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倒数【含霸王票50加更】 ...
-
【一更】
海瑟在烦恼该给欧文·威尔逊买什么礼物。她没什么预算，买不了很贵的，但是随便买还不如不买，在外面逛了一圈，她将目标锁定在一瓶差不多上千的红酒上，应该不会太失礼，尽管如此她还是有点心痛……
正要结帐，奥利弗就打电话来表示他今晚也会一起去，让她不用买礼物了，他会搞定的。
于是海瑟高高兴兴的把红酒在店家不悦的脸色中归还回去，心安理得的让经纪人花钱，那点钱估计他掉了都不在意。
晚上，海瑟打扮好，坐上奥利弗的顺风车前住比弗利山庄。
奥利弗看了眼她的衣着：“2005年的香奈儿秋冬款——外套是08年的？就算再穿个几年都不会过时，你的衣着重覆率还是太高了。”
“这条裙子我就穿过两次。”海瑟横了他一眼，这人记性也太好了吧？况且一眼就看出她穿的是哪年的款式，他是什么时尚博主吗？
她也扫了扫男人今天的装扮，发现是阿玛尼的当季新款，就闭上了嘴巴。
奥利弗看起来心情不错，居然播起了音乐，海瑟有点讶异他听的是八、九十年代的美国乐队音乐，她总对奥利弗的贵族身分有种刻板印象，觉得他平时听的应该是古典音乐，而且住在城堡里，每天回到家就有一排仆人迎接。
车子开了一段距离，海瑟忽然开口：“你说的那件事我搞定了。”
“很好。”奥利弗马上就抓住她指的是什么，“老实说，我以为你会选择发展下去。”
他一向不建议UTA的自家艺人搞在一起，他就见证过好几对情侣从热恋到分手，还闹得满公司上下都在看戏，他不喜欢处理这样的抓马，很消耗精神和时间。
当然，跟有名气的圈内对象稳定交往对双方的事业都有帮助，但好莱坞就是个大染缸，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诱惑都有，大部份的圈内夫妇都逃不过离婚的命运，到时候还是会闹上新闻，还得面对离婚的官司。
他倒不是不容许自己的艺人谈恋爱，正常的交往没什么问题，炮/友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所以他只允许海瑟断掉关系，或者干脆在一起，而不许她搞暧昧。
当然，能专注在事业上他更欣赏。
“因为我交往过好几个男星？”海瑟满不在意的说，“拜托，谁没有年少轻狂过？詹姆斯是不错，但我不觉得自己现在能够分心。”
“你说得自己好像已经不年轻似的，才刚进好莱坞，口吻就像个老鸟。”奥利弗很难得地开了她的玩笑。
她只是轻哼一声，没有回应。
“话说回来，你不用陪安吉丽娜吗？”海瑟问，奥利弗负责着这么多艺人，像跨年派对这种重要的社交场合，他不应该去陪最大咖的那个吗？她相信安吉丽娜和她男友布拉德·皮特此刻所身处的派对档次完全不一样，身边说不定都是一线明星。
她前世的经纪人手上也不只她一个客户，但每逢过节他都会优先陪她出席社交场合——当然，这是在她的演艺生涯遭到打击之前的事情。所以在海瑟的设想里，奥利弗应该正在陪安吉丽娜才对。
奥利弗的解释简单又粗暴：“她已经是个成熟的艺人了，不需要我时刻跟着。”
海瑟：“……”所以他是觉得她不能让人省心，才亲自跟过来吗？
她眼神复杂——等等，他该不会是怕她又跟派对上的什么人睡上了，就跑过来监管了吧？
当然，海瑟是没有问出口的，有经纪人陪同出席社交活动对她自然是好事，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手上的艺人甚至全都比她大咖呢。
今晚的比弗利山庄异常热闹，数不清的豪车进进出出，估计每户人家都在举办跨年派对，全好莱坞的明星差不多都聚集在这里了，一块招牌砸下来说不定都能砸中好几个影帝。
