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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郡王与太尉府庶女梁书筠完婚 ...

  •   自离开帝都以来萧靖北便与闲云一路往着漓江的方向去,只是一路上实在奇怪,一路途经之处人迹罕至,就连个支摊的人也没有。

      闲云:“公子歇歇吧!已经连着赶了几日路了。”
      萧靖北:“这里荒无人烟,还是找到客栈再歇息吧! ”

      两人有赶了足足3公里路方看见一个客栈,客栈院外高高悬挂着一个破旧灯笼,立在门外的木牌上写着,春来客栈,院里挺着几匹上好的汗血宝马,客栈内亮着昏暗的灯光。
      萧靖北见此:“此次偏远,一路上更是人迹罕至,可这客栈中停着的马驹却是上好的汗血宝马。我们还须小心行事。”

      两人刚进院内,客栈中的小厮便立马迎了上来。

      店小二:“两位里面请。”
      进入店内里面的客座空空无一人更觉诡异

      闲云:“给我们1间客房,再送些上好的吃食到房内,若无其他事情不得打扰。”

      两人在店小二的指引下上了楼上的雅间客房,稍作休整,用过饭便各自歇息,也未发现其他怪异之处,直至后半夜睡的昏昏沉沉的萧靖北却被客栈内的打斗声吵醒,他起身却见闲云已不再屋内,正欲去寻他,他便从屋外进来了。

      闲云:“公子是葳邑山的土匪。”

      萧靖北将窗子推开留出极小的一个缝隙,客栈内已乱作一团,两伙人打斗成一团,带着黑色面巾身着粗布麻衣的人,想必就是葳邑山的土匪,另一伙人却瞧不出来是什么身份,他们身手矫捷,训练有素,不似寻常百姓,而这些土匪好像也是直接冲着他们来的,既不惊扰其他客房的住客,也不抢劫财物。

      萧靖北:“可知另一伙人是什么来头?”

      闲云:“不知,但他们行事低调,出手阔绰瞧着打扮也并不似寻常的江湖人士。”

      萧靖北又往外看了看,却看见外面一个似土匪领头的人腰间系着的玉佩格外眼熟,因为隔得有些远看的并不十分真巧,他正欲冲出门外,闲云一把拦住了他。

      闲云:“公子你干嘛,我们并不知这伙人是什么来头,更不知这葳邑山的土匪为何袭击这伙人不能贸然出手。”

      萧靖北:“你瞧那土匪头领腰间系着的那块玉佩,与父亲当日那块是不是格外相似,且你看来路不明的这伙人个个身手矫捷,勇猛精进看上去更像训练有素的士兵,而这些土匪竟能与他们抗衡这么久,看上去也不像寻常土匪流寇。我定要亲自去会会那人,正好趁机看看他腰间的玉佩与父亲那块到底是不是一样的。”

      说完萧靖北便冲了出去,闲云未拦住只得跟在他身后保护他。

      此时萧靖北平日里随身佩戴的长笛便成为了他最为得力的利器,手起回落间便将眼前的几个小毛贼打倒在地,不明状况的小土匪见他凭空出现,自将他算做那伙人一起的,更多的土匪操他围了上来,他垫脚一跃跳出包围,回过头看着闲云:“都交给你了”说完便直奔那土匪头领前去。那土匪头领看见萧靖北,先是楞了几秒,两人交手几招后,萧靖北便觉他所习武艺十分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更为奇怪的是,那头领与他仅短短几招后便召集所有土匪撤退此处。

      而此时客栈的一角处一男子,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心里疑惑这人人皆传小侯爷虽生在武将世家,从小却并不习武,但刚刚见他此番作为显然传言不实,而跟随他身后的男子更是武艺高超之人,更为奇怪的是这土匪头领为何见了小侯爷便匆匆离去,其中必然有鬼。
      男子身后的随从见外面出手相帮的男子是武威候府的小侯爷便问道:“王爷,是否要会一会小侯爷。”

      那男子轻笑冷言:”救命之恩,自然要当面道谢”

