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遗落的神祗》九十九99

15、莫甘娜的发现

　　“这里找不到其他参考书吗？”莫甘娜在书架中穿行，却找不到类似《尖端黑魔法》那类危险的禁书。
　　“不行，这个房间虽然能满足各种需求，但不能出现像禁书区的书这类不被允许的东西，应该是某种禁制。”
　　“哦”，莫甘娜好奇的东看西看，她被一处墙上的壁画吸引了注意力，墙上有很多关于古代巫师的绘画。
　　“里德尔”，莫甘娜冲他招手。
　　闻声过来的里德尔顺着莫甘娜手指的看向墙面，“四巨头，怎么了，你也像那些傻姑娘一样喜欢关于他们胡诌的逸事？”
　　“闭嘴，我当然知道四巨头，我是问她是谁。”莫甘娜指着一个身形纤细的年轻姑娘，站在罗伊纳·拉文克劳身旁，和她有几分相似，只是目光飘忽不定，显得敏感和害羞。
　　“海莲娜拉文克劳，罗伊纳·拉文克劳的女儿。”
　　“我见过她，如果海莲娜是拉文克劳的女儿，那她头上戴的花冠……”
　　“不是什么花冠，是拉文克劳的冠冕，显而易见。”里德尔不客气的打断，直接说出答案。
　　“太好了，那个冠冕可以把人变聪明。”莫甘娜闭上眼睛，她睁开眼左右环顾后又闭上，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拧着的眉心皱成两簇。
　　“你要是再这样，我会觉得冠冕也拯救不了你的脑子。”
　　“这不对”。莫甘娜不理会里德尔的嘲讽，她努力琢磨着，“不是这个房间被下了禁制，而是我们看到的都是它从来就有的东西，只不过根据不同的需求展示出来的也不同。所以，它不能给你提供禁书区里的书，也变不出不知道在哪的拉文克劳冠冕。”
　　里德尔感觉到莫甘娜灼灼的注视，他挑起一边的眉毛看回去，“怎么了，我在听着呢。”
　　“你还不明白吗，得了，你可是斯莱特林最聪明的男生。就像我可以用变形术将我身上这件校袍变成缀满宝石的礼服，但前提是我有这件袍子。”
　　莫甘娜不等插话继续说着，“魔法是不能无中生有的，它必须等价交换，如果魂器可以让人复活，那么和生命对等的东西是什么？那才是魂器要存放的东西！”
　　里德尔猛地抬头，呼吸因兴奋而急促，他注视着莫甘娜眼中蔓延开来的得意和嘴角噙着的笑容。
　　“你才是斯莱特林最聪明的女孩”，他很少这么毫无保留的夸奖一个人，但今天是个例外。
　　“但我们还是无法知道怎么做。”莫甘娜泄气的抚弄着执拗的卷发。
　　“这个进展已经足够了，帝国不是一天建成的，我们不能太着急了。”
　　里德尔在无意间用了们，这点让莫甘娜很开心，他的完美和优秀时常带给她压力，哪怕一点点距离的拉进，也是好的开始。
　　“如果有进展或者需要帮忙的，你会再叫上我的对吧。”莫甘娜提议，并把里德尔的习惯性的不表态自动解读为默许，实际上确实如此。
　　“呃，你能不能给我召唤只老鼠或者其他什么，最好是生命力强的，我要做个实验。”
　　里德尔的嘴里发出一种难以形容嘶嘶声，像是什么东西在草丛里穿行或者掠过的声音。
　　莫甘娜难以置信的张大眼睛看着他，又被面前突然出现的一条竖起身体的青绿色蛇吓了一跳，她瑟缩着用里德尔的身体挡住自己。
　　“你怕蛇？”里德尔顿感失望，莫甘娜一直带给他一种明显有别于普通女孩特立独行的强烈风格，他不能接受她平庸的一面。
　　“我讨厌它嘴里含着的八只脚的东西。”
　　“噢”，里德尔心中一松，嘴里又发出几声嘶哑的异族语言。
　　莫甘娜躲在他背后冒头，直到看见这条长约50厘米的蛇把猎物完全吞咽了，才从里德尔身后走出来。
　　“你都不告诉我你居然是个蛇佬腔。”莫甘娜想到这里很不高兴。
　　“你现在知道了，还是”，他停顿了几秒，重新组织了语言，“至少是斯莱特林第一个知道的。”
　　“为什么不说，我们可是斯莱特林，也许你是斯莱特林本人的曾曾曾孙什么的。”
　　“还不到时候，就因为我们是斯莱特林，才不会这么简单就选择的，莫甘娜。”里德尔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无奈、不忿，最终都转化为自负的倨傲。
　　“嘁，你就是瞎苦恼。”莫甘娜小声嘟囔着，她掏出包里的巧克力喂给那条蛇。
　　“你在干嘛？”里德尔不解。
　　“别挡着”，莫甘娜伸长脖颈越过里德尔，让视线保持与蛇正对，“我要验证可能被下了哪种魔药。”
　　“你用我的蛇给巧克力试毒！”里德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能相信这个胆大包天的女孩竟敢这么做。
　　“它又不是你的蛇，它只是你随便召来的。”
　　莫甘娜不以为然的辩解，她又盯了一会，发现蛇看上去没怎么样，忽然失去了兴致。
　　“也许，它们只是巧克力，或者只有对人有效。”
　　“相信我，肯定是第二种情况。”
　　莫甘娜皱眉，因不满而扩张的狭长眼睛与里德尔对视了一会。
　　“好吧，我知道你又会说我还不到年纪的话。喏，给你。如果分析出什么告诉我，没准能给我提个醒，以后用在别的地方。”
　　里德尔接过巧克力，只大略撇了盒子一眼，就将巧克力全部投喂给了蛇。“能在巧克力中下药的蠢货，也没什么值得借鉴的。”
　　莫甘娜不可置否的耸肩，忽然意识到，一个男孩无论表现的如何，总有他幼稚的一面。
　　为了防止再被偷偷约会的情侣撞见，他们决定在房间内多待上一段时间。
　　莫甘娜找了一本古代魔法阵的书看，却因为不懂古代魔文而频频打扰正在做实验的里德尔。终于他放下天平，把用来记录的羽毛笔和羊皮纸推到一边。
　　“好吧，把那本该死的书拿过来，你为什么不能挑一本符合你平庸水平的？”
　　莫甘娜再次无视掉里德尔话里的讽刺，“你就不能对我绅士一些？我不是水平差，只是缺乏阅读的工具，等选修了对应的课程就不再是问题了。”
　　“那为什么不等到那时候。”
　　“因为我不想等，如果你耐心点，会发现我学的很快。”
　　里德尔找回掉落的控制力，将重点词汇的翻译标注在空白处，莫甘娜则静默无声的阅读。等回过神，时间已然到了宵禁。
　　“看来我们必须要用幻身咒回去了。”莫甘娜内疚的表示可以换她来施咒。
　　“收起你假惺惺的表情，除非你想在遇到巡夜的管理员时突然现身，想练习找别的时间。”里德尔毫不留情面的揭穿莫甘娜。
　　莫甘娜瞪着他，忽然惋惜的叹气，“人生若只如初见，唉。”
　　“你发什么神经？”里德尔忽然看见莫甘娜掉落的发带，他低头把它从地上捡起来。
　　“给，你的，不错的发带。”他的嘴巴弯成一个很浅的弧度。
　　“谢谢”
　　“以及谢谢”，莫甘娜看着他，不禁失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