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异世来客》天光破晓

40、闯入城堡的布莱克

　　万圣节一早，当他们在礼堂大厅吃早饭时，蓝伯特收到了魁地奇球队的通知，他们最终选了博比·埃尔顿（Bobby Elton），一位拉文克劳五年级学生作为新的追求手。

　　蓝伯特看起来有点失望，他用叉子戳了戳盘子里的煎蛋，“至少不是查普曼·尼尔是吧，我还是会为拉文克劳队加油的。”

　　艾琳和莱克尔对视一眼，然后他们俩开始大谈特谈霍格莫德的店铺和论坛上高年级推荐的地点。

　　吃过早饭后，他们就出发前往了霍格莫德。

　　霍格莫德是个纯巫师居住的小镇。有一条青石板铺成的主路，街道两旁是各式各样的商铺和酒吧。每隔几家商铺之间又会延伸出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让整个小镇变得交错纵横。

　　在小镇的中心位置是佐科的魔法笑话店，这里被评为霍格沃茨学生们最喜欢光临的地方，出售各种新奇有趣又刺激的玩笑与恶作剧材料。

　　今天的店门口也聚集着很多人。一个大铁笼子放在佐料笑话店门前的小广场上。巨型蛇状生物正盘踞在笼子正中。“惊奇马戏团”的横幅悬浮在半空。

　　“欢迎收看惊奇马戏团，我是你们忠实的洛克！”一位带着尖尖巫师帽的男巫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对众人说道，“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今天我们会给大家带来什么样的表演。那么话不多说，首先就让我们来一个小小的热场。有请我们可爱的小地鼠，来一段优雅的火中舞蹈。”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骤然出现的火焰在观众面前围成了一个圈。大家惊讶的同时，全都好奇的看了过来。一只小巧的金色地鼠正在火圈中蹦蹦跳跳。

　　它时而单腿抬起，时而双脚垫起，很像莱克尔见过的，麻瓜电视机里穿着白色纱裙的芭蕾舞演员的动作。但小地鼠矮胖圆润的身材显然令它的动作看起来十分滑稽。

　　“太可爱了！”莱克尔听到旁边的女生嬉笑道。

　　表演持续了一阵，直到小家伙突然消失在火中，洛克才再次开口，“感谢我们的小可爱，让他下去休息一下。我想我们的小精灵已经迫不及待了。”

　　洛克从巫师长袍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罐子，他掀开盖子，三只舞动着透明翅膀的小精灵“嗖”的飞了出来。它们大概只有一个成年巫师的手掌大小。

　　当他们飞舞到人群周围，忽然挥动翅膀，细碎的金沙自空中落下。不少女孩子都发出了惊喜的呼声。

　　细碎的金沙落在身上瞬间开出了漂亮的红玫瑰。

　　这种唯美又浪漫的互动显然很受女孩子喜欢，连艾琳都笑嘻嘻的伸手去接那些金沙，让它们在手中绽放成艳丽的花朵。

　　当然这些不过是精灵的幻术，玫瑰花仅仅维持了十几分钟就慢慢消失了。但惊奇马戏团的表演充分吸引了学生们的关注。观众群越聚越多，很快就里三层外三层的将佐料笑话店门前的小小空场占满了。

　　莱克尔围观了一会，等到人群越聚越多后，他和蓝伯特、艾琳打了个招呼，决定趁着店里人少去给伊莎贝拉带些礼物。

　　他在蜂蜜公爵买了玫瑰牛轧糖和巧克力派，又在文人居羽毛笔店买了一只十分漂亮的、玫瑰金色的羽毛笔。等他再次回到佐料笑话店门前时，那里依然聚满了人。

　　他用通讯器联系了他的两位朋友，决定在三把扫帚等他们。

　　酒吧里极其拥挤嘈杂，热烘烘的。莱克尔在一个窗边位置坐下。一位相貌标致、曲线优美的妇人笑着走了过来。

　　“你好，亲爱的，喝点什么？”

　　“一杯黄油啤酒，谢谢。”莱克尔说。

　　“好的小帅哥。”妇人对他眨眨眼，“顺便说一句，我是罗斯默塔。我想你一定是霍格沃兹的学生。欢迎你常来坐。”

　　罗斯默塔女士招摇的笑了笑，然后摇曳生姿的走远了。

　　等到蓝伯特和艾琳来到酒吧与莱克尔汇合时，三个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了。

　　“他还搞了个大变活人，就像麻瓜的戏法一样。”蓝伯特坐上高脚凳，兴奋的给莱克尔讲述着刚刚的马戏表演，“脚下突然出现一个火圈然后人就消失了，当然他会突然出现在另一个地方，像是从火圈里升上来的。”

　　“我还是觉得那个小丑兽比较有意思，”艾琳翻着菜单说道，“它们还会唱诗。”

