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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她终于等到了属于她的花好月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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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秋,秦淮河畔,她初见他,萧萧如风下松,高而徐引。
她说:“阿妳,我想要他。”
2015年秋,她在家乡听闻阿妳病危,赶到医院,见到满身绷带下隐隐透着血肉模糊的烧伤皮肤的阿妳,满眼充楞,抬头,却见他,眉目如画,亦如当年。
阿妳的父亲说:“家中尚有小儿要娶妻,怎能吧彩礼拿出救一个丫头。抬回老家医院,是生是死,看造化吧。”
她没有吱声,只是找到他,说:“求你不要停药,钱我去凑。”
“无底之洞,你如何填满。”
“走一步看一步吧。”
2017年,她毕业一年,可阿妳终是没有撑住,去了。
葬礼上,阿妳的家人指责说她害死了阿妳,她只是跪在那,目光空洞。
他走来,抱着她说:“你还有我。”
2019年,他的朱砂痣回国,她终于明白,原这七年,不过是她一人的独角戏,而他,不过是好心客串了四年。
2020年,滇上,她独自住在用阿妳没有用到的手术费买下的小院中,苍山洱海,仿佛可以忘掉前尘过往。
那一天,她提着隔壁阿婆送的鲜花饼归来,却见他站在院前的桂树下,眉目如画,一如当年。
原来, 她终是等到了属于她的,花好月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