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 1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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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害怕什么？觉得自己必须接到球吗，还是因为敌人太强？”
影山抬起他的右手，果然还是要打他吗，日向的冷汗流得更欢了。
“比发球打到我的后脑勺更可怕的事情，没有了吧。”影山击打自己的后脑勺，又问了一遍，“还有吗？”
更加可怕了呢影山。日向好似解脱了一样，把活生生吓出的冷汗又收了回去，“大概。。。没有。”
“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吧，毕竟最可怕的事情你已经做了吧。”
异常清脆的击打音还在回荡。
野欲笑出了泪水，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说：“太，有趣了我的肚子都要笑痛了。“
田中竖起大拇指，“真是非常干脆利落的头捶！“
影山还保持着打自己后脑勺的姿态，日向也还维持缩成一团的样子，两人一起看向野欲。
“怎么会这么有趣，”野欲笑没了力气，蹲下来擦拭眼角的泪水，感慨，“加入乌野，真是太值了。“
“因为这个消耗体力是要怎么办。”菅原孝支站在场外把手放在嘴巴加大了音量。
全程的空气一下子活了过来，裁判员也从乌野一系列的神操作中回神，拿起挂在胸前的哨子就是用力一吹，臭小子们快给我继续打球。
岩泉一收回看戏的眼神，“影山还真去乌野了啊，不错不错啊。”
“倒不如说是非常意外啊。”松川一静继而说道。
“影山吗，确实，我一直以为他会选择白鸟泽。” 金田一勇太郎拿起滚到自己脚下的排球，“毕竟他就是那样的人。”
他们与影山都是同一所初中出身，国见英和金田一甚至和影山是曾经的队友，但是那是并不愉快的回忆。一意孤行的影山，球场上的王者才不是什么美好的称号，那甚至是有些痛苦的过往。
“影山还是和初中一样那么烂的传球，但是那个人他打到了啊。”金田一有些恍惚，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
“别说了，”国见英知道的，那并不是金田一的错误，“你努力过了不是吗，不能发挥主攻手的作用的二传手对队伍完全没有用处不是吗？所以教练才把他换下场。”
“那个13号，是什么来头，你们有听过他吗？” 岩泉一打断沉重的话题。
但遗憾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13号的由来，到达这种程度的强大不该这么默默无闻才是。
“是吗，”岩泉一做了一个跃跃欲试的手势，“那么在垃圾及川回来之前可别输了呀。”
国见英的脸上露出抗拒的意思，略带懒散地站在自己的站位上，“嗨嗨，你们加油。”
“喂，麻烦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月岛萤叹一口气。
野欲抬起他发红的脸，“本大爷知道。”
这次是轮到青叶城西发球的场合了。
“呀，说起来老师还真是执着啊。” 入畑伸照把敌意明明白白地摆在在话语里，“原来是有这样一个秘密武器。”
武田一铁也显露他的招牌笑容，“哪里哪里，能和贵校打一场练习赛实在是我们的荣幸。”
“怎么会，以这样的阵容继续下去以后也不知道是谁的荣幸了。” 入畑伸照也回一个微笑。
“哪里哪里，说起来。。。。。”
沟口贞幸默默离这两人远一点，激烈的程度完全不比排球比赛的程度低啊喂。
乌野已经拿下第一局了，现在是第二局，比分2-6。
其实35分钟也是骗他们的，实际上还可以撑到40分钟左右，这样的体力在排球界里当然是不够看的，但奈何。
计分的人又翻了一页，4号球场密密麻麻挤满了人。他们吵闹着。
“又是13号，太强了。”
“这样下去怕是我们会输啊。”
“运动神经好到离谱，这个高度扣下去还让人怎么反应过来。”
“不，你看乌野几乎有一大半都是让13号扣球的，再怎么说也不会一直跳的那么高吧。”
“快看！9号又把球传给他了，可恶，还是那么高，根本没有下降啊。”
在轮换的间隙里，野欲突然说道：“不打了，我要下场。”
“什么，你这家伙！”这么好的局面对于野欲没有理由的任性要求，田中大怒。
泽村也是有不满，尽力平静地问道：“为什么，我需要理由。”
野欲只要一说话就是有些控制不住的粗喘，“理由那种东西，”
“让他下场吧。”月岛说道，观察全场的眼里满是理性的冷淡。
影山飞雄想起那可笑的35分钟论，哪怕野欲的表现依旧那么惊人，但是汗水是不会骗人的，“知道了。”
“影山。”泽村看着同样是赞同的影山飞雄，正了脸色，转头对武田老师示意。
围观的人看到野欲下场又是一阵喧杂，“13号下场了，为什么。”
“不管为什么，反击的机会来了。”
比分5-13的时候，缘下力接替野欲若郎上场。
“喂，日向。”影山飞雄听着反击的话语，扯开嘴角，“他们是不是过于小瞧你了。”
月岛也笑，不带恶意的，“倒不如说除了野欲我们根本就没有被放在眼里吧。”
围观的人很绝望地发现哪怕野欲下场了，乌野这一边还是在不停的得分。人们又说。
“这个10号，13号下场之前也在吧，乌野到底是招了多少怪物。”
“10号上半场也在不停地跑跳吧，虽然球大部分都给了13号，亏他每次还能拼尽全力的起跳啊，换我早放弃了。”
“你仔细看看，虽然13号的速度高度完全是不敢让人肖想的程度，但是这个小不点也绝不是等闲之辈。”
日向也已经满头大汗了，粗喘着汲取空气，倒不如说日向的运动量比在场所有人都大。
作为对手实际体验的岩泉一他们都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野欲作为得分者一直被戒备着，青叶城西对待野欲的做法是完全放弃了拦网，把全部精力放在地上，球只要不落地就还有希望。
其他人可能不知道，野欲确实是各种意义的不可超越的存在，但如果把野欲和日向进行比较，两者的速度其实相差不大，都是快的令人绝望。至于跳高，野欲拥有的绝佳弹跳力，日向当然也有这种超凡的能力，把两人的数据进行比较，就会发现野欲和日向其实都是跳了相当于自身高度两倍多一些的距离。
单论这个比值，日向他绝对不输给野欲，但是野欲的身高是173，日向的身高是162，这相差的11厘米，半臂不到的距离，在天空战的差距中却是那么绝望。
再谈谈其他方面的比较，日向从小练习排球，野欲他虽然才刚刚起步，但是绝不要忘记野欲的过往，无论是篮球，野球还是其他的体验都带给野欲取之不尽的财富。
也许五花八门的野欲比起专注如一的日向在某个方面是拖后腿的因素，但这种时间形成的差距，说过了吧，这种所有人都认可的努力归因，在野欲面前也不过是伸伸手就可以无视的最为不堪一击的东西。
但日向又一次奋力地起跳了，矮小的身高不允许他高飞，野欲的存在又让他渺小。
呼吸本来是这么痛苦的事吗，无视胸膛剧烈的起伏，缺氧的痛苦还是如影随形，全身的细胞都在渴求氧气，但日向只能溺亡在这个对他来说过于残忍的世界。
日向的耳边传来菅原孝支他们的加油，眼前扫过下场的野欲，对于乌野至关重要的此刻，野欲他依旧没有看向赛场。
日向又一次起跳了，精疲力竭，但这次球传给了日向，日向闭上眼，手上传来的重量，光滑的曲面，这个机会，一定要抓住啊。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 1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