　　三把扫帚酒吧的黄油啤酒十分出名，但是墨西哥鸡肉卷和烤鸡翅吃起来也不错。三人饱餐一顿后，才开始正式参观这座小镇。

　　直到临近和卢修斯约定的时间，莱克尔告别了他的两位朋友前往了西塔咖啡屋。

　　西塔咖啡屋是一幢二层建筑，卢修斯在二楼开了一间单间。莱克尔到的时候房间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咖啡和茶点。

　　卢修斯看起来气色很好，他光泽柔顺的淡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一身纯白的西装衬托的他格外耀眼。那双蓝灰色的眼睛在看到进门的莱克尔后露出一丝笑意。

　　“坐。”他指了指圆桌对面的皮质沙发，“尝尝这里的圣赫勒拿咖啡，我想你会喜欢。”

　　莱克尔走近桌前，那根永远不离身的蛇头手杖正斜靠在圆桌的一侧。他端起杯子尝了一口，浓郁的咖啡香瞬间充斥在舌尖，尾调还带有一股淡淡的柑橘香。确实符合他的口味。

　　“谢谢。”莱克尔举了举杯子。

　　“听德拉科说，‘继承者’邀请你加入了？”

　　“是的。”莱克尔坐在卢修斯对面的沙发上，“我想德拉科也告诉了您，他做的小小试探。”

　　卢修斯轻哼了一声，看起来有些傲慢，“让一个根本没从霍格沃兹毕业的人来当教授，想开除他的人自然多的是。只有邓布利多这种标榜‘博爱’的老人，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莱克尔笑了笑。他觉得如果邓布利多在这里，一定会觉得这是一种赞美。

　　“邓布利多教授确实很具有包容心。”

　　卢修斯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的说，“你似乎对邓布利多的评价很高。”

　　“就事论事而已。”莱克尔说，“他的确是一位很乐于给人机会的校长。”比如收留被开除的学生海格，比如给狼人卢平做教授的机会，比如明知小里德尔隐瞒了很多秘密却从没有用摄神取念进行过窥探。

　　卢修斯对这句话不予置评。他开始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听说斯内普第一堂课就关了你禁闭？”

　　莱克尔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

　　“别误会。”卢修斯露出一抹轻笑，神情略带揶揄，“我只是不想平白无故给你找麻烦，再被你记恨。”

　　他似乎在说去年送通信器的事。莱克尔觉得他被嘲笑了，但他没有证据。

　　“我以为您消息很灵通，先生。”

　　“啊，毕竟我已经不是校董会成员了。很遗憾。”卢修斯说。他微笑着抿了口咖啡，神情看起来可没有半点遗憾，“而且，我以为没有人能拒绝你的魅力。”

　　莱克尔支着下巴看他，“所以你今天是来和我拉家常的？”

　　卢修斯放下杯子，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口吻：“说起这个，我发现有人不喜欢听从魔法部的指令，想要干一些违法勾当。”

　　他的尾音上翘，那双灰蓝色的眼睛看了过来。

　　莱克尔勾起半边嘴角，坦然的直视他。猩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

　　卢修斯怔了一下。放在桌边的手不自觉的微微蜷缩。

　　“黑发、红眸、魔法能力异常高超的蛇佬腔，别告诉我你从来没有一丝疑虑！”斯内普的话莫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卢修斯皱了皱眉。他觉得他受了斯内普的影响。

　　眼前这个孩子确实有很多效似黑魔王的地方，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又致命的吸引力。

　　但他不可能，也不应该是主人。

　　这种摄人的危险感和刺激感只是……相似罢了。而这也足够证明这孩子的潜力是无限的。

　　卢修斯收起那副轻松调侃的姿态，他不会放任这孩子脱离自己的掌控。“根据魔法部的保密条例规定，大宗跨国魔法物品交易需要国际魔法贸易标准协会审批通过才能进行。但，”卢修斯弯唇，带着掌控者的志在必得，“我有一些渠道，如果你想走私些东西，乐意帮忙。”

　　莱克尔背靠沙发枕，轻笑了起来，“先生，您说的这么直白，就让我们今天的谈话变得像一场非法交易。”

　　卢修斯没有理他的玩笑话，只说道：“事实上，我更好奇，你费这么大劲就只是为了运一些药材回来？”

　　“东方的植物和药草与我们的不同，魔药体系也不同，我认为这很具有研究价值。”

　　每当这种时刻，卢修斯就会觉得，具有黑魔王特质什么的都是骗人的。眼前这个男孩就是个热爱知识的拉文克劳。比起权势和金钱，他更乐于钻研学术研究，搞一些发明创造。

　　莱克尔似乎看出了卢修斯的不以为意，忽然叹了口气，“事实上，麻瓜们早就开始研究中西医结合的治疗手段了，相比起来魔法界因循守旧，比之十年前一点进步都没有。也许再过一个世纪，就要换我们害怕麻瓜的科技了。”

