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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   凡是能掩盖住的事实就不是真的,反而漏洞百出的假象才极有可能真实存在。

      黑色的路虎慢慢启动了,后座的祈遇盯着镜子里露出一点点下巴的夏郁,真是好看的过分,用手捏了捏自己的下巴,“有哪点不一样?同样都是下巴,差距真大。”祈遇嘟囔着,摩擦了下巴。眼珠子转了转,幸好没被发现。夏郁一手开着车子,而脑袋不知想着什么,整个车子的温度加上祈遇这座冰山就够冷的了,现在阴沉的夏郁就更让车子的温度一下降到零下一般。祈遇不可察觉的抖了抖肩膀,表示有被冷到。
      车子外面的热浪明显减少了许多,但是车子里的温度却还在一点一点的降低,给人感觉直接要变成冰柜了一般。
      好不容易夏郁带着祈遇,穿过a 市的热闹又翻过蜿蜒的小路,带着祈遇进入了盘山公路。车子一刻不停的开着,看不出急促也看不出缓和。就这么一直开着开着。
      终于车子停在了南柯jing神病院,在祈遇的记忆中这是一座私人病院,其实是一座疗养院兼具的医院,在a市有很多年了。
      斑驳的大门,夏郁下了车,在铁门上敲了敲,“唰”一双眼睛露了出来,阴恻恻的问:“找谁?有出入证没?”夏郁点了点头,“我是夏郁,老王请我过来经手。”那双浑浊的眼睛,闪了闪,半天才说道:“你等等,我去打个电话问问。”在一旁的祈遇早早就闻到了,这人身上好像有某种不属于人间的腐臭,那东西只要碰到是如何都洗不净的。所以这家医院到底发生了什么?早在下车时,祈遇就注意到了,这里的气息不对,但在法事后的几天内,自己的感官暂时是呈现被封闭的状态,没能及时的感察到这里到底有没有那东西。
      没一会儿,那铁门就打开了,夏郁领着祈遇就进入了。整个南柯大楼全是白色的,因为年效不小的原因,所以白墙上早已斑驳不堪,还有大量的爬山虎,吸附在墙上。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都没有多看两人一眼。祈遇越发感觉这里没那么简单,加紧了脚步跟上前面的夏郁。
      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夏郁找到了老王。来人看到了是夏郁,脸上的疲惫缓了缓和,笑着点了点头。夏郁也点了点头,“老王怎么就你一个?李教授呢?”“老李啊,老李他刚刚还在这的,应该是去勘察现场了。”
      老王把案件调查大致说了下,南柯逃出去了两名病人,且一位病人的病历很奇葩,但是又很离奇。因为南柯一直以来的医师,主张的是“暴动疗法”,意思就是病人但凡有不听话还是怎样,医生就会使用暴力手段强制性的让患者冷静。这种疗法本就是上个世纪被淘汰的错误方法,而十字结也是那个时代象征的特色。十字结能最大限度的困住病人,且越是动作越紧,一般十字结都是用特制的麻绳,那种麻绳上面和着很多倒刺。而南柯医院也成为了a市唯一还使用这种方法的医院,没办法医院一直没有在接到好的资助和医师,只能蛮横的管住病人,当然也只是医院一方的说法。
      祈遇只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因为那十字结长期的使用,只怕是会让病人四肢退化,渐渐失去人最基本的自主能力。可是一个作为盈利的私人医院,就像他们说的落魄的情况下怎么还会坚持使用十字结,如果那些病人本就恍惚的jing神下还完全丧失了自主能力那不是成本又将大大增加?医院哪有这么多钱招人?不对,不对,很不对劲。
