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if富家小少爷源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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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宝贝最近又收养了一个孩子。
这件事吸引了全美甚至全球媒体的目光。
布鲁斯·韦恩，哥谭首富，名副其实的哥谭王子，全球媒体的宠儿，花边新闻多得可以绕地球一周，一举之力养活了大半个八卦媒体。
在新闻媒体甚至网络上的人对韦恩家的新成员议论纷纷之下，欧洲某个小镇发生了小地震的新闻很快就被抛到了脑后。
阿尔维斯·韦恩
即使是神通广大的媒体也只能得到韦恩小少爷的名字，其他信息却被韦恩集团牢牢地瞒住。
直到一家不怕死地八卦小报爬了韦恩集团名下的疗养院的墙才把这养在高塔上的王子的真容展现在世人面前。
视频里瘦弱的亚裔少年坐在轮椅上晒太阳，从宽大的病号服袖口可以看到他纤细得好像一捏就碎的手腕。阳光为他裹上一层温暖的细小绒毛，甚至连过于苍白的肤色都温柔起来，他怀中抱着一个黑色的Q版蝙蝠抱枕。男孩把脸埋在毛茸茸的抱枕里安静的对着花坛发呆。
像是感受到摄像头的存在，韦恩小少爷从抱枕后抬起眼，看了过来。
那双红宝石一般的眸子里是茫然与怯意。
苍白、瘦弱、易碎、美丽。
即使是在强壮的成年人也会忍不住在他面前放轻呼吸。
视频放到社交网络上没多久，这家媒体就被韦恩集团的法务部以侵犯隐私权及肖像权为名发了律师函，对方不得不立马删掉了视频。
网友们一边为韦恩集团的速度点赞，一边偷偷下载了视频。
不过没过多久传来这家媒体被韦恩集团收购的消息。
2
无论是作为蝙蝠侠还是哥谭宝贝的布鲁斯·韦恩都没有想到他只是追查一宗儿童拐卖案竟会摸到里世界里最出名的实验室的影子。
God\'s command
里世界最有名的武器实验室。
与其他军|火商不同，他们贩卖的武器的制作材料并不是冰冷的金属。
而是是人类。
——活着的，温暖的，呼吸着的人类。
人体实验、基因删改、人口买卖。
与其说是接到来自上帝的指令不如说他们一群自称是上帝的疯子。
鉴于实验室的性质，蝙蝠侠不得不通知了彭格列。
九代目那边毫不意外地同意了这次合作，他甚至派出了麾下战斗力最强的雷守。
这时的两方谁也没想到，会有第三方插手到这次活动里。
——复仇者监狱
维护里世界规则的执法者，关押着对黑手党不利以及违反里世界规定的犯人的地方。
“实验室的行为违反了黑手党的规则。”
与他们联系的复仇者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蝙蝠侠看着藏在斗篷底下的复仇者，抿紧了蔷薇色的嘴唇，钢蓝色的眼睛里藏着不悦的心情。
无论是彭格列还是蝙蝠侠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借口。
以复仇者的能力不会现在才找到实验室的所在。
复仇者现在的插手不过是证明了实验室里有一件他们想要的东西。
3
闯进实验室的过程很顺利，对面也没有想到会被发现所在地，实验室的守卫并不森严。
蝙蝠侠踩着苍蓝色的火焰走进地下。
这座藏在地下的基地里让所有人感受到了人类这个群体的恶意。
如果在走廊两边随机挑一扇门打开，里面拜访着的整齐的装着标本的玻璃罐子。
那干净的透明的玻璃罐子里装着清澈的福尔马林。
所有参与这场战斗的人员的目光在触及到这些标本时都脸色苍白，有些甚至跑到地面吐了出来
哪怕是九代雷守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金发男人狠狠的给了被抓起来的科研人员一拳。
没有人能直视这些所谓的标本。
——不，应该说是这些孩子。
被装在罐子里的，漂浮在福尔马林里的，赤身裸体的孩子。
奇形怪状的，伤痕累累的，被扭曲的，有些甚至无法辨别种族的孩子。
原本应该在阳光下的公园奔跑，在父母的怀里撒娇，甜蜜的可爱的纯洁的孩子。
蝙蝠侠生硬地将视线从这些罐子上移开，他的目光向走廊的更深处望去。
他突然把目光停住了，在走廊的尽头的墙壁上似乎有着细微的裂痕，是一扇门的形状。
蝙蝠侠抬脚走了过去。
黑色的长披风在地面快速的划过。
他站在这面墙壁面前，仔细打量着，他伸出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抚摸着门的边界。
走廊的另一端突然传来了骚乱声和枪声。
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在这些声音之下，蝙蝠侠毫不犹豫地打开了这扇门。
4
门后是什么呢？
走廊里地灯光透过被推开的门照进了黑暗的屋子里，在地上印下了影子。
在灯光没有照到的地方，竖立着一个巨大的培养仓。
维持它运行的机器冰冷的蓝光照亮了培养仓，与其他房间不同的，这个容器里的生命还活着。
年幼的男童漂浮在营养液中，他脸上带着呼吸器，安静的睡着。
似是被走廊里的声音吵醒，他微微睁开眼，半阖着的眼睛望向外界，红色的眸子里映出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黑漆漆的巨大的怪物。
蝙蝠侠身后走来看了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的礼服，带着黑色的礼帽，黑色微卷的中长发垂在肩头，脸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只露出了右眼。
这是复仇者监狱派来的人。
他轻轻的笑了。
“果然在这里——”
5
蝙蝠侠收养了这个孩子。
在复仇者似笑非笑的眼神下，蝙蝠侠看了一眼裹着毛毯紧抓着他的披风不放的男孩。
Ar-god-3678
是贴在培养仓上的编号。
3678
这个冰冷的数字代表了在这个孩子前面还有3677个失败了的实验品。
3677个孩子。
他微垂着蓝色的眼睛，看着对方干净的红眸，在一瞬间想了很多。
如果没有人正确的引导，这个孩子会变成什么样子——
最后浮现在他脑海里的——
杰森和迪克
蝙蝠侠是一个父亲。
布鲁斯·韦恩是个父亲。
