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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吐真丸妙用 ...

  •   “少废话!今天你们平泽门道歉也得道歉,不道歉也得道歉!”阿庆急吼吼的开口,打算以势压人。

      “我们要是不乐意呢?”鹤舞开口了。

      “由不得你不乐意!”这阿庆挺嚣张。

      “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一再找我的麻烦呢?”鹤舞不耐烦了。

      “我还纳闷你一个不过百人的小小门派,竟然这般轻视我们峨眉,今天你要跪着给我们道歉!”

      “对,对,跪下!”一群峨眉弟子在后面附和,而白岚风只是看着鹤舞并不开口。

      “你当老娘是病猫是么。”鹤舞抬起手,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骚动。鹤舞听到阿刀喝到“住手!”以为有人偷袭阿刀,急急向后掠去。掠至阿刀面前,才发现原来是有峨眉的弟子将一盆不知哪里来的馊水泼在了阿刀与尚在昏迷的仙奴身上。

      阿刀刚才一边扶着仙奴,一边注意这鹤舞这边,竟一时不查被泼了个正着,一身馊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鹤舞大怒,转头讥笑道:“行啊,峨眉弟子原来喜欢出门带着馊水,这又是什么爱好?”

      白岚风:“你!”身后众人齐声喝骂。

      鹤舞瞅着他们,慢悠悠开口:“你们不是要搞清楚昨天到底如何么?”手一伸,摇摇一抓,只见对方队伍中的阿庆飞身而起,落在鹤舞手中。

      “放开阿庆!”“放开师姐!”眼看着阿庆被一招抓走,峨眉众人竟毫无办法,这时他们才发现他们一直低估了鹤舞的实力。

      “都别动,你们不是要知道昨天的事么?我让阿庆仙姑自己说。”鹤舞从腰中锦囊中摸出一颗黄色的药丸,塞入了阿庆的口中。

      “你给阿庆吃了什么?”白岚风明显没有想到鹤舞动作会这么快,众人还没看清,药丸已经入了阿庆的嘴。

      鹤舞一掌拍下,阿庆喉咙一滚,药丸已是下了肚。

      “没什么,不过是一颗吐真丸罢了。”见阿庆已吃了药,鹤舞把她掷在地上,“行了,药也吃了,我先问了昂。阿庆,昨天是不是你先恶言于我?”

      阿庆想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只觉得浑身无力,嘴巴也不听自己使唤:“……是……的。”

      “我可有辱你峨眉派?”

      “并……无。”阿庆已是满身大汗。

      阿庆两句话答完,峨眉一派已是一片安静,白岚风也是一脸羞色,这时峨眉一男弟子大声质问:“谁知道是不是你给阿庆师姐吃了什么药控制了她的心神?”听得此话,白岚风面上一变,又向鹤舞望去。

      “嗤,早料到你们会这么说。”鹤舞从腰间摘下锦囊扔给白岚风,“这里面尚有3粒吐真丸,拿回去让你们门派的长老们随便眼看成分,验看清楚了再给你家阿庆吃一粒,看看她说的和今天有啥不一样?这丹药上有我独门标识,但凡被人改动过标识就会消失,不过想来峨眉大派不至于会用这等手段。”

      白岚风此时心中已是信了大半,不由暗恨阿庆挑拨是非。但是当下要她向一个小小门派道歉她却是不甘。她是峨眉掌门之女,不仅在门内受尊重,出外也被人高看一眼,遇到纠纷人人都给她面子,何曾真的给人道过歉?

      见白岚风伫立不语,有心眼灵活的弟子便上前道:“鹤舞真人,这事尚且不能断定是阿庆撒谎,待我等回山门后请长老们眼看查实后再说可好?”

      鹤舞也不想再和他们多纠缠,于是摆摆手表示同意,“阿刀阿鲫我们走吧。”

      喊过之后无人答应,鹤舞疑道:“阿刀阿鲫?”依然无人答应,再看峨眉众弟子纷纷望着自己身后,鹤舞疑惑转身,却只见火树再开,银花满树。眼前的仙奴因被泼了一身馊水,在鹤舞与峨眉众人交涉之时,阿鲫将他脸上的馊水擦去,顺便带下了血污,露出一张白俊的脸来,只见他眉如刷漆,唇若桃瓣,不知是因为失血过多还是天生,皮肤净白似雪,当得是色若春晓。

      这样面容虽美但不至于摄人心魄,但是当男子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众人只觉得世上竟有如此佳公子,想多看一眼深恐一念坠尘,不多看一眼又觉心中不舍。可惜男子只略清醒了一下又昏睡了过去,眼睛一闭,众人只觉心中似无数羽毛在挠,只盼着男子再睁开眼让自己再看一眼。

      鹤舞只觉头脑一阵发晕,心又开始无节奏乱跳,完了完了,我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完了完了我是不是要完蛋了?妈呀,我要赶紧离开这里,我一定是跟这里犯冲,再不走我命休矣。

      “阿刀阿鲫!”一声穿云叫惊醒看呆了的阿刀阿鲫,“带上仙奴,我们走啦!”