      而且那死物的气息,在刚刚进来的很多人身上都有,可是说话的这个却没有,难道那物还自己选择了沾染的人?无数个疑问充斥着祈遇。
      祈遇抬头望着这个jing神病院,惨白的建筑彰显着年轻时的盛况,更加表明了现在的破败,两两感受充斥着祈遇的感官。明明这栋建筑被那黑气包裹的密不透风,可是自己却还是找不出哪点不对,这就意味着,这里面的邪物很强大。祈遇紧紧咬了咬下嘴唇。心里便多了份紧张气息。
      夏郁看着紧蹙着眉的祈遇,心里大概是知道了一二,看来她也有感觉到了这地的不对劲,自己还在这儿都没能压抑住那股气息,微微叹气。祈遇,直接开口像负责人问道:“能麻烦 您把丢失病人档案资料给我看一下吗?”冰山开口,威力够大。医院负责人连忙点头,转身去找档案。因为之前警察来的时候有取证调查,所以当听到祈遇要看档案的时候,全都木木的望了祈遇一眼,就连老王都倒吸一口凉气,“妹子,你确定要看,虽然你是李教授的学生但。”祈遇看着吞吞吐吐的老王,连忙开口打住老王的话语:“没事的,李老师教过我,必须彻底了解接触每一个病人才能判断准确的病症。”老王在听到祈遇信誓旦旦的保证,想说的话也就不了了之。
      当那两份档案放在祈遇面前时,祈遇拿起了第一份,打开只见患者姓名李翠翠,年龄28,入院时间为2010年4月4日,病症为先天性jing神分裂,和严重的反社会现象,初步诊断为先先天性面部畸形导致的,患者照片。当祈遇翻到第二页患者的照片时,赫然出现照片上的女人那一颗头上鼓着很多的nong包,虽然隔着照片但还是能感觉到那一张一合的脓包下仿佛乳酪般的毛孔,脸上有很多小洞,nong包下有一双老大的眼睛艰难的睁开从里面却只看到了兽性,头上的几根毛发紧紧的贴着满是脓包的额头,先天性畸形导致前倾的头骨,和突出的下颚,还有在照片中都赫然可见的nong包,祈遇在心里更加确定了,是她,就是那个无头女shi,大概是见识到她死时的惨样对于现在这张照片心里倒没有生出很多的恶心感。祈遇注意到那女人只是头畸形也就是面部畸形,照片下面还是能看到女人不太大的骨架,估计要是没有这个头还是个漂亮姑娘。但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如果是她的话,怎么今天才消失出逃,昨天不都已经发现尸体死了?而且人shi体还躺在调查所的停尸间,这是怎么回事?这当中肯定有人说谎了,死人是不会骗人的,能骗的必定只有活人,没错肯定有谁在中间说了谎。
      祈遇的眼光沉了沉,望向负责人。手指翻到第三页,李翠翠入院是因为a市著名的碎shi案,这场案子当时闹得人心惶惶,满城风雨,最后还是国家指派的人抓住了凶手,但是在缉拿的过程,凶手自sha身亡了,这个案件就不了了之。而李翠翠在里面担当的角色则是,凶手没来得及sha害的人,但是因为jing神不正常且长相过于难看,凶手没有第一时间sha害她,而只是取了一截肋骨便作罢。且当据查盘查到罪犯时,后面解救李翠翠是在a市郊外的一个荒废的农屋,而李翠翠则是在猪圈跟猪关在一起。甚至在被囚禁的期间,凶手强制李翠翠与猪圈里的猪发生关系,本就jing神不正常的李翠翠,更是雪上加霜jing神直接恶化。当警察找到她,她赤裸着身体还在与猪发生关系,在场的警察们看着场景都找到空地开始吐起来,饶是经验丰富的老警察也都被眼前场景震撼。黑乎乎的身体满市泥泞,也没能阻止脸上的nong液溅到地上身上,原本就兽性的眸子,更是毫无人性的望着他们,白花花的身子后面市一头肥猪一直的顶撞,女人还在忘qing的叫着,猪圈的气息实在难闻。女人身上全是粪便,有的都干成珈了,就那么挂在女人身上,看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资料上记录了这件事,而且明明只是医院档案记录的堪比警局留案。说明李翠翠的案件,和病因医院本身市及其重视的,可为什么失踪两天了都没察觉?祈遇感到自己像是被困惑疑问包围了一般,越想理清线索越理不清楚。
