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鹿鸣/短文集]醍醐纪》琉律·N

39、月光傾城

　　月光傾城

　　0.

　　我叫鐘離，全名鐘離琉律。
　　我在S市璃瀾高中上高二，理科插班生。嘛，自我介紹就算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一叛逆問題少年就可以了，哦當然只要我一混進人群你也找不到我了，除了我那一頭標志性的被我染得亂七八糟的亞麻色頭發外。目前與影子箱子姑娘住在一起。啊你說我居然和兩女生住在一起？哦影子的確是一姑娘，但是箱子一直說她是一男人。
　　好了好了，我不扯了，咱們回正題！

　　1.

　　遇見漩渦鳴人絕對不算是偶然，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和他那麼熟了。
　　他從T市的木葉高中轉過來的時候是在三個月前，班主任將他帶進教室的時候我正在低著頭打PSP遊戲機，只是聽見坐在我旁邊的影子在那裏嘀咕了一句極品總受。
　　我沒抬頭地回嘴說影子姑娘你終於也被箱子姑娘荼毒了嗎。
　　影子塞上耳機開始聽她治愈系音樂，閉上眼睛說銀子我只是想說終於有人來代替你總受的位置了啊啦我那是在替你高興。
　　我打遊戲的手一頓，消化了近七秒的時間終於反應過來，然後將PSP往課桌裏一丟，一拍桌子猛得站起來，椅子因突如其來的腿部撞擊而後退，與地面摩擦出尖銳的聲音，引得教室的學生紛紛側目。
　　影子你個混蛋老子才不是總受老子是攻是攻！
　　而就是因為這句話的緣故，引來了班主任的暴走，以及黑板擦的招呼——雖然這一招對於我來說並不奏效，但是卻成功讓我將目光轉移至前方。
　　那是個陽光型的少年，金色的發與湛藍清澈的眼，反正那身板咋看咋纖細，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都像湛少說的那種總受。然後我看著他的眼睛裏有莫名的憂傷怎麼都和我剛才想的陽光型少年不搭邊。
　　還沒思考完，班主任便獅吼一聲鐘離琉律你給我出去罰站！！！
　　我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不耐煩地抓抓自己染得亂七八糟的頭發，擺擺手說好了我出去我出去。一邊將手斜插進口袋裏一邊向教室的大門移動，在我跨出教室大門前一秒時我停下來回頭對那個轉校生來了一個微笑，然後順便調侃了那麼班主任一下下——老師以後出門別抹那麼多粉底你沒看見那粉都在往下掉嗎。最後走出教室心裏默念一二三，果不其然的聽見同學的悶笑聲以及班主任的魔音穿耳。
　　鐘離琉律我遲早要把你河蟹掉河蟹掉！！——
　　我掏掏耳朵決定去天臺睡覺，不過班主任大人你居然知道河蟹這個XE的詞語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美好了。

　　2.

　　後來那個叫漩渦鳴人的少年就坐在我的右邊。
　　雖然旁邊這位是總受同學但是依舊影響不到我什麼，反正只要把書一攤，往桌上一趴，眼睛一閉不就完事了嗎？哦當然即使用書擋住了正在睡覺的自己但是老師依舊還是會看見你在幹什麼的，所以說擋與不擋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要被發現的，還不如做得正大光明。
　　而在我做夢做到我終於吵架贏湛少的時候有一支筆戳了戳我的手。
　　我皺了一下眉頭不耐煩地睜開眼睛正准備道出一句混蛋影子沒看見我就要贏湛少了嗎卻看見眼前的金發直晃我的眼。於是我不優雅地打了一哈欠伸伸懶腰語氣上揚地說有事，而他則是有點漲紅了臉地遞過來一本筆記本小聲說我有道數學題不會做你能幫我一下嗎。
　　我接過，揉揉眼開始看題，在我發現那本本子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字體的時候我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回過神來，抓過一直呈藝術性直立狀立在課桌右上角的鉛筆隨手在那個複雜的圖形上添了幾道輔助線，然後又簡略地寫了一下過程，最後遞還給他。
　　而他則是貌似很受寵若驚地接過本子說謝謝，然後他說他叫漩渦鳴人請問我的名字是什麼的時候，我突然感慨人生還是那麼美好，真是有禮貌的好孩子呐，這種孩子可是極品呐。TvT。
　　鐘離琉律，不過你喊我銀子就好不要喊那種娘娘腔的名字啊啊。
　　銀子你終於承認自己的名字娘娘腔了啊。不知何時摘掉耳機的簡影又開始調侃我，我也毫不猶豫地回嘴，是啊是啊，影子管家婆大人～
　　然後右邊的鳴人很是驚恐地問我，她高二就成管家婆了嗎？
　　我剛想接話結果被影子的一個手刀下來砍得我齜牙咧嘴，她皮笑肉不笑地說，漩渦同學那叫調笑，你別去理他的話。
　　然後鳴人驚恐地哦了一聲，而我在那邊暗罵影子的手刀越來越強了。

