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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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前略，我，花京院还有空条三人组成了临时的学习小组。
虽然一开始是被花京院忽悠着加入了这个学习小队，但是后来我还是觉得利大于弊，没说反悔不干了。
但是抵达空条家后，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力来自于空条圣子，空条承太郎的母亲，一位如少女般活泼的长辈。
在看到比花京院早一步到的我时，她翠色的眼因为惊讶而睁大。
在得知我的来意后，她捂着唇，像小姑娘一样“咿呀！”的叫出声来。
“承太郎居然也会邀请女孩子了！”
……诶？
“快进来快进来！不要客气！当自己家一样就好！”
不对！
“我……我是……”
“噗嗤！”
我听到身后有人憋不住地笑了一声。我回头一看，刚好看见花京院掩饰性地将手握拳咳了两声。
他装模作样地和我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喊了一声贺莉太太。
我这才得以说出我的来意。
“哎呀，我还以为……”她很可爱地捂嘴，然后说，“我是承太郎的妈妈，空条圣子！”
“吵死了婆娘！”圣子阿姨还没说完，就被走到门口的空条打断。他站在圣子阿姨的身后，我注意到即使在家里空条也还是穿着他那一身改制校服。
我又默然了一阵，然后看向花京院，这个人也同样穿着校服。
只有我穿的是常服。
花京院：学生就要有学生的亚子。:P
小老弟，你有问题.jpg
07
空条和花京院是头脑非常聪明的人，即使有两个月的空白期，在我讲知识点的时候也依然很轻松的能够掌握。虽然说这两个月的空白期里包括了一个寒假。
到最后反而有些地方我靠他们的帮助学懂了。
中途休息的时候，空条皱着眉头手指点着桌面，最后还是说自己出去抽根烟。他好像烟瘾挺大的，还挺难为他迁就我。
我听着空条的脚步远了，看向在整理用过的草稿纸的花京院。
我跟他说你们两个真的好聪明，你们真的是有两个月没来学校吗？真的没有在外面请什么家教吗？
花京院哈哈笑起来，他说哪有时间找老师啊，我和JOJO忙了两个月呢。
我有点好奇他们干什么去了，但又不好意思问。
花京院没太细说，就说他转校过来和JOJO一见如故，然后跑去埃及旅游了。他还从钱夹里拿出了一张照片，他说他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就在这上面了。
我差点就吐槽为什么能一见如故以后请假去旅游，但看着花京院的笑容却又说不出口。我想了想，然后跟花京院说那可真是太好了。
“JOJO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呢。”花京院说，他像是在暗示什么一样对我眨了眨眼，“说起来，在我面前这位也是我的第一位异性朋友呢。”
我感觉像是有什么在我脑袋里一闪而过，还没等我抓住，房门就被拉开了。如同太阳一般的圣子阿姨就端着一个盘子笑眯眯地走了进来，她碧色的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
“学习辛苦啦！我来给你们送水果啦！”
“谢谢，贺莉太太。”花京院说。
我也跟着道谢。
然后我就看到花京院伸手拿起了一颗樱桃。
花京院：rerorerorero——
我：……瞳孔大地震！
08
空条承太郎抽完烟后没直接回去，他还等了一会，身上烟味散得差不多了才回房间。
然后还没走近就听到了他不愿回想起来的熟悉的声音。空条承太郎走到门口，就看到自己的好友玩樱桃，一旁坐着的女孩子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
空条承太郎被迫回想起了最初看到花京院典明rero樱桃时的那份震惊。
空条承太郎大黑脸！
09
期末的时候，我和花京院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让空条阿姨做我那一份的便当的程度。我也学着他们，喊空条阿姨做贺莉太太。
期末之后，花京院说他的朋友来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空条家，说介绍认识一下。
“这不太好吧？”
“怎么会。”花京院说，“他们也想认识一下你的。”
“嗯？为什么？”
“哈哈，毕竟不管是我还是JOJO，朋友都很少嘛。你还是第一个异性朋友。”花京院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来玩呗，我带游戏了。JOJO说他都要被烦死了。”
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然后听到话筒那边传来了一声陌生的男性的尖叫。
“花京院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都被震懵了一下。
我问花京院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看电影呢。”
“……可以问一下是什么电影吗？”
花京院停了一下，说：“有点年代的片子了，是驱魔人。”
……嗯，那难怪了。
10
我到空条家的时候，是空条同学给我开的门。一米九五的身高，我只到空条同学的胸口，之前没觉得，现在离得近了，有一种微妙的压迫感。
