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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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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哥，我发了啊。”
钟一程看起来比乔晌这个当事人还要紧张。这个视频算是他亲自操刀的，从拍摄到剪辑，乔晌都没看完成品。
乔晌心里紧张，但是面上不太能看出来。他对于钟一程的技术虽然很放心，但是他对于自己没什么信心，他还停留在那个为了出名而努力到崩溃的时候，对于现在的直播短视频的受欢迎程度没什么了解。
他做出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说道：“你发呗，这又不凑什么吉时。”
钟一程眼睛一亮，说道：“乔哥，你提醒我了，咱凑个整点再发呗。”
乔晌紧张的是有没有看，有没有人会喜欢，对于什么时候发完全不太在意，点头说听钟一程的。他俩一心凑整点，却完全忘记了视频需要经过审核的问题，而审核时间又是一种玄学，以至于视频真的发出来的时候，虽然也是整点，却是凌晨三点。别问乔晌是怎么知道的，问就是他爱熬夜，他想过以前的生活，白天和黑夜不分家的那种。
钟一程刚好也是，他对于自己拍摄和剪辑的能力很自信，对于乔晌更是自信。以至于他盯着后台显示的，少的可怜的播放量，陷入了沉思。是他的剪辑不香？还是乔晌的手不好看？咳咳，不对，乔晌弹吉他的手法不够帅气。手什么的只是附带。
他翻出那个屏蔽很久的那个名字叫白林街的亿万富翁们的群，把视频链接发了出去。
有钱又帅气的大帅比钟：弹吉他的小哥哥，入股不亏。
梦想开连锁店的卑微社畜郭：？？？？？
你想要的我都有林：？？？天亮了？
不知名的路人甲孙：现在不是才三点？讲真，都是为了亿万资产怎么花而睡不着的同行吗？
名字太长的小店主许：熬夜不是为了快乐吗？亿万资产是真的？
有钱又帅气的大帅比钟：呵呵，能不能关注一下重点。
你想要的我都有林：这是小乔？很好看啊。
有钱又帅气的大帅比钟：【红包】
有钱又帅气的大帅比钟：会说话就多说点儿。
名字太长的小店主许：我可能找到了发家致富的道路。
不知名的路人甲孙：我也
路人甲三号：+1
想要开连锁店的卑微社畜郭：小乔咋没在这个群里啊？没人拉他？
有钱又帅气的大帅比钟：他又没什么话跟你们说，进群干嘛。
你想要的我都要林：。。。。。。
钟一程在听完一群熬夜党的彩虹屁后，果断利落的把自己的微信里的几百块钱都拿出去发了红包。然后才心满意足的睡觉。
乔晌早上起来以后差点儿不想去店里，但是钟一程的微信电话打的比自己的闹钟都厉害。他强撑者一点儿意识接了钟一程的电话。
“钟一程你大早上的干什么？”
“乔哥，你不来上班啊，这都几点了，不开店，怎么吃饭？”
乔晌心想自己就算开店也是没什么收入，已经吃自己的存款很久了。
“我可以不吃饭。”
钟一程着急了，乔晌不吃饭可以，他不可以，昨天太浪，钱已经没有了，就指望着乔晌吃饭他能蹭一口。
“乔哥，你不上班不合适吧。你不能自暴自弃啊，人要为了自己的梦想努力，开店也要有开店的样子。”
乔晌懒得听钟一程的话，他真的是太长时间没有熬夜了，一时间适应不来，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我不开店也没事儿，我有钱。”
钟一程没话找话，顺着乔晌的话说道：“乔哥，你有钱要不要救济一下我啊。”
乔晌不想和钟一程说话，也懒得想钟一程要钱是干嘛，强撑着给钟一程转了几十块钱。
“不用感谢我，如果非要感谢的话就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乔晌几乎是挂完电话就睡着了，除了钟一程，也就不会有人给他带电话。钟一程拿到钱也就不说让乔晌过来开店，开始思考自己吃什么。他对于熬夜完全没有什么感觉，习惯了，再说他是时代的弄潮儿，年轻人都爱的熬夜，他怎么能不爱呢。
乔晌睡醒都已经是下午了，他想看自己的视频播放量和评论，又不太想自己一个人看，收拾了一下就过去店里。想着和钟一程一起看。好歹算是他们两个人的作品，要是效果不太好，还能找到一个背锅的人。
他过去的时候看到钟一程的店也没开门，他有点儿好笑，明明上午还义正言辞的跟他说要做一个勤勤恳恳的小老板，现在自己也没开店，也真的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现在开店也没什么效果，直接拿着手机给钟一程打电话。
