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水平有限》扬葱

20、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收留的少年田中雅彦，我让他去贩卖至幻药剂“理想国”，第一次出师不利，药被抢了，还被警察吹着哨子赶了几条巷子才逃脱。不过他总算知道“理想国”是种什么东西。

　　“大小姐……我，我不想卖这种药……”

　　耶~小少年良心未泯嘛。

　　“别叫大小姐，叫海就行了。大小姐听起来真别扭。”我就一平民，没有那个当小姐的命，开始觉得新鲜，现在就只剩别扭。

　　“是……海桑。”

　　“我不养没用的人，要是不愿意卖药，你能干什么？”

　　“我……”

　　田中雅彦什么都不会，做饭能烧成焦炭，或者整条活鱼拿去炖汤；打扫屋子虽不至于碰倒所有的摆设，但是边边角角的尘埃从来没动过；洗衣服能将衣服洗的五颜六色，还洗不干净……真是个少爷。

　　【对方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你能指望他什么？】

　　斩魄刀龙姬提醒我，我恍然大悟。尸魂界待得久了，习惯不拿外表作为评判人的标准，忘记了这里是现世，还是要一定程度的以貌取人的。

　　“呐，雅彦，给你三条路，帮我卖药，你可以拿到其中五分之一的利润；做我的实验品，我最低限度的保证你的性命；最后一条，立刻滚出去。”

　　雅彦选择了做我的实验品。我当时不知道是脑抽风还是嘴抽风，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雅彦，你是不是恨我？”雅彦别开眼，低着头不说话。

　　我笑了笑，并不在意，对他说：“我给过你选择，你有什么资格恨我？如果不够强大，就只能被人踩在脚下。”

　　多么肺腑的箴言啊，我就被涅局长、浦原喜助、蓝染等人压的不能反攻啊混蛋。

　　【是谁当初叫嚣着不变强也可以的？现在还有脸教训别人？】

　　“此一时彼一时。再说，我上面那些人是好超越的吗？”

　　雅彦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他想变强。

　　不知为什么，我听到他这话时候，第一个反应是脑中出现了曾经看多的许多少年漫画的主角变强模式，第二反应是想象了浦原和夜一训练小草莓……嘛，说不定很有趣呢？从来我都是被教育的一方，今天终于轮到我反攻了！

　　考虑到雅彦为了这栋充满了他和家人幸福（？）回忆的房子，不惜做我的实验品，精神力应该很强。

　　“雅彦，知道‘理想国’是什么吗？”

　　“……毒品。”

　　“这可不能和毒品相提并论，完美的呈现内心的欲望，并且对身体一点损害都没有，怎么能说是毒品？但是因为是呈现内心深处的渴望，对那些失去重要东西的人来说，这是无法抵抗的诱惑。如果你想变强，就把这个吃了，我给你三天，这三天内，你想要多少药都行，如果三天之后你无法摆脱对幻觉的依赖，你的实验品生涯就结束了。”

　　雅彦有些颤抖的手接过“理想国”，他问我：“海桑呢？您试过这种药没有。”

　　“当然有，不过因为我很清楚那些只是我自己造出的幻觉，根本没兴趣试第二次。”

　　那时我都看到了什么，大概也只有自己清楚……唯一庆幸的是，我没有失去过重要的东西，心灵上没有致命的弱点，才能轻易摆脱。

　　*

　　浦原喜助对我虚化的兴趣减弱了不少，他那么多假面可以研究，大概不缺我一个。但是他对我制造的灵铳很有兴趣，这几天强借了去研究。

　　……反正我还有备用的。

　　“龙姬，现世有个很著名的科学家，叫尼古拉•特斯拉，他有个很有趣的理论哦。”

　　【什么理论？】

　　“粒子理论。魂魄体可以看做是一组具有特定信息的电磁波，特斯拉推理关于用电和磁扭曲或仅是改变空间和时间的可能性，并且想使其能被人们所控制。所谓的波粒二象性，也就是电磁波既是波，也是粒子的理论。特斯拉对此领域的研究有了一个想法，那便是操弄一定模式的电磁波来制造和影响物体。其实你可以发现，粒子本身可以视作灵子，通过操纵灵子能使时间、空间、重力和物质被意志所改变，死神的滞空能力，四枫院夜一的形体改变，禁术时间停止和空间转位，都是基于粒子理论的基础。”