空条同学这次没有穿着校服了，而是很休闲的白衣黑裤，不过无袖的白色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视线怎么放，只能仰头看他。
“是你啊。”空条同学开口，他声音带着点哑意。我从他身上嗅到了属于酒的气味。
他领我进去，我问空条你们在喝酒吗。
他说没多少，就一点而已。
“不喜欢？”
“不。”我说，“唔，怎么说呢。空条你们别喝醉了吧，宿醉很难受的。”
我的父母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偶尔会有应酬要喝酒。喝得酩酊大醉回来，第二天总跟我说脑袋里像是有把刀在搅和。
我跟着空条同学一路走到了熟悉的房间，就是在空条家学习用的那个很大的房间。
中途我看到一只黑白色的狗趴在走廊靠近院子的一角。听到动静后，这只狗狗懒洋洋地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看到我以后，尾巴竖起来了一下，然后又倒下去。
空条说他是伊奇。他的态度不像是对待着一只家中的宠物那般，而是有些平等意味的郑重。
我知道这只狗的，我还记得花京院给我看的那张照片。我蹲下来，尝试性地伸出手说你好伊奇。
伊奇静静看着我，然后发出了一声我觉得像是哼笑的声音。然后伊奇抽出一只压在身下的前爪，软绵绵的肉垫不轻不重地在我手指上拍了拍。
汪。
伊奇叫了一声。
后面在房间里我又看到了花京院曾经给我看的照片上的另外的人。
一个法国人，一个埃及人，一个美国人。其中美国人是空条同学的外祖父。最后这位还老当益壮的爷爷还双手捂着脸，喊了一声“OMG”，我从中莫名看到了一点贺莉太太的影子。
果然是父女呢。
我慌忙鞠躬打招呼，把母亲做的饼干拿出来。他们接过以后然后拆吃了饼干。
我原本还有些拘束，但是这些人很健谈，也非常有趣，尤其是自我介绍是波鲁那雷夫的先生。
我听到他的声音，估摸着我之前在电话里听到的尖叫就是这位发出来的。
这群人一开始很正经，花京院也拉着我打游戏。
我问花京院不是在看电影吗？
“嗯。一会换一部。”花京院跟我说，我注意到旁边的波鲁那雷夫先生表情一僵，“恐怖类嘛，怕有人反应过激拿东西把电视戳个洞损坏了。”
“说，说什么呢！花京院！”波鲁那雷夫先生说，“这类电影，要是吓着了这么一位漂亮可爱的小姐怎么办！”
驱魔人我早就看过了，当初也确实吓得不轻。
我眨了眨眼，选择赞同了波鲁那雷夫先生。
大概是因为有我在场，这群人并没有喝多少酒。明明买了一整箱，但是连一半都没喝完。
后来大家挑了一部纯打发时间的爆米花动作电影。在漂亮的女明星出场时，波鲁那雷夫先生还吐槽了一句男主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之后空条同学站起来，说出去抽根烟，其他人目不转睛看着电视心不在焉地说去吧去吧。
结果等空条同学的脚步声消失了，他们就突然就围在我身边，吓了我一跳。
他们似乎对我这个空条同学身边唯一的女性朋友有十足的兴趣，好像我和空条同学有什么暧昧的关系一样。
但我觉得应该是没有的。
毕竟，空条同学对自己喜欢的人不可能也暴躁地喊“吵死人了给我闭嘴”还瞪人说“啰嗦死了臭婆娘”……吧？
“什么？！承太郎那小子还吼你？”乔斯达先生捧住脸，“O！M！G！这个不叫人省心的孙子！”
花京院在旁边笑的我几乎要怀疑他会背过气去。阿布德尔先生在旁边嘴角在抽搐，胸膛肩膀在起伏，大概是在憋笑。
波鲁那雷夫先生就很直白，他捂着心，说承太郎这家伙什么都不懂。然后他对我说他对女性就不是这样。他还想再说什么，然后就又被薅乱了头发。
11
后来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了，我没想到我会待到这么晚，尤其这里还是男生家。
我提出告辞后，空条同学说送我回去。我本来是要拒绝的，结果空条同学没等我说完就抓了外套往外面走。
我小跑跟上去，看着他把改制校服穿上了。我都没力气吐槽为什么老是穿这件了。
我说太麻烦了，空条同学要不就不用送了吧。
空条同学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把帽子带上问我：“你家在哪？”
僵持到最后，还是空条同学送我回去了。
快到我家的时候，空条同学问我今天老头子他们跟你说的，你不用多想。
“……什么？”
空条同学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来，牙齿咬着滤嘴部分。他没点燃，只含在嘴里。好像我在边上的时候，他几乎是不抽烟的。
“老头子说了吧，要你多来玩什么的。”空条同学哼笑了一声，“他的话不用听。”
“……那是空条同学的外公哦？”
“无所谓。”他把我送到家门口，在我开门的时候才慢条斯理说，“你现在这样就很好。”
我愣了一下，然后扭头看着他。
空条同学没再多说，只拉了拉帽檐，然后说既然送到了我就走了。
“啊好的……”我说，“晚安，空条同学。”
“嗯。”
12
空条承太郎看着人关了门，门后面隐隐听到说着欢迎回来的声音以及我回来了的回应。
他掏出打火机，却没有第一时间点燃。而是离开了院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才抬手点燃了香烟。
细细的燃烧圈上移，带出了一小节烟灰。
“……一群多管闲事的家伙。”他吐出烟，看着不远处躲躲藏藏的熟悉人影放出了替身。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