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我的那些玛丽苏往事》泪萦

117、剧情中（十八）

　　第一百一十七章
　　基地
　　“嗡！”一声极短的鸣声，接下来就是一片寂静。
　　倏地，众人身体同时感受到铺面而来的一股无形推力，除了寇森站定在原处，其他人齐齐往后退了一大步——被吓到占一部分原因，手臂还挡在身前防御。
　　等到没有什么其他异动，研究员们纷纷放下手臂，对眼前的景象小声惊叹着。
　　“holy……”
　　“天啊。”
　　“果然是这样。”
　　“这一定是我42年来看到过最惊人的一幕，太神奇了。”
　　“这是什么原理，监测到什么了吗？”
　　“对，快快快，看看数据……”
　　这样能亲眼看见科幻电影里设定变为现实的情况并不多，他们很兴奋地往前凑了凑，完全没有了恐惧，时不时看向姜悠的视线很是炽热。
　　“记下来没有……大卫，核查一下。”
　　“有磁波影响……”
　　“数据波动呢？”
　　“机器机器，加上那个那个……”
　　四周的机器都运转着，各色的屏幕里数字、曲线都变化着，研究员们没有上前，各自在负责的机器上操作着，无一例外，他们都很激动，各种专业术语从他们的嘴里蹦出，姜悠完全听不懂，只当是白噪音，注意力还是在面前新出现的东西上。
　　异能的导入，让面前的银灰色桌面亮了起来，字面意思的亮起来，它的金属表面看上去像是罩了一层蓝色的丝网，接着蓝色的光沉入桌面，无声腾起一个蓝色透明屏幕，全息屏，屏幕中间“信号正在连接”几个单词显现出来，背景还有一个旋转的多面体。
　　“这是在连接哪里？”她仔细分辨界面，没有其他图标。
　　寇森看向研究人员们，收获一片茫然的眼神和摇头，他们没有接收到信号。他垂眸回头，对着姜悠问道，“姜小姐，你有什么看法？”
　　“没有，”姜悠回过头，指尖尝试在屏幕上滑动，并没有反应，她又敲了敲，光屏荡了荡，还是没有反应，只有屏幕上的多面体在那里匀速旋转，整个手掌贴上去也没有扫描掌纹、指纹之类的，“不管你信不信，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情况。”
　　姜悠收回双手，蹲下身，手指拂过桌子底下，没有异常感，接着站起身，她绕着桌子走了一圈，没看出什么，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空间宝石的能量激活了这里，她把屏幕每个地方都挨个触摸完后，光屏依然没有变化。
　　“大手笔，全是振金，”她后退一步，说道，“到你们了。”
　　寇森挥动手指，研究员们纷纷靠了过来，各种仪器不断连接在振金桌子上，开始进行各种操作。
　　然而，操作界面一直停留在“信号正在连接”上，不受旁人任何操作的影响。
　　“你们对瓦坎达什么印象？”姜悠站回到寇森身边，抱着手臂在胸前，回忆着振金桌子里的回路，和手镯里的系统应该“同出一脉”，看来都是莱恩的爷爷设计的。
　　“不多，”寇森回忆起看过的资料，“他们很排外，‘三不’，无法沟通，无法进入，无法获知。”
　　“嗯哼。”
　　“我能举出的例子，像，队长的盾牌，号称就那么点份量，”提到偶像美队，他的眼睛很亮，话音一转，像是说什么有趣发现的语调，“显然这里的振金含量证明并不是这样，局长说这地方是瓦坎达过去很厉害的人物和霍华德.斯塔克联合打造，他们并不是一直都是封闭的。”
　　姜悠内心冷笑，她对莱恩的爷爷有种莫名的感觉，谈不上好坏，只是复杂，毕竟获取到的信息显示那人认定的人是安娜.莫亚，就她看到的记忆来说，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嘴上却说着，“可惜，他们现在的当权者不会开放。”