　　现阶段，尸魂界只是沿用一直以来的经验，使用言灵、符文、手印等等方法来控制灵子，魂魄体起到一个导向的作用。不过有了粒子理论，就能通过科学手段加以控制，即使魂魄的力量不足，也能通过其他手段引导灵子的组合，空间传送和时间旅行什么的都有可能实现。”

　　【但是空间技术和粒子理论并不是同一个理论，单凭粒子理论，你没办法找到穿越时空的稳妥办法。时空是很精密的东西，不要以为单凭一个理论就能实现。】

　　“没关系，尸魂界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而且死神已经具备操纵灵子的能力，只是没有理论依据而已，如同早期的人类会使用火，但不知道燃烧的理论。况且，不是还有比死神更加懂得操纵灵子的人在吗？”

　　【你是说灭却师？】

　　“没错~”

　　【你确定你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不会一箭射死你？】

　　“所以才要沟通啊！”

　　我抚摸着斩魄刀龙姬，幽幽的叹了口气。灭却师都消失200年了，我去哪里找啊，龙姬显然弄错了吐槽的方向。

　　【如果你能够始解，我的能力倒是很符合你的粒子理论。】

　　“哎？”我举起斩魄刀，超惊讶的，“你怎么不早说？”

　　【你又没问过。】

　　……没见过这么不合作的斩魄刀。

　　始解是需要和斩魄刀进行“对话”和“同调”，和斩魄刀“对话”时，会进入斩魄刀的世界，这一点我早就做到，问题是同调。我天生和龙姬八字不合，要我们同调……有点难度。

　　不过拿到斩魄刀四十多年都没能始解的人，我想在护廷十三队应该不太多吧。

　　突然身后传来爆炸声，我心惊胆颤的向后看去，一个虚被轰掉了上半身，然后慢慢化作灵子消散了。

　　“……浦原大人，这真是震撼的出场方式啊。”

　　“田桑一直发呆呢，没有注意到虚吗？”

　　因为太弱了所以没有注意到真不好意思……我是指那只虚太弱。不过完全忘记正在做本职工作的我也有错。

　　内心吐槽完毕，我点头哈腰的：“浦原大人有何贵干？”

　　“呵呵~”浦原拍拍他用来轰掉虚的东西，“怎么样？这个威力不错吧？！”

　　“……真是太强大了，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破译符文鬼道，而且能够吸收周围的灵子来提高威力……您是神！就是那东西的体积太大……”手提式火箭筒……

　　“嘛，时间太短了，下次弄个小号的~”浦原喜助摇着扇子笑，“对了，之前我看到你给半虚的魂魄吃了一种东西，然后魂魄的虚化加快了许多，那个是什么？”

　　我颤抖的交出“炼狱”，有预感从现在开始，浦原喜助会不遗余力的压榨我……

　　“啊嘞，很有趣的物质呢~田桑还真是有很多宝贝啊~”

　　“哪、哪里……您过奖了……”

　　“田桑最近在做什么研究？”

　　“灵、灵子和质子的转化……”这是粒子理论的研究方向之一，确实是我目前研究的……一个小项目。

　　“有什么心得？”

　　专利啊！我要申请专利！您想把我的成果都榨干么！我泪流满面，“刺激质子，使质子发生变异，重新组合之后可以形成与灵子差不多的效果，虽然不是灵子，但胜似灵子……”

　　“哦~有趣的研究。不过田桑研究这个是想做什么呢？”

　　我能说是想把现世的一些东西带回尸魂界去卖么……“只是单纯的研究……”

　　“是吗，那就好。”

　　……我是该愤怒您把我想的太坏了好，还是给高兴您那么看得起我？我只是个普通的研究员，不是阴谋家……

　　“那么田桑，到浦原商店来一下吧，一起来做有趣的研究~我对你的药很有兴趣哦~”

　　……我能拒绝吗？我真的很想拒绝啊混蛋！

　　当我拖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回到田中宅，路过镜子时看到了憔悴不堪的自己，这形象越发的和春日野最初的形象相似了。然后去了地下的实验室，看到了另一个憔悴不堪的身影，光从外表来看，我想我和田中雅彦说不定真有什么关系。

　　“小子，死了么？”

　　雅彦抬头看我，憔悴的脸上有着浓重的悲伤，像是舍弃什么一般。

　　“海桑……我坚持过去了，没有再用‘理想国’……”

　　我看了看准备的药剂，用了一半。

　　“还想继续变强吗？”