      祈遇无奈的抓了把脑袋,决定先看看第二个文件。打开第一页,里面显示是个男人丢失的这个病人,名字叫汪宇,入院时间2009年4月4号,初步病因躁郁症和严重臆想症,病因判断为天生的侏儒和心智不正常导致的一系列并发症且身体本身就有一定的畸变。原身是哥哥和妹妹的产物,也就是说他在一个畸形家庭出生从而导致了他的不健全发育。祈遇难以想象,这个人的出生包括患病都经历了什么,身为心理专业学生的她知道,情绪是无论痴傻与否都可以影响人的。祈遇暗自叹了叹气。继续往下浏览,继而发现了汪宇的观察档案,2009年4月4号下午,医院迎来了这个奇怪的病人,天生侏儒的他被安排进了医院的观察病房,没想到当天晚上就发作了躁yu症,汪宇把观察室的东西砸的稀烂,甚至后面安保过来捆住他的时候 原本侏儒的他力气却大的惊人,在院方这边三个保安都受伤的情况下,保安队队长王勇一把套住了他,这才没让汪宇继续破坏。从此以后汪宇好像更倾向于以暴制暴的手段让他冷静,他手上的十字接都基本没松开过。观察日记的最后一点是,调查者发现无论给汪宇服用什么帕罗西汀物都不能完全控制他的病情,都只是能暂时的缓和他,一旦帕罗西汀效一过就会引来更大的伤人事件。这一句后调查日记就结束了。
      祈遇继而往后翻,翻到了汪宇的照片,一个留着板寸的男人,大大的眼睛全是不谙世事,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你,好像他才是这个世上最纯净的人。在法案翻到最后汪宇是怎么来的医院时,祈遇眼睛不可察的闭了闭。
      汪宇的父亲母亲好像是因为闲言碎语搬到了a市的郊区,生活一直还算顺畅,一家子在市场摆摊卖豆腐为生。直到有一天汪宇的父亲接了酒店订购豆腐的大买卖,收了定金便回家赶工做豆腐,可不知为何从那回家以后,汪宇的父亲母亲都在没出来过,酒店一直没看到他们家的豆腐送来,等了几天便就叫人去他家瞧。来人敲了许久的门都没人开,且问了街坊邻居他们一家子最近都没出过门,这人在门口时通过紧闭的大门都闻到了里面依稀有腐臭味儿,二话没说就报了警。
      等警察赶来,强制破门时,发现汪宇的父亲母亲早就si在了豆腐机里,身体被活生生嚼碎,和着大豆一直在往外涨。那xie水从里屋流到了客厅,一脚踩进去就像踩在了软绵绵的豆腐里。有警官大着胆子去找里头的汪宇时,发现他坐在浴缸里,瑟瑟瑟发抖嘴边还喃喃道“妈妈妈妈爸爸”原本就侏儒的他此时更是瘦骨嶙峋,这三天完全没有生活自主能力的他不知道时怎么活下来的。渴了就喝口被xie侵泡的xie水,饿了就吃点全是人骨头残渣的豆腐。警察们百思不得其解,汪宇父亲母亲到底是怎么si的呢?家里并没有外人的痕迹,也并没有强制破坏殴打的痕迹,所以他们到底时怎么死的?难道真有人自己掏出内脏放进搅拌机在顺势躺下去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豆腐机粉碎搅拌?街坊邻居都清楚着家子汪家人,一直勤勤恳恳老老实实,最大的差错也只是他们都不爱与外人交谈。但是夫妻俩的恩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有这么一个可怜孩子,但是汪父总是在下雨时去接本就不远闹市里的汪母,一路上笑嘻嘻的跟汪母讲话,想尽办法只为博美人一笑。在警察的介入下,街坊邻居们才知晓那汪父汪母竟然是亲兄妹,而此前一直生活在市区里面,只是为了逃出闲言碎语才道这郊区来的。虽然平常看着夫妻二人有很大相似的容貌,可也没人望那方面想。