      “是,掌门。”阿刀架起仙奴,就要离开。

      “且慢!”

      鹤舞回头一看,喊住自己的确实白岚风,“又咋啦?”语气已是相当不耐。

      “此次阿庆得罪了真人,岚风想请真人前往我峨眉小住几日,让岚风陪真人四下游玩一番,以表歉意。”

      ??这是直接认下峨眉的不对了?刚才不还嘴硬不吭声来着?鹤舞心底疑道。

      “不了,你们知错就好了,以后管好自己弟子得了,我门派中事情多的很,没有空去游山玩水。”

      鹤舞抬脚就要走,刚刚踏出一步,面前便被人挡住。

      “白岚风,你挡我路做什么?”

      “岚风真心实意想请真人去峨眉一游,还请真人赏光。”

      这是几个意思?这是请人还是挟持?

      “都说了不去了,你这人是不是耳朵有问题?赶紧回家找你妈妈给你瞧瞧。”

      “真人!”白岚风还要再拦。

      鹤舞直接一袖子拂过去,将白岚风扇到了一旁。

      “真人”白岚风还要再上前,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哎呦,这是怎么了?鹤舞你们玩啥呢?”却是李馨儿突然跑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她爹泰山派掌门泰重真人等人。

      鹤舞只觉头大。

      “鹤舞,你们干什么呢?”见无人回答她,李馨儿又问一遍。

      见自家掌门已经在发飙的边缘,阿鲫上前答道:“李姑娘,我家掌门要带我等回山门,但峨眉白仙姑执意要请我们去峨眉游玩,掌门不肯,白姑娘偏要,这会正争执不下。”

      “啥?真是大开眼界昂,请人还有硬请的?这到底是请人啊还是挟持啊?”李馨儿说出了鹤舞的心声,“鹤舞你可不能去峨眉,我要跟你回平泽呢!你去了峨眉,我怎么办?”

      “哈?你要和我回平泽?我怎么不知道?”

      “我这不是告诉你了嘛,怎么,你不欢迎啊?”

      鹤舞正要开口拒绝,只见泰山派掌门泰重真人上前一拱手道:“鹤舞真人,实在是小女顽劣,一定要去贵府叨扰几日,我实在拗不过她,泰重在此谢过,这份情谊我泰重必然放在心上。”

      鹤舞想了想,李馨儿这个人不讨厌,而且能与泰山派交好……“好说好说,那就让馨儿与我一同回平泽吧,不知馨儿要住多久呢?”

      “自然是住够了为止啊!!”

      没人理会李馨儿,泰重真人道:“十五日后我亲去平泽接回小女。”

      “好说好说,那十五日后再见。”

      “且慢,是我峨眉邀请鹤舞真人在先吧?”

      鹤舞差点都忘了这个碍事精了,听到此话刚想直接一袖甩走白岚风,李馨儿却抢着开口了,“你这人忒好笑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鹤舞抢了你男人,你在这拦路抢人呢。”

      我们山东人不管男人女人,说话一向不讲究,鹤舞如此,李馨儿也如此。

      “你!”轮吵架,是个白岚风也不是李馨儿的对手。

      “白姑娘,请人做客也要讲究你情我愿,既然鹤舞真人不愿,不如提前约好时间,改日再聚也可。”泰重真人虽不知白岚风为何非要请鹤舞去峨眉,但是看得出这情形似乎不对,出来打圆场。

      白岚风知道今天这事不好再继续下去,想了片刻便道:“既如此,还请鹤舞真人15日后赏光来峨眉一聚,如若真人不来,我便去平泽恭迎真人,可否?”