阿斯顿·马丁驶进欧文的前园里，他住的地方不是那种典型的比弗利豪宅，是一栋相对低调温馨的别墅。主人家没有设置晚宴，现在已经是十点了，大家都事先用了餐才过来，不过还是有提供一些冷盘，毕竟是跨年派对，会一直维持到十二点以后，难免会有人肚子饿。
可能是认得奥利弗的车，欧文亲自从屋内出来迎接他们。
“米歇尔，很高兴你来了。”跟海瑟打完招呼，欧文又转向奥利弗，“哇哦，欢迎我们的英伦型男大驾光临。”
奥利弗大概已经习惯总是被人们调侃长得像007，没什么隔阂的跟欧文抱在一起，有说有笑。
今晚来的客人主要都是《午夜巴黎》的剧组成员，算是正式开机之前的预热派对。
对比那种商业大制作的剧组聚会，到处都是大明星、资深制片人、电影公司的高层和他们的小圈子，文艺片的聚会上整体没有那种很商业的气氛，更像是一群老朋友聚在一起，轻松而且没有压力。
海瑟没有碰任何食物，虽然那看起来令人垂涎，但是想到她现在多吃一口，明天就要多跑半公里来赎罪，还是把口水吞回去。
她在出来之前已经吃过一碗荞麦面——这是卡莉传授给她的维持身材的秘宝，荞麦麪的纤维量高，饱腹感很强，而且热量只有米饭和马铃薯的一半，加上一碗沙拉，就是她一天的食量了。
十二月的洛杉矶夜晚还是挺冷的，大部份人都待在室内，奥利弗先行离开去跟认识的人打个照面，海瑟第一次见识到在真正社交场合上的奥利弗，简直就像如鱼得水那般得其所哉，灵活地穿越在不同的人群里面。
屋内和暖多了，海瑟脱了外套，四周打量：“我真好奇，这里打扫起来不会很费劲吗？”
她当然知道欧文不可能亲自打扫，只是找个借口去夸他的房子而已。
欧文倒是很老实：“我这里跟比弗利的其他人算是寒舍了，喜剧演员的收入始终比不上动作巨星，明年我很可能会搬出去。”
“别这么说，能成为比弗利的其中一员已经很了不起了，我甚至负担不起好莱坞市中心的房租呢。”
“等电影上映之后，你就能正式搬进来了，奥利弗的电话一定会被打爆的。”他朝海瑟比划了下，“我是说，当然你现在也很美，不过那时候的你是——”
欧文在努力的寻找形容词：“更加光芒四射，真的像从那个时代走出来一样，而且你的口音也练的太好了。”
欧文会跟她交好，除了那天她的表演的确惊艳之外，跟奥利弗·温斯顿脱不了关系。
海瑟今晚受到的关注不少，在阿德瑞娜的选角上，大家多多少少都收到了一些风声，知道资历为白纸的新人海瑟·米歇尔把影后玛丽昂·歌迪亚踢出局了，这是个让人惊掉下巴的结果，只能说明她的经纪人的手段很强硬，来认识一下总不是坏事。
不好意思，你的确在跟上世纪的老古董对话，海瑟莞尔道：“可能是因为我很喜欢看老电影，看多了自然会模仿她们的声音和神态。”
欧文由衷的说：“我很期待跟你对戏，我相信出来的效果会超出人们的预期。”
欧文能理解瑞秋为什么会在阿德瑞娜的选角上支持海瑟，如果是他，在没看过海瑟演戏的情况下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但是，瑞秋做了个错误的决定，而她很快就会为止付出代价。
欧文跟她交情不错，他们在《午夜巴黎》之前就在《婚礼傲客》上合作过了，他想过要提醒对方，不要小看了海瑟·米歇尔，踢走玛丽昂不见得一定是正确的。
然而他没有这么做，因为他不想得罪奥利弗·温斯顿。
他深深地看了这个漂亮的黑发姑娘一眼，这个女孩的背后的确有个很强势的经纪人。
……
不时有人过来加入他们的对话，然后离开，群体的组合一直在变换着，海瑟第一次见到欧文以外的主演们，瑞秋·麦克亚当斯、麦克·辛、阿德里安·布罗迪、凯茜·贝茨、蕾雅·赛杜、汤姆·希德勒斯顿……以及他们的经纪人、家人或者伴侣。