因为怎么说平常百姓的他们是想都不敢想此事的发生。警察陆续调查道汪宇没有其他的家属,自己的爷爷奶奶早先就被汪父汪母气倒了身子,汪宇出生没几天两个老人便撒手人寰了。警察只好把汪宇送到了南柯,唯一一个承认免费收治的医院,虽然警察们知道南柯现在需要热度,才会这么好心的收治汪宇。确实当南柯收治汪宇的时候,a 市那几天的头版头条都是南柯,为此南柯那几年的筹资计划实现的很好,都要拜托了汪宇。而这个案件最后被认定自sha,匆匆结案后面,应该市警察们的无奈,就算全部罪证都指向了汪宇,民警始终也想不通sha人动机。只好草草结案,安抚民心。
      这个案件被这么草草了结,这之后的事情难以想象的艰难,祈遇眼睛暗了暗,没有作声,看来这个汪宇也是个可怜人。没想到自己以为只是普通的调查案的背后这么艰难。真想有时候就是如此的残酷吧。看完了资料的祈遇把资料递给夏郁。内心久久不能平复,因为祈遇知道自己不仅仅是因为这两个真实案例,而是因为先天家庭的不足,让本就心灵脆弱的她们不堪一击,如果自己能早生个几年,或许自己就能够帮助他们。至少不会像现在这般,被人遗弃在偏僻的疗养院,就好像不堪的往事只能任由自生自灭。
      夏郁一边翻看着档案,一边注意到了祈遇皱成一团的小脸。少女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一会儿下雨一会儿放晴一般,着实让夏郁觉得好笑极了。早在翻查档案的第一页,夏郁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刚刚散发的神识,反馈回的信息没有错误,就是那个无头女shi。早在警局看到那具shi体的同时,祈遇的神识就感受到了那东西也在那,就在祈遇面前。那时的祈遇怔怔的望着女尸就好像是在跟她交流,夏郁就更不敢在轻举妄动。在第一时间感受到祈遇身体的不舒适,夏郁就赶紧扩大神识,用自己的身份压一压那物。这一切的举动祈遇是不知道的,当然也不会让她知道。
      祈遇捻了捻纸张,面上风轻云淡的看着后面的资料内容,清瘦的脸部线条逆着光柔和了许多,连带着身上的气息都一下柔和了。而一旁的老王在看到祈遇跟夏郁看到这些档案,面上都没有什么变化甚至看到上面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照片,都还能面色如常往下翻,心里就知道刚刚对这群小年轻的能力低估了。比他们这些当警察的心理承受能力都强呢,简直了,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连带着望向夏郁的眼光都温和了许多。
      夏郁还在来回翻着档案,可是从第一份到第二份夏郁脸上的表情都没变过,其实仔细瞧还是能捕捉到眉间一丝丝的抖了抖,想来应该是为案情心底还是有一丝的松动。这个案件不简单,不光是在心理学角度还是他的神识都在告诉他,着两个失踪的人,哦不,一个已经死了,一个逃跑失踪的人,汪宇应该不会真正的安全的,为什么偏偏是他?夏郁微微蹙了蹙眉头,这很棘手。祈遇应该已经注意到这点了,那丫头可比他想象中聪明多了,应该也已经想到了这些。
      祈遇已经恢复如常了,万年不变的冰山脸,臭着张脸的祈遇转身望了望身后的夏郁。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点破绽或者对于这个档案的看法,看了很久都没能看出来,只好作罢。“呼”出一口气,明明夏郁才像个怪物嘛。