　　3.

　　幾天下來，影子對鳴人的總體評價是這樣的：單純可愛善良的陽光健氣小白天然呆極品誘受。而我在一邊對那麼大一串的評價無語。
　　嗷嗷，其實天然呆很符合箱子姑娘的形象啊。——雖然這是廢話。
　　不過鳴人同學有時候會看著他的數學筆記本發呆，然後輕笑出來。我看見他清澈的眼裏有莫名的憂傷。鳴人在與集體混熟了之後漸漸體現出他的本質來。陽光、愛笑、有話直說，我覺得這才是他的本身，那種在抱著那本筆記本的時候所流露出來的憂傷不應該是他擁有的。雖然至少我那麼認為。
　　而我，依舊是那個叛逆少年，對著葡萄有著特別的熱忠。依舊有時候在上課的時候玩PSP或睡覺，真的不想上課的時候便拽了書包便逃課到網吧上網，將自己的偏激情緒通通發泄在那款老套的遊戲上。
　　或許我們只是在逃避，逃避父母以及老師對我們的期望。我們是時光的孩子，應該有肆無忌憚的年華而不是枯燥無味的書本。我們不喜歡被書本束縛，我們有自己的理想以及願望。僅僅是因為與父母老師的意見的不同而玩起叛逆。我們只是在揮霍荒蕪著自己的青春，就算是這樣但是我們依舊笑得如此張狂。我們站在十幾歲的尾巴上，看著自己的青春終被我們肆意地揮霍。

　　我相信鳴人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大概是因為那本數學筆記本上與他的字體不相同的下筆人吧，畢竟他一定和我、影子、箱子和湛少那樣，終有自己的苦處。
　　少年不識愁滋味。那是我國中的老師對我說的，她說我們始終是為了不必悲傷的事情而悲傷。可是我們始終為了這些不必悲傷的而去悲傷。我並不知道他曾經的過往，我相信他一定不與我一般只是為了前途的問題而與父母發生爭執，固執下執意搬出來自己住，打著工交著房租，與朋友一齊平攤著費用。可是現在卻總是念著父母，後悔當初不應該如此的沖動。只不過我依舊是那個叛逆少年。

　　鳴人在看天的時候總是會露出看著那數學筆記本的表情，半眯起那湛藍清澈的眸，使之讓我總覺得他的眼是混沌而並非清澈。
　　而影子則時常大咧咧地拍著鳴人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小鳴啊你不應該那麼憂鬱的你要知道這個世界美好的事情有很多啊所以要開朗一點啊。哦雖然我不知道影子姑娘你已經和他熟悉到要喊他為小鳴的地步了。然後鳴人回頭對影子燦爛一笑，那頭耀眼的發在他微笑形成的過程中微微晃動。最後我在一邊沒心沒肺地破壞掉了這一河蟹畫面，我說影子姑娘這個世界上黑暗的東西也有很多好不好以及那句話是我說的你幹什麼抄襲我的句子啊啊啊啊。
　　影子翻白眼加斜眼曰：你不經常抄襲湛少的那句混蛋混帳加混球嗎。

　　4.