大概十一点的时候，伍迪·艾伦来露了个面，他表示自己“已经老得适应不了年轻人的派对”，跟大家都打个照面就离开了。
“米歇尔小姐，又见面了。”一个身型略肥胖的中年男子向她走来。
海瑟在试镜会上见过他，这位正是《午夜巴黎》的制片人，她依稀记得他的名字是——
“特南鲍姆先生，晚上好。”她扬起笑容。
史蒂芬·特南鲍姆热情而自然地跟她交谈，笑容友好得彷佛当初那个阻止她拿到阿德瑞娜一角的人不是他似的。
海瑟不怪他，他只是做了一个相对合理的选择，并不是针对她本人，而且就算真的针对她又如何？好莱坞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让制片人喜欢你本来就是一个竞争的过程，如果因为这点事就把人家记恨上了，以后她的小本子里一定满满都是用红笔写的名字。
反正海瑟最后还是拿到了女配角，她自然不会跟他计较，要是没点屈能伸的能耐，她早就被淘汰了。
“你知道吗？我对这部电影寄予厚望，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阿德瑞娜，你的气质就像是天生为这个角色而打造。”史蒂芬说。
从这话就能听出，史蒂芬对他们在背后的举动，包括与伍迪的晚餐，以及打给瑞秋经纪人的那通电话一慨不知，在他眼中，海瑟只是个以为自己走了好运才得到角色的无知女孩。
那么海瑟也不会戳破这个美丽的误会，只是在心里感叹好莱坞的人不论是演员还是制片人都那么会做戏。
海瑟赔笑：“我也很庆幸被选上，我知道沿用一个新人是个不小的风险，但是我会尽我所能拿出最佳的表演。”
两人就这么笑呵呵的聊了几分钟，在选角阶段的明争暗斗就此划过。
海瑟告别了史蒂芬，转个头就见到奥利弗走过来。
“海瑟，过来一下。”她的经纪人呼唤道。
她跟着奥利弗来到房子的更深处，她心里有些疑问但是没有问出口，因为她知道她很快就会得到答案。
奥利弗将她领到一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女士身边，介绍道：“这位是米兰达·沃森，她是你的PR，在未来将会负责你的公众形象。”
【二更】
海瑟向奥利弗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电影还没拍呢，这么早就给她找了一位PR？
不过这种疑问自然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提出来，她只好吞回去留到之后再问，挂着友善的笑容跟米兰达握手：“你好，沃森小姐。”
“米兰达就好，海瑟——我可以这样叫你吧？”
“当然了——米兰达。”
“终于见到你本人了。你知道我们这些做PR的，最喜欢跟哪种艺人合作？”米兰达微笑道，“就是你这种外型上乘的，你们什么都不用做，给报纸发几张时尚街拍，自自然然能收获一大群粉丝。”
“你过奖了。”海瑟说。
她平静的表情让米兰达意识到这不是个被夸赞就会自满的女孩，于是略过一大堆准备好的寒喧说话，直入主题：“我听说你要为法版《时尚芭莎》拍摄内页，我跟莎莉·普林斯的交情还不错，一月我也有几天在巴黎，到时候我会安排一场饭局让你们再认识一下——你会说法语对吧？《时尚芭莎》是个非常不错的曝光途径，跟编辑交好对你以后的事业有很大帮助，而且未来你也少不了要经常租借礼服，我自然可以为你找来一些品牌，但始终是《时尚芭莎》编辑的门路更多，说不定可以提供一些折扣。”
米兰达的一长串说话让海瑟顿时清醒——难怪奥利弗会这么大方的让她继续留在时尚圈，原来一切都是阴谋！她早该想到的！