　　卢修斯挑了挑眉，轻哼了一声。出身于纯血巫师家族的天生优越感，让这位习惯了高高在上的大族长无法认同将麻瓜这种弱小无知的族群抬高到和他们平等的高度。

　　莱克尔也不准备在这一点上说服对方，他只是再次将话题转回了正轨：“我确实还需要些其他东西，如果您愿意的话，我稍后会列一张单子，您只需要报价给我就行。”

　　卢修斯点点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完全省去了那些无聊的试探和反复的怀疑。

　　“友情提醒一句。”卢修斯说，“即便你成功打破了魔药‘因循守旧’的现状。你认为魔法部会允许你公开出售这些违禁产物吗？”

　　莱克尔看着他，忍不住玩味的笑了起来：“先生，我以为这是您要考虑的问题。”

　　卢修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莱克尔知道他是来谈合作的。甚至早就算到，或者根本就是给他线索引诱他过来谈判的。

　　被一个孩子拿捏住了，让卢修斯感到恼火。即便他承认这个孩子的聪明，但马尔福的骄傲让他不允许有人戏耍他。

　　“你以为几个发明就能让福吉同意废除法案？”卢修斯故意冷淡的问。

　　“不是几个发明，而是群体利益。”莱克尔纠正他，“利益会推动魔法部做出改变。没有人能阻挡发展的脚步，因为既得利益者们会保证发展的顺利。”

　　既得利益者们，卢修斯将这个词在嘴边咀嚼一遍，眸色渐深。

　　是在告诉他这个项目里不止他一个合作伙伴吗？

　　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好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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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时间，莱克尔三人回到了霍格沃兹，礼堂已经被装饰一新。成百上千个点着蜡烛的南瓜漂浮在屋顶下方，一大群活蝙蝠在礼堂里飞来飞去，还有许多燃着火苗的橘黄色横幅，它们像色彩斑斓的水蛇一样，在酝酿着风暴的天花板上懒洋洋地飘荡。

　　每年的万圣节总会邀请霍格沃兹的幽灵们表演节目，今年也不例外，他们纷纷从墙壁和桌子里蹿出来，组成各种阵形表演滑行，最终汇聚在教师长桌前，为全体师生带来了一曲参差不齐的大合唱。

　　万圣节的晚餐十分丰盛，满满一桌子琳琅满目的食物，就算是已经在霍格莫德吃小吃吃到饱的艾琳和蓝伯特也忍不住每样都少拿了一些。

　　等他们回到公共休息室，大家都懒得再说话了，他们彼此告别后，准备立刻倒在宿舍的床上一觉到天亮。

　　临近满月夜，窗外的月色明媚不少。莱克尔上床前准备将窗帘拉上，然后他就眼尖的发现禁林上空，似乎笼罩着一片幽深的阴云。

　　他打开窗户，让视野更清楚了些。一大群带着兜帽的摄魂怪正飘荡在禁林上空。这景象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瞬间消散了他的睡意。

　　就在这时，通讯器亮了。一条新消息提示伴随着门外的敲门声而来：

　　全校通知：全体学生立刻前往各院公共休息室集合。

　　莱克尔打开宿舍门，拉文克拉五年级级长奥斯卡·库克（Oscar·Cook）正站在门外焦急的说道：“立刻下楼集合。”然后立刻转身准备去敲下一间宿舍的门。

　　“发生什么事了？”莱克尔问。

　　“先下楼，院长会解释。”

　　莱克尔叫醒了蓝伯特，他刚刚睡熟，睡眼惺忪的怔楞了许久。等他们来到公共休息室，那里已经挤满了学生。他们或坐或站。拉文克劳院长弗利维教授正站在休息室门口。

　　等到学生们到的差不多了，弗立维教授一边让级长们统计人数，一边解释：“突发状况，现在大家必须跟我去礼堂集合。请大家保持安静！佩内洛负责低年级，其他级长们负责本年级的秩序，现在大家跟上。”

　　学生们疑惑不解的开始小声窃窃私语。

　　莱克尔怀疑这和摄魂怪聚集在禁林上空有关。等他们走进礼堂，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已经等在那了。几分钟后，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也进到了礼堂。

　　“我和教师们需要对城堡展开全面搜查。”邓布利多教授告诉大家，这时麦格和弗立维教授关上了礼堂所有的门，“为了自身安全，恐怕你们只能在这里过夜了。我希望级长守住礼堂入口，我委托男女生学生会主席负责管理。若有什么情况，立即向我汇报，”他又对一旁得意非凡、煞有介事的珀西说道，“派一个幽灵传递消息。”

