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我哥都是战力天花板》慧子与振英

12、第 12 章

　　【苇芽，怎么还在赖床？忍者学校的开学典礼要来不及了噢。】

　　他在叫我？他是谁？

　　【尼酱呢？】

　　这是我吗？

　　【xx昨晚临时出任务了，毕竟是战争期间，所以他让我和你声对不起。】

　　xx是什么？是他的名字吗？

　　【欧尼酱真是的……明明说好不会缺席我的开学礼的。】

　　开学礼？忍者学校吗？

　　【宇智波……看她身上的衣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

　　为什么要对着我窃窃私语？宇智波一族怎么了吗？

　　【苇芽，在学校可要乖乖的啊。】

　　这个人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我感觉他那么亲近呢？

　　【知道了，爷爷！】

　　爷爷！他、是我的……爷爷？！

　　【去吧。】

　　【泉酱，鼬呢？他不是也到了上学的年纪吗？】

　　她是谁？鼬又是谁？

　　【他应该也快到了吧，听说前段时间族长大人带鼬去了一趟战场，我担心他……】

　　又是战争吗……

　　【真希望第三次忍界大战快点结束啊，我都好久没有见到欧尼酱了。】

　　【呵呵，xx不是就在外面吗？】

　　【欧尼酱！！】

　　【苇芽。】

　　等等、不是的！！

　　他才不是我的哥哥！

　　还没等苇芽看到那个少年的脸从阴影处出来，眼前所看到的片段就似被人刻意按下了快进，跳到了其他地方。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

　　谁死了？刚刚那个还会温柔地对自己笑的老人吗？

　　原来他也是弱小之人吗……

　　为什么他也叫他爷爷？这个少年是我的亲人吗？

　　【苇芽，我们回家吧。】

　　家……

　　可是我的家不在这里啊……

　　【欧尼酱，你是在哭吗？】

　　【爷爷离开的表情十分安详，他是笑着离开的。】

　　【所以欧尼酱，你在哭吗？】

　　【……没有噢，我没有哭。】

　　这个牵着我的手的少年到是谁？

　　为什么我每次听到他的声音总是悲伤地想要流泪？

　　【苇芽，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我也要像xx一样，提前从忍者学校毕业，成为一名厉害的忍者！】

　　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连名字都不愿意告诉我？！

　　【抱歉苇芽，今天有任务，所以……】

　　【没关系的，我很快也会加入暗部了！】

　　暗部是什么？

　　【苇芽真厉害呢，那么快就掌握火遁了，不过可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噢。】

　　【不勉强，我可是宇智波xx的妹妹啊！】
　　不对——！

　　我明明是中原中也的妹妹！

　　【怯，你是宇智波xx的妹妹？你也和你哥哥一样会幻术吗？】

　　不是的……

　　我的尼酱不会幻术，但是他能够控制重力，还是个很厉害很厉害的体术大师！

　　【十二岁就开眼，也不算坠了你哥哥的宇智波天才之名。】

　　我的尼酱不是什么宇智波的天才！

　　他是中原中也！！

　　【苇芽，抱歉，有紧急集合，下次吧。】

　　【苇芽，我和鼬出去一下。】

　　为什么又要留下我一个人？

　　【苇芽，我很喜欢木叶，我想要守护木叶的和平。】

　　【苇芽，因为你在木叶，所以我才想要守护这里。】

　　【苇芽，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这些事，苇芽不需要知道，她只要快快乐乐地长大就足够了。】

　　为什么你总说着想要让我快乐，反而却留给我那么多的孤独呢？

　　【木叶最近对我们宇智波的意见越来越大了。】

　　【可恶！】

　　欲望、不甘、敌意……

　　好压抑啊，这个地方……

　　宇智波一族，好想逃离这里……

　　【欧尼酱，集会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苇芽，你不用去管这些事情，尼酱会让一切都好起来的。】