钟一程上午给他打电话，吵醒了自己，下午乔晌给钟一程打电话，发现钟一程也是被自己吵醒的时候，心底里暗自高兴了一下。天道好轮回，谁又能绕过谁呢。
“乔哥，你干嘛啊？”
钟一程的嗓子有点儿哑，他被乔晌吵醒，属于敢怒不敢言的那种。他上午吵醒了乔晌，这会儿乔晌来吵醒他，他也不好说什么。
乔晌站在钟一程的门口，靠着巷子口，嘴角的笑都不吝啬展露。
“没什么啊，我就是提醒钟老板要开店，毕竟都是本分的生意人，一天不开店，就吃不上饭呐。”
钟一程无话可说，毕竟上午自己说过的话，就算是现在脑子睡得再迷糊，也记得。
“乔哥，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上午说错了行吧。”
乔晌不想和放过钟一程，他向来是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特别是对于钟一程，有德报怨也可以。
“我都到你门口了，你不开个门？”
钟一程隔着电话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乔哥，你等等啊。”
乔晌自己是睡饱了过来的，这会儿也被钟一程的哈欠给传染，打了一个哈欠。果然熬夜不适合年纪大的，后遗症太厉害，怎么也睡不够的那种。他以为钟一程的等会儿，会是比较长的时间，怎么的也要换个衣服洗个脸吧。谁知他从床上爬起来就给自己开门。头发都是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短袖也皱巴巴在身上拧着，小腹直接露了一大半出来。乔晌看了他一眼，撇开了头。说道：
“咱俩关系没这么好吧，就不能做个体面人吗？”
钟一程无所谓，他打着哈欠，眼睛都是不太想睁开的样子，侧着身子让乔晌进来。
“咱俩不是灵魂挚友吗？不用看外表。”
钟一程把乔晌放进了就想往床上扑，他真的需要睡觉，天大的事情也不能比得上睡觉。乔晌却不想让他如意，拉着他看视频。钟一程皱着脸看他，“乔哥，你饶了我吧。我昨天很晚才睡觉。”
乔晌坚定的摇头，他也是很晚才睡得，他都不困，钟一程也不能困。钟一程在和乔晌意见相左的时候，无论什么事情，最后肯定是听乔晌的，他可怜巴巴的坐在沙发上，第N次看视频。
视频是钟一程自己摸索者剪辑的，他本人也不是什么专业的，更没有学过，但是意外的还可以。弹吉他的乔晌看起来和平常有着很大的不同，或者是说摄影师选的时机很好，暖春的阳光撒了他一身，也许是太阳撒的太急，有些光掉在了地上，瞬间熄灭，在地上融了层阴影。画面里虽然看不到弹吉他人的脸，但是手足够好看，在阳光里舞动的手似乎炫出了光影。弹得是一首很清新的歌曲，与这个季节很般配，偶尔弹吉他的人会随着旋律哼上几句。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这个视频，但每次看的时候，乔晌都会觉得不可思议。不太敢相信那个看起来很美好的人是他。钟一程到是很习惯，只不过他看着那个少的可怜的播放量，以及两两三三的评论，总觉得不太满意。
“乔哥，我们的播放量也太少了吧。”
乔晌觉得也还好，刚开始起步，有人看就可以了。
视频很短，两个人又是分别看了好几遍的人，而评论更是干巴巴的少的可怜。两个人商量老半天，也不知道怎么恢复比较合适，只好挨个点了赞。
“乔哥，你要不要吃点儿什么？”
钟一程拿着手机刷外卖app，虽然隔壁的隔壁就有吃饭的地方，但是兔子向来不喜欢吃窝边草，虽然只限于吃饭。钟一程快把附近的店给吃遍了，难得乔晌也在，他俩可以点些平常吃不到的。
乔晌是没吃饭过来的，这会儿也有点儿饿，看钟一程都拿出手机了，也不和他客气。
“我要吃又贵又好吃的那种。”
“行，吃煎饼行不行，给你加两个蛋的那种。”
乔晌看他一眼，“这是又贵又好吃的？”
钟一程丝毫不心虚，“对啊，都加蛋了，属于至尊无敌版的，可贵了。”
乔晌不知道吃个煎饼加个蛋怎么就尊贵了，他强调道：“我要贵的。”
钟一程看他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熊孩子，“对啊，本来五六块钱一个煎饼，加了两个蛋都七八块了。”
乔晌心累，“我觉得现在吃煎饼可能不合适。我们可以吃个其他的。”
钟一程放下手机，说道：“可以啊，只不过其他的就得乔哥你点了，我没钱。”
乔晌第一次见有人把没钱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压制住自己想要翻白眼的冲动点了饭。丝毫不打算参考钟一程的意见，请客的才有发言权。