　　“特查卡？到现在他在联合会上的形象还是，很淳朴……”
　　“现在瓦坎达对外还是一副农耕状态，”姜悠摩挲着手腕上的珠串，也许可以用基由珠试试，这里面也是同款系统，“他不会松口。”
　　“特查拉呢？”寇森又说。
　　“你们知道？”姜悠转头对上他的视线，倒也是了，神盾局的情报也差不到哪里去，“还早，他现在还在上学吧。”
　　“牛津，”寇森微微点头，明白她的意思，“还在和他女友娜吉雅分分合合，她找过你。”
　　“嚯！这你们也查到了，”姜悠好奇道，“这样看来你们对瓦坎达了解也不少啊，除了‘小楼’，还知道什么？”
　　“有关瓦坎达的讯息其实追溯到二战，”寇森实话实说，姜悠如今的级别是可以知道这些的，他看过神盾局里有关瓦坎达的所有资料，仔细说来还有些感慨，“说是生存困难售卖‘唯一’的振金给那时候还叫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神盾局，然后造出队长的盾牌，几十年来外界不少人认为他们还有这样的金属，也有不少‘团队’去‘考察’，不过他们那地方展露出来的模样非常原始，有队长这样的关系在，当局对他们的关注级别并不算最高，直到九十年代瓦坎达发生了被现在‘有名’武器罪犯尤利西斯.克劳袭击而大面积着火、人员伤亡事件，同时声称被偷了剩余的所有振金，至此，外界都认为他们没有了振金。”
　　“挺有迷惑性。”
　　“是的，”他停顿了一下，因为看到研究员们开始准备对振金桌做点危险测试，他示意姜悠后退几步，两个研究员推着带着滚轮样式的挡板放到他们面前。
　　寇森目光炯炯，紧盯着振金桌，“后来也有些活动痕迹，他们处理得很好，一直没有什么‘显著’的消息。类似民众在有瓦坎达人居住过的居民区观测到‘ufo’，当然现在推测是飞行器。”
　　“3,2,1，放。”带着护目镜的研究员命令道。
　　一阵电光波动。
　　“停止！”
　　面前的振金桌完好无损，全息光屏甚至连波动都没有，那一串字依然在闪烁，研究员们撤掉仪器，又接上一些线，运作的机器屏幕上曲线依然均匀波动，丝毫没有变化。
　　当前掌握最先进技术的一批科学家都搞不定一张振金操作台，而这操作台还是几十年前的产物，说起来也是挺可笑的，要知道现在重要领域使用的智能全息屏技术还是斯塔克工业多年来不断迭代出来的核心科技。
　　“特查拉是该联系起来了。”
　　“特查卡也一样。”
　　寇森和姜悠想到一块去了。
　　这样的科技力量非常诱人，远超当前世界科技的魅力，这将是非常大的助力。
　　“我得说全息技术前沿还是要看斯塔克工业，你知道的？”
　　“他的钯中毒和最近的行为，不是很乐观。”寇森实话实说，“对他的考核还未结束。”
　　“布鲁斯.班纳用不了，托尼.斯塔克也不行，哇哦……”姜悠自嘲似的感叹。
　　在漫威世界里，主角们的能力越强，这种强在官方眼里何尝不是一种威胁，后期超级英雄越来越多，随着复联的成立，力量超出各国的认知框架，才会有索科维亚协议的出现。实际上姜悠的情况也一样，常年被“关注”，不间断地“沟通”，若非背靠无法撼动和牵扯极广的情报系统，她的所有秘密都将成为被切片研究的原因。
　　“双刃剑，不过，”寇森想到西南那边突然出现的未知锤子和最近看到的那些天文研究数据，“也不一定，事情在有转机。”
　　“话说，我也算？”
　　“弗瑞局长相信你。”
　　两人相视微笑着，都知道他们达成合作的背景，姜悠的秘密目前还封锁在神盾局内部，没有更上级知道。
　　“你们是何时知道娜吉雅，” 姜悠打岔，她和神盾局现在的合作建立在平衡上，各取所需又没有利益冲突，是不是真的信任，其实没那么重要，“按她的工作性质，一直致力于救助受难群众，在你们的名单里危险系数应该不高吧。”
