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第26章 组团吃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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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沮丧地走出魔法史考场，表情耷拉着。
“噢天呐，我一定考砸了！”赫敏声泪俱下，“我有几个单词写错了——我怎么会犯这种错误！我一定是精神错乱了！”
哈德不想回想起自己有多少个单词写错了，更不想记起那只本应该跳踢踏舞却挑起了木棍唱起了山歌的菠萝——它在第二次挽救性施法下变成了一团菠萝泥。
罗恩沉重地叹了口气：“弗雷德告诉我每年都有这种装学渣的学霸。”
“对啊，真正的学渣像我们，都已经忘记了考了些什么。”哈利阴郁地说。
“你们都闭嘴，”哈德暴躁地说，“你们见过把马人写成‘horse people’而且‘horse’还写成‘hourse’的人吗？”
哈利、罗恩和赫敏一起用同情与哀悼并存的眼神注视着哈德。
哈德狠狠地一一回瞪：“看什么看，没见过非英语母语的人啊！”
不知何时过来的秋也一脸“没写错单词的人都给我去死啊去死”的点了点头。
这种平静中处处透露着沙雕的日子并不长久，不是因为秋终于累感不爱或移情别恋了，也不是因为巨乌贼终于放弃逗弄哈德了，更不是因为哈利从他的扫帚上摔下来砸到了哈德头上于是我们快乐地宣布故事结束了，而是因为考试结束了，并且哈利偷听到了奇洛受不了斯内普的严刑逼供妥协了，还不止，他们，或者说哈利，从海格嘴里掏出了伏地魔已经得知如何通过可怕的三头狗路威了。
嗯，哈利。又是哈利。哈德痛苦地想。
这还没完，通过麦格教授，他们知道了邓布利多教授离开了霍格沃茨，因为一封及其令人怀疑的信件去了魔法部。
我鸡蛋你个西红柿！校长我ball ball您嘞不要每次关键时刻都出点事都掉链子啊！
“现在怎么办？”罗恩和赫敏皱着眉互相望了一眼。
“还能……”
“还能怎么办，”哈德抢在哈利说完之前面无表情地五指交叉，把手指像克拉布和高尔那样捏的嘎巴嘎巴响，“当然是组团开黑啊！”
大家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哈利伸出手：“我先锋！”
罗恩把手搭上去：“嗯……我也先锋。”
赫敏搜肠刮肚后也轻快地将手放在罗恩的手背上：“我可以当‘法师’吗？”
“当然可以，”哈德也把手垫上去，“你还可以当我们的智囊。那我就是后勤了！”
三双眼睛同时对准他，哈利首先发难：“你怎么能这样！”
“我们都在前端冲锋陷阵！”
“就你在后面搞后勤！”
“不不不，”哈德急忙为自己开脱，“自古英雄出后勤，后勤可忙了——我要给你们准备一堆东西，必要的时候还要充当前锋啊！”
“对了，”赫敏拉着他们边走边说，“说到准备东西，我们要准备什么？”
哈德要来了纸笔之后（“借一支羽毛笔和一卷羊皮纸，赫敏。”）转着笔开腔：“哈利的隐形衣，我想你不会介意吧哈利？”哈利摇摇头。
“也许我们还需要赫敏帮我们复制几份可能用得上的咒语——或者我们都靠赫敏的脑子就行。”赫敏几乎抑制不住脸上自豪的笑容，还是谦逊地表示自己会写一份的。
“我们可能还需要罗恩的弹珠——”罗恩露出受宠若惊的表情，哈德偷笑着继续说，“——噢亲爱的罗尼不要露出这么可爱的小表情，关键时刻也许我们可以把它们撒一把到伏地魔脸上。”
“后勤官，法师想发言！”赫敏习惯性地把手飞速地举到空中，“巫师有一种咒语叫‘铁甲护身’（Protego）可以很有效地防御物理和一部分魔法攻击。”
“哦谢谢，我们应该把这个咒语记下来。”哈德想了想又说，“那样我们也可以把弹珠撒到地上。”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象出了一个滑稽的画面：伏地魔露出邪恶的表情朝他们扑过来——一脚踏上弹珠——滑——摔倒在地上。
“我不行了……”赫敏呻|吟着。
“救命……”罗恩表情怪异，但可以看出来是他在努力按耐着抑制不住的笑容。
“噢不！”哈德声情并茂地说，“我们还没开战呢就倒下了一位强大的法师和一位英勇的前锋吗？”
这赞扬来得很是时候，刚刚还低迷的气氛一下子就激昂起来了，赫敏已经开始和罗恩哈利热烈地讨论着战略了。
“我们应该派一个人去监视——”赫敏激动地手舞足蹈。
“下午好。”一个圆滑、柔和地可怕的声音说，那声音太熟悉了，熟悉到他们都暗中倒吸了一口凉气。
斯内普站在他们身后，脸上肌肉扭曲，挤出一个古怪的、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笑容：“在这样的天气，你们不应该待在屋里。”
赫敏、罗恩、哈利和哈德呆呆地盯着他，脑中螺扭飞快转动，思考着斯内普究竟听到了多少——他对他们的计划究竟知道多少？这直接关乎他们的成败。如果斯内普知道他们要去禁区……他们也许就面临着被开除出霍格沃茨的危险。
“我们刚才在讨论以后如何组团打怪！”哈德暗搓搓地掐了哈利手臂一把，抢着说，幸亏他们的袍子足够宽大，而斯内普看上去没有注意到他的手。
“组团打怪？”斯内普似乎觉得这个词组十分可笑，把它念了一遍又像是要把它嚼碎一口吞了一样。
“哦，这是一种比喻……”哈德试图补救一下，“我们把魔法史‘借喻’成怪兽。”
“我以为你们已经考完试了。”斯内普微微眯着眼。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抢救一下。哈德嘴唇发抖，只好咬着它。