　　在小鳴轉到我們學校沒多久後，學校竟然破天荒給我們放大假。
　　我在那邊想到底是他運氣好還是什麼的。啊，請無視我也學著影子姑娘喊他小鳴……吧？

　　箱子姑娘拉著我、影子和湛少說要好好慶祝慶祝，硬是要把我們拉到一家叫作“MOOM”的酒吧，我說她壓根就是在帶壞小孩，明明自己成年了還要把我們拉下水，可是箱子回過頭來朝我賊笑。
　　她說銀子啊，反正你都是一叛逆少年，當一次不良少年有什麼關系？
　　於是我的話被她硬生生駁回，我想她丫明明就是一天然呆受，什麼時候也變得那麼精明了？
　　好吧，其實我也挺想去酒吧的。

　　箱子半夜十二點的時候打扮完畢，並且把影子和湛少也打扮地……花枝招展……
　　而湛少明顯不給她面子，拉拉身上詭異的裙子，忍著暴青筋的沖動走到自己的房間裏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後丟給箱子說，箱子，這玩意我死都不穿。
　　動作一連串，看得我和影子一驚一乍的，最後暗叫好樣的。
　　而那間叫作MOOM的酒吧我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夜總會，花枝招展妖媚的老鴇？還有一大把一大把的嫖客？以及數不清的在那裏抽著冰粉吃著搖頭丸的毒癮份子？
　　好吧，是我在多想。
　　箱子直接跨坐在酒吧臺前的轉椅上，熟練地點了一杯紅色雞尾酒並且扭頭問我們要喝什麼。
　　她那樣子，妖媚得和這裏的某些人沒差，我真的在想，她到底是不是那個天然呆了。不過我知道天然呆永遠是天然呆，她現在只不過把自己原本的某個個性給暴露了出來了而已——天然黑。
　　湛少冷靜地學著箱子跨坐到她旁邊的轉椅上，脆聲聲地喊了一句Lemon Daiquiri Punch，然後斜眼看著箱子。
　　她……那是在挑釁麼？
　　那麼既然如此……
　　影子毫不猶豫地坐到箱子的另一邊，直接要了FROZEN BLUE MARGARITA開始淺抿。而我坐到了湛少的旁邊說，Long Island Iced Tea，with lemon juice。而結果就引來箱子的驚呼：你們這幾個混蛋，其實你們早就來過酒吧了吧，湛少你居然點檸檬得其利潘趣影子你居然點冰凍藍色瑪格麗特銀子你居然點長島冰茶？！
　　然後我們三人一齊側目看她：你猜對了，別忘記了，我們就是一群欺負你的同好。混帳箱子！

　　5.

　　後來我們在MOOM裏遇見了一個比箱子還要混帳十倍的人，那個混蛋叫宇智波佐助。
　　先丟開我一頭那標志性的深淺不一的亞麻色頭發不說吧。我說喂大叔混蛋我我的頭發是亞麻色的啊不是金色的啊啊啊！！！
　　丟開我那一頭貌似應該或許是因為燈光緣故看起來很像金色的發不說吧。老子本來今天心情就不是特別好，再被這個大叔瞎攪和一場，媽的我有要打架群毆放火殺人的沖動。
　　當然，那只是一個誇張的比喻。=V=
　　那個時候我正在喝我還沒喝完的加檸檬汁的Long Island Iced Tea，而箱子姑娘已經進了舞池去瘋了。在我剛剛想離開轉椅去找點甜點吃的時候居然有人拽住了我的手。
　　我剛轉過去喊放手，沒料到對方居然絲毫不給我的面子死都不放。我直接打量過去，看見那個少年子夜般的發和不見底的眼，好吧我沒忽略他臉上帶著的紅暈。
　　喝醉了？
　　我疑惑地皺了皺眉頭。
　　所以說，認錯人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一拉拖過我往酒吧外面走，我在他後面喂了老長時間他都沒聽就是不肯松手。
　　正在我想到底是應該直接把手裏的Long Island Iced Tea潑出去呢還是直接用牙齒咬他的手或者是用我的招數一腳踹太他的時候他居然放了我的手。
　　他看著我的臉喃喃了一句不是你啊，便落寞地低下了頭。
　　喂喂你搞什麼憂鬱啊！
　　他媽的我有一腳踹過去的沖動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自言自語出一句我叫宇智波佐助。
　　好。很好！我記住你了宇智波佐豬是吧？我記住你了！
　　就在我氣勢洶洶回了原來的酒吧臺時，湛少搖搖已經喝完了的Lemon Daiquiri Punch的杯子，附和影子異口同聲說了一句：你被調戲了。
　　啊啊啊我要抓狂了！！