　　“大多数时候。”
　　“嗯哼，”姜悠想起在情报中看见过借此为名实现私人欲望的慈善家，“不过，她联系我也有可能是想买点相关消息，毕竟救助他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实际上她确实这么做的，但是我想我这边的渠道没有泄露吧。”
　　寇森闻言笑了，语气很意味深长，“没有，神盾局日常讯息收集、分析也是很有经验，那是在你还没有接手安娜的业务的时候。”
　　她穿越那会儿？还是更早？姜悠在心里琢磨着。
　　“机缘巧合，有些瓦坎达‘当地人’在找你现在的手下莱恩，声称失踪多日，他们和我们联系，那会儿当局还当成帮助‘困难族群’在运作。”
　　瓦坎达一直被认定为世界上最贫困地区之一，而且他们从不接受国际援助，这是一种长期以往大家公认的信息。
　　“于是被按照典型案例处理，只不过中途还是闹了点动静，僵持了一段时间，后来多方涉及其中，well，就这样好几年，闹得很不愉快……没想到后来莱恩出现在你身边，被你救了，还没等我们提到你，他们自己突然沉默了，那时候对你的情况我们也在追踪，同时你被认定为‘预言者’，不管怎样，他们确定莱恩去你到那里‘工作’后，就这样安静地回国了。”
　　“这么早。”姜悠感叹，神盾局不愧是神盾局。
　　“局长觉得违和，”寇森继续说，“希尔又在和你经常联系，还有些合作，于是，发现了娜吉雅的行踪变化，‘情报女王’的业务重心转变后，更加不可琢磨，难以追踪，我们并不知道她找你谈了什么，但是查到她的男友是特查拉，特查拉的父亲又是瓦坎达的现任国王，以及后来莱恩自行回到瓦坎达。”
　　“哇哦。”
　　“你知道的，等我的等级提升，知道了更多的讯息，瓦坎达的秘密也就很清晰了，‘小楼’的出现让剩下2%不确定因素彻底消失。”
　　“寇森，这可不是机缘巧合。”姜悠转过头，看向寇森，很是佩服，她得知内幕是靠剧情和本人“参与度”，而神盾局纯靠消息当证据分析出来。
　　“谢谢。无论如何，我们的合作更加‘深入’。”寇森挑眉，又转回头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研究负责人，四周安静了下来，两人停止对话。
　　“sir，”负责人面色凝重。
　　“说吧。”
　　“从全息屏的显示来看是在对外发射信号，等待和某处接收器连接，”负责人解释说，“实际上我们并没有检测到传输信号以及各种波段，我们依然尝试了各种方法进行测试，包括物理手段，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声音很失落，好不容易有这样大的变化，没想到他们还是没有办法，声音很沉重，憋屈无奈地承认技术上的欠缺，“我们不明白。”
　　“一点都？”寇森平静地问。
　　其实也并不奇怪会是这样的结果，“小楼”内部情况的详细评估报告最基本、也是无数次强调的一条：科技水平超过全世界现有科技水平。
　　对这批核心研究院员暴露姜悠的异能，这并不是简单的决定，她的异能或者说本人特殊性以及背后的情报系统已经让其密级在局内提升到最高级，发现这张桌子是在“小楼”小组成立之时，等到确认成分是纯振金，研究重心迅速转移，束手无策之下，弗瑞才决定和姜悠谈谈，签了些特殊条款和让步才有现在的情况。
　　所幸，他们至少知道这玩意儿是操作台。
　　负责人摇头，好几个关注这边动静的研究员都略带着愧色的眼神看过来。
　　“我们会继续尝试，但目前没有明确进展。”
　　“你们有猜测吗？”姜悠开口，“任何可能性。”
　　“无法做出预测，我们只能估计它的保护机制启动了。”