　　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你是不相信我吗？

　　【中忍考试，吾人和晶明天在三号训练场集合。至于苇芽你，我不太会你们宇智波一族的火遁，所以你要不还是找xx上忍特训吧。】

　　【没关系，我想要和你们一起训练！】

　　【这个啊……】

　　我们不是同伴吗？

　　为什么感觉你们在排挤我？

　　【可是你们宇智波不是……】

　　为什么要用“你们宇智波”？
　　宇智波不也是木叶的忍者吗……

　　等等！

　　不是的！

　　我才不是什么木叶忍者！！

　　我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护卫！！

　　【欧尼酱！！】

　　【苇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欧尼酱你受伤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他的右眼呢？！

　　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仅剩的那只眼睛也挖出来了？！

　　【……鼬，我唯一的妹妹和宇智波一族的未来，就拜托你了。】

　　不要、你不要跳下去……

　　你还可以活下去的，你还有救啊！

　　只要去医院就好了，只要现在立即去医院的话……

　　【止水！！】

　　“不要啊——！！”

　　“苇芽！”

　　苇芽从病床上狰狞着脸猛然弹坐起身，映入眼帘的就是带着些许有些狼狈的中原中也。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副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模样，在她印象中，尼酱一直都十分注重自己的仪表。

　　“苇芽你感觉怎么样？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尼酱……”

　　中原中也揉了揉满腹委屈却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苇芽的头发，对着她关心道，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突然晕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尼酱，你会死吗？”

　　苇芽抬起头眼眶含泪地看着中原中也，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他看，手里抓着他手腕的力度，甚至让中原中也都有有些怀疑她是不是想捏碎自己的腕骨。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问这种问题？”

　　“尼酱，你会死吗？”

　　“……”

　　“难道就连你也不能为我活下去吗！？”

　　苇芽被中原中也的沉默而被狠狠刺痛，为什么？！那个人的是、龙也是、现在就连尼酱也……

　　难道我不值得有人能为我活着吗？！

　　“……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留我一个人……”

　　中原中也将苇芽揽入怀中，看着她背脊突起看上去就十分咯手的脊骨。

　　“苇芽，你想起什么了吗？”

　　“……没有！！”

　　苇芽猛地抬起头，似抓住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般，死死地抓住了中原中也的衣服，神色慌张地看着他。

　　“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尼酱、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在中原中也淡然到，几乎不可能出现在他这个急性子身上的眼神下，苇芽的声音渐小，埋头哽咽着。

　　“我想起了宇智波一族，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方……木叶村，永远也无法融入的地方……还有我爷爷，宇智波镜的葬礼……我、我的亲生哥哥、”

　　中原中也身体一僵，头靠在他肩上的苇芽手指收紧，继续道，
　　“宇智波止水，他死了，当着我的面，挖掉了自己的眼睛……然后跳河自杀……”

　　“……”

　　“全死了，即使是血脉相连的家人，即使是被称做“宇智波最强”的强者……也不会为我停留……”

　　中原中也看着苇芽脸上还带着病弱，委屈又无措的模样心中一疼。

　　原来她一直都没有走出来，苇芽她的脚步，还一直停留在三年前的那个晚上……

　　“我不会死，我会为你活下去！所以你不要再封闭自己了，龙他们已经死了，我并不是让你遗忘他们，我只想希望你从现在开始该试着向前看了。”

　　苇芽呆呆地看着中原中也对着自己竖起的尾指，像是穷了一辈子的人突然得到了一笔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巨款。

　　想要牢牢抓住，却又害怕只是一个梦……

　　中原中也尾指弯曲，一把坚定地勾住了苇芽迟疑颤抖的手指，
　　“苇芽，约定了。”

　　“……尼酱不会对我说谎的对吧？”

　　“啊。”

　　“尼酱，你不会违背誓言的对吧？”

　　“当然，所以你现在可以放心了吧？”

　　“嗯！”

　　中原中也自然看得出苇芽她心中还有无法真正释然，可他也看得出她愿意，或者说她也希望做出改变。

　　“女孩子，还是多笑一笑才好啊。”

　　“最喜欢尼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