      夏郁对老王说了自己想在医院转转,便拉着祈遇头也不回的往医院病房也就是那些病人的集体宿舍走。祈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夏郁一把拉走,黑色的衬衫裙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就好像翩翩蝴蝶般一下一下的飞进了心里。
      终于拉着祈遇找到了一栋灰白色的建筑,那栋建筑不同于前面几栋一眼就是纯白色的墙面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有了时间的斑驳,所以说这是不同的,这栋灰白色的建筑还是旧时兴起的小矮楼设计。负责人说过的病房区的布置是通过建筑的新旧区分于是看建筑的老旧和颜色,就是最好的辨认方式。越是老旧往里偏僻的区域就是一些情况比较严重紧急的病人,因为这样隔离到偏僻的地方就大大减少了人手不足带来的不便,只需要把重度jing神疾病的病人关一块儿就可以了,也不用去在区分病人。
      在进入那幢灰白色建筑时,里面的护士早早接到了上级的电话,有人会来b四幢来调查线索。所以在看到来人是祈遇夏郁时,就平常的问了一下,就打开了房子外面最大的铁门。祈遇和夏郁一步跨了进去,看到了刚刚说话的护士,那护士很胖,双眼全是狠厉,想想也是,能在南柯重度jing神疾病处待这么久,心里素质不比旁人呢。到底还是有不一样的。这么想着也能解释这个护士不同于刚刚在其他大楼看见的护士不同了。
      祈遇打心底是对这大楼充满了不适感,自己又说不上为什么,所以兜兜转转半天发现自己还是跟着夏郁来了,不免心里觉得有些什么都说不上的感觉。那护士淡淡说自己姓谭,让我们喊她谭姐。拿着手上一连串的钥匙,摸索出黄褐色的那把打开了大楼的第二道大门,第二道大门还是一道铁门,只不过上面有拼接着一块透明玻璃在那,以便能看见里面的景象。谭姐告诉夏郁说,自己是这栋大楼的负责护士长,里面还有一些护士,而她则是负责总体的所以每个房间的钥匙她都有备用。在缓缓打开第二道大门后,里面竟然还有第三道铁栏杆围着的门。只见那铁栏杆围着的门上全是一簇一簇的铁刺,如果强行打开或破坏肯定那人也会受伤不少。在祈遇看到这些之后其实心里多少有点震撼的,因为这么大规模的防空性这么强的医院,又是怎么会沦为a市的三流疗养院?看建筑设计和风格来说,当初建造者就已经超群的发现并构思了这么完美的防护措施,又怎么想道多年以后的南柯成为这般惨淡模样,心里肯定多少有点难过的。祈遇只是在心里微微叹气,谭姐就已经打开了最后一道防护门,终于能看到光亮的她,眼睛微闪。引入眼帘的是长长的医院走廊,走廊很干净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当谭姐领着我们进来时,就看见了迎面走来的不少的护士。那些护士在看到谭姐的时候,眼睛都不可察的暗了暗,眼神里有很多惧怕和威严的成分。祈遇捕捉到了护士们的眼神,回头与夏郁眼神交流了会儿,夏郁就只点了点头。祈遇也不知道他理解到没有,继续挤了挤眼睛,夏郁都还是无动于衷,也就只好作罢。
      聪明如夏郁怎么会不知道早在进来看到谭姐的那瞬间就被她身上的煞气吸引到了,悄悄放开自己的神识去探查。听见了谭姐所有的心里话,但是好像有一段记忆不像是谭姐真实发生的,像是被人篡改了记忆,这一点夏郁感到很奇怪。掌握了并不完整的谭姐记忆,和刚刚那群护士的眼神,夏郁能猜到这个谭姐不简单,很有可能跟那个案件有关。所以在接受到祈遇的挤眉弄眼,就没有回应,只是暗自在心里确定。
      夏郁有些好笑的看着祈遇气的有些跳脚的样子,还是迈着步子跟着谭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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