“我要收养他。”
蝙蝠侠用低沉的声音说。
6
去欧洲旅行回来的布鲁斯·韦恩收养了一个孩子。
阿尔维斯·韦恩
7
阿尔维斯是个好孩子。
活泼乐观，阳光善良，宽容大方。
与脾气稍微有些桀骜的杰森不同，他从不轻易与人生气。
他喜欢老管家烤制的小甜饼，喜欢在睡前喝一杯牛奶。
最喜欢的是赖在父亲身边，甚至在晚上夜袭过，然后被冷漠的老父亲扔回自己的房间。
8
哥谭的夜晚出现了新人。
一个带着白色鹿角面具的少年出现在了蝙蝠侠的身边，亦步亦趋，像是踩着父亲脚印的孩子。
他的银发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第二天哥谭就成立了白鹿人粉丝后援会。
再次跟随着蝙蝠侠一起夜巡的白鹿人被抢劫犯堵在巷子里要签名。
那天的黑暗骑士下手格外得重。
9
不是没有人探究过白鹿人的身份，却没有一个人往阿尔维斯身上想。
众所周知因为年幼时在孤儿院的生活导致他的身体极差，哪怕是韦恩家也没能让这位小少爷的脸色红润起来。
他的身体还是一如往常的瘦弱。
没有人能相信这样的一个病弱小少爷能在晚上暴捶罪犯。
10
从不跟人生气的，最喜欢呆在父亲身边的阿尔维斯离家出走了。
在留下一张字条后，小少爷打包了一份分量说来用是旅行的行礼，揣着银行卡和不少的现金，连夜从韦恩庄园跑了出去。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念着纸条上的内容：“布鲁斯最讨厌了，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他微笑着看着一旁的布鲁斯，欣慰的说：“阿尔少爷的叛逆期终于到了。”
还躺在床上的杰森冷哼一声：“他能忍受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由于动作太大，二少爷不小心扯到了伤口，他吃痛的皱了皱眉。
被讨厌的布鲁西宝贝喝着骨瓷杯里的红茶，装作什么都听不见。
他的眼睛低垂，长而翘的睫毛掩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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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很简单，蝙蝠侠打了白鹿人一巴掌。
他们当时正在蝙蝠洞里围着巨大的修复仓，在这个椭圆形的巨大装置里躺着一个人。
杰森·陶德
第二任罗宾。
阿尔维斯趴在玻璃盖子上，紧紧的盯着他沉睡的二哥。
“还好我及时赶到了。”
他的声音里藏着劫后余生的绝望与庆幸。
在场所有人都这么想。
——还好白鹿人及时感到了。
否则这只小鸟在还没长大就要永远沉睡在爆炸里了。
小丑为了彻底摧毁蝙蝠侠的意志想要炸死杰森。
阿尔维斯站起身，他看着他的父亲。
他的神情带着不解：“为什么不杀了小丑，我可以的，布鲁斯，你知道的，我——”
打断他的话的是狠狠的一巴掌，蝙蝠侠收起手，愠怒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连夜从布鲁克林赶回来的夜翼向前走了一步，阿尔弗雷德也用不赞同的眼神看向蝙蝠侠。
阿尔维斯捂着被打的脸，他沉默了一下，默不作声的从蝙蝠洞离开。
夜翼看了看蝙蝠侠，也跟着跑了上去。
等脚步声消失后，蝙蝠侠脱力一般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解下脸上的头盔，看向一旁的修复仓，神色疲惫。
老管家为他倒了一杯红茶。
“老爷不应该这么对阿尔少爷的。”
“阿福，我别无他选。”
他看着眼前的老人，这个看着他长大的长辈。
“哥谭已经很久没有异能者了。”
他的声音低沉。
“阿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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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维斯，这个被他从实验室带出来，一手养大的孩子，拥有着世界上最强的力量。
这力量并不是指他在实验室被制造出来的异能，而是与生俱来的能力。
——心想事成
黑色卷发的复仇者笑着问他：“你知道你要收养的是什么样的怪物吗？”
“只要是他的愿望，世界都会回应。”
“韦恩先生，不再仔细考虑一下吗？”
如今的哥谭已经很久没有除了阿尔维斯以外的异能者的存在了。
——小少爷在一次看到父亲被敌对的异能者打出的伤后低声的说：“要是哥谭再也没有异能者就好了。”
阿尔维斯拥有着可以轻而易举毁灭世界的能力，世界以一种的奇怪的方式溺爱着他。
杀人是不好的事情，不能轻易伤害别人。
要保护弱者，要保护世界。
布鲁斯只能小心的引导着他。
男人在黑暗的蝙蝠洞里沉默的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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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推开阿尔维奇的房门，他走进房间，看到弟弟正抱着膝盖坐在阳台上。
皎洁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在他的眼底汇成一汪清泉。
“迪克，我让布鲁斯失望了吗？”
青年笑着坐在弟弟的身边，揽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肩膀上靠。
“没有，阿尔。”
“你平时做的很好，成绩好，夜巡的时候也没有失过手，这次你还救了杰森。”
大少轻轻的揉了揉阿尔维斯的头。
“我们为你骄傲。”
“不一样的。”
阿尔维斯低声的说。
不一样的，布鲁斯在害怕什么。
我知道的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if富家小少爷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