　　6.

　　後來我終於知道了這位名叫漩渦鳴人的少年為了誰面露憂傷了。
　　喂。可能就是那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混蛋吧。= =+
　　對，沒錯，我怎麼喊宇智波佐助怎麼拗口，這名字我看著讀著都覺得別扭，可能大概是因為鳴人自己的字並不那麼好看，所以才使我有這樣的感覺吧，喂那個人本來就很別扭，而且明明叫宇智波佐豬更加舒服一點還什麼佐助……我X！= =+
　　哦你沒說錯，上數學課的時候我看見他握著筆不自覺得寫下了這五個字，然後我順便把脖子挪過去了那麼一點點，那字歪歪扭扭的讓我認了好半天才看清楚。我沒有偷看我那是正大光明地看喂！
　　不過聽這名字，我就想起來了，喂喂小樣就是那個上次在MOOM裏把我認錯成漩渦鳴人的混蛋吧？！
　　那為什麼會把亞麻色看成金色？他色盲嗎？！= =+
　　但是箱子姑娘經常提醒我不要小看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是瘋狂的是美好的是物欲橫流的到處是紙醉金迷。所以偶爾有一對同性戀的出現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等我將這樣的想法在腦海裏生成的時候那邊的鳴人已經突然振作起來，握拳朝著太陽說我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然後我睡覺的手一滑，差點把墊在手下面的書本給推到地上去。我想小鳴啊就你還指望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整天對著黑板發呆眼神空洞著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想那個叫宇智波佐助的哦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天空下紅雨了。

　　但是鳴人的毅力是強悍的，他果不其然的將數學考了個及格給我看，然後大咧咧地秀著牙齒說看吧看吧我還是能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這的確說明了鳴人是那種說到做到的，的確是那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大無畏以及神勇的精神……你有看見過一個學生拿著自己的筆記本整天跟在老師屁股後面的嗎。後來就連老師都敗給他了。
　　在我們班級隔壁班的柿子說，他整天看著這個家夥拽著他們的老師不放。有一次居然還是在剛剛下課老師剛剛想走出教室的時候他就那麼不顧是不是他的班級沖了進來拽住老師說老師我有題目問你。
　　我聽完之後把差點把剛剛喝下去的葡萄汁吐出來。

　　喂他那是在想要忘記XX啊XX！——雖然這只是猜測= =。

　　7.

　　就這樣我們度過了一百多個快樂的日子。
　　一直到這一百多個美好的日子過去。未湛是被那群人類摁著頭對我們說對不起。後來湛少被他們帶了回去，就算影子怎麼懇求都不允許她留下來。
　　我在一邊看著這個經常稱年華是慘白的雪經常和我吵架的少女開始湧起莫名的心酸。我、影子和箱子一直很喜歡這個孩子的。然後我突然想起影子對她說的那句話。
　　——年華啊，不是一種白色漂亮的花麼。也叫做過去的時間呢。
　　而未湛被送走的第二天我們便從報紙上得知她自殺的消息。未湛是喜歡自由的，她不喜歡被束縛，可是那些人類終要將她困住。後來影子說她一定在沉睡前目睹過世界的年華。
　　我看見窗外又開始下起雪，那種慘白慘白的年華，那種屬於那個孩子才能看見的年華。不過我或許也看見了那肆無忌憚包裹了整個世界繁華的年華。
　　也就是當天我去上學的時候，聽見很多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然後我看見我呼吸出來的白霧朦朧了我的視線，一直到後面有人說結果我才回過神來讓開。
　　我踉蹌地走了幾步終於將手抵在冰冷的牆壁上。書包順著手臂無力地滑了下來，書包的沉重落地使肮髒的雪濺起來濺到我的臉上，冰冷刺骨的感覺立刻在我的臉上彌漫開來了。
　　我何曾幾時都認為我是不會哭泣的，但是這次我是真的哭了出來。
　　我還是想起了那個讓人心疼的孩子慘白的手腕上的猙獰的已經結痂縱橫交錯的刀疤，她輕輕地對箱子說看這就是我的全部。

