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在线》燃火枫林

20、第 20 章

　　在邻国有好的工作，对于华国人而言临国科技发达那里的人生活优渥，是大家向往的地方。庄启能够进入临国的研究院工作的消息，马上像插了翅膀一样，到处传播开。有人吃惊，有人疑虑。难道说？庄启真的有创造发明的能力吗？不然的话，为什么能到临国研究院工作呢？流言之中慢慢地渐渐地有位装企说话的人。当然更多人的人并不相信，认为庄启只是无脸呆在华国，而逃往临国。对于朱教授而言，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庄启去临国，对自己的威胁几率变小，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庄启已经离开了，这些自然不知道。这些装起不知道，也不想管。一句话能概括庄启的想法，天下之大，总有自己这么优秀之人的容身之所。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刚到临国接待庄启的是库古斯，弗洛西郡研究院院长，一位金发的中年研究员，一身黑色衣服，配一副眼睛，身材管理不错，看的出年轻时应当是一位很酷的小伙子。
　　库古斯看到庄启感叹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很荣幸你能加入弗洛西郡研究院，先容我介绍一下。弗洛西郡研究院隶属临国最高研究院，我们是物理研究所，主要研究电气科学、材料应用、力学与光学计量等。” 库古斯接着道，“我看了你的论文，我们对此很感兴趣。对你论述的 ‘计算机’前景也很看好。”
　　“谢谢。”
　　“你想拥有一个自己单独的、跨学科、多功能的技术研究开发实验室的要求，我们通过商讨是可以的。” 弗洛西笑道，“这也是临国历史上的第一次。”
　　库古斯性格爽利很快将庄启安顿好，领着庄启看了生活居住场所和为自己配备好的实验室，就算不是国家级的研究院，但当庄启进入时齐全的设备、明亮舒适的环境是华大实验室望尘莫及的。
　　工作很快就进入正轨，这天庄启进入会议室和院内的人员一起认识一下。大家一起讨论了一会工作进度后和研究遇到的问题后。
　　院长弗瑞德对大家道：“现在，让我们来研究一下庄启的‘计算机’研究。毫无疑问这是很值得研究的领域，但大家似乎对研究经费有疑问。”
　　按照庄启的设想，制造一台大量数值的计算机所需的经费至少600万临元，按照这里的物价水平毫无疑问对弗洛西郡研究院来说是一笔巨款，库古斯：“庄启，费用确实太高了，我们绝对申请不了这么多的经费。”
　　“我觉得不用这么急功近利。”
　　“我觉得，这个的研究价值不大，计算谁不会？多请几位高超的精于计算的人就能够完成的任务。”
　　大家对研究讨论了起来，有人对研究持肯定态度，也有人对此坚决反对，但因为弗瑞德与弗洛西的全力支持，最终说服了诸位。庄启能够进入弗洛西郡研究院也是因为弗瑞德的赏识。
　　经过商定，庄启将自己的计划放缓，将经费缩减到100万美元，打算制造出简单地计算机，只是比计算器更加高速、高效，它与计算器的不同在于不仅可以进行数值、逻辑计算，还具有存储记忆功能，最终，大家举手投票，少数服从多数，通过了庄启的计划。
　　走出会议室不久，庄启突然想起一份传阅的资料放在会议室忘记拿了。庄启随后转回身向会议室走去。会议室的门并没关紧，两道人声重里面传来。
　　“那个华国人，你真的相信他行吗？”庄启停下了推开门的动作。
　　“除非你可以，不然弗瑞德就会一直重用他。”庄启仔细辨认了一下，这是库古斯的声音。
　　“一个华国人而已……” 庄启听着他口中接连说出的脏话，终于辨认辨认出是哪位，这人不就是在会议上，反对激烈的人之一吗？“我，到要看看他能做出个啥。”
　　库古斯：“这话不能让弗瑞德听到。”
　　两人都不在说话了，似乎想要走出会议室。庄启此时推开会议室门，对话的两人都望向门口，当看到是庄启时，露出吃惊的表情。庄启没有看向他们，而是径直走到会议桌边，将一本摊开的资料本拿起，继而转身走到门口，动作行云流水。
　　库古斯反应过来后扯扯嘴角：“庄，庄启，你，拿东西？”
　　庄启侧望两人，露出一个斜角的笑容，只不过眼里没有一丝笑意。庄启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他那是什么表情？他不会……”
　　身后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庄启没有停下，只留下一个背影。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而已，庄启的研究很稳步地进行着，自己本就是科研狂魔，很少出门，时间几乎都是在实验度过的。这似乎回到了前世自己熟悉的工作状态。时间过的很平稳，事事都很顺利。但庄启仍然会觉得生活似乎缺少了什么。
　　当自己不再工作室，回到生活中，总是会响起叫“孔雀”的汪泉、可爱的小志、偶尔回想起华国的美食和严肃的九黎。华国的朋友们，那时候虽然没有好的科研条件，但生活好像真没单调过。如梦如烟的往事洋溢着欢笑，但是已然成往事，也许自己将会一直这样重复着前世的生活，着不是自己喜欢的吗？为什么心里会空落落的？为什么融入不了这里的生活？因为原身早已习惯了华国的美食？因为肤色的不同？
　　自从一人来到凤星，又背景离乡，来到更不熟悉的临国，已过去一年。前世的理想，自己从没有放弃过，过一日，执着也增加一份，正是这份执着，让庄启甘愿饮尽只和数据和设备交友的孤独。偶尔会午夜梦回，响起前世最后的世人的唾骂，如果你问他是否后悔将人类机器人化的研究，庄启必定一笑，孤身一人还有什么好留恋的，也没有后悔。
　　临近，冬季。
　　4532年12月24日，临国，弗洛西郡研究院，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院长弗瑞德带着庄启等人早早就着装整齐，等待着来宾和媒体。庄启今天换下了研究服，身着淡灰色西装，被旁边的弗瑞德赞道：“帅气。你应该穿着它多出去走走。” 对弗瑞德而言庄启实在是太爱工作了，一年来都没有踏出过研究院。
　　庄启笑着点点头：“是可以放个小短假了。”
　　库古斯听后对两人大笑道：“放长假也没问题呀，弗瑞德一定准。”
　　弗瑞德高兴点头：“当然。”
　　庄启并没有回答库古斯的话。最近弗瑞德隐隐约约感到庄启和库古斯之间似乎有点矛盾，但两人都不曾提过，也就没有问。
　　当弗瑞德走后，库古斯轻声问道：“你真想好了吗？”
　　庄启眉眼满是笑容：“早想好了。”
　　今天是个喜庆的日子，看得出庄启很高心。庄启的确内心也很高兴。这是对未来计算机设想的第一步，跨出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未来的万物互联和智能机器人还会远吗？
　　照相机、摄像机的镜头不停地对着弗瑞德等人闪动。
　　许多来宾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这里，因为他们要参加人类历史上第一台现代电子计算机的揭幕典礼。
　　弗瑞德将众人带到了一个实验室。呈现在人们面前的是一个外形奇怪、浑身闪闪发光的物体。它就是“聚灵”，这是庄启为它取的名字，占地面积40平方米，世界上第一台电子计算机，庄启走近计算机为来宾表演了它的“绝技”，“聚灵”分别在1秒钟内进行了2×109次加法运算和1.2×109次乘法运算，这比当时最快的计算器的运算速度要快1000000多倍。这次完美的亮相，使得来宾们喝彩不已，来自各地的100多家新闻媒体的1000多名记者采访报道了这激动的历史一幕。
　　也就在大家采访庄启时，庄启说出惊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