她忽然有种被摆了一道的不快感，抱着双手，冲男人质问：“所以，跟IMG续约是为了给我的星途铺垫是吗？”
奥利弗淡淡的瞥她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容许你有别的经纪人？即使是模特经纪人？”
海瑟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退圈太久她差点就忘了，经纪人都是会排斥同行的生物。
米兰达之后跳过她，跟奥利弗讨论起她的PR策略来。
“《简·爱》上映后，我可以给她联系几个访问，谈谈她为什么想要转战演艺圈。”米兰达说。
“一个就好，《美国周刊》或者《人物》，稿子晚点再来准备。”奥利弗说，“在《午夜巴黎》出来之前她不需要过多的曝光率，适当的唤起别人的注意就好，在《午夜巴黎》后再走进大众的视野里也不晚。”
“我认为可以用她的模特儿身份增加一点噱头，人们还不知道她会演戏，来点适当的反弹就能吸引人们进电影院去看她，将她在时尚圈的名气转移到演艺圈。”
在PR方面，海瑟了解的真的不多，忍不住插嘴：“但有演过戏的模特儿不少吧，特别是电视剧的。”
“不是每年都有模特儿成功进军好莱坞并且成为索尼电影——还是伍迪·艾伦的女配角的。”米兰达耐心地向她解释，“只要好好利用这一点，就能制话出不少话题。”
“《巴黎》制作方在一月头就会公布演员名单，业界到时九成会出现一些质疑的声音，先不要回应，等舆论发酵。《简·爱》会增加人们对她的好奇，但那半分钟的表演不能说明什么，一切都等到戛纳影展再回应。”奥利弗说。
米兰达与奥利弗你来我往的交流着海瑟明年的行程，而海瑟本人则完全插不上话。
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她以前的父母和经纪人也是这样讨论着她未来的发展，为她作出大大小小的决定。
对于父母的决定，她干扰不了，他们在她出生之前就替她做好生涯规划了；现在她不干扰奥利弗，则是因为奥利弗已经向她证明了他是个有能力的经纪人，对方这样规划她未来一年的职业道路自然有他的原因，那么她不会质疑他的决定，至少现在不会。
“不过，你推特上面的旧贴文还是全部删了吧。”米兰达的视线从奥利弗移到她身上，看她眼神变得古怪，“我知道年轻人喜欢用社交网络，但有些发言还是过火了，趁被公众注意到之前先清空吧，以后也不要随便发文了。”
“我知道了。”海瑟应了声，心里却在狐疑她指的是什么发言。
时间差不多来到半夜，米兰达把要交代都交代了，便向他们告别，加入准备倒数的人群之中。
而海瑟则拦在奥利弗面前，抱着双手，大有一种你不交代清楚就不让走的架势：“你为了请她花了多少钱？事先说明了，《午夜巴黎》的支票还没到帐，我现在是一分钱都掏不出来了。”
奥利弗：“……”
她这副没出息却又理直气壮的样子让经纪人叹了一声，抬手将金发往脑后梳去，语气带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这个晚点再谈，我和米兰达是熟人，你可以放心。”
海瑟没有被他说服，既然他们是熟人，意味着米兰达在PR业界有一定的地位，那么收费肯定不会便宜……算了，这是早晚都得花的钱，PR从来都不是一个能省钱的地方。
奥利弗也去外面了，海瑟接着在手机上打开推特，自从穿过来之后她就用过一次，之后一直闲置着。
她不断往下拉，翻着原主以前发的推文——好吧，也难怪米兰达会认为她的言论过火了，原主在推特上几乎可以说是口没遮烂，完全没在注意自己形象，比如其中一篇贴文是她转载了一则报道，内容是一张男明星的沙滩半果照，原主的评论是这样的：好辣，好想做。