　　我也不知道那個時候哭了多長時間，一直到鳴人走過來拉起我說我不應該這樣墮落。我說你不懂你永遠也不懂未湛死了她是被人逼著去自殺的啊。於是鳴人說我知道的。

　　8.

　　原來他是為了那個叫作宇智波佐助的人才轉到這裏來的。是因為他的家族容不得他，所以想要想方設法將他撇開，讓佐助可以更好的繼承家業。然後他們就找了人與鳴人談話。
　　最後鳴人就這樣為了佐助轉到了這裏。

　　想不到這樣爛俗的劇情還能在現實生活中聽到，雖然我沒有真正看見這樣的情節。
　　然後他聽完之後很大人地摸摸他的頭發說，哎呀哎呀你要相信有這種爛俗情節存在的話那麼那個佐同學也是會跑到這邊來的把你拖回去的，你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嘛。=V=
　　然後他驚訝地問我你……
　　然後我指指心髒的地方立刻接話說未湛一直住在我們的這裏嘛，她一直沒有離開的。
　　然後鳴人就笑了，笑得異常燦爛。

　　而結果就是影子異常驚恐地闖進教室裏來一把摘掉耳機驚恐地沖我們說外面來了個大叔看一個人就拽一個人問漩渦鳴人在哪裏小鳴你是不是欠了人家錢沒有還他上門來討債啊啊啊啊。
　　鳴人一愣然後眼神就變得驚慌起來。啊啊看來是那個佐同學來了說曹操曹操就到嘛。不過大概是影子姑娘的聲音太大的緣故所以那位她口中的大叔闖進了我們的教室……不過影子你確定那是個大叔？
　　不知道比鳴人高了多少的少年，皮膚有點偏白，子夜般的發與漆黑的眼。——啊啊啊的確是一個極品攻。為什麼和上次我看見他的時候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結果鳴人無處可逃了，然後他在我旁邊說著你好啊佐助好久不見這樣打著哈哈。但是那位就是不給他面子直接大步流星上前直接一把拽住他的領子直接摁到牆上。也不管這裏是學校的公共場合就直接強吻了下去……
　　而我在座位上影子站在教室門口保持著O的嘴型半天沒回神過來。
　　嗷嗷，很好很強大！
　　不過，這樣算不算一個好的開始呢？
　　不過我相信他們絕對絕對不是同性戀，只是恰巧互相喜歡而已。
　　後來影子姑娘拉拉我的袖子指著窗外依舊明亮的天空說。
　　看，那是藍色的月亮。

　　果然是月光傾城的一天啊。

　　9.

　　喂喂鳴人啊不要找到老公就忘記我們啦，有空就回S市看我們啦。
　　好的好的我一定會來的，嗷嗷佐助你個混蛋快把我放下來！>///<

　　看著那邊美好的一對，我雙手交叉在後悠閑地說，啊啊好幸福啊我也要去談戀愛啊。
　　影子姑娘站在我旁邊斜眼說銀子你還沒被我們YY夠呢，現在總受回去了，那麼現在總受的位置又是你的了。
　　混蛋影子管家婆啊和你說了多少次老子是攻是攻啊啊啊啊！！
　　我沒記錯的話上次在MOOM裏被調戲的人，是你吧？
　　……喂！把那種東西翻出來你找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