说有三种可能，前面说了两种，还有一种是什么？”褚言躺下也不消停，动来动去。
　　江臣宠溺地看着他，随口回答道:“第三种情况呀，是方暮比方煦更早和魔族有了关联。”
　　“为什么这么想？”
　　“很简单呀，方暮太信任方煦了，这样的信任不正常。”
　　“你不是说方暮和方煦两个是爱人关系吗？”
　　“瞎说的。”江臣眨眨眼，挑逗道:“我们才是爱人关系，他们是游戏剧情需要。”
　　“……可方暮没反驳。”
　　“但他也没承认。”
　　“哦……那他干嘛心甘情愿被关六年？”
　　“谁说他一定就被关了六年？”
　　“他们都这样说……”褚言卡住，坐起来惊讶道:“你是说方暮这六年可能根本不在牢里？可他不在牢里能做什么？”
　　“如果走兄弟情路线，那应该是在暗中帮方煦做事。但要是走权利路线，那就应该是帮魔族，或他自己做事了。”
　　“还能这样玩？”褚言脑子不够用了，重新躺回去干脆不用脑子。
　　江臣体贴的不再继续，拉着褚言小憩一会。
　　他们连着两天找黑色海岩，也有些疲倦，这一睡不知不觉睡到半夜，醒来的时候，头顶的夜空正划过一场流星雨。
　　“哇！”褚言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色，意外的看呆了。
　　“喜欢？”江臣把人抱住，含了耳垂轻咬舔吻。
　　褚言觉得痒，哈哈笑着避开了，“嗯，喜欢。”
　　“那我让他们把这里的夜空改成流星？”
　　“你凭什么，凭你脸大？”
　　“凭我是这家游戏公司的老板呀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