      土匪纷纷撤去,萧靖北心中的疑虑也未得到答案心中正遗憾,忽见几名男子从楼下下来,走近一看居然是北斛静王。

      萧靖北客气道:“刚进这客栈我还疑虑,此处僻远为何客栈外却停着上好的汗血宝马,原来是北斛静王。”

      北斛静王:“奉父王旨意,前去判定武夷山土匪,感谢小候爷的侠义相助”

      北斛静王心里还疑虑着方才的事情,便故意相邀道:“如今土匪猖獗,来往的商客都少了许多,小侯爷此去漓江正好与葳邑山隔的很近,为了方便小侯爷何不与本王同行,彼此间也好有个照应。”

      北斛静王的提议正合萧靖北的心思,他若想弄明白那土匪的来历,最好的法子便是跟着北斛静王,暗中调查更何况今日土匪就是冲着北斛靖王来的,日后必定还会前来,萧靖北欣然应允道:“既如此那便请北斛靖王多加照拂了。”

      说完两人都十分礼貌的笑脸相对,心里却各自有着各自的打算。

      此时帝都城内

      长街上一男子急急的策马前行,长街上的来往行人皆避之不及,男子马不停蹄赶往陈国公府,刚下马来不及栓便立马朝府内去,急急的将手中书信交给了府内的老管事

      男子:“最新紧急消息。”

      老管事接过男子手中信件便急急的朝院内去将信件交给陈国公。

      老管事:“主君刚送上了的紧要消息。”

      陈国公面不改色接过信件小心拆开看完后不语,脸色霎时间变得铁青,随手将手中信件丢进一旁的炉子中,信件瞬时间燃烧成一团火焰后化作灰烬。

      今日长公主府与太尉府皆红帐高挂,因之前的婚约生了变故,皇上怕再有不妥,便将婚约提前了

      太尉府内众人却高兴不起来,梁书筠身穿红色嫁衣,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眉头紧锁没有半点新婚的喜悦,就连一旁不明缘由的喜婆见了都劝解她说:“姑娘想必是不舍至亲,只是姑娘此去日后便是皇家贵眷,往后可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也该高兴些。”

      她看着自己眼下的样子笑比哭更难看,喜婆见她依然愁眉不展又连忙说道:“快给姑娘再补些胭脂,看上去也喜庆些。”

      而此时长公主府内眼看就要到误了迎亲的时辰了姜长风却迟迟不肯动身,姜长风看着昔日,姜知安,姜知乐,燕支为自己精心准备的新婚贺礼,心里感觉空空的,往日被赐婚喜悦感在此刻竟一丝也没有了,院子里虽红绸高挂,院内却没有一丝新婚的喜庆氛围,女婢婆子小厮都站在院外,安静极了。长公主与驸马在前院张罗着来往宾客,也无暇顾及这边。姜知安,姜知乐,燕支得知后连忙赶来。

      姜知安见哥哥嘴上虽什么也没有说,却也知道他心里对舅舅改婚约的事情有芥蒂。

      3人齐心劝解了他好一番,才勉强踏上了迎亲的路。

      姜长风走后3人见他虽身着喜服却面无喜色,3人皆感叹本来是一桩极好的姻缘,却不料成为了如今这番局面。

      回到沁心斋

      燕支长叹一口气:“长风哥哥虽并未与梁家小姐见过面,但自陛下赐婚,长风哥哥心里一直都是十分欢喜的。”

      姜知乐也垂头丧气的说道:“何止哥哥,就连母亲对梁小姐都十分满意呢!好几次都曾听母亲赞赏她温婉懂事识大体。 ”

      姜知安心中虽也遗憾这桩婚事但如今也已是定局便说道:“以后便不要再提梁家姑娘的好了,如今哥哥已与她妹妹成婚,若日后我们总将她姐姐的好挂在嘴边,她在这府中该如何自处,更何况她本就是庶女,此事只怕也不是她所愿,说到底也是可怜人。”

      燕支与姜知乐听后都觉得姜知安说的很有道理,更觉惆怅,便不再提此事。

      迎亲的队伍还未入太尉府,便有婆子接连来报:“来了来了,迎亲的队伍马上就入府了。”