　　邓布利多教授停住话头，准备离开礼堂，却又说道：“哦，对了，你们需要……”

　　他轻轻一挥魔杖，一张张长桌子便飞到礼堂边上，自动靠墙站着了。又是轻轻一挥，地上出现了一排排软绵绵的紫色睡袋。

　　“好好睡吧。”邓布利多教授说完，便走出去关上了门。

　　礼堂里立刻响起了嗡嗡的议论声。然后大家才从格兰芬多学生的叙述中明白了事情经过——小天狼星·布莱克居然进到了城堡里，并且袭击了胖夫人的画像，然后不见了！

　　“他是怎么进来的？”有人问。

　　“也许他知道怎样幻影显形。”一位赫奇帕奇的低年级学生猜测，“就一下子凭空出现了。”

　　“没准他把自己伪装起来了。”另一个格兰芬多说。

　　“他可能是飞进来的！”科林克里维激动的发表了见解。

　　“大家都钻进睡袋！”珀西用扩音咒在大厅中央喊道，“快点儿，不许再说话了！十分钟后熄灯！”

　　莱克尔、蓝伯特和艾琳将睡袋拖到了一个墙角。

　　“你们说他是去杀哈利的吗？”蓝伯特压低声音问。

　　“可今天是霍格莫德日，他怎么会知道哈利待在城堡？”艾琳不解的说。

　　“也许他不知道，”蓝伯特说，“他可能只是刚好今天有机会溜进学校。”

　　“别傻了，”艾琳反驳他，“今天校门口都是摄魂怪。记得吗。我们也经过了它们的核查。邓布利多说过摄魂怪可以看穿一切伪装。我认为除非布莱克有别的办法进入学校，否则他不会选择今天溜进来。”

　　“就算他有办法溜进来，他也应该确认哈利在公共休息室里再动手。”莱克尔道。

　　蓝伯特点了点头，“说的对。他应该先确认目标在哪里。所以……他不是来杀哈利的吗？”

　　“那他为什么要来霍格沃兹？他应该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艾琳说着钻进了睡袋。

　　“也许阿兹卡班已经把他折磨疯了，他的思维已经不能再用正常的逻辑思考。”蓝伯特也拉开睡袋钻了进去，“你们说他还在城堡里吗？”

　　“我想邓布利多认为他在。”艾琳支着手臂和他们聊天，“不然教授们就不需要搜查城堡了。”。

　　四个学院的级长们开始结成小组在礼堂里巡视。珀西和佩内洛作为男女学生会主席则守在了礼堂门口，严防有人进出。

　　礼堂里的学生都钻进了睡袋，莱克尔听着蓝伯特和艾琳的讨论，枕着手臂睁眼望着礼堂上空漂浮着无数支蜡烛的天花板，百思不得其解。

　　布莱克来霍格沃兹的目的看来是在格兰芬多。如果他不是为了杀哈利，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究竟有什么吸引他必须来呢？

　　莱克尔伸手摸了摸他一直挂在胸前的戒指。

　　他必须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在搞清楚他和布莱克的真实关系前，他不会把戒指的事情泄露出去。

　　但现在的问题是，布莱克很可能还在学校里。邓布利多亲自在城堡里搜索，摄魂怪在搜寻禁林，如果他们抓到了他，一定会把他送回阿兹卡班。那自己只能等到圣诞节才能有机会再去一次。而且这次监狱的防护措施肯定更严格，未必能有机会和布莱克谈话。

　　但如果他们没有找到他，布莱克会躲在哪里呢？他既然能够无声无息的进来，应该也有办法悄无声息的离开……如果自己早一点知道他进入了城堡，或许可以抢先一步……

　　等等。

　　早一点……莱克尔一顿。

　　礼堂里的灯光熄灭了，只有那些银色的幽灵发出些许光亮，飘来飘去地跟级长们严肃地交谈着什么。施了魔法的天花板看上去跟外面的天空一样，一轮尚未圆满的明月高悬在空中，整个夜空点缀着许多星星。

　　只要他能把时间倒回几个小时，他就很容易能在一个确定的地点见到布莱克！

　　莱克尔突然有些后悔，如果他今年选修了全部课程现在他手里就会有一个现成的时间转换器可以使用。但很可惜，他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只有赫敏手里的那个了。

　　这显然有些麻烦。但这件事不能等到明天再进行了。时间转换器的时空回溯并不是无限制的，魔法部的时间转换器理论上最长的时间倒回时长是24小时。而每年霍格沃兹申请给学生们使用的，通常只能时间回溯12小时。也就是说，如果布莱克是今天晚餐时间出现在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的，莱克尔必须在明天早餐前拿到时间转换器，并回到过去。

　　所以他必须要冒一次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