      神经病!鹤舞暗骂一声。泰重真人也觉得白岚风所言不妥,遂提醒道:“白姑娘,鹤舞真人虽与你年龄相仿,但高你两个辈分,且身为一派掌门,若要请鹤舞真人,还需你母峨眉掌门亲下请帖。”

      白岚风一滞,答道:“泰重真人提醒的是,岚风一时只觉与鹤舞掌门相见恨晚,却忘了这其中的差别,回去后定当让母亲下帖邀请鹤舞掌门。”又转头向鹤舞道:“岚风失礼了,真人莫怪,改日岚风再略备薄酒向真人请罪,真人请。”

      说完便让开路,放鹤舞等人离去。

      与泰重真人等人拱手告别后,鹤舞骑上自己的仙鹤,阿刀扶着昏迷不醒的仙奴踏上自己的剑,阿鲫与李馨儿两女随上。

      飞了一炷香的时间,鹤舞第N次不耐烦的停下看向后面的阿刀:“阿刀你为什么这么慢,再这样下去,我赶不上回去杏花村买甜酒了。”

      阿刀将歪倒的仙奴再次扶正,“掌门,这人昏着,无处使力,实在不能再快。”

      鹤舞不耐烦的看了看依然垂头昏迷不醒的男人,将手遥遥一抓一放,人已稳稳趴在了自己身前,一拍仙鹤,转身便走。

      阿鲫:“掌门!”
      鹤舞:“干啥?!”

      “无事”阿鲫在心里默念,男女授受不亲那都是指正常人,我家掌门不可以常人论。

      而这会,有异于常人的鹤舞真人正在发晕。她只觉得身前一股血腥味中掺杂着一股奇怪的异香一直在往自己鼻子里面钻,这股奇怪的味道让她想大口呼吸,却又不能呼吸。一会憋气一会猛喘气,让鹤舞脑袋也开始昏了,只觉得前路似无尽头般。

      就在鹤舞觉得自己就要昏过去的时候,平泽门却是已经到了。发昏的鹤舞险些将仙鹤停到正在修炼的众弟子头上,一阵惊呼声中,鹤舞突然清醒过来,一个翻身立在仙鹤身下,托住仙鹤的翅膀,连人带鹤飞向远处的场坪。

      等阿刀阿鲫等人追至场坪,仙鹤与仙奴稳稳停在当场,而鹤舞背影只剩一个白点,遥遥的传来鹤舞的声音:“我去打酒!给我备好菜!”

      “哎,哎,鹤舞你等等我啊。”这是不屈不挠跟在鹤舞身后的李馨儿。

      阿刀阿鲫遂将仙奴扶去安置不提。

      等鹤舞与李馨儿提着酒回来,天已经全黑了。回到自家地盘的鹤舞明显高兴多了,这会也不看李馨儿那么碍事了,拉着李馨儿在自己房间,喝酒吃肉到半夜。

      第二天起来,鹤舞起床之后只觉神清气爽,心也不慌了,喘气也不难了,果然是与庐山犯冲。

      精神好了,兴致也来了,鹤舞准备今天好好招待一下李馨儿,哪里去玩耍好呢?正想着,阿鲫来报:“掌门,昨日带回的仙奴已经醒了,您看要如何安置?”

      鹤舞这才想起昨天带了一个大活人回来,“醒了?我去看看,人安置在哪里了?”

      “昨日回来的太晚,先安置在阿刀房内了。”

      “好,走起。”

      在阿刀房间门口,围了一圈脑袋,待鹤舞等人到时,只见门口众弟子皆是一副心神荡漾的陶醉状,还有人口水都已滴下尚不自知。

      “都做什么呢!”无人理睬鹤舞。

      “再不让开,罚你们入泥潭捉虫!”依然无人理睬鹤舞。

      鹤舞手一甩,挡在前方的两名弟子齐齐飞起,噗通两声落入院后刚施过肥的菜地中。

      鹤舞与阿鲫从中穿过,房门哐当合在众弟子鼻子上。

      一进房间,鹤舞就看到了倚靠在床边的男子。身上衣衫未换头发未理,一双眼睛不同于昨日的迷离,现在正毫无感情的平视着鹤舞。

      妈蛋,老娘这到底是怎么了,刚说身体好了,这怎么又开始犯病了。鹤舞只觉得头晕眼花心乱跳,这身体必然是出毛病了,一会得去找泥鳅仙给我看看。

      “这是我们掌门鹤舞真人,昨日你昏迷时得我们掌门所救,并分到我们平泽门做工。”阿刀开口向床上的男子介绍鹤舞。

      男子打量了鹤舞一番,慢慢将头扭了过去。

      看在你门派刚刚被灭,身体伤损的份上,老娘不与你计较。

      鹤舞大喇喇走到床边,挥挥手示意男子将身子往里移移好方便她坐下,可男子连个手指头都没动。

      鹤舞将他的腿一拨拉,硬挪出一个屁股的位置来坐下,拽过他的手便开始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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