……虽然不是由她本人发的，但还是觉得好别扭，她绝对不会公开谈论这种事情。
海瑟边埋头看手机边走，研究着怎么删贴文的同时不小心撞到某人的背。
“抱歉。”她立即道歉。
对方转过身来，是个褐发灰眼的男人。
——非常的帅气。脸型瘦削，下腭线明显，灰色的眼眸在横梁投下的阴影之中泛着幽幽蓝光。
嘶，好辣好想做。
她的DNA又在蠢蠢欲动了，但表面还是保持着微笑：“……希德勒斯顿？”
“叫汤姆就好。”对方有着跟奥利弗一样动听的伦敦口音，声线低沉而优雅。
汤姆·希德勒斯顿是菲茨杰拉德的演员，他们先前在外面打了个照面，不过没什么机会说上话。
“海瑟。”她指了指自己，表示对方也可以称呼她的名字。
这里不是人们聚集的地方，汤姆以为她走错路了，指了指一个方向：“如果你在找洗手间的话，在那边。”
海瑟都算高了，汤姆却还要比她高出半个头，而且比例很佳，两条腿长得不像话，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起来好看至极。
“哦不，我只是在闲逛而已。”海瑟摆摆手。
男人露出笑容：“真巧。”
“你知道怎么删推文吗？”海瑟举起手机，诚恳的问他。
她无法向奥利弗寻找帮助，她知道他一定会露出看白痴的眼神。
汤姆：“……抱歉？”
“推特，你用过吗？”
可能是第一次遇见不会删推文的人，汤姆看她的眼神充满了疑惑：“用过，我看看？”
海瑟锁屏的时候忘记先退出推特，结果一解锁就是那篇“好辣，好想做”的贴文。
海瑟：“……”
汤姆：“……”
她迅速收起手机，微笑似乎出现了一丝裂痕，正好外面传来了少许哄动，她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问他：“……他们要倒数了，你不出去吗？”
大概是还浸沉在“好辣好想做”的震惊之中，汤姆过了几秒才回答她的问题：“我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在这里就好。”
好吧，其实她也不想出去，室内和暖多了，因此厚着脸皮的留下来。
秒针快要搭正，大家开始高声倒数。同时，比弗利山庄的每个角落都在一同享受这个具有意义性的时刻。
“……5、4、3、2、1——”
“新年快乐！！”
不知道是谁家在放烟火，窗外升起一道道灿烂的光柱，向天际直闯，达到最高点后，绚丽的火花在夜空炸开，照亮屋里两人的瞳孔深处。
已经是2011年了啊，距离她的年代过去了51年。
海瑟轻咳一声：“新年快乐。”
汤姆弯起眼睛，声音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新年快乐。”
……
正式踏入2011年，海瑟就马不停蹄的工作起来，将自己在一个月内的生活必须品都打包起来，足足有两个行李箱。
这次她没有带很多衣服，否则三个行李箱都不够装。主要是奥利弗的话刺激到她了，她这次去巴黎得好好抽时间购物，让他再说不出“你的衣着重覆率太高”这样的话。
送她去机场的是昨天刚从欧洲回来的奥莉维亚，送她进安检闸口之前，奥莉维亚感叹道：“我感觉我们的角色倒过来了，现在常常不在家的变成你了。”
“我一个月后就会回来，如果你没有那么快就走的话，也许可以一起好好吃顿晚饭。”海瑟笑道。
奥莉维亚给她一个不舍的拥抱：“我等你。”
海瑟登上飞机的同时，史蒂芬·特南鲍姆也向大众公开了《午夜巴黎》的演员名单，并且引起了一些回响——特别是对于海瑟·米歇尔的。
作者有话说
第28章 倒数【含霸王票50加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