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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   如果说之前所有的举动可以体现野欲若郎拥有绝赞的身体素质,反射神经,弹跳力,速度,这都是实实在在看的到的强大,那么接下来就更能充分体现野欲那想象不到的才能,比如说球感,这是完完全全靠着先天赋予的直觉,是在实际比赛中才能窥探到的一丝他人做不得也理解不了的下意识动作,凡人得录下来,反复观看,细细揣度,靠着累计下来的经验才能窥探其中的玄机。
      野欲若郎处在天才之上触摸不到的彼端,篮球,野球,网球等7种运动中野欲都已经完全占领了胜利,现在则是轮到了排球。
      随着比分的拉大,球场越越发寂静,如野欲所陈述的那样,不,一切都超过野欲的计算,甚至超越常理的认知,在那个无作为的举动之后,影山飞雄再次呼唤他的名字。
      “野欲。”
      5-3
      “野欲。”
      6-4
      “野欲。”
      7-5
      。。。
      。。。。。。。
      “。。。。野欲。”
      9-19
      日向翔太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他在这个一边倒的球场里完全成为了多余的存在,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是事实吗,这个人是真实存在的吗,是神的化身吗,是根本不能获胜的顶端吗。
      第二十一分钟的时候,野欲已经称得上是完美的把球发到刁钻的地方去了,如果是正经的比赛,分数也许不会那么难看,但是现在球场上只有3个人,对准最弱的成田一仁,其他人就没有救球的机会。影山飞雄不知道是第几次呼唤野欲若郎的名字了,池面的脸带着扭曲的野心,“野欲——”
      “哈。。。呼。。。”野欲喘息着,满脸不耐,“不打了,玩累了。”
      球网对面的前辈们脸已经完全是被击败了的颓废和不可置信的表情,野欲再次轻飘飘地开口,“反正,我赢定了不是吗?”
      被人置之不理的球悠悠的落下,像落在心脏上,掩盖过心跳声,阻碍着跳动,令人难受且迷茫。
      野欲若郎捋一把被汗打湿,黏在额上的刘海,走到计分板的旁边,要求道:“山口君,排球社有搭配洗漱间吧,带我去,热死了脏死了,我要洗澡。”
      山口忠恍惚地应了声是,也许根本并没有发出声。
      “等一下!”月岛萤突然伸手拦住野欲若郎,面目稍显压抑,“排球是25分制,为什么不打完,还有你,真的是第一次玩排球吗?”
      又是一个,野欲灵活地越过手臂,又上下扫视高瘦的月岛萤,用着玩笑的口吻,“我累了呀,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吧,啊对对,篮球什么的倒是打过,但是排球是第一次哦。”
      “山口,”野欲似抱怨似撒娇一样又说,“快点快点。”
      “阿月。”山口忠担忧地看着低头的月岛,又环顾四周,无论是谁都是沉默的模样,然后在野欲的不停催促下再也没有说什么。
      “对了,”野欲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回头,“部长的话还是前辈你当吧,仔细一想当部长好麻烦啊,管七管八的,唔啊,想想就麻烦。”
      野欲消失后大概又过了有多久呢,今年担任排球社顾问的武田一铁兴冲冲地跑进来,“大家!可以和青叶城西打练习赛了!”
      但热烈的话语实在和此刻低沉的空气不符,武田老师便压下高兴的嘴角,担忧地问道:“大家是怎么了?”
      “不,什么也没有。”菅原孝支一边说着一边给所有人来了一个重重的手刀。
      轮到月岛的时候,月岛一个大退步,抗拒着说:“我就不用了。”
      “对,什么都没有。”泽村大地捡起还落在地上的排球,又大声给大家鼓气,“大家——抬头——”
      “部长。”
      “大地。”
      “泽村前辈。”
      被注目的泽村一个个扫过和神色各异的部员,知道自己的表情其实也没好到那里去,但是,泽村大地用着笃信的语气道:“不要害怕不要认输,排球不是一个人的运动,对方也不过是高中生而已!”
      “没错啊,一个人能也打不了排球。”有人符合。
      “大地,你说的好像是敌人一样。”有人反驳。
      “敌人,”泽村低头,居然哼哼笑出声来。
      “大地前辈终于疯了啊——”二年级听到诡异的笑声纷纷害怕地抱团。
      “才不是,”泽村立马反驳,用着奇异的表情说,“大家是不是忘了一件事,野欲他是乌野排球社的一员啊。”
      “哦——,那就是说,”缘下力和木下久志对视,“这么强的排球选手,是我们的人。”
      “没错。”泽村沉稳地笑了,好像一切恢复了原样。
      田中龙之介却突然开口,“我会打败他。”
      菅原孝支感动地看着不服输的田中,“哪怕是光头也很可靠啊田中,不错不错。”
      日向突然窜到不停发火问谁是光头的田中龙之介面前。“哦。。哦。。。什么事?”田中的火气一下子被打断了。
      “田中前辈,我也会打败那个家伙的!”日向翔阳宣誓,双眼灼灼。
      “日向,”田中感动地揉着日向橙色的头发,越发热血大喊道,“噢噢——打败他——”
      影山飞雄看着自己的双手不停喃喃着什么,其余的二年级则是围到田中和日向身边加油打气,月岛伫立在一旁不语。
      “哈。。。。”武田老师看着一团乱的场景,满脸布满了问号。
      “没事的,”菅原孝支和泽村大地一起安慰这个迷茫的老师,“只是大家更有干劲了。”
      “总之是好事就好。”武田一铁并没有追根问底。
      “对了,武田老师,你刚刚说和谁的练习赛?”菅原孝支问。
      武田一尾自信地举起手中的记事本,“全县四强队伍,青叶城西,但是时间定的有点紧,在下周二。”在周围人的起哄中又冷静地推了推眼镜,“但是对方要求影山飞雄作为二传手打满全场。”
      闻言各人神色各异,日向翔阳只是单纯地高兴有练习赛可以打,咋咋呼呼的。
      菅原孝支在别人担忧的目光中率先说:“我想亲眼见识一下日向和影山的那个快攻在面对全县四强时可以发挥多大的作用,而且,我还想看野欲和影山的配合,野欲他会来的吧。”到最后语气却是有些飘忽了。
      影山飞雄看样子还有什么话想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我们还缺自由人吧。”月岛萤浇冷水。
      “没事的,乌野的守护神也该回来了,他可以称得上是乌野唯一的天才,当然影山来了就不是唯一了。”泽村大地略带回忆和钦佩,“他是个气场很足的人,但是他的球风却是非常的安静。”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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