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海船网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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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沢田纲吉很忙，这不是在开玩笑。
虽然沢田他自己很希望这是在开玩笑就是了。
Reborn很不满他因身体缩水后一朝回到解放前的体力（战斗本能和警惕性还在，讲过的战术策略也都记着，就是身体机动性差得不得了，简单说就是硬件跟不上软件）于是想方设法地锻炼他。
这和仁王切原为他特训时又不一样，仁王定的都是标准常规的训练计划，只累在了身体上，而Reborn每日捉弄似的方式带来的是心理身体上的双重疲惫，仿佛回到了鸡飞狗跳的国中时期——除了没人陪他一起遭罪以外。
沢田纲吉苦中作乐地想：至少如今他不用被迫在大街上裸奔了，哈哈。
晚上需要处理公文和完成暑假作业，体恤他辛苦的Giotto会帮他过滤掉一部分，但大部分还是需要他亲自批阅的。
每天都是如此繁忙又充实地度过，直到切原打来了电话，询问他“明天的合宿那个魔鬼是否会去”（顺带一提，魔鬼指Reborn）沢田问后给了他肯定的答复。电话挂断后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原来明天就是合宿了吗？！
照例是在校门口集合后坐统一的大巴去柳家民宿，沢田切原Reborn被分到了一间房。第一天的集体活动整蛊意味很大，一看就有Reborn的手笔。
比如站在摇晃的海船上打网球之类的。
神奈川是一个滨海城市，柳家民宿就以依山傍海为卖点之一，大海给了Reborn整蛊（bushi）设计项目的空间。海船网球的规则比一般的比赛还要宽松些，接住球，然后把球打回去并不打到船外就行了。
然而实际操作起来是但凡正常一点的人都会怀疑的地狱难度：狭小的活动空间、起伏的船面、吹拂的海风、纠缠的对手，付出心力应对对手可预判的行为时，还要留个心眼给无常的意外，表面的1vs1，实际的nvsn。
“这真的不是在恶搞吗？”队伍里有人叫嚷起来。
还是有正常人的嘛。沢田纲吉颇感欣慰的想。
“这不止是一场比赛，还是对你们应变能力的锻炼，真正赛场上状况瞬息万变，暴雨，大风，场馆内坠落的灯，”Reborn站在礁石高处俯视着他们：“毕竟谁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到来。”
“噢，我明白了！”最先提出质疑的切原赤也飞快接受了这个解释，他信心十足地放出大话，“我一定会赢到最后！”
无论怎么说Reborn你最后一句都有点过分吧，上升到生死高度了啊喂！还有切原你倒戈地太快了吧！沢田纲吉无力地吐槽道，没有一个人觉得在船上比赛的危险系数很高吗！
海船网球第一步：抽签分组。
按抽签的顺序是沢田纲吉对柳莲二、仁王雅治对丸井文太、柳生比吕士对胡狼桑原、切原赤也对真田玄一郎。
“呀~运气真好。”幸村握着轮空签，笑靥如花。
是呀，运气真好。众人悄悄松了一口气，不用和部长（幸村）打真是太好了。
海船网球第二步：开始比赛。
沢田纲吉握着球拍，微微俯下身，在摇晃的船面上勉强保持着平衡：此时正是海风最大的时候，虽然粗壮的锁链已经将船拴在了岸边的木桩上，但船体仍然忠实地将海浪的颠簸传递给其上的人类，饶是沢田纲吉并不晕船，也难免对这一处境感到苦恼。
拥有“军师”这一戏称的柳莲二自然拥有理智这一属性，相比较已经急躁地开始比赛的切原赤也，柳莲二两手交叠怀抱着网球拍，示意沢田纲吉：“风稍微小一点再开始比赛，可以吗？”
沢田纲吉忙不迭地点头。
他直起身，习惯性地开始神游：并非没有和柳莲二打过——三五七是立海大网球部练习赛的时间，抽签随机分配，半个月下来基本可以和正选每个人轮过去——这么恶劣的环境打球还是第一次。
柳学长是很温柔的人，但打起球来意外的攻击性很强，空蝉镰鼬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沢田纲吉苦着脸回忆练习赛。上一个如此反差的还是玉川，但两人显然不是同等级别的对手。柳莲二网球的关键是数据和心理攻击，他的数据柳莲二一定一清二楚，心理攻击倒对他无效。
神游着神游着，就差不多可以比赛了。
“沢田君，是时候比赛了。”柳莲二唤回走神的他。
说的没错，是时候了，现在是海船网球千载难逢的好天气，无风无浪，安全系数Max。
第一局，沢田纲吉发球。
要抓紧发球局的机会拿分！赢下柳学长的概率不大，但至少不能输得难看。
沢田纲吉并没有把绝招留到最后的打算，面对实力相差过大的对手，在比赛开始时就把节奏把握在自己手里是十分关键的一点。
他吞吐了一口气，起蹬，挥拍——
沾染了些微橙色的黄色小球以迅急的姿态冲向对场。
海船因为沢田纲吉的蹬脚开始上下起伏。严阵以待的柳眉头一跳，更快了，沢田的球。
这段时日沢田纲吉的进步肉眼可见，除了体力增长，球风也变得更成熟。他有关于沢田纲吉的进步建立数学模型，这次比赛也做好了对方实力更进一步的数据预估。可是！为什么指数型的增长曲线都追不上沢田球速的增长！
他借着船势给自己提速，球拍拍面堪堪接上网球。
力气也大了许多。柳莲二在心里评估到。虽然内心有受到撼动，但他仍旧保持着冷静，快速地在心中刷新沢田纲吉的数据并建立起新的模型。
球被打了回去。不是一个很好的回球，但至少柳莲二没有在比赛刚开始就丢球。沢田纲吉也没指望做到第一球就得分，毕竟实力的差距摆在那。
第一球之所以能超出柳莲二的模型计算，是因为他在网球上附上了自己的大空之炎（还要感谢白兰君提供的灵感），于是球在速度和力道上都上升了一个档位。
最近一段时间除了锻炼体力外，沢田纲吉也有意识地在锻炼自己火焰的微操：他过往的战斗招式大多数都是大开大合的绝招，微操虽然也很优秀，但仍有一定进步的空间。同时他也总结了和白兰的对打及双打中暴露的一些问题，比如第一次他不太熟练烧焦了球拍；微操需要的火焰量少，没必要进入死气模式（太显眼了，明摆着提醒人家：小心，我要出绝招了）；火焰并非仅用于改变球的轨迹……
不过他倒是没在网球部练习他的绝招，并非藏着掖着，主要是他怕网球部的网球被他一个不小心烧光，那可都是网球部的公用财产！真要那么做了会被记入黑名单的吧！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海船网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