　　“姜小姐，我想请问你是如何激活或者说启动它的？这是智能全息屏，背后搭载的……”寇森接话，他知道是她的异能起了作用，但是那也只是能量。
　　“是的，它里面有程序。”姜悠知道他想问什么，给出肯定的回答，“它不是空壳。”
　　“什么意思？”负责人惊呼。
　　“简单来说，我只是为它的启动‘供电’。”
　　姜悠走近振金桌，围在旁边的研究员们腾开一部分空间，寇森也跟着站定在桌子旁边，在她的示意下试探地把手掌贴合在桌面上，没有异常感觉，只是普通的金属冰感。
　　“它用特殊能量启动，或者说它被设计成只能被这种能量启动，”寇森收回手，说出自己的想法，“它里面的特定程序是完整的？”
　　“不确定，”姜悠摇头，屈指敲了敲桌面，“我对计算机程序这类并不了解，但是二进制世界用我的异能感知来说，是不同的结构，比如我们使用的各类程序，它们看上去就是纹路，不同代码链接形成的，不同程序形成不同纹样，而这里，我的异能能够感受到它的里面是有类似程序那样的东西存在，只是比平时见过的程序纹样更为复杂，像是立体的神经元结构图。”
　　众人手中的动作没有停，但都安静地听着，二进制是逻辑语言，它们的体现是数字字符，这种场景可不多见，研究员中本来充当背景板的神经领域专家这会儿更是跃跃欲试。
　　“你能复刻吗？或者记录下来。”那位负责人说道。
　　“你可太高看我了，”姜悠笑了，不过，她心里有点猜测。
　　“sir，我……”负责人有些急。
　　“大家听我说，”寇森安抚，研究员们都停下手中的事看向他，“大家都是各领域的顶尖人才，别太着急……”
　　“赌一把吧。”姜悠抬手摩挲了一下下巴，嘀咕着。
　　她盯着振金桌，撸起袖子，露出手串，从珠串上取出下一颗基由珠，还没等大家有所反应，基由珠稳稳地放在振金桌面上。瞬间，珠子上的纹路亮起，投射出扇形的光幕，不断闪烁“信号正在连接”字样的屏幕右上角出现新的图标，像是凭空安装了一个程序，下一秒，蓝色光幕上的字变了。
　　“信号已连接。”
　　顿时，非常同步地吸气声和叽里咕噜地讨论声响起。

　　瓦坎达
　　“苏！苏！”高科技感十足的实验室里响起不和谐的呼唤声，众人纷纷从自己的研究工作中转移注意力，看着来人风风火火地在楼里跑上跑下，找寻自己的目标。
　　沉迷在新材料新技术研究的苏睿翻了白眼，伸直身体，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无奈地扬声答道，“我在这里！”
　　接着，实验楼里的急促脚步声调转，朝着她的方向过来。
　　“什么年代了，”苏睿回头，望向手中的平板，还有几个实验数据不满意，嘴上吐槽着，“还用喊的。”
　　没隔一分钟，一道黑影冲到苏睿所在的空间，喘着气，又压着声音，“苏！那里……那里！”
　　“叫我boss，”苏睿最近很迷电影里的情节，看着眼前激动的内卫说道，“你可以用基由珠联系我。”
　　“b……boss，那里亮了。”护卫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眸亮极了，他凑过去，压低声音。
　　“你今天是怎么？说话都乱七八糟的，”苏睿刷着数据间隙撇了一眼护卫，这种新材料的数据还是有点不稳定，还需要调整。
　　护卫见这位小公主没反应过来，着急地看看四周，凑到苏睿耳边说道，“0号基地，有反应。”
　　“什么！”苏睿刷地转过头，略显稚嫩的脸上是控制不住的惊讶，她的视线迅速扫遍周围，压低声音，“你确定？”
　　护卫重重地点头。
　　“走！”苏睿扔下平板就往外冲，她的双目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