　　雅彦点了点头。

　　我给他一颗药丸：“这是‘炼狱’，能将人内心所有的负面情绪无限的增大，直到绝望，然后自断生命。目前我只拿虚……只用其他东西做过实验，还没有用在人类身上，连我自己也不知会出现什么事情。即使这样你也要尝试吗？”

　　雅彦犹豫了一下，坚定的把药丸放到嘴边。

　　“等一下，现在吃还太早。”我叫住他，今天在浦原那里对药性进一步分析，并且做了模拟实验，炼狱比理想国可怕多了，“先去锻炼身体吧，强健躯体和强健的心灵同样重要。还有，从明天起，你要去上学。”

　　【为什么改变了计划？不是准备让他吃下炼狱吗？】

　　我心里说到：“今天在浦原那里明白了一件事，我必须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才行。光靠我一个人绝对会被他们压榨至死的！”

　　【你确定这孩子能帮上你的忙？】

　　“谁知道，不过我会改造他。”

　　【……田中海，你不觉的自己正向着一条偏离了人间正道的路走去吗？】

　　“我给他选择的机会了。”

　　【你是诱骗他。】

　　“怎么，你有意见？”

　　【我只是觉得你做的还不够完美。】

　　“……龙姬，我发现其实我们应该能够同调的。”

　　“海桑？”

　　我回神，看到雅彦一脸不解的看着我，于是露出自认为和蔼的笑容：“雅彦，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带你去办转学手续。”

　　雅彦貌似抖了一下，然后迅速的点头跑回自己房间去。

　　“……我有表现的很奇怪吗？”

　　【不予置评。】

　　*

　　战后许多学校都停课了，但是仍有小部分学校还在继续授业，我自称田中雅彦的姐姐，为他办理的入学手续。雅彦白天上课，晚上要训练斩术和白打，虽然我水平次，但教他还是绰绰有余。当我提出要改造他的身体时，雅彦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

　　很快一年过去，对于虚的研究已经告一段落。田中雅彦的身体也在慢慢改造中，粒子理论在他身上得到了证实。

　　雅彦可以用意识操纵物体，甚至控制粒子组合物质，比如造出一面虚构的墙。但是对意识伤害很大，果然还是要加强意识的锻炼，“炼狱”应该能提高他的素质，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

　　如果没有我，田中雅彦或者只能作为一个普通人存在。对于改变了他命运的我，雅彦偶尔会露出复杂的神色。而我对这个相处了一年之久的孩子，也是心情复杂。作为实验体的他，作为名义上弟弟的他，作为武术弟子的他，虽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对，我给过他选择的机会，但不知为何心中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哪里错了。

　　也不知道空座町是不是和虚圈有什么过节，各种功能特异的虚都在这里撒欢，原本我以为是蓝染大人的实验虚，可后来发现，空座町产生的虚都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变异，我又怀疑是不是浦原喜助对这里进行过改造。

　　当我美美的打算将剩下的一年用来对雅彦的训练和继续研究虚时，突然有地狱蝶飞过来，不认识的死神来到我面前。

　　“十二番队十五席，田中海殿下，由于您在现世做出的一些行为，违反了瀞灵廷的规则，中央四十六室下令将您逮捕。”

　　*

　　小剧场：小海的初次始解

　　浦原：田桑还没有始解吧，要不要我帮你？

　　海：不、不麻烦您了……

　　浦原：不要客气嘛，这是我新发明的战斗服，只要穿上它就能激发灵力，很容易就能始解了哦~

　　海：……您是说这套看起来品味诡异、材料不明的战斗服？

　　浦原：没错~~穿上它，摆出非主流一般照相的姿势，剪刀流、瞪眼睛、撅嘴吧，然后说‘茄子！战斗着装！’

　　海：（把战斗服仍在地上，拼命踩。）

　　浦原：啊嘞？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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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看来这章大家的异议很多，虽然我设想过这一点，不过果然还是解释一下吧……
田中海此人现在的状态是完全的科学实验狂，伦理道德完全不考虑了，她眼里只有实验和数据。有亲说因为贩毒所以不看文了，有亲说讨厌坏人，有亲说我三观不正……我能说，这只是我设计的角色吗？因为我身边有类似这样的人，而且也对社会上一些冷漠的事情很无奈。可能让主角做一个“坏人”，大家觉得有点不能接受，但是我希望通过小海之后的变化，来表现我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的……
我就解释这么多吧，如果大家还有看下去的兴趣，那么请等待小海的成长。如果不能接受……流泪送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