      梁书筠看着屋里满满的人,却唯独不见姐姐,她低语道:“姐姐呢?”
      喜婆听了连忙回道:“姑娘,按照规矩未出阁的姐姐是不能在此相送的。”
      梁书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上轿前我要去见姐姐最后一面。”
      喜婆听后:“姑娘万万不可,这不合规矩。”

      梁书筠目光犀利坚定的看着喜婆:“你去告诉父亲若他不允,今日我便是死也不会上轿。”

      喜婆听后连忙着人去禀告太尉

      太尉知道梁书筠对梁晗之素来看重,也怕生出多余的事端,虽不合规矩但也允了

      梁书筠来到梁晗之的院子,却被碧雯拦住

      原来梁晗之早料到梁书筠会不顾一切的来拜别自己,她虽明白自己与郡王的婚约,不怪梁书筠,但她确也做不到,眼看着自己的妹妹嫁给自己的意中人,所以早便安排碧雯堵在院门处:“大小姐说了,让二小姐安心去吧!不要误了吉时。”

      梁书筠见院内门窗皆紧闭,她知道姐姐此举,是不愿见自己的,她并不强求只在院外。

      她朝着里院的方向跪了下来,对着院内大声道:“书筠自幼丧母,在姐姐的呵护疼爱下长大,书筠无以为报,便以女子出阁跪拜双亲之礼叩谢姐姐爱护之恩。”
      说完她一边行礼,一边大声喊道:“一叩,谢长姐赐名之恩。”
      :“二叩,谢长姐教导之恩。”
      :“三叩,谢长姐养护之恩。”

      众人见此皆感叹两人的姐妹,太尉府的女婢们都知道梁书筠是如何在这府里长大的,也知道梁晗之待梁书筠的情谊,见梁书筠情真意切,众人都觉得伤感不已。

      行过跪拜礼后梁书筠起身看着院内还存着一丝希望,但梁晗之始终没有开门,她依依不舍别过身。

      一旁的喜婆搀扶着她嘴里一直的催促着:“姑娘礼也行了,快些吧!不好让郡王等太久。”

      梁书筠便在众人的搀扶下来到了前厅听了父亲与嫡母嘱咐,便被搀扶上了花轿。

      待众人从院子里散去后,碧雯方回到屋内,见梁晗之呆坐在梳妆台前,脸上还残留着未尽的泪珠,见碧雯进来她抬起低垂的眉眼:“外面一定很热闹吧?”

      碧雯见她如此神情十分不忍便故意转移话题:“小姐,还未用过早膳,奴婢伺候你用早膳吧! ”
      梁晗之却自顾自的说道:“快入冬了,过了冬天,春天的海棠就该开了,碧雯你说日后郡王若陪着妹妹去城东庙上香,还会留意到庙外的那树海棠吗?”

      碧雯不语只暗暗落泪

      长公主府华灯高照,热闹了一整日,来贺的宾客方散去。

      姜长风带着极浓烈的酒味,被一众小厮们搀扶到新房,姜长风见灯光和影处的女子身着鲜红嫁衣,他走到她身旁随手揭开盖头,看盖头下的女子一张青涩稚嫩的脸,虽无倾城之貌,也并不美艳动人,但她满脸惆怅令人不解,脸上的妆已有些花了,脸上还残留着浅浅泪痕显然她哭过。

      姜长风坐在她身旁看着她怯怯懦懦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的缘故,姜长风看见她的手在微微发抖。

      姜长风突然问道:“听说你今日出阁未拜别双亲,却特意去拜见了你的长姐,为何?”

      梁书筠十分紧张不敢看他的脸,缓缓细语道:“妾身自幼丧母自幼受姐姐庇护下长大。”未等梁书筠说完。

      姜长风便打断又问道:“人人皆夸赞她温婉贤德,她打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说完姜长风便倒在了床上合眼睡去。

      梁书筠在红烛的光影下,看着他的脸庞他的确如姐姐说的一样,长的清秀儒雅,看上去和颜悦色,是亲善之人,楞了许久梁书筠喃喃道:“姐姐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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