“噢噢噢虽然我们一定会不不不及格咯咯咯，”哈德感到一种从心底升起的寒意，“咘咘但，呜呜我们嘶嘶还呐要努力！下学期，唔唔我们屋会卟更进一步的！”（Bbbbut, wwwwe sssstill nnnnneed to work hard! In the next term, wwwwe wwwwwill bbbbbe better! ）
斯内普挑起一边又粗又黑的眉毛，然后哈德就彻底放弃治疗了。
“你们需要小心一些，”斯内普冷冷地说，“像这样到处乱逛，别人会以为你们想干什么坏事呢，研习魔法史可不需要拉着万事通小姐到处乱跑。格兰芬多可经不起再丢分了，是吗？”
哈利脸涨的通红，就像马上要燃烧起来一样；赫敏神色尴尬不安，手在背后一直扯着袍角；罗恩响亮地咳了一声，把视线转到一旁欣赏着一幅星空图；哈德低下头来，目光在斯内普长长的袍角上徘徊，脸火辣辣的。
斯内普哼了一声，一甩袍子很拉风地转身走了，刚走到墙角，忽的又折返回来。
哈德脑袋里像在开演唱会或是唱K一样，一时间《忐忑》和《凉凉》都不相上下地回荡着，而《纷扰》的第一句“天地萧萧”也不停地回放、回放、再回放，脑袋都快炸了。
“提醒你一句，波特——如果再有晚上的夜游我将个人确定你将被开除。祝你们今天过的愉快。”
他再次转身，宽大的黑袍又一次从老师办公室门口消失了。
等到斯内普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哈利转过身面朝他们，但哈德先出了声：“虽然开除是很恐怖的威胁，但只有我觉得有一点点好笑嘛？”
罗恩仔细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
“完蛋，我也有点想笑了……”赫敏打了个冷战。
“行了，打住。不然我也要喷出来了。”哈利严肃而毋庸置疑地说。“现在我们中有一个必须盯住奇洛——在老师办公室门外等着，如果他离开了那么就跟着他。法师格兰杰，你是做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是，前锋——诶不对，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和老师关系更好。”罗恩发言。
“因为你能随机应变！”哈德振振有词地说，“就像如果换成某两位前锋去的话，他们八成会把计划泄露给奇洛教授和他的主人伏地魔！”
“我才不会！”哈利一跺脚，和另一位被cue的前锋罗恩一块修理起哈德，期间还对目瞪口呆的赫敏解释了一句“他大脑芯片有点问题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赫敏：好家伙计划还没写出来呢就因为计划泄露开始修理队员了我这跟的什么团啊这？
哈利和罗恩终于撒手，看着哈德完好无损地站在他们面前。
突然，哈德的泪水如决堤的大坝一般冲刷下来，他泪潸潸地抽噎着：“你们怎么能这么对你们亲爱的后勤……”接着他大哭起来，“你们会失去一位优秀的后勤官的！你们怎么能这样！这是校园欺凌！我要拨打……拨打……”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忘却那五个数字。
“拨打什么？”哈利十分善解人意。
“120！”哈德底气十足地喊。
如果那时秋在一旁的话，秋现在八成已经躺在120的担架上远去了。
可惜哈利不是秋，哈利只好摸不着头脑地重复了一遍哈德的话，然后寻思了一会儿，轻快地说：“好了，那就按计划行事吧！”
他左手一个罗恩右手一个哈德，噔噔噔地消失在了转角。
赫敏望着哈利的黑袍翻飞着在墙角消失，陷入了为时不长的沉思。
这一幕，怎么有点眼熟？
她想啊想啊，直到斯内普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才回忆起什么。
然后赫敏感到难以克制的笑意，几乎让她窒息，她死死地捂住嘴，试图让自己不在斯内普面前爆发出一阵大笑，但只是让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斯内普被这架势吓住了，他问：“格兰杰小姐，你不和波特一起，在这干什么呢？”
赫敏透过指缝吸了口气，细声细气地说：“我要等弗利维教授。”
她的声音实在太微弱了，斯内普估计都要担心她下一秒是不是要缺氧而死，于是一转身，黑袍又一次消失在老师办公室门口。
站在门口的赫敏又一次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等到弗利维教授被斯内普教授带出来时，她的脸色已经近乎铁青。
“格兰杰小姐？你没事吧？”弗利维教授担忧地看着她。
“没有……我没有……”她声音颤抖地说，然后如同灵魂出窍一般幽幽转过身，飘向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方向。
“她看上去可不像没事。”弗利维担心地望着赫敏飘然而去。
“确实，”波莫娜从走廊另一端走来，“我找了半个学校没找着格兰杰小姐，没想到居然就在门口。”她给了弗利维一个安慰的微笑，“我会去看一眼她。放心吧，格兰杰小姐可不止在你的课上拿了O。”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第26章 组团吃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